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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焦家莊的長夜
  在那個經偵手段不多的年代,蹲點也就是蹲坑,成了為數不多的經偵手段之一,就是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盡量把嫌疑人監視在可控范圍之內,搜集犯罪證據,突襲抓捕行動,而曾定讓李張二人蹲點焦俊慶家,顯然對於這個秀氣的俊平媳婦兒欒秀芝有了一定的主觀看法,現在在吉普車裡,曾定對李振興說:“振興,本次蹲點由你主導,主要觀察焦俊慶的媳婦兒欒秀芝的情況,以及跟什麽人接觸,新來的警員張懷甫配合你。”說完又對張懷甫說道:“小張,聽倩倩說你在學校各方面比較出眾,但是偵查經驗你要多跟振興學學,這也是一次難得的經驗積累。”張懷甫說:“好的所長,我會跟李大哥好好學。”說完對李振興咧嘴一笑,李振興回以微笑。曾定接著說:“這是對講機,可以直接聯系所裡,你倆一人一個拿好,省著點電用,有情況也相互通氣。”然後又把腰裡的五四拿出來給李振興,說:“振興這是新配發的54式,你拿著,裡面有八發子彈,非遇險萬不得已,不許開槍,你們蹲守兩天兩夜,後天晚上八點半我安排人替崗,這期間村長焦長貴會配合你們。”李振興接過手槍點頭說知道了,曾定又問羅金安說:“老羅你看看還有什麽要交代的?”羅金安說:“別的沒什麽,注意安全,特別要小心村民在玉米地裡下的捕獸夾,不管看到什麽,非違法犯罪的閑事不要管。”李張二人又點頭應允,羅金安又從車座底下掏出一個小包裹遞給張懷甫說:“這裡有應急藥品和祛蚊蟲的藥品,你倆拿著應急。”張懷甫接過。羅金安說:“沒什麽問題你倆從前面拐彎處下來吧,有情況隨時保持聯系。”

  在村前一裡多地的地方,吉普車逐步降速,後面侉子車跟著降了下來,吉普車後車門雙門齊開,一瞬間只見兩田黑影竄了下去,閃進了玉米地,接著車門迅速關閉,車子緊接著提速,侉子車上的警員見怪不怪的跟著提速一溜煙跟上了吉普車,曾定看著兩條一閃而沒的身影對羅金安說:“這倆小子身手可以呀,不錯有我當年的身手。”羅金安看了看曾定那毛粗的大腿以及練成渾圓一體的腹肌,不自覺的摸了摸額頭說:“唉。。。。我們是不是該去西山煤礦上查一查了?”

  跳進玉米地的張李二人,等車隊遠去,又匯合在一起,李振剛說:“走吧兄弟,苦日子來了。”說罷,貓著腰從玉米兩壟之間的空檔貓腰向村子前進,張懷甫緊跟有樣學樣的跟著,隨著“唰唰”聲前行,翠綠的玉米葉抽在臉上火辣辣的生疼,兩人先是竄到楊樹林南邊玉米地旁,趴在玉米地裡,看著見警察走後,又有膽大好事的鄉村老娘們兒們圍在案發現場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討論些什麽,李振興扭頭對張懷甫說:“兄弟,對講機會用吧?”張懷甫說:“會用。”李振興說:“這是出村要道,咱們先守在這裡,等天黑再說。”張懷甫看了看紅彤彤的太陽說:“好。”

  一時無話,可能是今天村裡發生了人命大案,村裡天一黑就寂靜了下來,或是因膽小的害怕,或是因怕惹事上身,也或許是看見了警察想起了自己偷鄰居家苞米的事兒,今天晚上焦家莊的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早早睡去,或許他們認為睡著了,才是最安全的,隨著一個黑色身影由遠而近的走到約定的匯合點,一聲咳嗽聲響起,報以夜梟聲回應,一個包裹隨即落在旁邊的玉米地裡,黑影扭頭就走,李張二人撿起包裹打開一看,六張玉米餅子還冒著熱氣,白嫩的四根大蔥躺在餅子旁邊,

