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祭雨靈活的向旁邊一閃,躲開了,緊接著,他就是猛地一個轉身,軍刺刺出,動作乾脆利落,直接就那人的右胸刺了個透心涼。
我靠,帥啊,果然你爺爺還是你爺爺。
我突然就有點想拜師學藝的意思了。
但現在顯然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我們還要打群架呢。
更多的人圍了上來,有刀的直接對著我們就砍,有槍的對著我們就打。一時間這沙漠中腥風血雨,到處到是刀掛出的呼呼聲和子彈的嗖嗖聲。
這些人顯然知道我是這三個人中最弱的一個,抓住個軟柿子就捏,硬是將大半的火力都向我集中。
媽的,我罵著,小學沒教你們尊老愛幼嗎。
邵祭雨和林二見我寡不敵眾,也分了心來幫我這個弱雞。不得不說一句,這兩個身手還真了得,不一會就踹飛好幾個,這樣看來,那些人到不像是來殺他們的,而是來給他們當陪練的。
我靠,牛逼還是大哥牛逼,我發誓如果我能回去的話一定要好好鍛煉。
這場戰爭是我們三個人對付整整二十多人,子彈那是躲都躲不過,我這次總算能體會到CS中一槍爆頭的痛苦了。
雖然打的不是頭。
也不知打了多久,我們也是累的氣喘籲籲,邵祭雨是最好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居然沒受什麽傷,林二其次,最差的是我,情況不太妙,感覺下一秒就會暈厥倒地。
我的左手臂和腹部都各中了一槍,那個疼啊,我直接就哇哇大叫起來,但現在也沒人管我了。
就在我以為我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邵祭雨突然做了一個詭異的動作。
他居然將綁在他手上的繃帶解開了,那傷口早已將繃帶黏住,此時再這麽一撕,那繃帶就連血帶肉一同扯了下來。
之後,他居然將那軍刺放在了傷口上,將傷口又劃得更深了一點,讓血流到了軍刺上。
我靠,這姓邵的要幹什麽?
他的動作顯得很隨意,語氣也不緊不慢:
“我相信‘他們’都跟你們講過,邵家五爺會一種奇毒,沾之必死。”
那些人中有人笑了:“什麽狗屁奇毒!如果你有的話,為什麽一開始不拿出來?我看你就是放屁!”
邵祭雨笑起來,沾了血的軍刺揮出,直指說話那人的胸膛。
當顯然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在有防備的情況下還尚有一閃之力,於是那一擊偏了一些,只是擦破了點他腰上的皮。
那人不屑大笑:“我還以為邵家五爺有什麽能耐呢,怎麽,被我猜中了?你就是……啊!”
還沒說完,那人就啊的尖叫起來,剛開始還不能看出發生了什麽事,但等幾呼吸後,我就看見他的四肢和臉上的肉正在迅速腐爛,就跟密封的屍體遇到空氣極速氧化一樣。
那個人死了,眾人都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那人撕心裂肺的吼叫都還余留在耳際,但那個人都已經潰爛成了一句屍體。
我了個大槽,什麽玩意。
我也是一臉震驚,連身上的傷都顧不上了,就這樣在邵祭雨和那具屍體上來回掃視,也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難不成,真的有什麽奇毒?
這一下子,眾人都被嚇唬住了,除了當事人邵祭雨和林二,看他們的表情像是早已司空見慣。
但是我不是啊。
我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啊喂。
邵祭雨也沒有搭理我,而是又將手上的繃帶纏了起來,
將軍刺還胸抱住,站在那裡沒有了動作。 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我們兩方都像是等待著時機一樣,好將其一舉殲滅。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緊張的渾身白毛汗,這時我聽見邵祭雨突然開口:
“你們,在等人。”
回應他的是對方警惕的眼神。
“巧了,我也在等。”
邵祭雨笑笑:
“但只怕,你們是等不到了。”
就在此刻,那些人的額頭上突然就都出現了一個個紅點,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是一連串的扣動扳機的聲音,面前的人瞬間都倒下了大半。
邵祭雨依舊在笑。他問剩下的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人: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沒有人說話。
邵祭雨一揮手。
又是一聲槍響。
邵祭雨又問了一遍: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那些人面面相覷,終於有人開口:
“是王老板,他說只要我們讓您出不去這沙漠,他就給我們一大筆報酬,您要知道,這筆錢夠我們活……”
邵祭雨揮手。
槍響再起。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這句話已經是第三次在這片沙漠中響起了,我感覺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冷的我一個哆嗦,心中直感歎幸好我他媽的和邵祭雨不算是敵人,要不然我現在肯定已經尿了。
邵祭雨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揮第三次手,這時突然就有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腦袋上的紅點也隨著他的一動一絲也不變的跟著他。
那個人嚇得臉都青紫一片,忙給邵祭雨磕了幾個響頭,雙手做祈禱狀,抖的不停,開口就是:
“我說!我說!邵爺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邵祭雨歪了歪頭:
“哦?那要看你說的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