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各處謀劃,和郭騰沒有什麽關系。
第二天時間,郭騰沒有去武院,而是在自己院子裡,將黑糖提煉成白糖。
“這就是白糖?”
石少斌看著郭騰盤子裡放的晶瑩顆粒,一臉震驚。
他萬萬沒想到,郭騰只是做了些東西, 找了些碳灰,最後一些列攪拌蒸發,就得到了眼前純白晶瑩之物。
“甜。”
石少斌撚了一點白糖到手裡,突然說道。
“???”
“少斌兄能感覺到味道?”
你不是靈魄死人嗎,還能感受到甜味?
“嗯,只是觸碰,就能感受。”
石少斌又把郭騰手上白糖觸碰。
肉眼可見, 郭騰手裡白糖減少。
“你少吃點,給家裡其他人留點!”
郭騰趕緊把盤子移開,防止石少斌偷吃。
“公子,此物暫時還是不要公布於世。”
“若是公布,怕不是我等便有大麻煩。”
石少斌閉上眼睛回味一會,對郭騰勸道。
“這倒是。”
白糖做出來,郭騰就犯了難。
靈魄也能吃糖,妖異也喜歡糖。
詭怪那裡不知道,或許可以等萬冬雲回來問問。
假設非人都喜歡糖。
那郭騰把白糖做出來,就是一個大麻煩。
各地世家,為了圈養家中非人,肯定需要大量白糖。
如果長期從郭騰這裡購買白糖。
除非郭騰武力超群,世家九十九皆當世詭神。
否則其他世家,便會攜手聯合對付郭騰,向郭騰拷問出白糖做法。
畢竟搶劫,才是最好的發家方式。
能搶劫,誰去搞壟斷呐。
“我今日製備一點,留作世家成立時禮物。”
“屆時, 每個加入世家之人, 都會分到一些白糖。”
“今日白糖之事, 還請少斌兄不要說出去。”
“公子放心,我自會守口如瓶。”
郭騰在家忙活一天,製備白糖,石少斌站在房間外,攔住所有面見郭騰之人。
不論是郭珺孔緣,還是嬴瓷李惠。
郭珺孔緣是為了喊郭騰吃飯。
見石少斌攔在門口,就也沒多在意。
倒是嬴瓷李惠二人遇見,便是水火相爭。
“你叫李惠?”
14歲嬴瓷,身高一米四五。
如果長到十八歲,身高可能會到一米六到一米六五之間。
可她再怎麽長,也敵不過二十二歲李惠。
李惠身高一米七九。
一米四五嬴瓷,站在李惠面前,得仰著頭說話。
不單是身高。
就連李惠身材,也讓嬴瓷覺得不自在。
李惠前凸後翹,身形別致,可比嬴瓷這搓衣板好多了。
身高身材被碾壓後,嬴瓷自然就對李惠敵視。
這年頭, 不論是大房還是三房。
被寵幸的那個,才是真的夫人。
下人們不是瞎子,自然知道該迎合誰。
嬴瓷聽說, 李惠來到郭騰身邊,只是一天,二人便如膠似漆,甜甜蜜蜜。
這讓嬴瓷感受到危機。
她這幾日多加盤算,已經做好增加郭騰好感度計劃。
只是李惠過來,擾亂她的內心。
身材身形全方位被碾壓的嬴瓷,自然不甘心。
見到李惠,這心裡敵意便毫不保留展現出來。
她楚王府別院之人,就是要壓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山野村婦一頭。
李惠見嬴瓷如此態度,也沒有說話,只是昂起頭,用鼻孔去看她。
如此態度,讓嬴瓷火冒三丈。
如果不是畏懼李惠武力,她早就伸手去撕爛李惠的臉。
“莫要你得了夫君歡心,便覺得你能當家作主。”
“你要記住,這個家,我是大房。”
“我和夫君的孩子,是嫡子。”
“你和夫君的孩子,是庶子。”
“庶子永遠低嫡子一頭。”
“你今日多張揚,你孩子日後便多委屈。”
嬴瓷的話,頓時破了李惠心防。
她自己如何無所謂,可是和郭騰的孩子,不能遭受如此欺壓。
“你孩兒若是欺我愛子,我便連你一起宰了。”
“鐺!”
龍成寶劍抵在嬴瓷肩頭。
把一旁看戲吃瓜的石少斌嚇得夠嗆。
大房三房如此不和,這日後家中,怎麽獲得安寧?
可這事是郭騰家室,他在一旁,也不好摻和勸說。
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
“哼,騷媚子,有本事你便一劍斬了下去。”
“看夫君還會偏袒你否?”
嬴瓷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繼續和李惠強道。
她知道,今日如果不壓李惠一頭,不用明日。
一會李惠便會蹬鼻子上臉,對她頤指氣使。
嬴瓷看的出,李惠雖然來路不明,可是這身子骨裡面的傲氣,卻怎麽也藏不住。
今日不殺殺她這傲氣。
明日這家,就由不了她嬴瓷做主。
“你當我不敢斬下去!”
