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兒,你一直都這麽壞嗎?”
啞巴張被冰藍說的一愣,不明白冰藍是什麽意思。
好吧!代溝代溝。
“真不知道這些老外來這裡倒騰什麽?要不回頭你帶我去那個山谷裡看看去?”
“好”啞巴張回答的乾脆
“康巴落村還在嗎?”她想知道現在的康巴落有沒有被雪山淹沒,那裡的火山有沒有爆發?
“怎麽這麽問?”
額?這讓她怎麽回答?回答她是看書看的?
啞巴張也不為難她:“不在了,不在很久了。”他說著話,似乎看著遠方的雪山回憶著什麽。
冰藍好想問:是不是你發現那裡被汪家給佔領了,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話到嘴邊都沒敢問出口。
她還是不要知道那麽多好了,隨即說道:“如果沒有你,我肯定走不出這裡。你說你失憶以後還記得出去的路嗎?”
啞巴張沒有說話。
冰藍拿出一個本子一支筆遞給他:“要不你畫幾條出山的路線給我?”
啞巴張拿過紙和筆認真的畫了起來。
冰藍伸頭看了看,我靠,給她有毛用?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不懂。難道她的智商比不上吳天真那個二貨?
看著四周茫茫的雪山,冰藍無語望蒼天。
“今晚我們是睡覺還是盯著他們?”
啞巴張想了想:“睡覺。”
好吧!那他們花費那麽大的力氣過來幹嘛?就為了看一眼對面的帳篷?冰藍眼神幽怨的看著啞巴張早知如此她何苦繞這麽大一圈?
啞巴張被看的有些心虛問:“怎麽了?”
冰藍沒好氣的說:“白繞路了。”她還以為要大乾一場呢?
“這裡不是解決他們的地方。”
冰藍整個人躺屍,你對,你都對。
“既然這樣進去睡?”
啞巴張把手給了冰藍,意思很明顯,他同意了。
即使這裡沒有多少靈氣,也還是這裡舒服啊!溫度適宜,四季如春,哪有雪山那麽單調無聊?小說標配的雪蓮呢?雪豹棕熊雪狐呢?毛她都沒看見,她還是洗洗睡吧!
“想什麽呢?”
冰藍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沒什麽。”
啞巴張拿起衣服走進浴室,冰藍脫掉厚重的登山服,想了想閃進了自己的地盤。
這裡的靈氣似乎越來越濃鬱了。
冰藍來到她的臥室把自己泡在浴桶裡,感受著腳底板傳來的刺痛和瘙癢感真是造孽,她該萬分慶幸自己是一個有金手指的人。
讓她冰天雪地裡啃硬邦邦的燒餅,嚼冷冰冰的肉干,睡涼颼颼的雪窩子,想到這些,她的心口一酸,她的崽兒真是挺慘。
有一天她要離開這裡,她的崽兒會怎麽樣呢?忘記她?還是找她?她的心口又刺痛了一下。
冰藍捂著胸口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她決定這些事情還是留在以後發生的時候再去想。
用意念摘個果子,哢嚓哢嚓的吃起來,感受著澎湃的力量遊走全身,她似乎離升級不遠了呢!
揉著泡泡洗著頭髮哼著小曲的冰藍那是不知道外面已經查起她來了。
“怎麽這麽慢?”
額?慢嗎?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快了。
把果子扔給啞巴張自己坐在床邊擦頭髮。
她貪心的想,要是有火系異能就好了,濕衣服濕頭髮什麽的還不是分分鍾就乾爽。
做著春秋大夢的冰藍被人從後面環住:“這麽快就吃完了?”都不需要消化一下的?
“是你太慢。
”某人需要消化一下,怎麽消化就是智者見智了。 冰藍扔掉毛巾,回坐在她崽兒的腿上:“你是不是有點太不節製了?”
某人把冰藍往近摟了摟:“我需要節製嗎?”
額?這話問的?好噎人。
“爬了這麽多天雪山你不累?”
啞巴張捋著她的頭髮:“你不是給我果子吃了?”
行吧,問了半天她問的全是廢話。
她這是找了一個假的張大族長嗎?
“你這和失憶以後相差太大了。”
“你還知道我失憶以後是什麽樣子?”冰藍又被問的一噎,還好她的生命力夠頑強。
“呵呵,是知道一點。”
“只是一點嗎?”
冰藍假笑了兩聲。
“說說看失憶以後的我是什麽樣子的?”
冰藍看著她的崽兒,摸著這張俊臉:“你啊什麽都不記得了,除了看天就是睡覺,然後就是下墓找各種線索恢復記憶。”
“那我是不是應該在失憶之前先吃飽再說?”
