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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何雨水開局上吊》道九十五章帶傻柱指認犯罪現場
熱門推薦:“奶奶,一大爺,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讓旁邊這位公安同志放我出去,趁著許大茂沒睡,我揍一頓許大茂,不揍許大茂,我心裡這口氣它壓根沒法發泄,許大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別聽這位公安胡說,我幫人還幫出錯誤來了,我是看人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想著能拉一把就盡量拉一把,咱總不能讓我做了好事,還讓我心裡受委屈吧。”

傻柱真英雄也。

這個時候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以為自己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來接濟秦淮茹是正確的。

壓根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語氣一副不以為意的平澹。

易中海氣。

聾老太太也氣。

這個時候你傻柱還在胡說亂說。

沒聽人家公安同志說,說你傻柱死定了,你倒是讓秦淮茹和賈張氏分擔一點呀,或者把這個罪名往賈張氏身上分一點,舍不得秦淮茹,你總舍得賈張氏吧,賈張氏要是進去了,你傻跟秦淮茹還至於這麽為難。

整個一個腦殘。

貪汙一千兩百五十塊的大罪,傻柱自己把罪名扛了起來,你這是奔著不想活去的。

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養老之人。

可不能就這麽折了。

要是有備用人選。

易中海估摸著就放棄傻柱了。

關鍵沒有備用人選,易中海的年紀和精力已經無法支撐他重新尋找一個可以為其養老的人。

不救傻柱也得救。

“同志,何雨柱也是好心,能不能看在這個做好人好事的份上,饒了何雨柱這一次,我是我們大院的管事大爺,我保證回去好好教訓何雨柱,讓他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易中海深怕自己分量不夠,又把聾老太太給抬了出來,拿聾老太太昔年為隊上做鞋的虛假傳聞說事。

這個年代的人。

可是很敬重那種為國奉獻終生之人的。

“這位是我們大院的五保戶,當年為隊上做過鞋,老太太把何雨柱當親孫子對待,咱不能讓老太太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既然是為隊上做過鞋的老前輩,就更應該理解我們的行為,也更應該痛恨這種仗著自己工作便利挖軋鋼廠牆角的犯罪行為。上個月紡織廠的會計,也犯了錯誤,他爺爺親自帶著孩子來自首,老太太做過鞋,人家他爺爺打過小鬼子。”

小公安反手就是一頂大帽子。

弄得易中海也沒招。

聾老太太也熄了火。

話糙理不糙。

真要是做鞋的出身,根本不用公安出面,老太太自己就把傻柱綁到了派出所。

覺悟!

“何雨柱四年時間盜取軋鋼廠一千兩百五十塊的物質,你覺得你能走的出去,你還認為我一直在跟你說笑,何雨柱,我告訴你,你的事犯了,別說你何雨柱,就是你貪汙軋鋼廠物質的幫凶馬華,他也得受到法律的懲處,你想出去,你想什麽那。”

傻柱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鍋了。

他沒想到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出面,自己依舊難逃一死。

也就是這一次。

傻柱意識到自己的事情好像真沒那麽容易解決。

真要是容易解決。

早出去了。

至於跟小公安耗費這麽一番口舌。

“同志,這玩笑可開不得,我不就是帶了一點剩菜給這個困難的孤兒寡母嘛,怎麽還犯罪了。”

小公安有點哭笑不得。

見過傻子,沒見過傻柱這麽傻的愣子。

這麽明顯的犯罪事實,他居然以為自己在跟他開玩笑。

“你都把犯罪事實交代清楚了,我們也找到了你實施犯罪的證據,

兩三天實施一趟挖軋鋼廠牆角的犯罪,不是一隻整老母雞,就是一隻整鴨子,在不就是一斤豬肉,出庫單上面有馬華的簽名。”傻柱不想死。

他想活。

好不容易娶了秦淮茹,結婚證扯了,啥都沒乾的直奔了地下。

這不虧本嗎?

夫妻本是同林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

為了活。

傻柱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那就是出賣馬華,只要他把這些罪名推在馬華的身上,傻柱也就洗清了挖軋鋼廠牆角的惡名。

“跟我沒有關系,這都是馬華弄得。是我弄得,為什麽上面沒有我的簽名?上面是馬華的簽名,那就是馬華在挖軋鋼廠的牆角,馬華的事情跟我傻柱有什麽關系?總不能因為我是馬華的師傅就把我抓起來吧?”