嬴瓷如此態度,李惠也是怒意上湧。
劍鋒貼著李惠脖頸,劃過絲絲血痕。
石少斌覺得自己不能再吃瓜下去。
再吃瓜,等下瓜就要吃他。
“公子!公子!”
石少斌也不推開門,徑直穿過房門,來到屋內。
屋內水汽升騰,郭騰光著膀子在攪拌白糖。
“少斌兄怎麽這麽驚惶?”
石少斌站在門口好好的看門,怎麽跑進來了?
“大事不妙,公子,你家那兩位動起手來了。”
石少斌驚惶之下,也不再對郭騰拐彎抹角,直接給郭騰說明情況。
“什麽,我姐姐和我姐夫打起來了?”
攪拌著糖水的郭騰震驚不已。
這兩人相敬如賓十幾年,怎麽可能突然打起來?
“咳咳,並非大姐和姐夫。”
“是公子家大房和三房。”
石少斌知道郭騰身邊三個女人。
大房嬴瓷,二房八宮,三房李惠。
雖然沒過門,這房門已經安排好了。
“嬴瓷和李惠?”
石少斌點點頭。
“她倆怎麽會打起來?”
郭騰沒有停止攪拌動作。
對於后宮不和,他心裡早有準備。
又不是龍傲天,什麽女人你的心裡有我就行了。
那是哄小白的。
正常女人就和嬴瓷和李惠這樣,老大見老三,怎麽看都不順眼。
要知道女人可比男人自私多了。
自己的東西,絕對不會輕易分享給別人。
郭騰可沒覺得二人會打起來。
嬴瓷沒有武力。
李惠沒有地位。
二人相爭,頂多嘴上吵吵。
這要是能打起來,郭騰把他郭字反著寫。
石少斌趕緊把事情前前後後解釋一遍,讓郭騰一驚。
難不成今天郭字就得反著寫?
無奈,郭騰隻好停了攪拌,出門。
打開門的一刻,郭騰就看到李惠拿劍架在嬴瓷脖子上。
嬴瓷脖子已經出現血痕,要是李惠手上用力,嬴瓷就會濺血身亡。
“惠惠,把劍放下。”
李惠沒有動彈,仍舊把劍架在嬴瓷脖子上。
嬴瓷瞪大眼睛,不服輸似的看向李惠。
二人就這麽較著勁。
一旁站著的郭騰給氣笑了。
“好嘛,這個家,我做不了主了是吧。”
“非得逼我趕你們走才行?”
郭騰說出這話,李惠這才不甘心把劍放下。
放下那一刻,用劍背拍了一下嬴瓷頭頂。
“臭女人,你敢打我!”
嬴瓷眼睛登時紅了,揮起拳頭便向嬴瓷打去。
怒氣上來,她也不管自己打過打不過李惠。
非得一拳打在李惠身上,狠狠出口惡氣。
李惠按住嬴瓷的頭,任憑她王八拳亂揮,發出嘲諷。
“就你還想在我面前擺大婦威嚴,癡心妄想。”
手一轉,讓嬴瓷原地轉了幾圈,接著跌倒地上。
嬴瓷眼淚都給氣出來,沒哭。
抿著嘴看向李惠。
眼睛裡藏著的意思,就是寫著你一房以後絕對別想好過。
見到這情況,郭騰也隻好先把嬴瓷扶起來,再看向李惠。
“你們兩個,為什麽打架?”
他這去做正事一會,這倆人竟然掐起來了。
要不是石少斌告訴他,今天嬴瓷就得被李惠給斬斷喉管。
別懷疑,李惠有這個能力和膽氣。
女人感性上來了,就不知道理性叫什麽。
郭騰還得顧及嬴瓷楚王府的人。
李惠才不管你什麽人,殺了了事。
“她不敬我!”
李惠對依偎在郭騰懷裡的嬴瓷說道。
“我是大房,你是三房,憑什麽我要敬你?”
“你還知不知道一點倫理綱常?”
“見我不敬罷了,還出手傷我。”
“夫君讓你停手你也不停。”
“你眼裡有夫君在嗎?”
所謂狐假虎威,正如嬴瓷這樣。
靠在郭騰身上的嬴瓷,此事態度更加囂張。
借著郭騰身上的勢,就是要壓李惠一頭。
李惠氣得渾身哆嗦,拿劍的手也抖個不停。
郭騰以前跟著家裡人看那些宮鬥劇看多了,此時也知道李惠內心,趕緊拉著她攬到懷裡,這才讓李惠顫抖身心好上不少。
郭騰彈彈嬴瓷頭頂。
“這個家,我是老大。”
“你們首先得聽我的。”
“我說誰對誰就對,說誰錯誰就錯,誰讚成?誰反對?”
