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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惹火》第二百七十章 系緊,綁1起
一秒記住【新】 ,! 迅速解決完眼前的人,首相在他的手裡面調轉了一個方向,對準了那個正在匯報著的男人,這是一把消音槍,沒有任何聲音。
 準確無誤的一槍,在風雨飄搖的船上,這一槍正中眉心,血液四濺。
 陳寒崢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第一時間衝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拿起了對講機。
 岑繼堯的聲音在裡面傳來:“如果你們那邊確實不行的話,那我就會采取特別的其他措施。”
 陳寒崢擰眉,換了一副嗓音,專門站在風口讓風把對講機吹得呼呼的,模糊了聲音:“報告,陳寒崢已經死亡,屍體帶回來嗎?”
 岑繼堯頓住,有一些不敢相信那個男人就這樣沒了。
 “確認死亡?再對的腦子和胸口來幾槍。”
 陳寒崢眸色森冷:“是。”
 “把屍體給帶回來。”
 對講機通訊結束以後,陳寒崢立馬搜尋了船上,很多炸藥與炸彈。
 這些都還是遠程控制的,這些東西一旦引爆的話,整艘船上面絕對不會有任何活口。
 這早就在陳寒崢意料之外。
 看著這些東西,男人的心跳格外的猛烈。
 像是慶幸自己的劫後余生,以往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是沒有緊張心理的,而今天,開槍的時候手微微有一些顫抖。
 可那樣輕微的顫抖,也阻止不了他開槍的準頭。
 他呼吸急促又沉悶,想活的念頭沒有這樣強烈過。
 只有有害怕的東西以後,人才會感到害怕。
 他不敢保證自己這一趟要是出事兒,舒半煙會不會有好日子過。
 他必須保證自身的平安。
 依照他的經驗,很快的就找到了船上的信號屏蔽器。
 瞬間就接通了警方電話,匯報了位置。
 台上的戰將很快就會往這邊移動而來。
 陳寒崢:“不確認島上有多少的軍火物資,你們行動的時候注意安全,我也不會和軍方接頭。”
 軍方的人可天天要等著逮他,他自然不會就這樣自投羅網。
 傅末應了聲,又問:“我們合作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交個底兒,你究竟是在做什麽事?”
 他很想確認,陳寒崢是真的任性的職業殺手,還是遊離於軍方之外的軍事殺手。
 海上的風格外的大,透著細細密密的雨吹過來,男人的頭髮都濕了,身上也濕了。
 手撐著船的欄杆,看著滔天的大浪,嗓音不清不淡的:“天機不可泄露。”
 “呵……”傅末笑了聲。
 就這麽幾個字的一句話,已經能夠大致的確認了。
 臨掛電話之前,傅末說:“注意安全,英雄。”
 英雄?
 陳寒崢譏誚勾了勾唇。
 叫他英雄,可是他並不是英雄。
 並不是人們真正意義上的英雄,他遊離在組織外,他被利用,是別人手上的一把尖刀,但他心甘情願。
 陳寒崢並沒有趕盡殺絕,畢竟還要留個帶路的。
 那人顫顫巍巍的坐在船隻的角落,根本就不敢說話,眼神可憐兮兮的望著陳寒崢。
 陳寒崢手裡面拿著一個定時炸彈潮他走過去,這是以防萬一岑繼堯要是引爆,他能第一時間知道。
 男人身影把他整個人都籠罩住,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雨水不斷的順著他的下頜低落,野性又冷氣。
 他不是一張冷漠的臉,反而勾起了絲絲的笑意,輕松又悠緩,他說:“一會兒軍方的人會過來,想要重輕發落,老實的帶著他們到南遠島。”
 那個人一個勁兒的點頭。
 心裡沒有明白眼前這一位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是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自己的同伴們都死了,甚至他有以一敵百的能耐,這種時候他根本就不敢反抗,渾身都顫抖的厲害,在這麽冷的天氣裡,他背脊都發涼。
 比起落在他的手裡,他更願意落在軍方的手裡,起碼軍方的手段是公正執法的,而陳寒崢的手段是根本沒有辦法想象的。
 “滴、滴——”手裡面的定時炸彈呼的響了起來。
 陳寒崢沉眉,就知道他一定會留一手。
 他立馬扔了手裡的炸彈,單手拽起地上瑟瑟發抖的人,幾乎是想都沒有想,一起跳下了海。
 這一艘船爆炸——那爆炸范圍一定是很廣泛的,就算是遊的再快也一定會有所波及。
 而那邊——
 岑繼堯站在樹下,剛剛按下手裡面的爆炸按鈕,這個按鈕也是可以取消的。
 沈安意一直盯著他的。
