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海附近掀起來一場腥風血雨。
突厥人大開殺戒,瘋狂的掠奪奴隸,賣給大唐。
大唐本國境內,就要龐大的奴隸市場,這裡是掛牌經營的,國家認可。
僅僅在長安城裡面,東西兩市,就各有一處奴隸市場。
奴隸的價格很便宜,從幾百文到一貫不等,國內也有很多人來這裡販賣本國的努力。
但是,因為秦侯爺招工,工錢都是按照貫為單位的,本國人就沒那個多講究了,全都去打工吧。
一時間,長安城內的奴隸市場裡面,幾乎看不到一個本國的女奴。
物以稀為貴,昆侖奴、菩薩蠻、新羅婢站的規規矩矩,但有一名胡商帶來的胡姬卻不同,身材該條腰身纖細,最重要的她們藍眼睛高鼻梁,一個個小模樣長得那叫一個俊俏。
頓時,這個胡商身邊就圍了很多很多的勳貴。
值得一提的是,長孫無忌家的婢女也跳槽了,基本上國公府家裡都有婢女跳槽。
老流氓打發兒子程處弼去了平西侯爺府,程處弼扛著大斧子,就往侯爺府一站。
“哥啊,我不想來,可我不來我爹就捶我!”
秦侯爺瞥了一眼程處弼,“有事兒說事兒!”
“咱爹說了……”
“那是你爹,不是我爹!”秦侯爺哼了一聲。
“別管是誰的,我爹往長安大街上一站,那就是所有人的活爹!”
程處弼臉不紅氣不喘,絲毫不拿羞恥當回事,“家裡婢女跳槽了,都是拜你所賜。俺爹說了,跑出去的婢女,你必須給不上。最近,長安城裡面多了來自黑海的女奴,也不管你多要,十名黑海女奴,這件事就算善了。不然,俺爹就帶著部曲,去搶阿齊茲。”
黑海古代叫什麽我也不知道,資料裡面也沒有,好像一直都叫黑海,是古代絲綢之路通往羅馬北線的必經之路。
“處弼啊,奴婢們離家是人品問題,和我沒關系。你應該讓程伯伯反思一下他的人品。為啥我府上的婢女們沒跑,就你們家的跑了?”
“哥,爹說了,你擅長講理,我講不過你。如果你和我講理,就讓我表演一下三招天罡斧。”
說完,程處弼把大斧子舞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
嘿,看腦門!
嘿,泵耳垂!
哈,小鬼剔牙……
三招耍完,秦侯爺依舊是無動於衷。
程處弼撓撓頭,“哥,我走了!”
“去哪?”秦長青的心理頓時生氣一股不詳的預感。
“去告官!”程處弼回答的很實誠。
“告誰?”
“告你!”
“我招你惹你了?”秦侯爺的手緊緊攥住茶杯,他想知道老流氓到底是有多不要臉。
“告你偷學程家三十六路天罡斧。”
程處弼說的有模有樣,“對了……我不教你,你就威脅我,說弄走我們家所有婢女,讓我爹餓死家中!”
我操!
“程處弼,你還要不要個大碧蓮?”
“要那玩意兒幹啥?”程處弼白了秦侯爺一眼,“能當飯吃,還是能換婢女?”
“處弼啊,咱們兩家的交情,何必要告官呢。”
“對呀,我爹就是這麽說的,你越反抗,他就越興奮。”
“……”秦侯爺:我有句媽賣批不值當講不當講?
於是,秦侯爺帶著程處弼,就要西市的奴隸市場。
“處弼,你今天沒課業嗎?”秦侯爺問。
“沒有。”程處弼撓撓頭,“我爹搬空了閻立本的書房,讓我臨摹閻立本的字,我現在都快瘋了!”
“哦。”秦侯爺點點頭,“這樣吧,道歉要誠懇的,
咱先讓毅叔送一車禮物去你家,咱倆再去奴隸市場好不好?”“好!”
“那你等我一下啊,我去安排!”
秦侯爺走出府門,招呼來秦毅和瘸子,“毅叔,準備五壇烈酒,在弄點綠菜。瘸叔,你去趟清華書院找陳宵賢,把九歲到十四歲孩子的聯系冊裝兩大箱子,越難的越好。在讓陳宵賢派一個品行剛正不懼權貴的老師一起過去,就說清華書院要給程處弼開小灶,重點培養。等兩年後程處弼參加科考,必然拔頭籌。”
“……”瘸子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咬牙,“侯爺,小少爺就不是讀書的料子!”
“讀書不是目的,目的是告狀。練習冊必須難度大,讓程處弼做不出來的,然後老師每天都痛心疾首的告狀,讓老流氓每天都錘兒子!”
“侯爺,小少爺招惹你了?”瘸子一臉詫異,“這對小少爺來說,生不如死啊!”
“對!”秦侯爺咬牙切齒,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就是讓他生不如死!”
然後,秦侯爺笑眯眯的回了大院,“處弼兄弟,咱們走著,給你爹挑婢女去!”
程處弼大斧子都不要了, 直接丟在侯爺府的大院,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奴隸市場已經聚集了很多勳貴。
因為紡織廠開出來的工資比較高,婢女們全都辭職了,只剩下買奴隸一條路了。
奴隸的價格,也一下子翻了好幾倍,購買奴隸的勳貴們,一邊挑選奴隸,一邊咬牙切齒的在心理問候秦侯爺的祖宗十八代。
也巧了,秦侯爺和程處弼遇到了高士廉。
“舅老爺。”秦侯爺上前打了招呼,“買奴隸這種事,派人知會一聲,我讓人給您老送過去就好了。”
“老夫不是買奴隸的,是看熱鬧的。”
“看熱鬧?看什麽熱鬧?”
“看看你出現之後,會不會被人亂棍打死!”
高士廉說完,秦侯爺急忙扭頭,幸好自己帶了部曲,安全起見,秦侯爺一揮手,部曲們立刻境界起來。
“一個招聘廣告,得罪了長安城大半的雇主。”
高士廉對著秦侯爺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實在是厲害!”
“哪有……這不是為了滿足東征嘛。”
“長青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阿齊茲的商隊最近半年運來的奴隸,很多都砸手裡賣不出去了,因為販賣的價格太高。雖然質量比菩薩蠻好,但沒人敢去嘗試新鮮物種。”
高士廉伸手一指女奴們,“但現在,價格又翻了一倍以上,看似是你為國分憂,實際上,你賺的才是最多的。我說的對吧?”
“……”秦侯爺臉色順間就紅了,“舅老爺,有話你直說,何必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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