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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反派世子之後》二百八十二 “夜襲敵營”與“【聽雲閣】所隱藏的過去”
深夜。

蕭天左如今率軍深入了百越之地。

在此之前,他已經率軍收復了不少大乾在戰爭前期失去的州郡。

監國太子趙靈睿,也一直秉持前太子趙靈峰的遺囑,竭盡全力地給予蕭天左支持、保證著大軍的糧草軍械供應。

趙靈睿甚至將自己以前華麗至極的譽王府,賣給了富商萬三千,以換取對方的錢糧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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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睿為譽王時,最愛的便是享受奢華生活。

像這種毀家紓難之事,對於以前的趙靈睿來說,當真是極為少見的。

只能說人是在不斷變化的,當年的“毒蛇”趙靈睿,如今也受到了七哥趙靈峰的影響。

蕭天左與妻子穆英,不負眾望,一路過關斬將。

雖然遭遇了藩王聯軍的激烈抵抗,新任定南王耿鴻誠甚至是幾度親自披掛上陣,但這些也都攔不住蕭天左親自指揮的大軍勢如破竹。

此刻,蕭天左正注意著帥桉前的百越地圖,思考著應該如何圍攻拿下定南王首府交趾,徹底掃平定南王。

忽然,

帥帳內燭火閃動,內力波動不斷。

蕭天左當即察覺出不對勁,其一掌拍桉,整個人也是瞬間出現在了劍架旁,拔劍出鞘。

劍鋒所指之處,隱約出現了一個人影。

蕭天左看其年紀輕輕、一身華貴至極的黑底金紋蟒服、九旒金冠,內力深厚無比,壓迫氣場宛如實質。

想來,應該就是傳言中的那位人物。

“你是……鎮北王?”蕭天左有些謹慎地開口試探道。

“蕭大將軍。”

來者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蕭天左聞言,想著鎮北王目前也是明面上支持朝廷的人,算與自己是一路人。

他微微放下心來,但手中的長劍依舊是沒有收回劍鞘之中。

蕭天左轉而開始寒暄道——

“傳言如今的鎮北王已經是天下第一武者,比當年嚴棟還要強大,今日一見,所言非虛。”

“多是人雲亦雲罷了。”

“蕭某也是見過嚴棟的,雖不知其後來實力如何,但就當年諸國混戰時期的嚴棟,實力不如你。”

蕭天左回憶說著。

他轉而,又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鎮北王為何突然來蕭某軍營?而且,還是像這樣私下獨自一人前來。”

“當今天下,即將大亂後大治。”

“……本王為此,特地來向蕭大將軍借一樣東西。”

“哦?”

蕭天左有些疑惑提防,手中劍刃微微轉動,“……什麽東西?”

“蕭大將軍的首級。”

