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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惹火》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這是在撩我嗎?
一秒記住【】

 男人的眼尾微微的往上揚著,狹長的眼型,顯得目光格外的清冷深邃。

 顧一瑾卻莫名的從這個目光裡看出了戲謔的意思。

 她冷冷的哼笑一聲,別開了腦袋:“我也挺缺愛的。”

 傅末單手插兜,輕輕的笑了聲,唇線起伏上翹,很有雕刻感,有種高級的清冷感,嗓音緩緩的:“那同住屋簷下,是可以抱團取暖了。”

 顧一瑾看向他,仰著頭,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話聽上去挺渣的。”

 “傅隊,你說你沒有談戀愛的打算,你這是在撩我嗎?”

 傅末稍微的沉默了一下,周邊的氣息靜靜的,卻讓顧一瑾有種特殊的感受,也說不上來有哪兒不對勁兒。

 “撩得動嗎?”傅末忽的開口,語氣都在一條平行線上,聽不出什麽波瀾起伏:“你想的真多。”

 男人的唇角不冷不淡的輕扯:“忙事兒了。”

 顧一瑾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有些頹冷,她看得皺了皺眉,覺得這真是一奇怪的男人。

 “你是很孤單嗎?”

 傅末的腳步頓住,回頭看著她笑了笑,這個笑意分外的意味深長,反覆的在她的心尖兒蕩漾幾次,才聽他緩緩的開口:“你是看笑話嗎?”

 顧一瑾:“我隨口問問。”

 “現在倒是不孤單。”說完,他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顧一瑾:“........”

 有些時候,人的氣場是不一樣的,能夠看出很多東西。

 ......

 他說要忙事兒,是真的去忙事兒了。

 警局那邊已經在鎖定陳寒崢的位置,要施行抓捕了,他要協作出警。

 而另外一邊。

 溫吟也是知道這個消息的。

 收拾了自己,興高采烈的要趕往現場。

 傅敘看著小姑娘,微微挑眉:“幹什麽去?”

 溫吟眨巴眨巴眼睛:“我去看戲啊,這不是一出大戲嗎?肯定比電視劇裡的精彩。”

 他把人給拉回來:“別去。”

 那是一個是非界定很不分明的場面,去了就是一身腥。

 溫吟不會一直生活在這樣的溫室裡,未來有很長很艱難的路需要走,這樣的事情,也僅僅算是一個開胃菜而已。

 溫吟知道他在擔心什麽。

 轉身抱住他,腦袋埋進他的懷裡:“可是你不能一直這麽管著我,我想去。”

 小姑娘嗓音嬌嬌的,軟軟的,每一字,都在他的心坎上回旋,她嬌軟的撒嬌,每回都讓他沒有辦法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最終:“我跟你一起去。”

 溫吟眉梢揚起,墊腳親了他一口,“你最好了。”

 “花言巧語小嗲精。”

 ......

 深濃的夜色綿延,燈光照不亮漆黑的天際。

 舒半煙靠著床頭,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漆漆的,她手裡抱著的手機,發出微弱的光線,她目光漫無目的的刷著微博。

 指尖不斷的在屏幕上滑動,上面的文字和內容一個也沒有進入到她的腦袋裡。

 刷了一會兒就覺得煩躁,微微的皺眉把手機放下。

 她揉了揉眉心。

 滿腦子都是陳寒崢那天晚上的話。

 不就是一個男人,一個渣男,怎麽撩了過後後勁兒那麽大。橫豎都覺得心裡悶著一口氣,很不舒服。

 她又拿起手機,給溫吟發消息:【姐妹,今晚陪我去酒吧釣男人唄。】

 兩條腿的男人不好找嗎?到處都是絕色。

 溫吟:【啊?今天晚上沒空,改天吧,或者我給你綁一個送你床上來。】

 舒半煙微微的撇嘴:【最好是,身材好,顏值好,會笑又壞的,身手要好,能保護的,一個打十個,還能逗我笑的,再聽話點兒。】

 【?】溫吟:【陳寒崢啊?你這形容,除了聽話,都挺符合他的。】

 舒半煙怒打字:【他不聽話就不是他!!】

 溫吟:【嗯.....最好不是他,不然我也不想給你奏樂一曲。】

 【?】

 【拿手絕活,嗩呐。】

 【.......】

 極度安靜的房間忽的出現一陣聲響,來自於窗外。

 猛地窗戶被打開,一陣寒風吹進來,窗簾都飄動起來,在黑漆漆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滲人。

