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泰迪熊嗎,至於開心成這樣樣子嗎?”工藤新一連話語都透著一股酸味。
“不一樣的。”毛利蘭抱著泰迪熊,認真的反駁他。
“哪裡不一樣了?”
“反正就是不一樣!”毛利蘭哼了一聲,卻沒有解釋哪裡不一樣。
志保在她心中是最特殊的朋友,跟園子和新一都不一樣。
她說不出來為什麽會特殊,但反正她對志保的感情就是很特殊。
初時,志保像她的姐姐, 她對志保很依賴。但慢慢的,她發現志保很孤單,一個人蜷縮在陰影中,她試圖進入她的世界,卻發現兩個世界差的好遠。
終於,她鼓起勇氣跳了過去,夠到了志保的手,成為了她的朋友。
這是一段無法對人說的故事, 也是一段離奇而又溫暖的經歷。
她們兩共享這一段記憶,成為了彼此心中的秘密。
雖然兩年沒見,但志保的身影從未從她的記憶中淡去。她能感覺得到,志保也在牽掛著她。
總有一天,她們會再見面的,而這個日子想來也不會太久。
工藤新一撇撇嘴,對小蘭口中的那個志保特別有意見。
不過有意見歸意見,他也不能掃小蘭的興。
這麽久未見的朋友,突然送個禮物來,對她來說肯定是特殊的。
“這個泰迪熊應該是可以說話的那種,你摁一下肚子上鼓起來的那裡……”
這款泰迪熊他給小蘭挑生日禮物的時候見過,店員還特別介紹過,不過他沒買。
小蘭聞言摁了一下,泰迪熊中出現一個機器女生:“祝你生日快樂!”
除了這句話, 再沒有其他。
“這聲音有點像志保說的~”小蘭開心不已。
“明明機器配的音, 哪裡有什麽其他音調了……”工藤新一低聲吐槽。
“她是不是記錯你的生日了,現在還沒到呢。”
工藤新一拐彎磨腳的想要降低小蘭對那個志保的好感度。
這話毛利蘭可不高興了, 她叉腰指著放在桌上的賀卡, “志保都說了, 提起祝我生日快樂!倒是你新一,你的禮物準備好沒有?”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生日了,保準驚掉你的大牙……”
“不會又是福爾摩斯的書吧?”
“怎麽可能!”
“新一你已經連續送了我兩年福爾摩斯探案錄了……”
“今年絕對不是這個!”
兩個小孩笑笑鬧鬧,笑聲從窗戶傳出,飄蕩在東京的空氣中。
…….
回到基地,宮野志保打開了電腦尋找起資料。
父母曾經的研究成果被一場大火燒毀了很多,隻留下火堆後的余燼,被組織收集起來,留存在了電腦中。
工業志保覺得記錄著父母 dna信息的資料也被燒毀的可能性很大。
即便是現在,重要的資料也都是紙質保存,何況是電腦極為少見的十幾年前。
她目前的權限很大,在組織的各項研究中,沒有什麽是她不能看的。
她輸入宮野後司這個名字,跳出來的除了一些基本資料外再無其他,她試圖尋找dna記錄,但由於他們的dna並沒有保存的價值,所以並沒有記載中組織的資料庫中。
這個消息當宮野志保松了口氣,沒有父母的dna是件好事,他們的操縱空間頓時就多了。
夜間,宮野志保獨自走進一間咖啡廳。
現在是晚上九點,咖啡廳生意很是冷清,只有一個店員正坐在收銀台看書。見有客人來了,連忙將書收起,站起身來迎接客人。
“您好,需要點什麽?”
“有酒嗎?”
服務員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她的年紀。如果她對年齡的認知沒有錯的話,這小孩子最多不超過16歲。
“抱歉,未成品不能購買酒品。我們這裡是咖啡店,小妹妹你可以喝飲料和吃點心哦。”
“我給爸爸買。”
“給長輩買也不行哦。”
“......”
宮野志保沉默了一會兒,“給我一份草莓蛋糕,一杯拿鐵,還要一份冰淇淋,打包帶走。”
“好的,稍等。”
服務員去廚房準備了,宮野志保視線在餐裡裡掃視,停留在靠牆邊的最後一個桌子上,隨後坐了下去。
咖啡店裡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的客人,她悄無聲息地將袖子裡的一張小紙條貼了桌子內側的下方。
這是她和安室哥哥約定好的聯絡方式,在這家名叫時光的咖啡店裡,最後一排倒數第三個桌子的座椅下,貼上一張小紙條。
這是安室透那個位於寫字樓中的偵探事務所樓下的一家咖啡店,不需要出任務的時候他會在事務所裡,經常會下來喝咖啡。
紙條上寫了一串數字,上面是旁邊那個超市裡的置物櫃的序號以及密碼。
她將她現在面臨的困境需要的幫助跟一些東西用黑色的塑料袋一起包著放在了裡面。
“小妹妹,你的東西好了。”服務員將她需要的東西一樣一樣打包好。
“謝謝。”
宮野志保提著東西離開,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上午十點,安室透來到咖啡廳裡,照例點了杯咖啡。
按理來說,沒有任務的日子必然輕松而又愉快,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享受生活。
然而那是對於常人,對於身兼數職的安室透來說,忙完了這邊還有另一邊,他本身也不是會閑下來的性格,兩邊忙完了,他去抽閑去解決偵探事務所的委托用來調節心情。
“安室先生早啊!”
