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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花枝爛漫時》第二十三章 行程25(五)
  我翻了翻那張白紙黑字,想從其中找到更多的信息,但它就只有這幾個字,其他的我是肯定沒有找到的。

  我心中暗罵邵祭雨比小滿哥還狗,不想告訴我就直說唄,幹嘛搞這啥陰陽怪氣的,一邊仔細端詳起兩份資料。

  該看的還是得看。

  我發現,這兩資料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族。

  族,本意是家族的意思,也可以用來指民族,但我從未聽說過五十六個民族中有凌族和邵族的。

  那麽這兩個“族”字,便指的是家族了。

  可是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用家族來規劃一個人的身世已經成為過去,起碼最幾年我都沒聽說哪個哪個在給他的家族編寫族譜。

  如今中原由大家族向小家庭演變的原因是多方面。一是社會的發展導致的人口流動,一是人們家庭觀念的變化,一是現代化和城鎮化進程加快使居住條件發生巨大變化,助推了家庭小型化。

  最主要的還是人們的思想觀念的轉變。與傳統農業社會不同,現代社會生活環境變化較大,子女和父輩、祖輩在生活習慣、社會觀念上有明顯差異,生活在一起經常會因各種原因引起衝突,導致“四世同堂”的大家庭觀念逐漸向核心型小家庭觀念演變,很多子女不願意跟父母住在一起。同樣,許多父母不願與子女同住,從而相互選擇了單獨居住,造成一代戶和二代戶增加。

  而我在這兩份資料上看見了“族名”和“族字”,表明這兩個家族起碼不是他們心血來潮隨便搞出來的,這是有嚴格的規劃的家族。

  所以,如果現在還留存著“族”這個概念的話,要不是落後的山區家族,要不就是一個巨大的勢力。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其他的解釋了。

  我歎了口氣,放下邵祭雨的資料,轉而看起了那個林二的資料,希望在他的生平中我可以獲得更多的信息。

  不得不說,邵祭雨還是留有一些良心的,他將資料寫的很詳盡但也很簡略。詳盡的是這資料將林二的每一個時間點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寫的明明白白。簡略的是它隻將每一個事件用一兩句概括了一下,才造成了只有一頁紙的現狀。

  這裡我摘錄一些事件:

  林二,原名凌門宇,出生年月日不詳,親屬,僅剩兄長,凌門芃。

  1979年2月,被凌家領養,目測當時年齡為三歲左右。

  1984年,任凌家鬼門。

  1985年3月,調離鬼門,不從屬於凌家。

  1998年7月,任鬼門塚戍。

  1998年9月至2002年10月,失蹤,不明。

  2003年1月,辭職,從屬於邵家。

  2003年2月至2013年2月,失蹤,不明。

  2013年7月,任鬼門塚戍,從屬於邵家五爺。

  可以說這份資料將林二人生中的大事情都寫出來了,但是卻沒有將最關鍵的信息告訴我。

  比如林二的兩次辭職,是因為什麽?又在之中發生了什麽?再比如什麽是鬼門、鬼門塚、鬼門塚戍?他又為什麽跟凌、邵兩家都有關系?

  還有他的曾用名——凌門宇,他兄長的姓名——凌門芃,這兩者之間又有什麽關系?

  但是我正真注意的是他的姓。

  凌。

  和凌永那小子有關系嗎?

  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凌家是一個很大的家族,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他們有明確的分工,

起碼有“鬼門”和“鬼門塚戍”這兩個職務。  而林二是其中的一員,但發生了不知什麽事,導致了他的職務不穩定,造成了現在這種在凌家任職但並不從屬於凌家的現狀。

  我正拿著那張資料,思考著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就忽然聽見右手邊傳來一道聲音:

  “鬼門塚?有點眼熟。”

  臥槽。

  我嚇得一激靈,身子一抖,猛地向右轉頭,就看見程陌那小子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我身邊,摸著腦袋盯著我手上的資料。

  我乾脆將資料遞給他:

  “眼熟什麽?”

  程陌將資料接了過去,盯著那張紙看了許久,突然一排腦門,罵了一句,接著又突然雙手抱頭,哎呦哎呦的叫起痛來。

  我連忙上去關懷,這才發現他頭上的繃帶已經拆了,但看他的樣子,可能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拆的。

  果然,只是片刻,他便怒道:

  “我繃帶呢?”

  我聳了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他又輕輕揉了揉腦袋,這才卻帶下來一點血,可是程陌看見後,卻咦了一聲:

  “怎麽才這麽點血?”

  那你想怎樣?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覺得他是不是腦子撞壞了,我看他那一次傷的不輕。

  他再次摸了摸,看著我,有些傻愣愣的道:

  “臥槽,他們是給我用了恢復如初嗎。”

  我暗罵一聲他小子怎麽還信這個,建議去麻瓜醫院治一治。

  “真的,”程陌眼中終於有了焦距,看著我明顯不信任的眼神,有些急了,“那個林二那一腳將我踹翻在一塊鐵板上了,頭皮都被削下來一塊。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當時我痛的要死,一模一把血。”

  我心中咯噔一下,不會吧,這小子傷的這麽重的嗎?我居然都沒看出來。

  他繼續道:“當時我感覺我好像是躺在擔架上,那個車就像是么二零一樣大。我看見有一個戴眼鏡的長頭髮女人正在往針管重注藥劑,她看見我醒來了,便走了過來,往我手臂上注射了什麽,然後我就沒有知覺了。”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不在擔架上了,而是坐在一輛越野車的後排,我看見頭已經被包扎過了,應該是上了藥,感覺絲絲涼涼的。”

  程陌還在繼續講訴著他們悲催史,抒發著他對這種傷這麽快就愈合了的不可思議,但我現在腦海中就只剩下了四個字——

  長發,女人。

  突然,我問了程陌一句:

  “你確定,為你打藥的那個,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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