 舒半煙瞳眸瞪大,整個人都往後縮,心臟狂跳著。

 下一秒,男人熊窗外跳進來。

 站在了她的窗前。

 “啪嗒”一聲,燈被打開,四周陡然被照亮。

 窗簾被寒風吹的翻飛,舒半煙看清楚男人,是陳寒崢。

 男人眸底一片沉寂,看著她,眸底漸漸的暈染起一層笑意,顯得慵懶又頹靡,不知道是不是窗外寒風吹著的原因,這層笑意,冷漠清冽,在夜色的暈染下卻顯得格外迷人。

 ^0^ 一秒記住【】

 舒半煙喉嚨像是被堵了一層棉花,澀澀的,有些說不出話。

 陳寒崢很美好,令人怦然心動。

 但他身上有涇渭分明的分界線,他在線的那邊,她在另外一邊,不在同一個世界。

 是一個慵懶有魅力,能親近的碰到,卻又永遠碰不到的男人。

 她咬咬唇瓣,斂下眉目,不知道他這時候來幹嘛。

 有些事兒,不得不承認,似乎世界上,真的找不到第二個陳寒崢。

 他身上的氣質是獨特的,慵懶散漫,可內裡野性張揚,像是一頭沒人能馴服的野獸,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他做事兒拿捏有分寸,說是工作,說是保護,危急關頭,他一定能站出來獨當一面。

 “你上輩子是蜘蛛俠嗎?成天翻牆跳樓,怎麽還沒摔死你?”

 在明亮的燈光下,她仰起頭看他,他的發絲恣意凌亂,是被風吹的看見了他凸起性感的喉結,像他人一樣,格外的慵懶迷人。

 他的喉結滾動,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笑意:“這不是正門不讓走麽?”

 他垂眸看著舒半煙:“有些交易不成,買賣還在,保護你還是我的職責。”

 舒半煙一哽,覺得這種時候,就是不能見他:“我會跟我爸說換人,工資照結。”

 陳寒崢笑著搖搖頭,嗓音清淺,彌漫在耳邊,尾調懶洋洋的經久不散的回蕩:“大小姐,不太行哦。”

 她的目光落在他翹起的唇上,“那你這麽晚過來,就為了嚇我一下,然後告訴我這事兒?”

 他又搖搖頭。

 看著舒半煙,輕聲的開口:“跟我走,好嗎?”

 舒半煙頓住,手微微的攥緊了床單,心也跟著緊了起來。

 明媚的眼眸看著他,面上淺淡的笑了笑:“憑什麽?就因為我在你眼裡是個隨便的女人,想玩兒就玩兒?”

 “不是的。”

 “我改變主意了。”陳寒崢深眸看著他:“是我,你想玩兒就玩兒。”

 舒半煙皺眉。

 這人大晚上來說些什麽奇怪的話。

 他倏然一笑:“開個玩笑。”

 “今晚你不能待家裡,我帶你去個地方。”陳寒崢看著她說:“明天我就送你回來。”

 “你招殺生之禍了要連累我了?”舒半煙腦子轉的挺快的。

 陳寒崢默了默。

 照以前,他可以全然不管,畢竟以前接觸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惡人,背鍋就背鍋,連累就連累,但眼前這個不一樣。

 她很乾淨,很純粹。

 有些事兒,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後悔藥,現在要把她與自己關聯的斷開,是不可能了。

 “確實是這樣。”

 舒半煙唇瓣動了動:“合著我爸不是給我找來個保鏢,是給我找來一個禍患。”

 “很抱歉,我也不是很想禍害你。”

 舒半煙還是換了衣服。

 她跟他走了。

 夜風異常的大,濕冷凜冽,刮得她臉疼,輕輕的呼吸一下,吸進一口寒氣,它猛地鑽進胸腔,舒半煙渾身都輕顫了一下。

 陳寒崢側眸看她,輕輕的拉了一下她,把她往自己旁邊帶了帶,“離我近一些。”

 她睫毛微微的顫了顫,輕淡的話,也讓她的心微微動了動。

 看她的眼神,陳寒崢陡然一笑:“什麽眼神?我又不是真的要玩兒你。”

 “我給你擋著點兒風,嬌貴的大小姐。”

 說是嬌貴的大小姐,確實也沒說錯,她不跟溫吟一樣嬌,溫吟吃過苦,也身在黑暗,她嬌得堅韌。

 她沒有,她從出生到現在,生活順風順水,要什麽得什麽,就是實打實的嬌貴,洗碗做飯洗衣服,這種日常的簡單小事兒她一樣沒做過。

 要吃什麽都是人直接送到嘴邊的。

 舒家夫妻家大業大,老來得女,分外金貴嬌寵。

 所以,她也格外的怕冷,四面八方湧來的風吹得她渾身都有些麻木,她都感覺寒風要穿透她的身體。

 舒半煙把頭埋進棉衣裡,呼了一口白氣,聲音弱小又冷得輕顫:“其實還挺想跟你玩兒玩兒的......”

 都玩兒,不虧。

 他這樣的極品,難見得。

 這話一出,閉眼想他沉迷情欲的深情壞氣,竟然有些搖搖欲墜墮落頹靡的快感。

 舒半煙想,怎麽自己的感情觀....好像逐漸的變得有些病態。

 夜晚的薄霧繞著他,讓她看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他似笑非笑。

 嗓音淡的幾乎聽不見,她卻在冷風中聽得一清二楚。

 他譏誚卻慵懶的說:“我有什麽好玩兒的?”

