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路走不通,宮野志保轉頭尋找其他方向。
既然小蘭的細胞能承受這種藥物,那她自己的呢?
想著,她從自己身體裡取下一塊細胞樣片,再把極微量的藥物注射進去,在顯微鏡下觀察細胞反應。
幾乎是在注射菌藥物的瞬間,細胞就產生了激烈的反應。
衰老,凋亡,壞死…
大量的細胞死亡,但卻有著一部分活了下來,並且退化成了幼生期的樣子。
宮野志保驚訝異常,隨即心情被濃濃的欣喜取代。
她曾經觀察過不少小白鼠的細胞射進藥物之後的狀況,但那些細胞無一例外全部死亡。
在她自己身上,她看到了破解這些迷局的希望。
如果能夠弄清楚到底是什麽因素導致細胞退化,破解出這其中的原理,將藥性穩定下來,那麽否代表垂垂老矣的人也能夠變成年輕人呢?
如果真的能做到這一切,這將是醫學史上跨時代的進步!
只不過這些在她研究出結果之前,絕對不能被外界知曉,尤其是組織!
無論是研究這藥物是否有副作用,還是研究解藥,亦或者是弄清楚這其中的原理,這都是十分耗費時間和心力的事情。
需要研究的東西實在太多,宮野志保深感時間不夠用,恨不得24小時泡在實驗室裡。
她沒有太多時間去關注外界的事情,也不像某些人那樣有消息渠道,更不知道明決來到了這個世界。
貝爾摩德離開之後明決就去找阿笠博士嘮嗑了。
東京他昨天一天已經逛了一天了,沒人帶也不知道去哪,瞎逛遇到安室透這些人的幾率也很小,索性找阿笠博士嘮嗑一下,參觀一下他的發明創作。
阿笠博士正拿著電焊槍在給變小的工藤新一組裝滑板,他手上拿著一個碩大的電工面具,電焊槍閃出的火花劈啪濺射開來,讓明決不敢靠近。
明決很清楚的記得這個滑板的變化之路。一開始只是一個還在正常范疇內的滑板,但逐漸的這個滑板開始離譜了起來。
啟動後產生的尾氣甚至比汽車還要離譜。
但擁有這樣離譜尾氣的滑板卻偏偏是太陽能的……
等阿笠博士忙完之後,明決拿出了自己的一個備用手機。
“阿笠博士,您看看這個。”
明決有點想讓阿笠博士也給他這個手機升級一下,看看能不能搞出什麽離譜的東西來。
“這是什麽?”阿笠博士拿起手機一看,簡單研究了一下,越看越驚奇。
“厲害啊,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算是一個通訊工具吧?”
“是的。”
“我可以拆開來研究嗎?”阿笠博士見獵心喜,拆機研究的手蠢蠢欲動。
這種精密的東西,只有拆開來才能研究出到底是怎麽製作出來的。
向他給新一製作的那個鑰匙扣型的電話,雖然也很便捷,但只有打電話這一個功能,相比起明決這個有多種功能的通訊工具來說,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可以,能裝回去就好了。”
明決說的相當大方。
手機而已,又不貴。這也不是什麽配置很好的手機。以他目前手上用的這個手機的價格,能買這個兩三台了。
他自己也拆過一些老就手機。
手機裡面的各種配件其實並不複雜,對於阿利博士這種科學家來說,很輕易就能弄清楚這些配件的作用,但真正控制手機各種功能的還是芯片。
也不知道阿笠博士是能不能解讀芯片……
不是他小瞧阿笠博士,而是往往這種芯片裡都有各種協議,各種保密措施,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技術封鎖。
對目前還沒有出現手機的這個世界來說,屬實有些超綱了。
明決在阿笠博士家待了大半天,一直在看阿笠博士跟他的手機作鬥爭。
阿笠博士越研究越起勁,還因為這手機得來了不少的靈感。
只不過這些靈感目前都處於想象中,想要真正落到實地,需要一段時間的研究和製作。
比如在眼鏡上加上拍照錄製視頻的功能……
比如在手表上加上一個拍攝原件跟通話原件,這樣一來說不定可以用手表實現視頻通話……
明決不能說這些有用,但也不能說這些沒用。
畢竟這些道具在名偵探的手裡肯定能玩出新的花樣……
只是跟他想的給手機升級還是有點不太一樣……
不過明決也就是嘗試一下,並沒有真正報了多大希望。