還有軍用水壺裝的一壺水,黑影正是焦長貴,這是來約定地點送吃的了,李張二人早已饑腸轆轆,迅速分食完畢,又換著水壺灌了幾口水,李振興對張懷甫說到:“兄弟啊,咱們兩個今天,一個盯馬俊慶家,一個盯這這條路,據今天那長貴說,馬俊慶的家在村從南數第三排,從東數第四家,就在楊樹林後面,我計劃你蹲這裡看著,我楊樹林,上到樹上,從樹上俯視看著馬俊慶家。”張懷甫聽完說:“樹上看著可以,但是我建議我去盯馬俊慶家,樹上太高,我眼神好,可以看的清楚點。”李振興聽完默了默,從懷裡拿出一副捆綁繩遞給張懷甫說:“把自己綁在樹杈上,別後半夜睡著了掉下來。”張懷甫接過繩子,把蹭成灰色的白色上衣脫下,又把還沒蹭灰的地方又在地上蹭了蹭,等白體恤徹底變成灰體桖,又穿在了身上,又在身上塗了一遍防蚊蟲的藥膏,隨跟李振興告別,摸黑向楊樹林走去,待到楊樹林靠村邊的一棵楊樹下,張懷甫裝好報話機等物品,只見他雙手抱樹,手臂上青筋暴起,雙腿彎曲靠樹杆,穿著解放鞋的雙腳蹬著樹皮一發力,雙手一抱一松,脊背一躬一馳的向樹上爬去,待到樹茂高處,張懷甫調整向村裡的方向,看了看焦俊慶家的位置,能看的清楚,便在樹杈上坐定,又拿起捆綁繩把自己大腿綁在樹杈上,捆綁力度適中,綁完不由想起來了今天被綁在樹上的屍體,自己現在不是跟那哥們兒差不多的情況嗎?也是在綁在樹杈上,不同的是一個是自綁,一個是他綁,一個是大活人,一個是死屍,想到這裡不由得啞然一笑。現在是晚上九點多,白天的炙熱已散盡,換來的是夜間的悶熱,農村的磚瓦房能有效的抗熱通風,到了晚上倒也不是很悶,而不是藍磚瓦房的人家,或是拉草席躺院子裡地上,或是躺院子竹床上,男的脫的剩內褲,女的剩內褲和無袖坎肩,各自在自家休息,絲毫沒有察覺有一雙眼睛正從高處一覽無余的看著他們,張懷甫身處高地,不但沒有絲毫熱感,隨著小山風輕吹,竟然還有點小涼,擺動著腦袋看了一圈,最終又把目光盯在了焦俊慶家,焦俊慶家是四間瓦房,院裡東面有個茅草灶房,西南角有個旱廁,旱廁間隔一米就是豬圈,估計喂的是頭黑豬,因為看不到豬圈裡有白色移動物,伴隨著蟲嘶鳥啼,張懷甫打開對講機,調到李振興對抗機頻道說:“李哥李哥,我是懷甫,我已到監視位置,視野清楚視野清楚,報告完畢。”不時對講機裡穿來李振興的聲音說:“收到收到,保持警惕,注意安全,完畢。”說完對講機陷入了沉默。張懷甫收起對講機,沉下心來繼續盯著焦俊慶家。  涼風習習,長夜無眠,枯燥而漫長的等待,是蹲點最無聊的過程,張懷甫在樹上被迫看完了兩場農村鬥地主後,也不覺得樹上山風有點涼了,時間來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一道黑影從村裡由西向東一路走來,走走停停看看四周,從進去張懷甫視線開始,張懷甫一直緊盯著他,在農村,晚上十一點已經是深夜了,借著朦朧的月色,張懷甫注意到這人身材不高,手裡還抓了個什麽東西,直到這家夥走到馬俊慶家門前站定,張懷甫心裡立刻緊張了起來,隨即拿出對講機說到:“李哥李哥,有情況,有個男人站在了焦俊慶家門前,拿著什麽東西在焦俊慶家門上畫什麽。”對講機裡李振興說:“人是從那個方向出現的?能看清楚樣子嗎?”張懷甫說:“只能看出大致輪廓,看不清楚樣貌,從村西面出現的,村裡狗沒叫,估計是村裡人。”李振興說:“你注意觀察,我繞到村西街等著看看是什麽人,你注意隨時給我指定方位。”張懷甫說:“收到收到。”稍刻,只見那黑影也畫完了,收起手裡東西,又在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向來時的路走去,張懷甫對著對講機又說到:“李哥李哥,人向西走去了,已經走到村中心位置了,還在繼續向西。”李振興回道:“我也剛到村西了,他現在在什麽方位?”張懷甫說:“他已超出視線范圍,大致方向在村西北方。”李振興隨即回復:“收到。”便沒了音訊。過了一會兒,張懷甫報話機響起:“懷甫懷甫,我已鎖定那人位置,是村裡人,已經回家了,他家附近有狗,我不敢深入,我再在他家附近這看一會兒,你看看你那有沒有其他情況?”張懷甫說:“暫時沒有,暫時沒有。”李振興說:“保持警惕,保持警惕。”張懷甫回答:“收到。”

