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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吳霸春秋》第二百七十一章 喜迎王師
有巢氏氏族的先民們茹毛飲血,最早開發巢湖流域的漁、牧、農、商諸業,獲得了迅速繁衍與興旺壯大的先機。

 夏代之前便形成了自己的氏族方國——有巢國,簡稱巢國。

 隨著氏族興旺壯大而向四周擴展,主流趨勢是沿長江北岸土肥水豐的平陸地帶東西雙向蔓延,並往大別山麓發展。

 鼎盛時期的巢國疆域廣袤,囊括此時群舒、徐、鍾離、居巢等國在內的方圓幾千裡的原野、水澤、山林。

 夏王朝時期,地宜物豐的南巢,吸引著其它氏族部落(如皋陶氏後裔偃姓部落)從東方、北方不斷徙入。

 作為土著氏族有巢氏熱情友誼地歡迎外族並讓出巢湖西方、西南方地域許以定居,便漸漸形成了以巢國為中心的部落聯盟。

 在巢湖流域、江淮之間廣袤大地上生活、居息和墾植,中原人以地理方位稱其為“南巢氏”,簡稱“南巢”。

 之後成湯戰敗夏桀,夏桀逃往南巢,南巢以接納夏桀為條件,與成湯成協議,南巢與商王朝分疆而治,和睦相處,幾百年間無戰事。

 周代商而立,則多次遣師征討並戰勝了巢國。

 周天子視巢國地大勢強不便控制,遂將其地析分為巢、廬(廬,房屋,與巢同義)二國,因賜爵位不同,而分別被稱為“巢伯國”、“廬子國”。

 史入春秋,巢國疆域先後遭遇群舒、橐皋等眾小國的侵略和蠶食。

 楚、吳相繼強盛,使得位處“吳頭楚尾”的巢國,長期成為楚、吳二強國掠奪對象和交兵戰場,時為楚屬,時為吳屬。

 歷來注重經濟建設,睦鄰友朋而忽略軍事的巢國,便在這種jun國主義橫行、列強稱霸的惡劣環境中漸次衰微。

 直到在公元前518年,被慶忌的父王,吳王僚在位時期的吳國滅亡。

 值得一提的是,在北部還有一個巢國,名“居巢”,史書上記載,為吳王闔閭所滅亡。

 但就慶忌所知道的,居巢國已經名存實亡,現在成了楚王麾下的一個封君,大致上跟南巢國一模一樣。

 夜幕降臨。

 慶忌暫時就在巢邑的禁宮落塌。

 巢邑,畢竟曾經是一個國家,宮殿雖簡陋,但也不是不能住人。

 此時的慶忌,正在跟治粟內史范蠡對席而坐,商議大事。

 “少伯,而今桐地、群舒,皆已歸附於我吳國。然,寡人所慮者,是如何使其人歸心?”

 慶忌皺著眉頭,緩聲道:“桐、群舒之封君,皆首鼠兩端之輩,朝吳暮楚,吳強則屬吳,楚強則屬楚,數十年來,不外如是。”

 “然,寡人不需要他們附庸,不需要他們稱臣納貢,而是要真正的與我吳國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顯然,慶忌的野心極大。

 以強勢逼迫桐人、群舒俯首稱臣,定期繳納貢賦,滿足不了慶忌的需求。

 因為誰都不敢保證,有朝一日吳國勢弱,楚軍再次打過來的時候,這些封君會不會再次倒戈相向,給吳國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大王,恕臣直言,若欲避免桐、舒地之憂患,不難矣。”

 范蠡微微一笑,說道:“對策有二。其一,我吳軍進一步攻取六邑、潛邑,以此為屏障,防止楚人侵犯,之後大王再逐年遷徙人口入桐地、舒地,經年之後,桐舒之地,就將真正成為我大吳的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其二,大王召集各地封君於吳都,許以厚祿或食邑奉養,使其不得歸還封地,則我吳國可直接治理桐舒之地。”

 聞言,慶忌的嘴角忍不住一抽。

 范蠡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但終究不是太好的計策。

 逐年遷徙人口入桐舒之地,見效太慢,這樣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慶忌認為劃不來。

 再者,奪下楚國的軍事重鎮六邑、潛邑,難道楚人就不會奪回去?

 萬一吳國將大量人口填充到桐舒之地,又守不住,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樣賠本的買賣,慶忌不願乾。

 再者,傳召桐舒之地的封君於吳都,加以軟禁,賜予食邑奉養,這對於慶忌的名聲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這個時代,可不是不講武德的戰國時期,更不是秦漢以後的道德完全淪喪的世道。

 春秋時代,固然禮崩樂壞,但諸侯們仍舊遵循滅國不滅祀的傳統,總是靠著大義名分,師出有名才能滅國。

 現在,桐舒之地的封君們這般熱情的對待自己,一副喜迎王師的模樣,慶忌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奪其封地,豈不為世人所詬病?

 日後吳軍若是再想不戰而屈人之兵,恐怕難上加難!

 “也罷!此事先暫且擱置。”

 慶忌搖搖頭,終究沒有立馬決斷。

 畢竟,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進一步的擴大戰果,將大江以西的楚國城邑打下來!

 “長岸那邊,可有動靜?”

 “回稟大王,根據廷尉傳來的奏報,長岸的楚軍沒有增援舒地,而是往昭關、居巢、橐皋派兵,修築工事,確保楚軍的糧道無憂。”

 聞言,慶忌眯著眼睛道:“沈諸梁,不失為一代名將也。”

 “長岸、昭關、橐皋、居巢四座城邑,已經被楚人連成一線,互成掎角之勢。少伯,依你看,我吳軍應該先攻取哪座城邑?”

 范蠡沉吟片刻,便道:“若先易後難者,先取居巢。居巢守軍應是最少,且城防工事簡陋,不堪一擊。”

 “若先難後易者,先取昭關,以此切斷各地楚軍之聯系,再逐個擊破。”

 一聽這話,慶忌微微一笑,拿出一支狼毫(毛筆),塞給范蠡,道:“少伯,你我都各自在手中寫下一字,看是否如出一轍耶?”

 難得慶忌有這樣的興致,范蠡點了點頭,跟著就拿起狼毫筆在手心寫下一字,攤開之後,只見是一個“昭”字。

 而慶忌的手心裡,也是一個“昭”字!

 既然沈諸梁能預判到慶忌的預判,慶忌又何不能預判到沈諸梁的預判?

 按照慶忌的一貫作風,會選擇先易後難是沒錯,但,這一次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18496/1079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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