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歆歆家的那條路上,遠遠的看到一個姑娘在來回踱步,看身條和走的位置應該是歆歆了。
“這丫頭,還知道等我,不錯嘛。”一小股暖意湧上心頭。
悄悄的走過去,在她的身後突然出現。
“喂,你是在等我嗎?”歆歆被我嚇了一跳。
“你真是的,捉鬼的跟鬼一樣神出鬼沒的,我,其實是我媽叫我等你的,我,我沒有,對了你看的如何了?難辦嗎?”歆歆開始有點害羞的說,後來又有點關心的問。
其實害不害羞我也不知道,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但當時我沒反應過來。
“你看你,一句話這麽多個鬼字,小心晚上鬼找你去。”我嚇唬著說。
“真的嗎?不,我不怕,因為你在這呢,你這麽厲害哪有鬼會來。”馮歆歆說完,做了個鬼臉就往回走。
可能是因為馮歆歆知道他的父親沒事了吧,心情也變好了一些。
“媽,程哥回來了,做飯吧。”馮歆歆在家門口喊道。
“是嘛,怎麽樣了,楊程怎麽說。”阿姨有點擔心的問。
“沒事的,阿姨,交給我吧,今晚過後應該就會好了。”我後腳進門,聽到了她媽的問話,隨便回答道。
“媽,你就放心吧,程哥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了。”馮歆歆安慰的說。
阿姨聽到我的話,也稍稍放下心了,不由的掉了幾滴眼淚,“行,沒問題就好,我去做飯去了,你們聊。”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廚房走去。
“媽。”馮歆歆關切的喊了一聲,但也沒有阻攔,她知道這些日子,她媽心裡的擔心,比誰都多,加上之前遇到的神棍,這次看到了真東西,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走吧,去客廳坐會,一會等著吃飯吧,我媽的手藝可好了。”馮歆歆微笑著說。
接下來就是閑聊著,有一句沒一句,發現我們的生活都挺,單一的,她也是,雖然父母都是在職員工,但是自己也是個勤儉節約的孩子,沒事看看書打打工以為,興趣愛好都挺簡單和健康的。
在她的家中吃完了晚飯,安慰了阿姨一下,就問了客房位置去睡覺了,因為晚上‘上工’以後第二天就要回學校了,我可不是一個白天愛睡覺的人。
滴滴滴~手機鬧鍾響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12:30了,起身翻了翻家夥事都在,輕輕的開開門就出去了。
抬頭看到客廳的歆歆在站著等我,我問“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啊?你不會一直等著我出來了吧,我不是說我要12點以後了嗎。”
馮歆歆有點關切的說“睡不著,你路上小心啊。”
我笑著說“好的。走了,不用出來送了,等我的好消息就好了。”
九月的東北,夜晚還有點冷,一件格子襯衫有點感覺不夠了。
順著白天的路線繼續溜達,這次不一樣了,路有點長了,並且怎麽走標志物都沒變,就在我想要不要回頭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吹來,讓我不由的想把包放在身前給我擋一下。
對了,沒開眼,拿出符開開冥途,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座涼亭,裡邊確實有三個人的模樣。
慢慢的走過去,假裝好似散步一樣,看著三個人在打撲克,表現得好奇一些,湊了過去,為什麽這次不是麻將了呢,可能是因為我不會打麻將,所以他們這次沒變成麻將,這幫阿飄還會玩這個戰術。
三個低頭的老人,好似沒看到我一樣,看他們出牌的方式好像是鬥地主,
我心想那帶不了我了,看了兩局發現沒有叫我的意思,我就轉身假裝要離開了。 “小朋友,看了半天了,不玩會嗎?”其中一個年老的聲音傳來。
我再回頭過去,發現三個阿飄一齊看向我,這三個人的面相看著面熟,仔細想想,對了,這不就是後邊墳頭的那幾個有照片的人嗎。行了,懂了,孤魂野鬼罷了。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他爸回家了還能不停地流失陽氣呢,孤魂野鬼傷人,一般都是創造幻覺讓你自殘,或者根據自然環境讓你受傷,這個可不是一般鬼的本事。
算了,就這樣吧,等一會他出招我就接著,我看看他是怎麽弄的。
“我沒帶錢啊,我就是出來溜達溜達,你們玩。”我推脫的說。
“沒事的,來吧,我們三個老家夥經常一起玩,都有點膩了,我借你點,等你贏了就算你的,你輸了,就當我們高興就行了,不用還給我。”一個老頭說。
