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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武堂?
錢皇后一頭霧水。
朱祁鎮簡單解釋之後,錢皇后恍然大悟。
這個講武堂,就是武將的國子監啊。
不對,就是國子監也差了一些。
要知道,國子監的祭酒不過是從四品的官職,而這個講武堂的山長可是陛下啊。
若是自家小弟進了這講武堂,與那些個勳貴們也都算得上師兄弟了, 這對錢家的未來,大有裨益啊。
錢皇后不受爵位,除了為自家夫君著想,這其中未嘗沒有為錢家的私念。
一般人家無子便是七出之罪,更別說皇家了。
所以在自己有子嗣之前,外戚的錢家,最好默默無聞。
錢家若是受了爵位, 反倒是將錢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況且錢家靠自己入主中宮發跡這才幾年,和那些真正的勳貴比起來, 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再加上深哥不是自己生的,這些勳貴們為了長遠利益……
想著想著,錢皇后眼含熱淚:“臣妾,臣妾代小弟謝過陛下隆恩了。”
這一哭,倒是把朱祁鎮整的不好意思了。
他把錢鍾弄進來,除了給錢家丁恩典補償之外,更多是想在開年之後的講武堂立個典型。
畢竟,自家小舅子,是自家人嘛。
看著錢皇后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朱祁鎮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
“這好端端的,怎麽又哭了。”
此時他的手落在錢皇后的臉上,曾經明豔的少女如今是端莊秀麗的婦人,像是經歷了風雨開在秋後的海棠花, 更飽滿自然。
本來是擦著擦著眼淚, 結果, 這手就不自覺的往下, 往下……
稍稍加了些力道,唰地一下,錢皇后滿面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處,“陛下,手!”
“啊”,朱祁鎮裝傻到,繼續往下,搭在了豐腴的腰間。
錢皇后象征性的掙扎幾下之後,任命般的放棄了。
“朕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麽”,朱祁鎮將頭埋在腰間,狠狠吸著馨香味道,灼熱的氣息噴在脖間,讓錢皇后身子都僵了。
朱祁鎮將手搭在錢皇后小腹處,揉了揉,耳畔廝磨道:“朕不管皇后有沒有孩子,朕的皇后,只會有一個。”
錢皇后身子輕顫一下, 滿心的感動, 癡癡的看著自家夫君。
哪知這感動沒有多久, 就聽見朱祁鎮一聲大喊:“把門關上,朕和皇后有大事商議。”
殿們不動聲色的閉上。
錢皇后猛地驚醒過來,看著朱祁鎮的一臉笑意,就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
這事,哪怕有過一次,可,可她還是……接受不了。
“陛下,陛下不吃了嗎?”
錢皇后找個話題。
“不吃了,不吃了,羊肉吃多了,得瀉火。”
朱祁鎮搖搖頭,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斷揉搓。
錢皇后的呼吸也隨著這力道也加重不少,身上的香氣也更加濃鬱了幾分。
“陛,嗚……陛下不是……有事要和臣妾……商量嗎?”
錢皇后聲音斷斷續續,還想垂死掙扎。
“和皇后一起為我大明開枝散葉,難道不是大事。”
朱祁鎮理直氣壯,稍一發力,便將錢皇后抱了起來。
“陛下,白天,白天,晚上好不好,好不好……”
錢皇后帶著一絲哭腔,羞的厲害。
“不要,這等大事,怎麽能推三阻四”,朱祁鎮義正言辭拒絕。
接著朱祁鎮在尋著香氣找到源頭便啃了上去,在朱唇上輕輕一點,又捏了捏腰間上的軟肉,徹底使錢皇后繳械投降,任由讓肆意妄為。
“真是冤家要命……”
錢皇后小聲嘟囔一句,卻被朱祁鎮收入耳中。
朱祁鎮不服這讓他很為難啊。
錢皇后氣的紅暈為消再上一層,居然朝著朱祁鎮腰間就上手扭去。
啊,這……
郕王世子中毒一事,在朝堂上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雖然金英告知世子以無大礙,可只要一天不找出真凶,就一日安定不了。
這壓力,一下子就來到了廠衛這邊。
盧忠親自進駐了郕王府,開始盤查。
很快,在廠衛的排查之下,郕王府的一個太監進入了視線之中。
盧忠親自指揮預備抓人的時候,卻接到了消息。
這人,上吊死了。
這下子消息斷了,饒是廠衛,那也得用些時間繼續排查。
這一查,倒是查出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了。
“陛下,陛下……”
金英在殿外輕聲喊到。
“滾進來。”
金英悄悄推門而入。
錢皇后一副慵懶的神情睡得正熟,朱祁鎮輕手輕腳下床。
“那邊說。”
朱祁鎮換上衣袍,到了偏殿。
“怎麽樣,查出什麽了。”
“回陛下,廠衛查證,郕王府的一個太監,
嫌疑最大。”
“嗯?”
朱祁鎮道:“既然知道了是誰,把人拿了不就成了。”
“回陛下,人,人已經死了,今日廠衛到的時候,這人,服毒自殺了。”
“死了?”
朱祁鎮語氣嚴厲幾分。
金英頭上滾著汗珠,也不敢慘,趕忙繼續說到:“不過廠衛,廠衛倒是查到了一些線索。”
“說”。
金英大著膽子說到:“與,與寧王……”
當他說出寧王兩子的時候,自個的聲音都不由的顫了。
金英強穩住自己,說起了來龍去脈:“這人名叫田分,原是在尚衣監當值,後來,後來犯了錯,被發送到郕王府當值去了。
至於寧王,這事,廠衛那,隻記過前年寧王的人,送過他一座宅子,後面就沒有,就沒什麽什麽聯系了。”
金英心裡也覺得要命的緊,自己這一張嘴,就牽連上了一個親王。
“寧王,寧王……”
朱祁鎮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接著又是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