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掛掉電話的聲音,我心中竊喜到,讓你一天拽的跟個二五八萬的,這次終於也輪到我掛你電話了。
時間回到昨天,在漠叔密室裡開會時,眼鏡破天荒的來了一句“我不喜歡他”頓時我脾氣就上來了,漠叔拉著我讓我先聽眼鏡把話講完。“我不喜歡你,你活的太單純,如果你成為了我們的一員,我就要把你當成親密無間的戰友和兄弟,如果你死了對於我和組織會很麻煩。”
一時間我竟有些迷茫,他這是表達自己的感情還是在暗示我不行呀。這時面癱男站了起來說到“不如這樣,你朋友們和周邊人的資料我已經讓華燁搜集並且整理好了,我發現他們都沒有什麽問題,一方面說明你的這些朋友都只是正常的普通人,另外一方面說明這個人隱藏的太好了,如果一件事情不做到百分之百,那麽就算有零點一的可能性也會出現紕漏,千裡之堤潰於蟻穴。既然從外圍搜查不到什麽有利的信息,我希望你可以自己去查出一些端異這也是鍛煉的一部分,安琪和常德你可以用時間就是我給你打電話之前,你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如果你做不到哪來回哪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回家後仔細的複盤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如果這是一個測試,出題人可能早已經知道了答案重要的是求得這個答案的過程。
於是在等得第二天警隊的電話後,我迅速的制定了一項計劃,計劃說來也簡單也困難,簡單只是演一場戲我提前告訴了林舒陽我的具體計劃,計劃中我不會用到安琪和常德我希望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這件事,本來要告訴黃靜我的計劃誰知黃靜狀態不對,我只能重新制定計劃。首先我給安琪打了電話,詢問他和安琪都能做什麽,常德本人練的是硬氣功還擅長用毒曾經只是一個上班族,後來被組織發現有語夢者的體質從而收入囊中,安琪曾經是個頂尖的黑客對任何的解鎖手到擒來。
結合這些信息,我先讓常德配了一副藥要有時限性,必須在一定的時間內發揮藥性。安琪黑掉了沿路上我和常德見面的所有監控確保不留下任何的痕跡,做完一切後我叫大家到柴老板這裡才有了後續。
從大家的反應來看都沒有什麽問題,但往往看似最不可疑的人,柴老板卻表現出了不一樣的反應,如果按照這個線索推演下去柴老板有可能是A或者B的人,甚至有可能屬於隱藏最深的第四方勢力,想到這我不經意的打起了冷顫,隨然和柴老板只是消費者和老板直接的關系,可是日月如梭我們和柴老板已經有了非常深厚的友誼。對了漠叔應該知道柴老板的事情,畢竟當初我走投無路時介紹我去找漠叔的就是柴老板,最可怕的是如果柴老板只是無意卷入這件事情那後果是不可想象的,這會讓我間接的害了柴老板,把他也拉入了這無底的深淵。
我急匆匆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漠叔正在院子裡躺著曬著太陽打瞌睡呢。我一下推門進去嚇了漠叔一跳,我仔細一看嘴角的口水都還沒有擦乾淨呢,氣的漠叔破口大罵,你個小王八犢子,急急忙忙的幹什麽沒看見我在睡覺呢嘛。我撓了撓頭笑著對漠叔說到“對不起了漠叔,不是有意去攪擾你的美夢,實在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問問你”漠叔拿起茶壺抿了抿嘴“年輕人就是著急,心靜自然…”我一把拿起了漠叔的茶壺然後一飲而盡催促到“都火燒眉毛了,您就別靜了,我問你柴老板到底是什麽人?”
