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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闕長歌》第64章 小兒先生辯日
  戰飛即刻東施效顰。

  完本之時,通常會去靈隱寺,回來時再把繪本給至玲兒,並笑言:“暢遊靈隱後山峰,偶拾之!”

  其時余城流言甚盛,傳靈隱寺有學問天下無雙的隱者為“日悅樓“寫了不少妙詞。戰飛便覺得《喜羊羊與灰太狼》必須要出自於這位大師之手。

  這樣,贈與她人,方顯氣派。

  當然如此大費周章,其主要可以把自已置身事外。

  天才和神童逆天意,總容易滋生出事端。

  才華是一個好東西,但卻容易招來嫉妒。若把持不好,便若曇花,瑰麗之時,便是毀滅之時。

  戰飛沒想到小鹽販子顏泊賢對《喜羊羊與灰太狼》也有興趣,那喜羊羊的口吻,學得是一模一樣。

  連奶聲奶氣,都是驚人的相似!

  只是他把他自己當作俏皮的喜羊羊,而把自己當作灰太狼,這讓人著實可恨。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做回一匹真正的狼吧。

  這群小紈絝以眾欺寡,若戰飛服軟認慫,此事或許罷了。

  即便不服軟,好歹也得臉上露個怯意,這樣好顯他們凌人盛氣。

  讓人可惱的是,這青樓裡面養出的小啞巴,居然臉露不屑。

  這群小紈絝氣得牙癢癢!

  臉是自己的,面子是老爹爹撐的,看不起我小私鹽販子顏泊賢也就罷了,可卻為何瞧不起連余州州尉見了都得敬讓三分的老私鹽販子顏吾位?

  小私鹽販子一聲令下。

  身後的五個小紈絝便踏步向前,雄糾糾氣昂昂的立在戰飛面前。

  那玲兒見少爺有難,豈能不管?她雙手叉腰,立在了少爺前面,大有向這群小紈絝叫板之意:

  要毆少爺,先過玲兒!

  玲兒貌美,不輸書院三朵花——浣花布行蘇家小姐蘇歆菲、百珍商行曾家小姐曾瓶兒、匯通錢莊梅家小姐梅黛如。

  但那群小紈絝皆是十歲左右的小娃娃,哪懂得憐香惜玉,遠遠的挽著袖子衝了過來。

  丫頭玲兒猶自不怕,居然毫不退讓。

  遠看逼近,這戰飛少爺堂堂三尺男兒,豈能苟且於一女孩身後。

  他略一提氣,展開“股勾步法“——左三右四前五,瞬間移至玲兒前面。

  一個照面,六位余州小紈絝便趴在了地下。

  不是戰飛這一人太強,而是因為對手的確是一群豬。趴在地下,鼻青臉腫好不狼狽。

  不遠處有幾個淑女班的小妹妹,見狀趕緊向先生報告。

  眾人回得學堂,一字排開,由書院山長親自審問。

  小玲親自為小少爺辯護,詳細的向山長講述了小鹽販子趙泊賢等六個小紈絝,如何出現在了少爺面前,如何囂張拔扈……

  小鹽販子趙泊賢等六小紈絝雖然是以眾欺寡,應當首罪,但戰飛毫發無損。最後受罰的卻成了戰飛。

  他被先生罰赤日之下“謹反思”。

  那姍姍來次的趙蠻兒趙於,見狀,盯著玲兒忙問其故。戰飛衝玲兒搖了搖頭,這事可不能讓趙蠻兒知道。

  憑他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豪氣,指不定惹出什麽大亂。那小鹽販子顏泊賢的老爹顏吾位,這書院他可出錢最多。若他發難,免不了會把趙蠻兒驅除書院。

  玲兒丫頭眼珠子一轉,說是小少爺昨日學業完成不好,被先生罰了曬日。

  小少爺聞言,閉上了眼睛,用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前額。

  書院成績第一,哪有因學業未完成而被罰的。

  幸好趙蠻兒便是趙蠻兒,並未仔細推敲,於是主動做陪,與戰飛站在赤日之下。

  這……哎……

  沒想到趙蠻兒如此講義氣。

  日值六月天,赤陽高照,兩小兒在日下……

  戰飛突然想到了姓孔的那老頭子,他對著遠處焦急的丫頭玲兒,說了幾句唇語。那玲兒便對正轉身離去的山長叫道:“山長,戰飛有學問請教!”

  那山長心頭一熱,求學問道?這才是正道嘛!剛才打架割裂,現在突然有了反思,豎子倒是可教!

  “嗯!”山長轉身,走近戰飛,滿臉笑盈盈:“這就對了,學校是做學問與問道求學的地方,打架鬥毆,非君子所為……欲請教山長哪種學問?”

  “……文學、算術,還是天文地理?只要你問得出的,山長皆一一為你作答!”

  戰飛朱唇微啟,玲兒微皺眉頭,抬頭望了望太陽,向先生道:“我家少爺……不,學生戰飛請教山長:日始出時,日居中時,兩者離人孰遠?”

  山人驚駭,這種學問倒是第一次被學生請教,平時也未曾研究,可剛才海口誇了,文學、算術、天文地理,隨便問。

  他微皺眉頭,抬頭望了望正午的太陽,突然有所發現。用手掠了掠象征著學識的下巴下那綹稀疏的胡須,搖頭晃腦對戰飛道:“如此簡單的學問,你都不懂?”

  戰飛搖搖頭,抱拳對山長道施了禮,雖未說話。但山長明白,這愚昧學生,是請自己賜教!

  山長興高采烈,正要張嘴,卻未料到玲兒又道出了少爺的唇語。

  她皺著眉頭,苦著臉,對山長道:“學生戰飛說,他素聞山長知識淵博,才富九鬥……但今天鬥膽與山長打一賭。若山長答對了,他就抄一百遍《冬夏》……若山長……山長答不出,便免了他的罰。”

  “哈……哈……”那山長大笑一聲:“如此甚好,那你今日就不用回府了!”

  隻隻他搖頭晃腦道:“師以為日初始近, 而日中時遠矣!”

  戰飛微微一笑,朱唇再啟,丫頭玲兒道:“學生戰飛請教山長:這是為何?”

  山長微微一笑,再搖頭晃腦:“君不見,日初出大如車蓋,及日中則如盤盂,此不為遠者小而近者大乎?”

  丫頭玲兒聽聞山人所言,覺得很有道理,她不由嘟著嘴看向少爺。似乎在埋怨他,為何要與山人賭!抄寫一百遍《冬夏》,既便不吃不喝,也得十來天吧!

  戰飛知道她心所思,衝她搖搖頭,然後再啟動唇語。

  丫頭玲兒看著少爺嘴唇,十分不自信地對山人道:“學生戰飛道,山長……山長的回答有誤……應該是日初日遠,而日中時近!”

  山長聞言,雙眉擰在了一起,心中已是勃然大怒,自己所言,有理有據,何錯之有?他冷笑一聲,對戰飛道:“為何?”

  戰飛面露揶揄之態,雙唇微動。玲兒一見,眼前一亮,臉上恢復了笑容,對山人道:“學生戰飛說,日出滄滄涼涼,及日中如探湯,此不為遠者涼而近者熱乎?”

  山長:“這……”

  “山長,學生戰飛問您,日始出和日正午,何時離人遠……”

  “山長,學生戰飛問您,您還答得來否?”

  “山長,學生戰飛說,他不願與德高望重的山長一般見識,雖然山長沒答上,但他願意罰抄《冬夏》一百遍……”

  “山長,山長……”

  “山長,山長……”

  山長氣得胡須亂顫,手一揮:“都滾回教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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