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雞,倒是新奇玩意,你怎不弄個真雞啊。”陳棟說。
“這裡是深山老林,加上冬天,難免會有餓急的老虎,黑瞎子,如果是真雞,會給他們引來的,並且真雞不方便攜帶,這個道雞的氣味只會吸引胡家的人,今晚如果引不出來的話,只能明天換個地方。”凌一天回答說。
“啊?還要明天啊,啥時候能回去啊。”我失望的問“要是那姑奶奶一直不出來呢?”
“我們只有三天,三天不出來我們也要回去了,山裡的冬天可不是鬧著玩的。”凌一天回答。
聽到他的回答,我也松了一口氣,可以回去吃年夜飯了,嘿嘿,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啊,雖然現在不是,不過嘛按照這個劇情發展,歆歆…
“你個憨憨,看你一臉猥瑣笑的樣子,怕不是吃了小蜜蜂兒。”小美厭惡的撇了我一眼。
“什麽,喂,你是不是有毛病,總針對我。”
美好的幻想總是短暫的,尤其是被打斷。
“我先睡個覺,最後一班再叫我。”小美都沒理我,自顧自的說完又進了帳篷。
“我倒數第二班吧。”陳棟說完,也鑽了進去。
“你不會是。”我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沒錯,我第二班,剛才找柴可累了,先歇會你就第一班吧。”凌一天說完也進去了。
“切,第一就第一,第一個燒完第一個睡,大不了一起燒了。”我念叨著。
小興安嶺的夜是非常冷的,層記得第一次在冬天喝酒的時候,老板問我你要冷藏的還是常溫的時候,我說常溫的啊,冬天哪有喝冷藏的啊。
老板沒一會拿來兩個大冰棒子。
那時候我才明白,外邊零下十幾度,冷藏才0度。
從此春夏秋冬去了就是冷藏的,後來才知道,學校門口的燒烤老板故意弄了兩瓶冰疙瘩,就為了拿外來的學生開玩笑的,不過除了這點老板心眼也挺好的,生活嘛就是要樂在其中。
不知不覺,燒到了最後一張紙了,我心裡松了一口氣,可算可以睡覺了。
“胡奶奶,胡奶奶,你可別出來了,讓我睡個安穩覺吧,最好明天再出來,今天坐了一天車累死我了,我這又冷又乏的。”
“程哥,程哥,程哥,你醒醒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睜開眼發現竟然是歆歆,穿著一件粉色的羽絨服,標志的五官帶著淡淡的妝容,真是一個字,美。
“歆歆啊,你怎麽在這啊,我怎麽在帳篷裡躺著了。”我問
“是一個叫凌一天的給我打的電話,說你被凍暈了,昏迷不醒,叫我趕快來接你,你說你怎麽做這麽危險的工作啊,程哥,咱以後不做這個了行嗎。”說著歆歆留下幾滴清淚。
“好啊,不,不行,魏隊救過我,我得還他個人情,最起碼出完這次任務才行,一換一平了,你就放心吧,咱不是還要回你家過年了嗎。”我安慰說。
“對了,我昏迷幾天了?”
“三天了,他們說那天你暈倒以後就沒動過你,將你放在了帳篷裡,直到我過來。”歆歆回答
“那他們呢?”我又問。
“他們說已經找到胡青青了,就找回去了,叫我照顧你。”歆歆停了下又說。
“程哥,你的工作這麽危險,而且咱倆還這麽年輕,不如先留個後吧。”歆歆說完湊了過來,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觸電的那種感覺,一點點出現,
我的腦子直接被格式化了。 天呢,原來我的第一次要在這了嗎。
“不過歆歆,我怎麽動不了啊。”我問。
“可能是因為凍得沒恢復過來吧,沒事的程哥,你不用動,我全自動。”歆歆嫵媚的一笑,我的魂都要飛了。
只見她將自己的羽絨服拉鎖拉開,我的媽,裡邊竟然隻穿著一套白色的內衣內褲,真刺激。
只見她慢慢的脫下我的上衣,不,別,我的心裡充滿了抗拒,主要是太快了吧。
“歆歆,是不是有些快了,能不能先停一下,停,別,別停。”我叫到。
歆歆五根纖細的手指在我胸口來回劃動,好像每次都能帶走我的魂魄一般,如果說剛才是視覺的觸電,那現在就是實打實的電療,我好恨的手竟然不能動彈, 不過全自動,真的爽。
歆歆的雙手向我的下半身遊走,就在她要脫我褲子的一刹那,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照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一陣失重感突然襲來,再睜開眼,我已經倒在了雪地上,看著柴火旁蹲著一個少女,眉清目秀,雖然臉上髒兮兮的,但是也蓋不住這美人坯子。
那個少女,兩隻手抓著燒了一半的道雞,雞的一角已經被咬掉了,看著她正在動彈的小嘴,不難想想應該是被她吃進了嘴裡,還沒咽下去。
他娘的,又中了幻術了,要不是想到三天沒換衣服,褲襠裡還那麽清爽,就又著了道了。
幻術作為一種鬼怪經常用來迷惑人的法術,不光能讀取你的記憶,還能想到你的想法,如果不抓住一點破綻,真的很難去分辨,現實和虛幻。
捂著有點發燙的臉頰,我對著那個少女說“你是胡青青嗎?”
少女看著我點點頭。
“來,我這有好吃的,你把那個扔了吧。”我說著站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雞肉罐頭。
少女聽到我讓她扔了東西,不由得警惕起來,將那個紙片往懷裡緊了緊。
果然是對人有抵觸心理啊,我將罐頭打開,遞了過去。
她挖了一塊出來,比起紙片,可是好吃的不行,將罐頭搶走,紙片也扔了不要了。
就在我想回頭叫他們起來的時候,我發現他們都已經站在我身後了。
我說,“你們耳朵真靈啊,這點動靜就起來了。”
凌一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它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