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大羅生玄元始三氣,化為三清天也:一曰清微天玉清境,始氣所成;二日禹余天上清境,元氣所成;三曰大赤天太清境,玄氣所成。從此三氣各生。
這一起化三清,都知道了,但是三清化一氣是真的狂啊。
不只是顛倒陰陽,還將道家精髓反著來,果然天才和瘋子只有一念之間。
翻開下一頁。
看此書者當放棄一切希望。咳咳,扯遠了。
看此書者,望使天地浩氣長存,衛我道心長留,但行好事...
開篇就是說修此功法要以正心守己不可犯邪念。
再開一頁。
就是功法第一篇。
[悟]
人乃萬物之靈,氣本靈之本,遊走於周天,化氣為形,化氣而動。
大體介紹就是,每個人都有氣藏匿在全身,平時沒有調動,所以總是松散,只有特殊情況下,才會激發出來,比如有個汽車砸傷孫子事件,一個老太太心切就將汽車抬起來了,後因脫力而死。
科學給的死亡解釋就是,腎上腺素飆升,最後給自己毒死了,其實就是將氣調動了出來,但是並不會運用,最後氣在身體中衝撞,將人自己給傷了。
還有一個母親看到自己孩子在陽台上玩,不慎掉下來了,結果樓下目前看到,伸出雙手接孩子,跑步速度遠超人類極限速度,並且包住孩子自己和孩子都毫發無傷的事,也是一樣,突然性急將體內的潛能激發,也就是氣調動在雙腿和手臂。
當然了,這都是不經意的,而這第一篇[悟]就是教人,怎麽存氣,運氣,調動氣,激發人類潛能。
“牛啊!”我驚呼一下,按照書中畫的小人在賓館的床上練習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手指發冷,掌心有風,小腹溫熱,感官靈敏度增加。雙手交叉於胸前,一掌拍出。
興奮感立刻被打消,因為打的方向就是電視方向,電視被我打爆了,“算了,一會賠錢吧,這老電視能值,我草,5000塊,怎麽不去強。”
看著床邊的損壞賠償單,我陷入了沉思,算了,還是給了吧,最近剛小賺一筆,認賠,不過學了這,我估計肯定能追上目前組裡的人了。
“阿仁。”一個雄厚的中年聲音響起。
“是,教主。”黑衣青年跪在地上回答。
漆黑的殿堂,底下兩排柱子上各點著一盞長明燈。
台上一個黑石椅子上坐著一個人,說話的正是他,椅子的正上方,輪法教的教徽刻在牆上。
“我感覺到魔典的氣息了,這麽多年了,總算是又有人修煉了,多虧了他,我感覺到了,他在東北,快去,將魔典拿回來。”說完一指點出,一道黑氣點在他的額頭上。
“這是魔典的印記,跟隨著它就能找到,教裡的人我隻信你了,去吧。”說完,大手一揮,阿仁也就退下了。
“教主,阿仁,可以嗎?”這時一個老叟站了出來說。
“阿仁是我從小養大的,教裡的事參與不多,但是我的話,我想不會不聽的,你不用管了,我有分寸。”教主回答說。
“是教主,我就怕阿仁年級小,出去次數不多,沒什麽經驗,不如我...”還沒聽他說完教主打斷說。
“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我身邊不能真一個信得過的都沒有。”
“是,教主,我知道了。
”老叟說完也退下了。 咚咚咚,“誰啊。”聽到敲門聲,我問道。
“是我,一天。”凌一天回答說。
“哦哦,你不說你有事嗎,你怎來了呢。”我開開門笑著說。
“這次情況有點複雜,我聯系了他們兩個,結果都不理我,這次的任務,看著好像是將胡青青帶回來,其實胡家已經分了兩派了,一遍主張幫助人類,一邊主張人類不值得可憐。”
我打斷他說,“就是一邊想胡青青活著,一邊覺得胡青青活著礙眼唄。”
“沒錯,所以,這次我們可能還會與胡家的人。”說著他比劃了一個手勢。
我也明白了,作為家仙,活了這麽多年了,人性的醜惡,估計看的比我吃的米都多,不過,就算這樣,也要留下活口,因為目前它們還沒害過人。
“所以這次有點難,對了你房間電視怎麽壞了。”凌一天問。
“哦哦,這個嘛,剛才睡著了,夢遊打壞了。”我可不想提前暴露自己,到時候天空一陣巨響,我閃亮登場,豈不是更好。哈哈。
“你笑啥,打壞了東西記得給人家賠償。”凌一天囑咐完,就走了。
我再從意淫中緩過來的時候發現,這人果然走沒了,真是個幹練的人啊,不囉嗦。
轉天,火車站,大家都到齊了,坐上去往小興安嶺的火車,也不知道怨靈一家過的怎麽樣了,估計也不會再見面了吧。
“到了,到了,瓜娃子,醒醒了。”看著外邊的天都黑了,再轉頭看著一張精致的臉貼著我這麽近,不由的老臉一紅往後一縮。
“呦!還是個純情的男娃娃嘛。 ”小美說完拿著行李走了。
下了車,第一感覺就是冷啊,小興安嶺的冬天超乎你的想象。
不知道是我昨天練功的原因,感覺身體正在慢慢的變暖,也許是正在適應吧。
“走吧,拿好行李,我們進山。”凌一天說。
“進山!”我們三個的聲音一起發出,好像事先排練過一樣。
“對啊,不進山怎麽抓狐狸啊。”凌一天倒是自然,並且還指了指方向說。
“你們要是想早點回家過年的話,就聽我的,今晚我們就把事解決了。”
行,為了歆歆,為了回家吃未來丈母娘的年夜飯,我忍了。
6點下的火車,下來找司機打車,然後這都夜裡12點半了才算找到了山裡的一個背風山坡。
搭好帳篷,滿身疲憊。
就在我感覺要和周公下棋的時候,凌一天給我們叫醒了,“起來烤雞了。”
“烤雞,烤什麽雞。”
我模糊的從帳篷裡出來,看到柴已經擺好了,火也點上了。
凌一天在一個包裡拿出一遝子紙出來,拆開一個,兩手捏著兩邊一拉。
這張紙就被拉開,變成了個雞的形狀,當然了,他不說烤雞的話我也不會往這方面想,估計也就看不出來這麽快。
“來一人6隻,一隻可以燒10分鍾,輪流燒,燒完一個就下一個,就當站崗了。”
我去這破紙片子一張能燒10分鍾?
“老哥,你這是什麽雞啊。”小美問。
凌一天說“道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