冰藍老臉一紅:“你不應該怎麽想辦法留下線索給我,然後喚起記憶嗎?還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
啞巴張把頭搭在冰藍肩膀上:“我這情況有些特殊,需要去特定的地方有了刺激才能想起來一些事。”
“不能把線索留給我。”
“不能。”
好吧劇情很強大,她就是個打醬油的。
“你記得我就成了。”
冰藍揉著他的臉:“你的意思讓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你?”
“不然呢?”
冰藍敢說她打算一別兩寬,一刀兩斷嗎?這種做法似乎有點渣啊!
“你不會打算不認我吧?”
冰藍乾笑兩聲:“那不能。”
“看樣子你對我不夠上心,我需要多努力一下。”
冰藍被說的有些心虛,不敢拿正眼去看她曾準備圈養起來的崽兒。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薄情的很。”說著就去扒冰藍的衣服。
“不是……嗚嗚”
她怎就薄情了?她還被嫌棄上了?你失憶你有理是怎地?
“離解家那小子遠一點聽見沒?”
冰藍委屈。(大姐你委屈啥?看見帥哥你那眼睛恨不得長人家身上去,你委屈啥?)
“聽見沒?”
冰藍心裡罵娘,你說完就堵住老娘的嘴,讓她說啥?(作者表示頭疼,大姐說不出話你可以身體力行啊!)
因為某女表現不好,被某人狠狠的懲罰了一頓。
“張起靈,我知道的你根本沒碰過女人,大家都以為你喜歡吳家那個小子的。”
“你說什麽?”
冰藍特別沒有眼色的說:“很多人以為你是……嗚嗚”
這個狗男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不應該問問吳家那小子是誰?這樣她就可以給某人敲一下警鍾了,不能讓她以後跟男人爭寵吧?
不會說話的冰藍又被某人懲罰了一頓。
“你會拋下我嗎?”
冰藍詭異的看著啞巴張,摸著他身上的麒麟紋身,這是真貨吧?這要怎麽鑒別真假?她沒見過真人啊?
啞巴張扳過冰藍的臉:“你想什麽呢?”
冰藍想也沒想的說:“想你是不是張起靈本人。”
“你這個女人……”某人也是有脾氣的。
看著背對著她的某男,冰藍懵逼了,這是啥情況?不應該她生氣嗎?這絕對是個假貨。
冰藍戳了戳啞巴張:“嗨~”
沒反應。
冰藍拿手又戳了戳啞巴張:“你還會生氣?”
啞巴張翻身把冰藍壓在身下:“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額?讓她怎麽說?“你確定要聽嗎?”
啞巴張點頭。
“就是成天望著天空發呆,目空一切,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禁欲,你的字典裡似乎沒有男女那點事。”
冰藍這種想法絕對偏激了,目空一切什麽都不放在心上,能三番五次救大胖和天真?能不停放血救大家於水火之中?
“你還挺消極,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沒啥聯系?”說到這裡冰藍就要教育一下他。
“你說你小子怎麽那麽喪呢?我一個外來人都沒這種消極怠工的情緒,一個人還不是活的美美的。要說和這個世界沒有聯系的也是我,不是你啊?真不知道你那種情緒是哪裡來的?”
啞巴張摟緊冰藍:“那不是我。”
冰藍翻個白眼不予置評。
“你會一直跟著我的對吧?”
冰藍想說不會, 想一想這狗男人的做派,乖乖閉了嘴。嗯,這個問題她沒考慮過。目前會一直跟著他,不跟著也不成,這個雪山她自己走不出去。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會很快想起你的。”
沒發生的事情冰藍不做任何總結。
啞巴張拉過冰藍的手:“咱們有共同的秘密。”
冰藍眼睛一亮,對啊,她和這小子有共同的空間。他記得不記得沒關系的,反正把人往這裡一帶,還不是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冰藍對著啞巴張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總算說到正點上了,你小子肯定跑不出我得五指山。”
“這下開心了?”
冰藍翻個白眼她有不開心嗎?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你有我,我有你,咱們都和這個世界有聯系。”
冰藍聽著這話有些臉紅,這老小子怎麽總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不過聽著怎麽就那麽順耳?難道她喜歡馬屁精?
冰藍邪氣的笑了笑:“你不記得我也沒關系,老娘要霸王硬上弓。”
啞巴張低低的笑出了聲:“好。”
這笑容可給冰藍晃花了眼,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吸引她犯罪。
“你真好看。”冰藍呢喃著說。
看著這個花癡的女人某男蠱惑的問:“喜歡看嗎?”
“喜歡。”
還看別人嗎?
“沒你好看。”
啞巴張心裡發脹,說不清道不明的,只能把這股子情緒發泄在這個花癡女身上。
等某女清醒過來的時候,後悔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