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灌了,我,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嘔……”
然而,此時此刻,南宮依正在做夢自己被灌酒,還是一種苦鹹苦鹹的,超級難喝的酒。
難喝也就算了,還嗆得要死,感覺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也不知道誰在自己胸口上捶打著,好不容易灌進去的酒,全都吐了出去。
說來也怪,吐出去這些苦鹹苦鹹的酒後,就感覺身體輕松了,呼吸也順暢很多……
“小依依!小依依!”
朦朦朧朧的,南宮依似乎聽到白澤在呼喚自己。
“小白?你在哪呢小白?”她回應著,但是卻發不出來任何聲音,嗓子裡堵著一塊軟乎乎的東西,上不去下不來的。
“嘔……嘔!”不知道誰又在捶自己的胸口了,堵在嗓子裡軟乎乎的東西跟隨著胃裡的水一起吐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呼……”吐完以後,南宮依坐在地上,不住的穿著粗氣。
“小依依?我的小依依啊,你可算沒事了。”白澤拱了拱她,又舔了舔掛在她頭上的海帶,“呸呸呸,好鹹!”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真的要掛了呢……嗯?小白?我這是在哪?”
山洞裡黑乎乎的,除了從洞口照射進來的光線,和洞內的那些熒光植物,別的也看不太清楚狀況。
再加上南宮依剛剛溺水醒了過來,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精衛,你來解釋解釋,到底怎麽回事!”
白澤有些生氣的把精衛推到了南宮依面前。
“小獸知錯,還請青龍使者降罪!”精衛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南宮依面前。
“起來,快起來……這初來乍到的,給我行這麽大禮,我可遭不住。快起來,快起來!”南宮依連拉帶拽的把精衛扶了起來。
“小獸,有眼無珠……白活這麽久了……”精衛還在向南宮依不住的道歉著。
“此事不能全怪精衛,我也有錯……”一個蛤蜊蹦躂蹦躂地,從洞穴深處跳了出來。
“會說話的蛤蜊?這一定是蜃了唄?”南宮依把蛤蜊撿了起來,放在手中端詳著。
“青龍使者好眼力!小獸正是蜃……今日之事,還請見諒。是我們考慮不周……”蛤蜊言語誠懇的說著。
“青龍使者?不不,你們誤會了,我可不是什麽青龍使者。”
南宮依剛才就對這個稱呼十分在意了,不知道它倆為何會這麽稱呼自己。
“您說笑了,若不是青龍使者,您為何會有青龍的鱗片?”蛤蜊看著南宮依耳後不太一樣的發絲。
“哦,你說這個啊?”南宮依摸了摸那縷頭髮,“這個確實是青龍爺爺贈與我的,但是我並不是什麽青龍使者……”
南宮依和精衛還有蜃,講了一下自己這縷發絲的來龍去脈,又講了一下來這裡的目的。
“對了,你們兩個怎麽湊到一起了?按理來說,你們兩種神獸再怎麽也搭不上關系的吧?”南宮依不解的看著它倆。
“就是就是!還有蜃!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海灘的陽光明媚的景象,就是你生出來的幻象吧?你幹嘛要那麽做啊?那麽做會讓漁民們喪生的啊,你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啊?”
白澤也跳過來插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