這一天明決可以說是跟阿笠博士完全混熟了,由於明決大方的讓阿笠博士拆機,阿笠博士答應送他一個蝴蝶結變聲器。
拿著跟柯南同款的蝴蝶結變聲器,明決喜滋滋的回到了工藤新一的家裡。
家裡沒人,他切換著各種聲音玩的不亦樂乎。
但還沒等他玩多久,門鈴又被敲響了。
他走到窗邊一看,門口站著一個背著書包,穿著校服的女生。
她頭頂戴著一個發箍,髮型極具標志性。
對於她會來這裡,明決並不覺得驚訝。
畢竟朋友兩天沒見到人了,總是會擔心的。
在鈴木園子又按了幾下門鈴之後,明決終於姍姍從屋裡走了出來。
看著從工藤家裡走出來的明決,鈴木園子有些驚訝。
他見過明決,自然知道明決是誰。只是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帥哥居然住在新一家裡。
要是平時,她肯定很欣喜的上前去套近乎鈴,但現在新一安危的事情就擺在面前,她根本沒有這個心思。
“是鈴木小姐啊,有什麽事嗎?”
“我找新一,新一在家嗎?”
明決搖頭,“沒有,我已經快兩天沒看到他了。”
“他兩天都沒有回家了嗎?”鈴木園子眉頭皺得緊緊的,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濃烈。
兩天都沒回家,新一他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他前天晚上說出門一趟,出去之後就沒看到人了……”
晚上出去的?
鈴木園子瞬間就排除了新一去找小蘭的這個猜想。
小蘭在美國,新一如果要去美國的話,肯定要帶行李護照這些東西的,而絕對不是說隨意的出門一趟。
那麽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他出事了!
“新一有說是因為什麽事情出去的嗎?”
“沒有,因為我只是暫時在他這裡借住幾天,跟他並不熟,所以他並沒有特意跟我說出去做什麽……”明決搖頭,演繹著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鈴木園子並沒有去過他那裡,也跟黑衣組織扯不到什麽關系,什麽命理師什麽的,就沒有必要在她這裡演了。
到時候被纏上會很麻煩。
“我也沒有他的聯系方式,想聯系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聯系……我剛剛還在想,如果他今晚上還沒回來就報警……”
等到他報警之後,工藤新一失蹤的事情第二天就會登上頭版頭條。
這樣一來,工藤新一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我要去找毛利叔叔調查一下……”
鈴木園子心中焦急異常,沒有顧得上跟明決告別,匆匆跑向毛利偵探事務所。
“等等我,我也一起!”明決連忙江門隨手一關,追了上去。
不知道這時候柯南和小蘭他們放學了沒,過去湊個熱鬧。
明決跟著鈴木園子一前一後踏進毛利偵探事務所。
此時的事務所中,剛剛放學不久順道過來的小蘭正在收拾亂垃圾,柯南拿著抹布在擦桌子,而毛利小五郎一臉尷尬的拿著拖把在拖地。
之所以在搞衛生完全是因為自從小蘭離開之後,這裡就沒怎麽搞過衛生,小蘭過來實在看不下去了,勒令他們把事務所的衛生搞好。
偵探事務所就代表著偵探的臉面,亂七八糟還髒兮兮的,像什麽樣子?
本來就接不到什麽偵探的活,有顧客來看到這裡這麽髒亂更不會想要委托了。
被小蘭一番話訓著,毛利小五郎捏著鼻子開始乾家務。
要是還這麽髒,小蘭都不願意來看他這個老父親了……
此時,看到園子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鈴木園子一路氣喘籲籲,但明決跟著她跑過來臉不紅氣不喘,甚至到了之後還有心情觀察他們的表情。
看到他們正在乾活,他瞬間就腦補出了剛剛都發生了什麽。
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呀!