易中海長出了一口氣。

這傻子不傻,知道往馬華頭上扣帽子。

聾老太太也不怎麽著急了。

只要傻柱把罪名推在馬華的頭上,她就可以操作。

一個是食堂幫廚,一個是食堂大廚。

如何取舍。

楊為民清楚。

只不過變化太快。

易中海、聾老太太、傻柱想當然的想把馬華推出來扛雷,卻忘記了馬華也已經被抓這件事。

就因為馬華被抓,馬華的母親當場暈了過去,馬華的姐姐來派出所打聽消息,剛來就聽到了傻柱這一推二六五的言語聲音。

怒了。

衝進去劈頭蓋臉的朝著傻柱就是一頓抽。

柔道運動員出身的馬華姐姐,十個四合院戰神綁一塊也不是對手。

眨眼之間。

將傻柱打成了豬頭。

鼻子歪了,眼睛腫了,嘴角也流血了,左側臉頰是圓形,右側臉頰是三角形。

心疼的易中海,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你誰呀,你當著公安打人,這還有王法嗎?”

“我是誰?我是馬華的姐姐。”馬華的姐姐馬大華指著傻柱的鼻子怒罵道:“好你個傻柱,你真不是一個玩意,你當了我們家馬華好幾年師傅,你一個菜都不教他,鬧的我們馬華現在連個簡單的大鍋菜都不會炒。”

傻柱嘴裡唯有哼哼。

也怨馬大華出手太狠。

一巴掌扇飛了傻柱一顆牙齒。

倒吸涼氣都帶走風漏氣的。

“你接濟秦淮茹,你讓馬華去倉庫領東西,馬華身為你徒弟,執行你的命令,他沒錯,我也不說他有錯。你犯事了,你把罪名往我們馬華頭上推,說馬華弄得,那些飯菜真進了我們馬家人的嘴?傻柱,我馬大華就問你一句話,你拍著自己的良心說說,說說你是人嗎?”

“大華,都少說幾句。”

偽君子又在高舉道德綁架的大旗。

做壞事的現場。

被人家當場抓包。

易中海也覺得丟人。

“我少說幾句,他傻柱給馬華頭上扣帽子的時候,你怎麽不讓他少說幾句?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就是欺負我們馬家沒人。”

馬大華矛頭指向了傻柱。

“傻柱,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畜生,我們馬華月底就結婚了,就因為你接濟秦淮茹這檔子破事,鬧的我們家馬華被抓,媳婦跑了不說,我媽也躺在了醫院裡面。”

馬大華越說越是氣憤。

馬家就因為傻柱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弟弟坐牢。

媽媽生死不知。

傻柱這個混蛋害人不淺。

“你說馬華的主意,要是沒有你傻柱主使,馬華一個學徒幫工敢去軋鋼廠倉庫領東西?人家倉庫就這麽隨隨便便把東西給了馬華這個學徒幫工?傻柱,我告訴你,你的算計落空了,我找到了能替我們家馬華作證的人,人家說了,說你傻柱仗著自己是食堂大師傅,你讓馬華去食堂領取的物質,傻柱,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對了,你的死,你是這件事的主謀,你肯定得死。”

馬大華大哭起來。

“可憐我那個苦命的弟弟,認了你傻柱這麽一個倒霉催的師傅,一點本事沒有學到,還要坐二十年,我的媽,我們家可怎麽活呀,媽媽進了醫院,弟弟犯了事,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這可怎麽辦呀。”

易中海泛起了無力的感覺。

聾老太太也覺得自己沒有了一點辦法。

傻柱愈發的成了爛泥。

馬華就因為是這件事的幫凶,便落了個二十年的下場,傻柱身為這件事的策劃人、執行人,其下場可想而知。

“完了,什麽都完了,什麽都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啊。”

易中海拉著一張苦臉,猶如行屍走肉般的出了派出所,什麽傻柱,什麽養老,統統見鬼去吧。

滿腦子就一個想法。

傻柱要死了。

是因為接濟秦淮茹而死。

易中海辛辛苦苦算計了這麽些年,圖的不就是讓傻柱幫他養老嗎?