“你說小柴呀,
多年前老城區還是繁華熱鬧的地方,不過也屬於是三不管地帶,各方的勢力在這裡盤根錯節關系複雜,同時警察也大都是黑警抓了只要給錢就放,就在這時來了個剛從警校畢業的臭小子,他一身的正氣心中不願與這些人為伍,可同時他這樣的性格同時也為他招致了禍事,有次因為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被派到一線去做臥底,後來漸漸的沒了他的消息有人說是被毒販老大發現了臥底身份被殺害了,還有人說他乾脆成為了黑道大哥隱藏起了他的身份。所以說眾說紛紜,後來有一天他來到了我的攤位,隨然他戴著口罩帽子把自己的臉裹得嚴嚴實實,但漠叔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了,他的眼睛還是那麽清澈盡管經歷了許多的磨難可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 我聽完後沉思了一會,沒想到柴老板還有這樣的往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呀。
漠叔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拉著我的手告訴我“對了,他,他不姓柴,他好像是姓林,對叫什麽來著林…什麽來著,時間太長我有點記不清楚了。”
這下,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姓林,林舒陽的父親早在幾年前就失蹤了,如果說一個人幾年的時間可以改變自己的樣貌聲音和習慣,但是唯一不會改變的就是不可斷絕的血源。如果說幾年時間裡在哪裡開書店的柴老板一直都是林舒陽的父親,而且我們還一直蒙在鼓裡,不過現在這些都還是我的推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柴老板的立場和我們中間的那個人是誰,因為有些事情是柴老板也不一定會知道的,他不可能以一些模糊的線索而精確的推測出事情的走向,在我的印象裡只有電視劇上的神探狄仁傑可以做到。一定還有一個人在我們中間了解到第一手信息傳遞出去從而外面的勢力做出精準迅速的行動。
我謝過漠老頭後打算去找柴老板問個清楚,這時安琪推門走了進來“吆,這麽快就查清楚了,不錯不錯”緊隨其後的是面癱男也就是她們口中的老大,眼鏡還是對我一樣的態度,不過他看見我也明顯呆了一下,禿子常德看到我還是格外的熱情,一直都在問我藥效發揮後的身體的狀況。
這時面癱男走到中間,大家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我們就姑且叫他老大吧)老大過來看著我,他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想起了第一次見劉致遠的時候他的眼神和現在老大的眼神一模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老大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殺氣和狠辣。
老大問到“事情辦的怎麽樣,查清楚了嘛?”“清楚了,不過還有些疑問需要去找人解答”“你不用再去了,大概情況我已經聽安琪告訴我了後續我會派別人去跟進的,你能查到這一層已經證明了漠老沒有選錯人”我還想發問卻被漠叔攔了下來意思是不可以再追問下去了,你所能了解到的只有這些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一步了。
老大轉身走進了屋內並向我們說到“準備一下半小時後出發。”
很快門口來了兩輛金杯麵包車,這是我第一次走漠叔家的正門,外面是自成一體的小商業街人來人往滿是煙火氣,門上立了兩尊小石頭獅子其中有一隻頭上都布滿了植物,一看就是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過,大門口兩側赫然立著一副對聯上聯寫到“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下聯“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我疑惑到,這不是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嘛,怎麽會提了首詩在上面這怕不是個什麽書香門第或者留有古代封建的思想。
大家帶著各自的裝備陸續上了車,第一輛車裡並沒有坐人,我們都在後面的車上,出發後老大示意眼鏡也就是華燁簡單的介紹了我們每個人的任務,莒於最後失蹤的地點在汀蘭鎮是一個坐落在大山深處的古鎮說是有很多年的歷史了,是清朝的某位官員榮歸故裡,帶著村裡各家各戶和隔壁幾個村莊的人一起一點點變成了一個鄉鎮。由於這幾年國家發展形式大好,原本偏僻閉塞的汀蘭鎮通了公路從而變成了城市裡人人向往的旅遊地。
