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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扶我當女帝》一百七十五 2合1
許佑汐這段時間跑遍了廣東省大小地方做實地考察,壓根沒注意到背包物品減少,等她得知許笑笑遇刺的消息已經是幾天后的事情了。

 “遇刺?刺客來路查出來沒有?”

 許佑汐坐在竹椅上,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動了什麽人的利益。

 “是白蓮教余孽。”

 許佑汐聽見‘白蓮教’三個字,頓時有點坐不住了,直接從靠椅上站起來:“怎麽說?”

 “根據衙門指認,這些死去的刺客半數以上都在朝廷通緝令上,而且所有人身上除了炸藥以外,並未攜帶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不難看出此次刺殺蓄謀已久。”

 還好,在通緝令上且模樣能被繪出來的白蓮教教徒,基本都是在荊州死去的薑跫的手下。

 確定不是扶郝動手之後,許佑汐松了口氣。

 見許佑汐遲遲不說話,徐令頓了會,繼續補充道:“這批刺客是怎麽混入上京城,又是如何埋伏到鍾鳴寺附近的,還有待調查。現在就兩種可能,要麽是刺客在朝中有接應的人,要麽就是上京還存在尚未發現的白蓮教窩點。”

 許佑汐端起茶杯:“沒動扶郝他們吧?”

 “……應該沒有。”

 徐令對於陛下主動加入白蓮教,甚至還成了他們少教主一事,始終覺得極度不可思議。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認為陛下是被黑心白蓮教的偽善面具給蒙蔽了。

 直到相處時間長了,徐令的想法也變化極大,他現在深深懷疑是不是白蓮教教徒過於天真,以至於才會被老謀深算的陛下忽悠了。

 呵。

 這群傻瓜,竟然相信來自一位正統天子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得心多大啊。

 許佑汐算了算了時間,今天已經十一月十二,她剛到廣州的時候,天氣還偏悶熱,這陣子的溫度就明顯轉涼了。

 又到了上京城飄雪的季節了。

 “算起來這次來廣東也快兩月了,今年的時間過得真快,還沒怎麽準備就又要過年了。”

 許佑汐新年半夜被拖起來祭祀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但今年既然有許笑笑替她頂了夏祭,等到過年的時候應該會好不少。

 “陛下,打算返京了?”徐令問道。

 “廣州這也沒什麽事了,回上京過個年,年後再回來。”

 許佑汐考慮了會。

 “屬下這就去準備。”

 等徐令離開後,許佑汐也走出了屋子,坐到了院子裡的石椅上,抬頭便是乾淨透亮的藍天。

 徐令前腳離開,下一刻就有錦衣衛匆忙過來報信:“陛下,那些大不列顛商人已經帶著貨物開船回來了。”

 “怎麽可能。交涉過了嗎?能確定是大不列顛人的船,不是其它的國家來的?”

 先不提大不列顛與大乾的距離問題,光是籌備貨物都非常消耗時間。這不到兩月時間……

 除非他們有本事開飛機往返!

 “是何將軍派人傳的消息。”

 許佑汐肯定這事兒不對勁:“過去看看。”

 許佑汐大步走進馬圈,牽出一匹純黑色的大鼻孔馬兒,安撫地摸了摸黑馬的背部後,才熟練地翻身上馬:“駕。”

 黑馬快速向前奔跑了起來。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許佑汐已經騎馬抵達了岸邊,接應的人和船都提前候著了。

 許佑汐登上小船,開到了何將軍的軍船附近,又在他的幫助下,費力地登上了軍船:“何將軍,什麽情況?”

 “陛下,這次過來的還是大不列顛的船,只有兩三位船員是上一次過來的,帶過來的貨物也只有棉花。他們船長萊那托說是過段時間會載著牛羊這些貨物過來。”

 “什麽意思,他們棉花哪來的?這麽短的時間,也不可能做到從大不列顛來回往返。”許佑汐快被何江義的話繞暈了,“算了,安排朕和大不列顛人見面。”

 “是。”

 樂小曲也剛好在船上,他是被何將軍請到船上來教船員大不列顛語的,既然陛下決定要同大不列顛商人長久貿易,那日後肯定避免不了打交道。

 學點語言,以備不時之需。

 許佑汐路過甲板的時候,剛好與許盛世擦肩,不過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打招呼,而是互相收回了目光。

 “這麽短的時間,你們就帶回來了這麽多貨物過來?”許佑汐看著整整十五艘船份量的棉花很是驚訝,“你們希望用這麽棉花交易什麽呢?”