“怎麽了,急急忙忙的?”
毛利小五郎停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腰,一邊說著,目光略過氣喘籲籲的園子,放到了明決身上。
他聽英理他們說過明決這個人,但並沒有見過。
但在見到對方時,他下意識的就認定了這是明決。
實在是他的氣質有些特殊。
明決自己或許不知道,在看到這些他在電腦上看過千百次面孔時,他總會下意識的有一種在看自己喜愛的角色的感覺。
就莫名的會帶著一點寵溺。
這種感覺在面對平輩小輩時感覺不出來,但當看到毛利小五郎這種長輩時,這種感覺就暴露出來了。
看長輩都帶著一點寵溺,這就很奇怪了。
而且毛利小五郎有一種對方對他很了解的感覺。
明明才第一次見面。
能做到這一切的只有那種玄之又玄據說能看到命運的命理師了。
所以,他幾乎是在明決看他瞬間就推理出了這是誰。
“不好了,新一出事了!”鈴木園子扶著門框,下氣不接上氣。
雖然共同家離這裡並不遠,但一路跑過來也著實累人。
除了鈴木園子之外,屋裡幾人的目光都放到了柯南身上。
只不過他們並不是很直接的看,而是用余光或者偷瞄。
柯南訕笑,並沒有聽人說自己失蹤的尷尬。
“怎麽回事?喝口水慢慢說。”毛利小五郎用旁邊的茶杯倒了杯水遞給她。
鈴木園子端起一口飲盡,坐到沙發上這才緩了口氣。
毛利小五郎給明決也倒了一杯,“你是?”
“毛利先生久仰,我叫明決。本來前天就應該來拜訪您的,結果拖到了現在才來。”
明決伸出手來,兩人客套的簡單握了一下手。
“我聽小蘭說過你,久仰。”
“園子,你仔細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兒?新一類小鬼失蹤了,什麽情況?”
在明決面前,毛利小五郎清咳了一聲,擺出了偵探的架勢,仔細詢問緣由。
“新一已經兩天沒去上課了,也沒請假。我去到新一家裡,這位明決先生說新一也有兩天沒有回來了……”
毛利下午了,眉頭皺起,一隻手托著下巴,煞有其事的問道:“那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你看之前有留過什麽口信嗎?會不會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
“沒有, 他只是跟我說出去一下,然後就再也沒見到人了……”
明決搖頭,配合著演戲。
這裡面只有鈴木原子一個人不知道真相,幾個人聯合起來騙他一個小女生,真是苦了他了。
小蘭心裡很是愧疚,她真的好想告訴園子真相,不想讓好友這麽擔心,但是卻不得不隱瞞。
工藤新一失蹤,她是很重要的一環。
她不在,便隻得由她來確定新一失蹤了,然後報警。這樣一來,可信度才會最高。
並不是她不信任園子,只有在她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反應才最是真實。
柯南有一種很新奇的感覺,明明他本人就在這裡,但在外人的眼中,他就是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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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都是他計劃好的,但體驗起來還挺新奇的。
他失蹤的事情就連園子的騙過去了,那群黑衣人應該也會被騙過去吧?
毛利小五了眉頭皺起,化身影帝,“那豈不是說他已經快48小時沒有消息了?”
明決點頭。
“那這確實是有可能出事了……這小子出事老喜歡往危險的地方跑,出事的可能性實在太大了……”
“是啊,我才知道原來做偵探這麽危險……”園子歎氣。
以往只看到工藤新一光鮮亮麗的一面,卻不想做偵探的危險如此之大。
原來只是一次出門,可能就出了事。
“我們還是報警吧!”明決提議。
“只知道他出門去了,但是去哪去做什麽完全不知道,我也沒法查……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毛利小五郎歎氣,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