 她雖然年紀小,可是天賦過人,又經受過各種各樣的培養,腦子不比岑繼堯差。
 這種時候他應該已經通知到軍方過來了。
 沈安意站在遠處,一踢腳下的一顆果子,對準他的手,狠狠的了過去。
 手裡面的控制按鈕瞬間掉在了地上,不偏不倚的這個控制按鈕,剛好就掉在了她的腳下。
 沈安意眼神怯怯的抬起,又躡手躡腳的撿起太,不經意的按了取消鍵。
 岑繼堯冷眼看著沈安意。
 沈安意表現的更怯了,眼睛裡面的淚水,下一秒就要掉出來似的,很怯懦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是不是不應該碰這個東西……”
 說話間那小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一副害怕極了的樣子,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岑繼堯沉眉,眼前這小姑娘模樣長得不錯,以後要是培養好了,定然是一個好苗子。
 他這樣清純又幼稚的長相是最容易讓人放下防備力。
 而他,也很需要這樣的孩子。
 皺著眉,重新按了啟動鍵,他嗓音冰冷:“沒事,你跟著他們去吧。”
 隨即轉身離開。
 轉身的那一刹那,整張臉都沉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意外,樹上的果子掉下來,剛好就砸到了他的手。
 而這個果子的力道並不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
 他生性是警惕的人。
 心裡面明白,可能這座島上出了可疑的人。
 這個島裡面混進了她不知道的艱辛,這個位置,必須要在短時間內轉移。
 可是岑徐通和他幾十年的心血都在這一座島上,想要轉移的話還是比較困難的。
 這一件事情需要和岑徐通商量來做決定。
 ……
 海底冰冷徹骨,被陳寒崢帶下來的男人,根本就沒有那個體力和能耐在海裡面遊。
 全是被陳寒崢拖著。
 要不是這個人還有利用的價值與信心,他絕對不會拖著這樣一個累贅。
 他的體力,也是有限的。
 他忽然動手,解掉那男人的皮帶。
 那個男人滿臉正經,一副寧願死也不寧願被侮辱的表情。
 陳寒崢真想給他兩腳,踹死得了。
 誰他媽看得上他?
 他垂眸,拿著這根皮帶將他們的手綁在了一起。
 動作迅速又利落。
 綁在一起,以免在這茫茫的大海失散。
 這個人,是他的籌碼和轉機。
 在法律上有將功抵罪的說法。
 他沒有研究過這個。
 可要是有一天真的被抓,起碼得別判個死刑。
 雖然,在通緝榜前三被抓以後不判死刑是一種異想天開的想法。
 只要他活著,這個人就絕對不能死。
 南遠島離這個船停留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基本上找不到。
 那個島嶼應該是一座很隱秘的島嶼,因為這一片海域有時候會有一些船隻經過。
 如果有島嶼的話,地圖上面一定會顯示,可是這個地圖上面並沒有。
 兩個人牢牢的綁在一起以後,令他感到驚奇的是,身後的船,遲遲的沒有爆炸。
 在這大海的中央,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
 陳寒崢心裡明白,就算躲過了爆炸也可能躲不過被淹死的宿命。
 他想過自己的無數種死法。
 最後沒有想到,是死於大海的中央。
 就像他這一輩子一樣,浮浮沉沉沒有歸宿,走到哪裡都虛無縹緲的飄著。
 死後也要這樣飄著,不知道飄向何處。
 “轟——”
 背後的船轟然爆炸,掀起一陣的海浪,火光漫天,把陰沉的天空都照亮了半邊。
 硝煙的味道濃濃的散開來。
 海浪波及著人,把陳寒崢和那男人拍打在海裡,一浪一浪的把他們推了好遠。
 或許是老天爺看著他可憐,爆炸物橫飛,飄飄沉沉的橫過來一個巨大的木樁,可能是船上的某個橫梁。
 一把抓著木頭到海面上呼吸。
 一手提著那個男人把他拽上來。
 這男人已經昏迷不醒。
 探了探脈搏比較微弱,但好在還活著。
 陳寒崢拍他的背,按壓他的胸口,積水讓他吐了出來。
 兩個人咳嗽著,昏昏沉沉的醒過來。
 看著陳寒崢:“我……我居然沒有死……”
 陳寒崢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話。
 那個男人看他不說話,可畢竟是他救了自己的命,殺了那麽多人,還留了他一條命,不僅留了他一條命,還救了他:“謝謝……謝謝你。”
 要是換做其他的人的話,就自己跳船逃跑了,怎麽可能還會管他的死活。
 陳寒崢冷眼看他,眸底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卻笑著:“你不會感激的要以身相許吧?”