 大不列顛商人格外客氣:“您看這些棉花價值多少呢?我們相信您的判斷。”

 ……

 雙方對於棉花的交易,很快達成一致,許佑汐給棉花的報價不高也不算低,但大不列顛商人看上去卻非常滿意,甚至還約定好了下一次送棉花的時間。

 許佑汐嘗試套話,結果大不列顛人自己就坦蕩承認這些棉花並非是他們自己國家種出來的,而是來源於一處極其落後的國家。他們給那個國家帶來了各種先進的技術和資源,當地回饋給他們的就是這些特產棉花,是一種互利共贏的形式。

 這種話在普通大乾人聽來,或許是非常合理的,因為這就是大乾和周邊附屬國的相處模式。

 但對於許佑汐來說,她腦海中瞬間浮現地卻是‘殖民地’幾個字。英國這個時期雖然沒有發展到工業時代,但是對於一些文明落後的國家來說,他們的火槍、大炮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許佑汐讓大不列顛的貨船停靠港口卸貨,同時吩咐岸上的人盡快籌集交易貨物。

 冬天快到了,大不列顛商船這時候運來的棉花,可以說是非常應景的了。許佑汐讓廣東紡織廠的人過來將棉花接收下來,並且利用最短的時間,將這些棉花進行加工,製造成棉被、棉襖之類的禦寒衣物,分批次運往大乾各地。

 由於運來的棉花數量實在太多,許佑汐吩咐專人開蒸汽車給各個紡織廠都送一些過去,其中蜀地的紡織工廠最多,也是那裡的棉花送的最多。

 這些棉花加工成棉被和衣服之後,會以一種極低的價格出售,因為各個工廠都沒有出原料費用,可以說,這些棉花賣多少,他們就純賺多少。

 這其實就是場共贏。

 許佑汐拿著大乾過剩的資源和大不列顛交換百姓需求量大的棉花,紡織廠工人賺錢了,百姓也有了低價溫暖的衣服過冬了,明顯是個有利無害的大好事。

 大不列顛商人在等待貨物的期間,又在當地住了好幾天,嘗了大乾各種食物,逛了繁華街市。

 還不等許佑汐給這些他們詳細介紹,這些洋人靠著自己摸索就發現了‘奇貨鋪’的存在,甚至對裡面的所有產品都投以了十足的興趣。

 大不列顛商人看奇貨鋪看得眼熱,就差沒直接喊出非常想買了,但是他們幾個人身上只有銀元,奇貨鋪也不收這種沒見過的錢幣,便建議這些人去附近的銀行問問,能不能兌換成大乾的紙鈔。

 結果廣州銀行的這些老板各個都是人精,兌換可以,但是頂多按照克重給你們換成紙鈔。

 大不列顛商人一算,竟然覺得自己明顯賺了,立馬同意下來。幾個人把身上所有的金銀珠寶放在一起湊湊,全都兌換成了紙鈔,又拿著這些紙鈔去購買了一些奇貨鋪的雜貨。

 許佑汐派出去跟著幾人的錦衣衛回來匯報的時候,把這件事當成笑話說給了她聽,不過這倒是提醒了許佑汐,銀行後續的發展肯定要把外幣兌換加到裡面去。

 幾天后,大不列顛商人捧著從奇貨鋪買到的‘珍寶’,船隻上放著從大乾交易來的珍貴絲綢和瓷器,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我們下次過來的交易的時候,可不可以用貨物兌換你們的紙鈔呢?”大不列顛商人想到了奇貨鋪裡的物件,猶猶豫豫道,“一大箱棉花,我們隻賣兩塊錢,一塊半也行……”

 這些商人並不知道奇貨鋪的物品基本上都是經過壓價的,保證所有百姓都能買得起,並不代表著大乾紙鈔的購買力很強。

 許佑汐聽著哭笑不得:“歡迎你們再來,如果你們實在需要兌換紙鈔,可以等下次協商。而且我們的銀行也有做的不足的地方,以後會增加你們的錢幣兌換大乾紙鈔的項目。”

 “萬分感激了!大乾真是個富有且偉大的國家!”大不列顛商人拚命誇了起來,“我真希望可以長久的住下來!”