我想,行了,套路都是一樣的,應該是了,那就來吧“什麽規則,四個人怎麽玩。”我問
“跑的快?知道不,我們玩這個吧,四個人都能玩。”老頭說。
“行啊,你給我點錢吧。”我坐在他們的面前,伸手找那個跟我搭話的老飄說。
老飄看我一眼,從他口袋裡拿出了一遝錢,都是冥幣,但我不揭穿他,講好規矩開始遊戲。
剛開始不管牌好不好,我都故意輸了幾把,他們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有時我說過的時候,感覺會楞一下,應該是知道我是什麽牌,故意不要,看來他們想放長線,我的牌肯定是被動過,我哪把可以贏他們都心裡知道。
沒多久,我的錢就輸光了,於是又借了一波,再借了三波以後,我才明白,這個套路是,我輸了雖然給了他們冥幣,但是我的氣,要被扣除,剛開始我還沒覺得,後來發冷,看我頭頂陽火變弱才知道,不過贏了,陽氣回不來,只會得到一堆紙錢。
按照馮歆歆父親的症狀來看,這個賭局的損失,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變弱,而會越來越強,在我就要輸光第三次借錢的時候,估計他們怕我不玩了,我的牌他們一張都不管,那我要是給他們贏光了呢?會怎麽樣。
雖然感覺這幫鬼的陰氣不盛,但是如果強行給他們超度了,馮歆歆的父親的氣能不能找回來就不一定了。
“他娘的,這半天就贏了一把,等我啊,估計是屎憋的,我去上個旁邊拉個屎,我不回來誰也不許走啊,不許偷看,我還是黃花大小夥子了。”我說完拿著包就竄到旁邊的草裡蹲著。
接著月光,在書中看到了那個百賭百勝的五鬼運財符,此符隨可路上拾遺,家中來財,但是一個缺點,就是會損耗一點陰德,視你使用後得到的錢財多少而定,如果你為了一個億去用這個符,你的命中沒一個億的財運,那你用了的時候,也就是距離你喝孟婆湯不遠了。
我這次就不同了,我贏的是冥幣,還為了救人,啥事都沒有,這三個老飄,你就等著哭就完了。
畫好符,別在褲腰帶上,輕輕一句“急急如律令”好似賭神附體一般。
“來來,我回來了,繼續,我這屎運走了,財運歸來,三十年河西,分分鍾河東,你們幾個老頭一會別說我欺負老人就行了。”我說。
“呵呵呵,不會的,後生仔,你今天能贏多少就贏多少,不用跟我們客氣。”一個老飄說。
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時間,我腳邊的冥幣都快倒了,為什麽是腳邊,因為桌子上已經擺不下了,在我回來贏了第一把以後,就是我第一個洗牌,第一個出牌,把把都是春天,但是不帶春天的規矩,否則半小時解決戰鬥。
看到他們氣喘籲籲加上不可思議的神情,我就知道,肯定是給我搗鬼了,但就在我回來的那一刻,他們已經是看不透了,為啥,因為我這是五鬼,你們才三鬼,差倆人呢。
“你,你,小夥子,敢不敢讓我洗牌再來一把,這把你贏了你要啥我就給你啥,但是你輸了,所有的都不算數了,要還給我,還有你的命,都要留下。”他們說完就現出了原形。
左邊這位,一個大腦門子好像壽星一樣,中間這位五官都擠在一起了,右邊這個更狠,臉上啥都看不到了,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到他們的原型還是愣了一下,不過也快速的恢復了平靜。
“恐嚇加威脅,想打心理戰嗎?不過來啊,你們不是喜歡賭嗎,就拿這一把定輸贏。”我挑釁的說。
“來!”三個阿飄異口同聲的說。
又是一把扔的牌,沒懸念,只要我的符還在,我就是賭神,當年陳刀仔用20塊贏500萬不是問題,我今天空手贏哭三鬼,更不在話下。
就在我得意的時候。
“小子,我要殺了你。”一個阿飄說完就要抓過來,我也是一個閃身就拉開了距離。
咦!突然覺的不那麽冷了,抬頭看向明燈,火光變盛,氣回來了,再看向三鬼,發現他們的氣明顯變弱了,又有不同的幾股陽氣飛往不同的方向,我知道了,可能是他們的牌局是個契約的儀式,上手就等於簽了名字,不過贏的方式是把他們三個贏光,或者讓他們三個覺得自己輸了贏不了的情況。
這一看懂了,三個小孤魂野鬼,還跟我這打過屍妖,滅過怨靈的人鬥。
拿著一張破煞符纏在桃木劍上,我一臉陰笑的往他們三個的位置走過去,“嘿嘿嘿,老東西,別動啊,我這家夥可不長眼啊。”
應該是感覺到自己變弱了,或者對我的家夥事上的陽氣特別敏感,知道這玩意挨上一下就會魂飛魄散,三個老鬼撲通就跪下求饒,仿佛在他們眼中我才是惡鬼一樣。
“小英雄饒命,我們也是一時糊塗,受人指使,求你給我們重新做鬼的機會,我們一定不再犯了。”
看著這三個阿飄齊刷刷的求饒,我拿木劍指著他們問“受誰指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