算計來,算計去,算計到頭一場空。

傻柱死了。

易中海的養老也就沒有了希望。

誰來給我養老。

第一養老人選賈東旭,死了。

第二養老人選何雨柱,也要死了。

沒有孩子。

是絕戶。

合著找個養老的人也不行。

“誰來給我養老?我指望誰給我養老?我養老指望誰?”

喃喃自語的易中海,一步步的朝著四合院走去,滿腔的作繭自縛的悲哀。

傻柱接濟秦淮茹,是易中海在背後搗的鬼。易中海說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不容易,傻柱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又是廚子,只要從食堂裡面帶點飯,就能救賈家人與水火之中,說這不是寡婦門前是非多,說這是福報。

期間。

傻柱也流露過自己不想接濟的想法。

易中海擔心傻柱娶了媳婦不給自己養老,可勁的做著傻柱的思想工作。

到頭來。

是易中海親手把他看好的養老人選給送到地下去了。

命。

聾老太太卻沒有易中海這麽多感觸。

她對傻柱要死這件事的唯一想法,就是自己不能通過破壞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改善生活了,再也吃不上傻柱做的飯菜了。

易中海是聾老太太養老送終的目標。

不能有失。

聾老太太邁著小腳丫子的衝出了派出所。

“中海,你沒事吧,你等等我,你聽我老太太解釋,現在還有時間,沒有了傻柱,咱們可以在找一個傻柱,軋鋼廠那麽多人,你又是八級技工,有人上趕著給你養老,中海。”

一個沒注意摔在了地上。

疼的聾老太太眼睛中湧出了淚花。

往日裡。

易中海當她祖宗,傻柱當她祖宗,莫說大趴,就是稍微有點不舒服,易中海和傻柱兩人便人前人後的伺候著。

又是肉食。

又是雞蛋。

現如今隨著傻柱的鋃鐺入獄,易中海的算計泡湯,她堂堂的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也掉落在了凡塵。

無人問津。

這摔倒了還的自己往起爬。

來得時候是易中海背著,這回去要靠自己。

“中海,你等等我。”

一腦子算計落空的易中海,把聾老太太當做了一個大臭屁對待,邁著機械的步伐的朝著四合院走去。

聾老太太見狀。

小跑了起來。

哐當又是一個狗啃屎。

“嗚嗚嗚,中海,你別丟下我不管,傻柱要死了,你可不能不管我老太太,中海,你等等我。”

朝著易中海追去的聾老太太身後,是攤在地上無人問津的傻柱。

見易中海走了,見聾老太太走了,挨了馬大華一頓爆抽都沒有留下眼淚的傻柱, 腫成豬腸子的雙眼縫隙中,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嗚嗚嗚,我不想死,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誰來救救我,我那是幫扶,為什麽成了挖軋鋼廠牆角了,易中海說這是美德,怎麽就成了犯罪,我怎麽就死了呀。”

哭哭啼啼的傻柱。

忽的想到了許大茂這個對頭。

不曉得那根筋抽住了。

傻柱居然認為許大茂能救他性命。

仰著一張豬臉。

“同志,求求你,你幫我去四合院找一個叫做許大茂的人,他知道我是清白的,他可以證明我沒有盜取軋鋼廠物質。”

“許大茂?”

“對對對,就是許大茂。”

“你想見許大茂?”

“能嗎?”

傻柱泛著十二分的小心。

經過這麽一系列折騰,傻柱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曉得自己什麽都不是,狗屁的軋鋼廠第一大廚,遇到事情時完全沒有一點作用。

“可以。”

“那我謝謝同志。”

“不用謝。”

“那麻煩您快點,我著急。”

“一會兒帶你去四合院指認犯罪現場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許大茂了。”

指認犯罪現場。

四個字抽空了傻柱最後的一點精氣神,整個人瞬間變成了霜打的茄子,直到被兩個公安帶到四合院,無力的傻柱才稍微恢復了一點點精氣神。

強咬著牙。

看著眼前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四合院。

曾幾何時。

從沒有想過自己會以這般狼狽不堪的樣子回到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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