  約半小時左右,緊盯這馬俊慶家的張懷甫突然感覺似乎有什麽鳥類在撞擊焦俊慶家的大門,不多時,焦家屋燈果然亮了,接著院裡燈也亮了,不多時走出來了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一個女人,看輪廓清瘦窈窕,正是是欒秀芝,只見欒秀芝現在院中停了一下,隱約貌似再喊著什麽,不多時拉開了門栓,打開大門一條縫向外看,隨即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倉惶的後退了兩步,又隨即站定,借著院裡院裡的燈光張懷甫看清了衝進院子大門附近飛舞的幾個小東西是什麽,是蝙蝠,隨即又知道了那黑影手裡拿的是什麽,是黃鱔,黃鱔,是農村河裡常見的一種魚類,通體細長,酷似蛇,喜陰涼,善居河邊石縫洞穴裡,是凶猛的肉食魚類,這貨也是個自然界裡的奇葩生物,初始長成時期,是雌性,受精排卵後,逐步會變成雄性, 相當於人來說,0到二十歲是清秀可人小姑娘,二十五六歲生完孩子,到四十歲時候,變成粗鄙摳腳大漢了,這貨的血有個特性,血腥味氣味悠長,而蝙蝠雖然嗅覺不發達,但是唯獨對這種氣味敏感,所以那黑影是拿鱔血在焦家門上圖畫後,引來蝙蝠撞擊,欒秀芝以為有人敲門,喊了喊沒人應,所以出來開門查看,打開門看到是蝙蝠後嚇了一跳,只見欒秀芝見是蝙蝠先嚇了一跳,愣了一會兒後轉身進了廚房,拿出了一個裝有半盆水的盆子和抹布,在上空蝙蝠的飛舞中淡定的擦洗門上的血垢,不消一刻,擦洗完畢後,又進屋拿出了一個瓶子,向大門上撒了撒,蝙蝠瞬時離去,欒秀芝這才關門上栓,回屋熄燈,奇怪的是,欒秀芝在處理這件事的期間有喊話,驚呼等聲音,左右鄰居竟然沒有一人出來查看,張懷甫又把這情況告訴了李振興,李振興囑咐繼續觀察,在此以後,一夜無事,直到凌晨將近五點,天蒙蒙亮,張懷甫才在樹上簡單活動了一下坐麻了的雙腿後才從樹上下來,與李振興匯合後,悄悄潛入焦長貴家修整,凌晨五點多,勤勞的村裡人有的已經起床開始喂雞鴨做早飯了,而焦長貴按照曾定臨走時囑咐,早已起床在家恭候張李二人多時,張李二人吃著焦長貴準備的早飯,煮紅薯,奮戰一夜的二人感覺此時的紅薯竟如此香甜,李振剛跟焦長貴說了昨晚的情況,說了那黑影家的位置,想打聽黑影的身份,當焦長貴聽到黑影家的位置以及黑影的體態後,臉瞬間沉了下來,對張李說:“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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