話語落下,帥帳內燭火瞬間全部熄滅。

只見蔚藍金色的遊龍在營帳內閃爍,幾個交錯間,便是有長劍落下、人體倒地的聲音。

隨後,

鎮北王緩緩走出帥帳,手裡還提領著蕭天左的腦袋。

這位能夠獨自一人擊敗兩位頂級戰王的兵馬大將軍,幾個回合內便敗在了鎮北王的手裡。

周圍晚風吹過。

鎮北王蔚藍金色內力聚集,隨手一指,帥帳燃起熊熊烈火,火光向著營外的藩王伏兵發出了信號。

同一時刻。

火箭漫天,營地內又有間諜縱火,兩者相左,瞬間點燃了大半軍營。

敵襲的號角吹起。

藩王聯軍在這一刻發動了夜襲。

鎮北王心中推測著時間差不多,將蕭天左的頭顱隨意放在了一處軍營顯眼的位置,隨即化作一陣蔚藍水龍卷消失。

……

新任定南王耿鴻誠,今夜親自率領軍隊夜襲大乾軍營。

同時,新任平西王吳溫文率領著平西軍與吐蕃組成的援軍,也是在這一夜星夜馳援到達,立刻加入了戰場。

火光之下,混戰之中。

蕭天左的頭顱被人發現,大乾軍心動蕩。

穆英竭力維持,爾後遭遇了平西王吳溫文,二人爆發大戰。

定南王耿鴻誠隨即循著武者內力波動而來,立即加入了戰場。

三人皆是復仇心切。

旁人甚至無法加入到這場激烈至極的生死大戰。

這一戰,從深夜打到凌晨,三人複刻了當初蕭天左一人戰兩王的場景。

只不過……

這一戰,穆英沒能如夫君蕭天左一般、擊敗兩位藩王。

穆英戰死。

大乾南方軍團徹底潰敗四散。

藩王聯軍沒有多做停留,當即整軍北上,一路上連破十三州郡、五十二城,除州淪陷,兵鋒直指金陵。

……

乾元三十八年。

十一月初。

金陵。

監國太子趙靈睿,此刻正是焦急萬分。

除州大捷才不過數月,本以為一切向好。

誰知大將軍蕭天左夫婦二人竟是突然雙雙戰死,連帶著整個大乾南方軍團都是徹底崩潰。

南方戰場的形勢突然急轉直下。

而如今大乾手中,幾乎沒有什麽再可派遣的嫡系軍隊。

萬念俱灰之下,監國太子趙靈睿一面從各地調集守備軍抵抗,一面向北地鎮北王發布詔書求援、南下勤王。

……

北地。

燕北王宮內。

監國太子趙靈睿的求援詔書傳來。

關於南下勤王之事,諸多王宮官吏討論不休。

鎮北王妃趙靈芯知曉此事後,也是一時兩難。

一方面,她身為大乾公主。

大乾危急,九哥甚至已經親自發來詔書請求援軍,而非命令援軍。

看來大乾是真的到了萬分危急的時刻,她急切希望著鎮北王能夠發兵南下、勤王平叛。

但另外一方面,她身為鎮北王妃。

鎮北軍多為北方軍士,與南方水土不服,且北地剛剛結束與金國的全力一戰,此刻若是匆匆南下遠征,只怕折損眾多、精力不濟。

她並不希望看見自己夫君的麾下軍士折戟沉沙、殞命戰場。更不願看見夫君再去面臨戰場風險。

趙靈芯曾幾次單獨面見鎮北王,她受大乾使者所托,請求王上發兵南下、勤王平叛。

但最後,面對鎮北王的關心詢問,她也只是勉強一笑,什麽都沒說出來。

鎮北王見狀,也是不再過多追問。

趙靈芯離開了大殿,將決策完全交給了嚴無鷺。

她相信,對方會做出最合適的判斷的。

與此同時。

自定北城會戰以來,鎮北大軍一直處於休整狀態。

鎮北王暗中籌劃插手南方布局。

並且,在此期間,鎮北王宮極力擴大了自身影響力以及對於周邊地區的控制力。

河東、河西、隴西等長江以北的區域,從未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服從於鎮北王的王令。

整個中原北國,幾乎都已經落在了鎮北王的掌控之中。

在經過數日與身邊幕僚、軍中將領的協商討論之後,鎮北王決定接過詔令,於北地誓師,發兵南下、勤王平叛。

當時在場的鎮北王心腹,皆是聽出了鎮北王南下別有意圖。

龍驤將軍李滅陵更是大致猜到自家姐夫實際在想些什麽,他當即申請出任先鋒大將,率領本部人馬先達金陵。

但出乎李滅陵意料之外。

鎮北王讓其獨領一路偏師,為西路軍。前往蜀地平定漢國之亂,爾後再順江與大軍在金陵會合南下。

李滅陵有些意外不解,但也還是接下了王令,當即帶領軍隊出發南征蜀地。

蜀地漢國,自從當初宣布復國以來,便一直與蜀地留存的大乾力量戰爭不止。

漢國之內,也就大將軍劉漢生算是一個威脅。

但自從劉漢生與程華念約定生死決戰之後,這二人便是再無任何消息,生死未卜。

沒有了劉漢生,漢軍實力羸弱,連蜀地都無法完全佔據。

若不是藩王聯軍的威脅迫在眉睫,大乾也不會讓其一直存活到了現在。

此次,便是正好由李滅陵所部鎮北軍一舉帶走。

葉長天帶領了另外一路軍隊,為東路軍。走東邊、穿過秦淮地區,直入金陵。

鎮北王與眾多其他將領,率領鎮北軍主力,在其後而至。

大軍開拔,三路並進,以鯨吞天下之勢,南下勤王。

……

乾元三十八年。

十一月末。

鎮北大軍分三路南下勤王。

同一時間,大乾金陵。

紫金山頂。

顏斐手握血珠,立於國師觀的廣場中心,周圍呈現出一副奇異的八卦陣型。

其面前有一巨大無比的青銅浮紋鼎。

這些年來的戰爭、災荒、勞役,造成了無數鮮血,此刻已經被顏斐通過血珠與法陣悉數聚集於此鼎之內。

忽然,

天象異變。

光芒匯集。

青銅巨鼎大開,無數七彩流光從其中溢出。

顏斐一手抓住流光,最後化於手掌中的一枚刺眼的血紅丹藥。

也是在此時,一道女聲傳來——

“師妹。”

