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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死者焦俊慶
  小劉同學整理好安全繩,脖子上掛著相機,望著高聳的雲梯,不自覺的脫了口唾沫,隨著曾定一聲:“小心點啊。”劉建軍知道這是催自己上梯了,右腳蹬左手抓,左腳蹬右手抓,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劉建軍越來越高,距離屍體也越來越近,隔著口罩,頂著刺鼻的屍臭味,看著飛舞的綠頭蒼蠅,站定梯頂的劉建軍雙腿緊夾雲梯,雙手快速的舉起相機快速的變換不同角度“哢..哢”的一整狂拍,拍一副膠卷,迅速換下另外一副,又對屍體周邊環境做了補拍,然後順著雲梯退了下來,剛落地,劉建軍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對圍上來就曾定等人說:“是個男人,腦袋上有明顯的凹陷,估計是他殺。”曾定聞言若有所思了一下,對霍倩倩說:“姑娘,也幸苦你一趟吧。”霍倩倩戴好口罩和手套,那身手明顯比劉建軍利索的多,順著雲梯刷刷的往上爬,張懷甫望著梯子上那曼妙動人的身段,又想起霍倩倩那清秀可人的漂亮臉蛋,心想:這女孩娶回家做老婆肯定很好玩。想完啞然一笑,趕緊甩甩腦袋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這時候霍倩倩已經站定在梯端,左右擺著腦袋觀察一陣,也下來了,對劉慧和曾定說:“死者男性,年齡約四十左右,頭部右側有明顯的鈍器敲擊痕跡,導致顱腔破裂,應該是死亡原因,屍體頸部以上有明顯的啄咬痕跡,應該是食肉鳥類啄食,但未損壞太大,可能由於山風吹拂帶走了水分,面部腐爛不是很嚴重,但腹部漲大並帶有體液流出,說明死者內髒已經腐敗,按照這種腐敗程度,初步斷定,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五天以上,這是簡單初步觀察所得,具體的情況還得帶回去屍檢以後再說。”曾定聽完霍倩倩的描述,對霍倩倩說:“辛苦了。”然後轉身對羅金安說到:“老羅,安排懷甫上吧?”羅金安沒有搭話,反而轉身對張懷甫說:“沒問題吧?”張懷甫咧嘴一笑說:“沒問題!”眾警員已經知道他是剛分配來的高材生,自己未來的同事,對於讓新來的出這個風頭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幾分期許。羅金安聽到張懷甫肯定的回答這才轉身對曾定說:“讓他試試吧。”曾定這才對羅金安說:“上吧小夥子。”張懷甫爬梯不同於霍倩倩的柔美,盡顯男性陽剛氣息,猶如猛虎躍澗般刷刷就上到了梯頂。羅金安望著梯頂這強壯幹練的身體,不覺眯了眯眼,心想:好身手,好小子,有我當年風范。這時候在梯頂的張懷甫完全低估了這股屍臭味,這也是自己第一次正面面對腐屍,屍體頭部以下全爛了,屍油都出了,油旺旺的,隨著一群綠頭蒼蠅上下紛飛,一股惡臭差點沒把他從梯子上頂下去,這股味沒有聞到過的人無法形容出來,就像是腐肉裡扔了兩條臭魚又加了兩桶奧利給發酵過的那樣,多年以後,張懷甫每當想起此時的情形,感覺鼻子還會發酸,張懷甫看了一下下面的人們,強頂著一股想吐的衝動,憋的兩眼起淚,騰出一隻手擦了擦眼,仔細觀察了起來,稍刻,張懷甫強憋著一口氣下了雲梯,剛落地,張懷甫憋著的一口氣再也忍不住了,一步衝到旁邊樹旁,“哇”的一下把在車上吃的兩摻吐了個乾淨,羅金安見狀搖頭苦笑一下,又示意劉建軍過去幫幫張懷甫。劉建軍走到張懷甫身邊,幫他捶搗了幾下背,待張懷甫起身好些了,對張懷甫說:“兄弟,第一次見這個吧?以後見多了就好了,我第一次見這些玩意兒的時候,跟你差不多,我剛才是恐高,可不是被惡心到了。