 海邊的風漸漸大來來,吹得眾人都覺得有點凍人,大不列顛商人看著時辰不早了,在千恩萬謝下開著船離開了。

 許佑汐衣服帶得不多,身上披著從紡織廠順來的禦寒棉襖,都還是覺得冷:“冬天快到了,船上士兵衣服、被褥夠穿嗎?”

 “夠穿的。”

 許佑汐看了看被冷風吹的臉色發白的士兵皺了皺眉:“你們士兵穿的不多啊,徐令,你去聯系紡織廠廠長,第一批棉花給所有海上的軍人製作一件棉質大衣,必須足夠保暖。”

 “是。”

 “還有,寫信到中醫院,讓他們多配些對凍瘡效果好的藥送過來,到時候各地軍隊都送些過去,需要的士兵自行取用。”許佑汐吩咐完,又看向了何江義,“何將軍不必客氣,軍裡士兵的事情就是朝廷的事情,你有任何需求盡管提,朝廷盡全力替你們解決,首先就是不能短了吃穿。”

 何江義聽著這些話,都覺得心口發脹,他從軍這麽多年,哪有帝王能做到這種地步的,關心每一位士兵吃穿的。

 許佑汐離開軍船,回岸上之後,何江義將朝廷即將每個人發放棉大衣,還安排上京的太醫配凍瘡膏的事情傳達到了所有士兵。

 這已經是今年第好幾次接受朝廷的慰問品了,士兵們都快覺得於心有愧了,同時更加堅定了誓死守護大乾的決心!

 #

 天佑二年冬月二十,上京城。

 於薛敬收到了許佑汐的密函,說是已經出發返京了,這次返程不會太急,沿途還有些事情要辦,半月內抵達。

 為了保證陛下的安全,於薛敬看完就將密函焚燒了,這時,從兩湖地區返回上京不久的禁衛軍頭領秦莊恕進來匯報消息了。

 “於指揮使,您為什麽要下令不要繼續查扶郝一行人了?根據被抓到的白蓮教反賊口供,白蓮教教頭之一的名字就叫做扶郝。扶姓本來就不多見,現在為什麽就不差了,您必須給我個理由。”

 這次許笑笑遇刺殺的案子調查,是於薛敬主要在負責,但是他還得盯著替身許笑笑,便乾脆把調查的任務分給了能力不錯的秦莊恕。

 “沒必要查扶郝,你也查不出什麽東西來。”

 於薛敬解釋了句,畢竟這些人屬於白蓮教的證據早就都被陛下抹了個乾淨,繼續查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扶郝一群人現在更是在許佑汐的引導下,在上京成立了個‘慈善組織’,平時在民間辦募捐,並將募捐得到的銀子用來收留流浪漢、援助無家可歸的老人孩子之類的。

 每次募捐的善款都是找寺廟的和尚一起當眾清點;花出去的每一筆銀兩,都有詳細的記錄,完全做到了公開透明。

 這也讓扶郝等人的好名聲在上京廣為流傳,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秦莊恕才會這麽快盯上他。

 “怎麽會查不出來,屬下認為這個扶郝肯定還有不少故事沒有解開。”

 “秦莊恕,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情,現在的重心是調查陛下遇刺的事情,你不要為了其它人或事分心。”

 秦莊恕因為於薛敬的敷衍態度,不禁對他都產生了懷疑,於大人為什麽阻攔自己調查?

 而且這次陛下前往鍾鳴寺, 並沒有提前傳消息出去,這些黑衣人又是如何得知此事,並且提前埋伏的?

 秦莊恕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於薛敬已經產生了背叛陛下的念頭了?假如是他在暗中勾結錦衣衛,那事情就能解釋的通了。

 這個念頭一起來,根本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秦莊恕瞬間聯想到了,這段時間,於薛敬突然丟下手頭的事務,開始寸步不離地跟著陛下,難道他這是打算挾持陛下?!

 秦莊恕越想越氣憤,陛下給了於薛敬這麽大的權利,這得是多大的信任啊。

 不行,於薛敬越是不給他調查,他越是得暗中查到底,他倒是得看看,這扶郝身後到底藏了些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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