顏斐側首,正好看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此處的張氏。

“師姐,您現在,最好還是稱呼我為顏斐國師。”

顏斐的語氣一如往常那般輕緩而帶魅。

張氏聞聲輕笑。

她身著星宮長的蔚藍製服,眼底裡滿是那種看透世事的澹定自若。

與顏斐的猩紅法袍相對應,倒有些莫名的相配。

張氏走上前來,靠近顏斐。

顏斐絲毫不退避。

二人距離忽然變得極近、極其親昵,這是一種不接吻、就打架的距離。

“比起國師,我還是更想叫你師妹。”

“那麽,也只能隨師姐你了。”

顏斐沒有過多關注張氏。

她繼續看著手中血珠,隨意問道:“……聽聞師姐已經住進了燕北王宮了,只怕是離‘死於田壟’已經不遠了。師姐怎麽還有空來專門找我?”

張氏毫無怒意,微微平複,徑直道——

“師妹,跟我一起離開金陵吧。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

“怎麽?師姐突然就變成這般關心我了?”

顏斐含笑,“……如此迫切、急不可耐的來找我,可不像是師姐你的風格。”

“師妹,你想要做什麽,我能夠猜到。趙普瑞,也一定猜得到。”

張氏說著,有些無奈,“……他現在之所以不管你,隨你意願去做,是因為他自信自己能夠獲得自己所想要的。”

“……師妹,你不是趙普瑞的對手的。”

“這麽說,師姐是很擔心我咯。”

“算是吧。”張氏沒有否認。

“……我曾經答應過師父,要好好照顧你的。我不能看著你去與虎謀皮、自尋死路。”

“師姐還是那麽死板。”

顏斐有些不屑,開口譏諷道:“以前,你退出聽雲閣】時,可沒見你想起過對師父的承諾。”

“……師姐,我與你不同。”

顏斐說著,她不由突然上前,逼近張氏。

“……你可以為了其他人而放棄師傅、放棄聽雲閣】,而我,可以為了聽雲閣】而放棄一切。”

顏斐的話語沒有說謊。

她真的是抱著這樣的信念。

重振聽雲閣】當年輝煌,就是她的人生目標,就是她的一切。

張氏聞言,也是苦笑一聲。

她伸手抓住對方雙肩,錚錚有聲道:“師妹啊師妹,你根本就是一廂情願,你根本就不知道當年的真相。”

“……聽雲閣】這種早該被廢棄的破地方,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如此付出。”

“哦?”顏斐聞聲,臉色微冷。

她無法容忍任何人侮辱聽雲閣】,即便是她曾經尊敬的同門師姐也不例外。

她掙脫了對方的束縛,理了理自己的猩紅法袍, 微微後退幾步,對張氏開口道——

“師姐,你錯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聽雲閣】的一切,並且,我比你知道得還要更多。”

張氏聞聲,臉色微微驚訝。

但她仍是低聲回道——

“我當初退出聽雲閣】,不是因為愛上了其他男人,而是為了你。”

顏斐暗暗笑了笑。

她徑直開口道——

“師姐,我很感謝你的讓步,讓我成為了閣主。”

“……不過,你本來也就不適合當閣主。”

顏斐說著,收回了手中血珠血丹,隨即便是轉身上馬。

“也罷,師姐,以後再見吧。”

“……金陵,可不是你應該久待的地方。”

顏斐言罷,便是驅馬下山、趕往金陵皇宮。

張氏靜靜立於原地。

她心中知道,顏斐既然已經決意為了她心中的計劃而行動。

那麽,下一次再見時,很有可能,她就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張氏想了想,原本已經聚集內力的左手還是停下。

她放棄了想要強搶對方離開金陵的方案。

倒不是因為有所顧慮,或是其它不敵。

只是,顏斐的話語,說得對。

她這師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重振聽雲閣。

有時候,張氏自己都在想,顏斐是不是中了什麽魔咒,為什麽從小就對聽雲閣散發著如此這般近乎癡迷淪陷的熱愛與忠誠?

“希望我的預測是錯的吧。”

張氏低聲喃喃。

言罷,張氏渾身裹挾在蔚藍製服內,快步消失於這國師觀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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