”張懷甫眼淚汪汪的看著得意的劉建軍,感覺跟看怪物一樣,霍倩倩學法醫的整天跟屍體打交道還好理解,這貨怎麽也跟沒事人一樣?果然老警察個個都是大能,不能小覷。待情緒平複後,張懷甫接過霍倩倩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走到曾定羅金安面前說:“據我觀察,死者身穿工業製服,衣服上有西山礦業字樣,滌綸材質,容易采集指紋,頭部被錘斧類錘擊過,凶器應該是家用錘斧,身體被綠色尼龍繩綁縛六圈綁在樹杆上,這尼龍繩挺新,是供銷社常售那種繩子,這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是死者死後被人用尼龍繩吊上來放在這裡的,死者面部表情平和,應該是被人突然致死,死者雙手有老繭,估計是常乾力活,暫時就是這些。”  曾定表情更凝重了,對羅金安說:“老羅,你看接下來怎麽辦?”身為偵察兵出身的羅金安說:“現在首要是搞清楚死者身份,先把人從樹上弄下來,搞清楚身份再說。”曾定說:“跟我想的一樣,先把人弄下來吧,都快五點了,到天黑了更不好弄。”隨既又對焦長貴說:“焦村長,請你和你們焦隊長協同幫我們警員把屍體弄下來吧?看看找個什麽東西得把屍體裹一下,消防車上帶的有吊葫蘆,裹好後用吊葫蘆吊下來。”焦長貴說:“行,那我回家找個床單子什麽的來裹住屍體吧。”焦長貴剛說完劉聽劉慧說:“不用這麽麻煩了,我這次來帶了有裹屍袋,單位新發下來的新產品,方便的多。”曾定一聽笑著說:“還有這東西?那就好辦了。”隨即讓郭牧林發動車子又往樹杈處靠了幾十公分,然後把吊葫蘆拿了出來,吊葫蘆就是鐵吊籃,上有鐵鉤,下有勾鎖,內部大小齒輪勾連鐵鏈,拉動循環鐵鏈可以帶動鋼索提起重物,松開旁邊保險扣,葫蘆旁邊的輪子也可以當滑輪使,落定兩個警院帶焦抗美三人上去弄人,一個警院掩好口鼻,又受了曾定注意安全的叮囑,扣好安全繩,腰間綁上一根長繩,便向雲梯爬去,待爬到頂端,順著雲梯又爬上樹杈上站定,安全繩有兩米多長,所以即使人現在樹杈上,另一頭也是扣在梯子上。底下另一個警院見他站定,隨即也爬了上去,最後是焦抗美,焦抗美剛準備上,羅金安把焦抗美叫到一邊小聲叮囑道:“上去後不管認不認出死者是誰,不要聲張,一切等下來再跟我們說。”焦抗美點頭應允後也向梯子爬去,待焦抗美站到樹杈上,看清死者面容,心裡暗驚呼一聲:怎麽是他!這面容他再熟悉不過了,雖然年齡差了幾歲,但也是從小玩到大的人,由於提前被羅金安叮囑過,倒顯得也沒那麽不淡定,但是旁邊的警員從他吃驚的表情上看出,他還是知道了點什麽。但是相對於目前他們三個任務,還是得先把人弄下去,長繩下方,綁好吊葫蘆,他們三個先把鐵葫蘆吊了上去,再屍體上方比較粗壯的枝椏上固定好,再把長繩扔下來,又把裹屍袋吊了上去,裹屍袋是帆布材質,拉鏈封口,四周有四個提帶,方便人提抬,三人逐步解開屍體身上綁繩,把裹屍袋打開先從上到下套在死屍身上,拉鏈先拉住一半,再由兩個人各提著裹屍袋上的提帶向上提,一個人抬著屍體的腿往裡一順,屍體完美落進裹屍袋,再拉下剩下半邊拉鏈,這時西照太陽的毒辣已經把三人整的滿身大汗,小心翼翼乾著體力活的三人把繩子綁好袋子,又把繩子一端擱在吊葫蘆的滑輪上,把袋子推下樹杈,由兩個人各出一隻手,交替著把屍袋一點一點從空中送了下來,待屍袋落地,三人也逐步從樹上通過雲梯下來了,整個過程,驚險又刺激。