 “你別誤會,留你一條狗命有用而已。”
 他的語氣譏諷:“岑繼堯身邊的人都是你這副德行?孬種。”
 膽小如鼠。
 關鍵時候一點作用都沒有。
 那男人:“......”
 他還以為這大佬是良心發現。
 果然大佬都是沒有心的.......
 “我們……”
 “我們要在這待多久?我們會不會就這樣死在這個海面上?”
 比起直接死亡,慢性死亡更令人恐懼害怕。
 陳寒崢:“要是想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直接弄死你。”
 “不要——”
 “你不是說軍方會過來嗎?那他們的船隻也一定會過來的,他們到時候一定能看到我們兩個,我們一定有救,我可以堅持到那個時候。”
 有希望,就不會想死亡。
 那個男人看到手上的皮帶沒有把他們綁著了。
 陳寒崢給他做急救的時候就把皮帶松綁了。
 沒有綁著,就忽然的沒有安全感。
 “那個皮帶呢?要不還是把我們兩個綁著吧?”
 陳寒崢冷眼看他:“看你有病?”
 “我抓不牢了,你就去死。”
 “......”
 ……
 海面上的雨越來越大。
 順著雨勢的變大,海浪也會越來越凶猛,這樣一根浮沉的木樁是支撐不起他們兩個的。
 陳寒崢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有些透支。
 畢竟帶著一個人在海裡面遊了那麽遠,海水的阻力是相當的大。
 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海裡面游泳。
 而現在……還要被泡在這個海水裡,嘴裡面一股鮮鮮的感覺。
 就他媽的……像是泡菜被泡、被醃製一樣。
 看著越來越大的雨,是那個男人就慌了起來,抓著他的手就不肯松手。
 陳寒崢:“……”
 無情抽出自己的手,那個男人還想上來抓著他,這一下陳寒崢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你他媽要是再過來一點,我一槍崩了你。”
 “........”
 陳寒崢現在的心情極度不好。
 這是生死未卜的時刻,就算不死在海裡,那麽就是會被軍方的軍艦救起,如果被軍方的軍艦救起,他還能不能活著從軍方手裡面出來,這是一個很難說的問題。
 而他也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目光搜尋四周的方向。
 海水拖著他的身體格外的沉重,四肢都像是灌了鉛似的。
 海水四面八方的朝著他壓過來,壓抑又喘不過來氣,雖然現在抱著一個木樁,可這種被重力拖著的感覺真的很累。
 現在好面上都是爆炸物的漂浮。
 他企圖能夠找到一個東西,能夠支撐著他們兩個人到達一個荒蕪的島嶼。
 他祈禱有一條活路。
 他心中有一個信仰,他要活著回去見她,她一定在等他。
 在他們過來之前這附近是有島嶼存在的。
 他依稀能夠記得住方向。
 只是不知道海浪把他們兩個人衝向了什麽地方。
 而且又是陰雨天,在這個時候辨別方向就變得格外的困難。
 他隻想自己的腦子能夠清靜清靜,想一想現在有沒有什麽辦法。
 而旁邊的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他真想一槍崩了他。
 旁邊的男人忽然興奮的指著某個方向說:“快看!那邊是不是有船過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得救了!”
 “這是路過的船隻吧,我們向他們求救一定會救我們的吧?”
 陳寒崢看過去,在雨幕飄渺中,模模糊糊的,遠處是有一隻船行駛了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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