就是兩個女人不讚成,郭騰也不會把她倆打飛出去。
只會將二人放在一旁,冷落她倆。
“我讚成。”
嬴瓷對李惠挑釁一眼。
“我也讚成。”
面對嬴瓷挑釁,李惠自然不敢示弱。
如果不是在郭騰懷裡不好出手,她一定要撕掉嬴瓷那狗仗人勢的臉。
“那行,我說了,今天你們兩個都錯,現在就得讓你倆吃家法。”
郭騰每人屁股上拍了一下。
嬴瓷面色稍紅,卻不在意。
此事她早已做好準備。
郭騰很久不碰她,才被她擔心。
今天這情況,看的出來郭騰對她還是很有意思的。
倒是李惠放不開,紅著臉,瞪了郭騰一眼。
“誒,你還不服氣是吧。”
改拍為捏,郭騰一定要向李惠展示一下一家之主的威嚴。
“夫君,不要。”
“少斌兄還在這。”
李惠輕聲求饒。
此時白天,還是在庭院。
石少斌現在雖然是靈魄,可是他看起來和常人差不多。
郭騰摟著她,就已經讓她害羞。
此事抓住她的要害,她就更害羞了。
郭騰扭頭,卻看到石少斌背身面牆,走進煉糖房間。
兩晚沒有經歷男女之事,郭騰心裡有些癢癢。
索性抱著二人去對面郭府。
這是楚王送來的嫁妝之一,郭騰到現在還沒有去過。
可這房間布局,他聽嬴瓷說過。
來到房間,把兩人放到床上。
李惠:“夫君,你這是要?”
嬴瓷:“笨,好合不知道嗎?”
嬴瓷比李惠清楚郭騰要幹什麽。
剛才郭騰抱著二人走路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郭騰已經立於山間之巔。
手還不經意的觸碰了一下。
嬴瓷心中激動不已,只要郭騰將他收入房中。
她的地位就徹底穩固。
除了面對李惠。
想到第一次竟然要和別的女人分享郭騰,嬴瓷激動的心就帶了點怒意。
不知道哪來的山野村婦,今日就讓你看看我在楚王府別院,同郡主一起學習的房中秘術。
事實證明,技巧是無法彌補資本的。
尤其是這資本要比技巧更為強大時。
嬴瓷小搓衣板,哪有李惠體態豐腴的好。
體力也不能和李惠匹敵。
郭騰奮鬥時間4小時,嬴瓷隻佔了不到半小時時間。
其他時間,完全是李惠在輔助郭騰。
縮在牆角的嬴瓷,看著陪郭騰奮鬥的李惠,在那生悶氣。
她這樣,要如何才能早日產子,穩固自身地位。
豪門家族,歷來重長不重嫡。
老大早日成人,接觸家人核心機密也多。
自然就比老二,老三,等等弟妹發展的快。
若是爭奪家產,老大憑借自身實力,也能拿下半壁江山。
難道真的要讓這山野村婦奪走自己家產?
不行,絕對不行!
嬴瓷堅強意志,又加入戰鬥。
只是,意志力再強,身體不行,還是不行。
夜晚一家人吃飯時,郭騰身邊就只有行動不便李惠一人。
郭珺看著奇怪,這幾日飯點,嬴瓷必定在郭騰左右。
怎麽今天不在郭騰身邊。
“大弟妹去哪了?”
郭珺已經把嬴瓷當做家人,便向郭騰問道。
郭珺這麽問,郭騰還未回答,李惠就已經羞紅了臉。
俗話說鴛鴦相戲,誰知道郭騰硬是來了個一龍二鳳。
她腦子一熱,也聽了郭騰的無禮要求。
此時再聽到郭珺這麽問,想到剛才荒唐,頓時把臉捂上。
“三弟妹這是怎麽了?”
郭騰給郭珺說過八宮事情,也講過世家。
知道郭騰身邊一二三個女人。
看到李惠捂住羞紅臉龐,甚是不解。
倒是齊瓊離得近,聞到一些氤氳味道。
輕輕笑出聲,對郭珺比了一個手指穿環的動作。
郭珺頓時理解。
“噢,我當是什麽,原來是人倫大事。”
“小騰,你連嬴瓷也納入房中了?”
郭珺長姐如母,對郭騰說話也不太講究。
男女之事,她也能面無羞意說出來。
郭騰點點頭。
郭珺笑笑,看向李惠。
“莫害羞,人倫之事,本該如常。”
“我還指望你和嬴瓷早日給小騰生孩子呢。”
“嬴瓷今日沒有過來,我也不便把家傳之物給你倆。”
“等明日,你二人一道過來,我在把東西給你們。”
“吃飯。”
郭珺一聲令下,一家人開始晚餐。
橫煉詭神:我能提升技能等級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