  焦抗美剛落地,就對圍過來的曾定等人說:“死人我認識”說著看了一眼焦長貴接著說:“死人是焦俊慶!是我們村的!”焦長貴聞言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焦抗美,焦抗美用肯定的眼神回應,焦長貴得到焦抗美肯定眼神後對曾定說:“我能不能看一眼確定一下,畢竟人命關天。”曾定說:“你不用說也得讓你確認一下。”說完示意劉慧打開屍袋,劉慧在運屍空檔,已經和霍倩倩換好了工作服,大白褂子,衛生帽帶口罩,配上橡皮手套,得到曾定示意後,打開屍袋頭部位置,讓焦長貴辨認,自己也跟著打量屍體,焦長貴顧不上惡臭,上前一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圓臉,高額,小嘴小耳,雖然被風化的有點變色脫水,但確實是他本家侄子焦俊慶無疑,隨即對曾定說:“是俊慶!”這時候劉慧也說道:“我觀察了一下屍體,跟倩倩說的一樣,具體的死亡原因以及準確的死亡時間,得解刨化驗後再說。現在要是沒有別的事兒,我們就先把屍體帶回去,後天下午,我把驗屍報告給你出來。”曾定說:“好,你們先回去吧,我安排人把屍體給你們抬車上。”說完點了四個人幫忙運屍,焦長貴叫他們抬屍體,也準備走過去幫忙,畢竟是本家侄子,這時跟劉慧告別後的曾定對叫住焦長貴說:“焦村長,你別走,你跟我說說這個焦俊慶的基本情況。”焦長貴聞言又走了過來,望了一眼抬屍離去的人群,對曾定說:“俊慶這孩子,是我本家侄子,他媽在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沒幾年他爹在炸山修路的時候,又出了事,也死了,撇下他姐弟倆,他姐姐出門子以後,剩他自己身體也不太好,快三十了還沒娶媳婦兒,十來年前我婆娘托人給他說了一個離婚帶娃兒的女人,兩口子帶一傻閨女過日子,一直沒再生,這孩子平時沒什麽不良愛好,農閑時跟村裡人一起去西山煤礦挖煤,這不知道怎麽就死了那?”說完一臉感歎。曾定聽他說完又問:“他平時都跟什麽人來往?有沒有跟誰有仇?夫妻關系怎麽樣?”焦長貴說:“他平時就在西山煤礦,休假回來也很少出門,沒聽說跟誰有怨,夫妻關系挺好,沒聽說有什麽矛盾,就是孩子一直要不上。”曾定聽完思索了一下又說:“焦村長,咱們這樣,這件事先不要聲張,誰要是問起來就說不知道,沒看清楚是誰,然後我們今天留下兩個人在你們這蹲點,主要是看著焦俊慶家,白天讓他們蹲玉米地看著俊慶老婆動向,晚上讓他們看著村裡有沒有可疑人員進出,白天晚上需要你送點水飯,事後可以給你補助,你看行不行?”焦長貴說:“玉米地白天悶熱,你們也這麽辛苦為我們辦事,補助不補助的無所謂,只要能盡快抓到凶手,怎麽都行。”曾定說:“好,那麻煩你了,一會兒我們就先撤,半路把蹲點人員下車折回,你們就在那裡接頭,這事兒也要保密。”說完指了一下一片玉米地位置,焦長貴點頭應下。曾定指定的蹲點警員叫李振興,也是有一定經驗的警員,當過兵,羅金安要求把張懷甫跟李振剛搭夥蹲點,讓張懷甫跟著學習一下蹲點經驗,曾定望著撤走的運屍車和消防車,又看了看羅金安,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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