 說著,抵達車前,他給舒半煙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身位離得很近,舒半煙揚起頭看他,激烈的心思在肆意的蔓延,流動到四肢百骸。

 明媚的眼裡布滿笑意:“什麽都好玩兒。”

 陳寒崢輕輕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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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下,讓她上車,嘴裡滿不經意的說:“你能玩兒死我。”

 骨子裡都壞透了的人,最是不能遇見純真嬌貴的玫瑰。

 這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並非壞男人會臣服於壞女人,兩者相遇都是玩兒的心態。

 而壞男人碰上她,只會不斷的有負罪感,也只會不斷的沉迷於純淨的美好。

 尤其是像舒半煙這樣純真嬌貴,明媚又會撩的妖精。

 這不被玩兒死,他都不叫陳寒崢。

 她或許是知道自己漂亮,自己魅力大的,但她不知道,她能要人命,吸人魂。

 英雄難過沒人關,君王不早朝都不是沒有道理的。

 上車以後。

 延綿細密的雨絲漫在天際,一絲一絲的墜落在車窗。

 他開著車,往山上走。

 山路崎嶇,車身不斷的抖動,車內寂靜,她能聽到外面大風刮過樹枝,樹枝被風折斷的聲音。

 順著這個聲音,雨點由小變大,劈裡啪啦的拍著車窗,呼出的白氣暈染了車窗,窗外的視線模糊。

 陳寒崢開了車子裡的暖氣。

 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

 或許是一個深山老林,或許去了就回不來。

 她想,這是她十八年的人生裡,做的最任性,最冒險,也是最大膽無畏的一個決定。

 人生就要這樣刺激這樣波瀾起伏才叫人生不是嗎?

 何況是和他這樣肆意張揚的人一起冒險,這令她的神經愉悅,擔憂又愉悅。

 “冷嗎?”他邊開車,邊問。

 舒半煙誠實的點頭:“很冷。”

 “到了地方就好,保溫杯有熱水,喝著暖暖。”

 她這才看到手邊有一個保溫杯。

 “謝謝。”

 她垂眸喝起了熱水,雙手捧著杯子,熱氣蔓延彌漫,明媚的雙眼看向陳寒崢:“你喝嗎?我喂你。”

 他偏頭看她一眼,那一眼,笑容痞氣慵懶,聲音撩著尾音:“用嘴喂,我喝。”

 這是開玩笑的說,帶著些調侃。

 舒半煙舔了舔唇瓣,沒說話。

 只看著他的薄唇,陷入了沉思。

 車子抵達目的地。

 她看見外面一片荒蕪,大雨磅礴的下,車大燈照到的地方,雨柱不斷的打在地上濺起泥點,風把泥濘路邊的樹枝吹的東倒西歪的。

 舒半煙嫌棄的皺起眉頭。

 渾身都寫著拒絕。

 要把她扔在這種地方嗎?

 陳寒崢解開了安全帶,偏頭看向她:“怕嗎?”

 “後悔沒有,跟我走。”

 舒半煙點頭又搖頭。

 說不後悔是假的。

 這是什麽鬼地方。

 但想無畏的跟他走,也是真的。

 一下車肯定渾身濕透,渾身泥濘。

 他笑:“跟你說了,我沒什麽好玩兒的。”

 “穿上雨衣,雨鞋,下車吧。”

 舒半煙輕抿一口熱水,看著他半起身子從後座拿了雨衣和雨鞋。

 遞過來時,舒半煙按住他的手,傾身過去,他往後躲,她單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俯身吻住他的薄唇,一片冰涼,她唇瓣動了動,咬了咬他,薄涼的唇瓣溫度瞬間就上去了。

 他陷入柔軟,在駕駛位上被摁著。

 身姿懶淡的抵著車窗。

 “大小姐,佔我便宜佔得沒夠是吧?”

 這是她第二次強吻他。

 她微微松開他, 聲音輕軟,眼神迷蒙著霧氣:“用嘴喂你喝水,你說的,陳寒崢。”

 在她的親昵親吻下,耳邊彌漫著嘈雜雨聲,車內是心跳與灼熱的呼吸。

 驟然間,要面對的危險與刺激,那生死枯榮在這一刻,都變得不怎麽重要了。

 她近距離的看著他,他眸色漆黑深沉,背後似乎承擔著隱秘的責任,藏著巨大的秘。

 男人的眸色深濃又沉,喉結滾動一遭,大手撫住她的後腦杓,聲音墜著頹靡的欲氣,癢癢的撩的人心臟都要炸開:“你玩兒死我吧,就現在。”

 無邊放縱,無邊陷入的野**氣,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

 【副cp啥的跟劇情走,愛看看,不愛看……也得看![摁頭抓住不準走,來了就是我的人了!]】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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