車子輾轉幾個路口後前面的車突然減速,我們所乘的車子反超了它,同時前面的車子又跟在了我們後面。華燁繼續說到:由於進幾年汀蘭鎮發展的好,好多外出務工的年輕人也都回到了家鄉搞起了農家樂和養殖業,又是處於假期客流量肯定很多,到達地點後我們分成兩隊分頭去打探消息,我和老大常德為一隊,你和安琪一隊。切記如果發現情況及時和我們聯系,稍後安琪會把通訊裝置發到每個人的手上,不可貿然一個人去逞強,漠老會做為我們的支援留在車上。安琪明顯不樂意了,嘴裡嘟囔著“為什麽要留個新人和我一起行動呀,這麽個菜雞能做什麽”華燁嚴肅的說到“計劃是已經制定好的,不可能為了你的想法去隨意更改,還有小安你別忘了自己當年是怎麽過來的”
安琪隨然不悅但聽到華燁這樣說也沒有再反駁而是抱著手機打起了遊戲,我心想就你這樣的我還不稀罕和你一起組隊呢。
車子拐上了山路後路就變得不好走了起來,七拐八繞的有好幾次常德差點吐了出來。我注意到不知是什麽時候一直跟在我們後面的車早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心想這幫人做事情的縝密和小心真是可以排的上號了,隊伍裡有精通現代設備的安琪有武力值爆表的常德還有心思縝密的善於謀略的華燁,真不知道在個個領域拔尖且優秀的人才是怎麽組成這樣一個隊伍的,現在唯一不太清楚底細的就是老大了,自從上了車他就一直在閉目養神一句話也不說。
車子一路向著深山開去到達汀蘭鎮時已經是傍晚了,下車後我感覺我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我們先找了一家在這裡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開的旅店住了下來大家各自收拾完後,讓老板娘抄了幾個小菜和拿了本地人自己釀的酒幾個人開始吹牛聊天,酒過三巡之後華燁的話匣子打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跟我們講了他在加入組織之前的事情和在組織中經歷過的幾次性命攸關的冒險,禿子也喝多了晃晃悠悠的要給我們表演醉拳結果躺在地上翻了幾次身也沒起來,逗的大家合不攏嘴,安琪也喝多了講起和前男友的故事一會哭一會笑得,漠叔倒是早早就去休息了,說身子骨不行了坐車時間太長腰疼,讓我們幾個年輕人玩他一個上了年紀的就不參與了,老大進了房間後就一直沒有出來。有那麽一瞬間我覺得現在這樣安逸快樂的生活好虛假,好像我本不該擁有一樣。看著他們的樣子我想起了林舒陽,劉致遠他們當然還有黃靜也不知他們現在都在幹嘛,隻感覺我們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了。
我把喝多的幾人一一送回了房間後我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間睡了過去。
這是哪裡?好大的一股酒味還參雜著發霉的味道,我厭惡的捏著鼻子仔細打量著四周。這是個豬窩嘛,胡亂擺放的鞋子和衣服還有牆邊數不清的空酒瓶,還有一缸小魚苔蘚已經厚的看不清裡面的模樣了。這是哪裡,我不是在汀蘭鎮的民宿嘛,實在受不了著房間的味道我連忙打開了窗戶,在那一刹那我驚呆了,隨然是夜晚可燈光閃爍的就像是在白晝,窗外高樓大廈一眼望不到頭還有川流不息的汽車是我見都沒見過的,行走的人群穿著我不理解的服裝。對於眼前的一切我難以接受,這還是我認識的世界嘛,對一定又是我做夢了。
我衝進了衛生間不停的用水拍打我的臉希望可以清醒過來,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一臉的胡茬臉頰處甚至還有一條傷痕,頭髮也亂糟糟的,我仔細端詳起了鏡子中的人有幾分像我但又不是我。這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我緊張的腳下一滑摔在了馬桶邊上地上大小的瓶子發出清脆的響聲,門外穿來了聲音“冀齊,我知道你在裡面,她離開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再這樣了,你這樣我當媽的心都碎了”敲門聲停了下來傳而傳來的是陣陣的哭泣聲,過了一會後門外又傳來聲音說到“既然你還是不打算見我,我把東西放在門口了,你記得取我先走了”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走向門邊開了一條小縫隙看了看門外確定沒人之後把門外的東西拿了進來。
是個袋子裡面裝著幾件乾淨的衣服一小跌錢和還熱乎的烤雞,這時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顧不得那麽多了我狼吞虎咽的把烤雞吃了個乾淨吃完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人要是餓了吃什麽都是香的。
吃飽後我開始在屋子裡尋找有用的信息,在床底我找到了一個破紙箱裡面都是獎杯和獎狀還有一些已經發黃的書籍,在最底下我發現了一個被上了鎖的小盒子,鎖已經生鏽了輕輕一掰就掉了下來,盒子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我撿起其中一張的照片看了看,不由的又吃了一驚這不是黃靜林舒陽劉致遠還有賈如和張頌染嘛最中間是那個神似我的人,這是怎麽回事,我大腦陷入了混亂一時間有點喘不過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