“早。”
“還是老樣子嗎?一杯咖啡?”
“嗯,麻煩你了。”安室透坐到常坐的座位上,手往桌底一摸,摸到了一張黏在上面的紙條。
他心念一動,將紙條取了下來。
“您的咖啡,請慢用。”服務員將咖啡端來,一起拿來的還有幾塊方糖。
安室透慢慢攪動著杓子,放入咖啡中的方糖慢慢融化。
他不著痕跡地看完紙上的內容,然後隨意地放入口袋中。
宮野明美離開之事是關重大,關系到志保在公司的處境,所以他對這個事很上心。
這個事情的難點就在於怎樣讓組織確定死去的“宮野明美”就是宮野明美本人。
拿到志保所放東西的安室透仰頭看天。
今天的天氣很好,多雲無風。
“好久沒見松田了,聽說已經是搜查一課的警部補了,去找他祝賀一下了……”
安室透大步向前,人群熙熙攘攘,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天空中的太陽逐漸上升又下落,雲層翻滾起伏卻又消失不見。
“哐當——”一聲,包包落地的聲音響起。
宮野明美失神地看著自己的男友諸星大摟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姿態親昵。
那女人穿著長裙,紅唇明亮而又豔麗,跟她完全是另一種風格。
她站在不遠處看著,臉色煞白一片,粉色的嘴唇都失去了色彩,不知不覺間眼淚溢滿了眼眶。
她看著這場景,有一種想要轉身而逃的衝動。
如果沒看到這個場景,是不是還能夠欺騙自己?
旁邊的路人看到她滿臉淚水,上前來詢問,她什麽也不說,只是呆呆地看著前面的那個人。
“大君……”
前面的人似發現了這邊的動靜轉頭看來,宮野明美撿起包轉身就跑。
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諸星大,也不知道該去如何面對他們這一段感情。
但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明美?”赤井秀一認出了那個背影,只是他並沒有追上去。
他松開了女兒肩膀的手,神色浮現出些許梳理。
“怎麽了?”女人有些奇怪。
“沒什麽。”諸星大神色冷漠,什麽也不想說。
他垂著眼眸看著眼前的女人,眼中一片冷漠。
這個女人是一個剛進入組織不久的外圍成員,知道他是組織內部成員之後,就想方設法接近他,試圖攻略他,讓他迷倒找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她的一塊踏腳石。
他原先不想搭理,當作沒看見。
但現如今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他再次轉頭看向明美離去的方向,墨綠色的眸子中藏著心疼。
雖然都是計劃,但想著她會哭,心真是疼啊……
他“出軌”到明美失戀意外身亡有一個過程,他們的感情很好,不可能一夕之間就分道揚鑣,這不現實,也會引入懷疑。
而現在,就是他們發生矛盾的起因。
再之後,他們經歷爭吵,挽回,再爭吵,再挽回,直到一方的徹底放棄。
女人看著宮野明美離開的方向,撩了一下發絲,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女朋友了,還知道她叫什麽,什麽工作長什麽樣。
這個叫宮野明美的女人雖然小有姿色,但也只是小有姿色而已。
她完全有信心將這個男人搶過來。
優秀的男人跟她才配。
兩人心懷鬼胎,一人演戲,一人當真。
也唯有什麽都不知道的那個,才是真正上當受騙的那個。
……
基地裡,接到任務的威士忌三人在休息室裡集合。
諸伏景光來的最早,其次就是安室透。
兩人坐在休息室裡聊天,聊著一些組織裡一些無傷大雅的八卦,聊了這次任務還沒來的另外一個人。
“蘇格蘭,黑麥跟一個小明星好上了你知道不?”
諸伏景光一臉疑惑,“什麽時候的事?”
他的消息不如安室透靈通,也甚少關注這些八卦。
基本上沒任務不會到基地裡來,所以平日裡跟黑麥見的並不多,乍一聽到這個,著實有些驚訝。
“就前段時間,不小心目睹了一次三人個的修羅場,可憐的女人喲,以為自己的男友是什麽好人,結果就是個渣男~有了新歡就忘了就愛……她那個女友哭得老慘了,嘖嘖……”
安室透說得誇張,聲音更是毫不掩飾,那語氣說是感歎,更多是戲謔。
赤井秀一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對話,有些忍不住想要進去揍他一頓。
不過他忍住了。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越多人知道這件事,組織就越不會起疑,明美就越安全。
“我記得他的女友不是雪莉的姐姐嗎?”
“是啊,這不是地位上來了麽,不用顧及雪莉了,所以暴露出本性了唄……”安室透繼續嘲諷。
不明真相的諸伏景光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波本你小心被他聽到哦。”
“有什麽關系,這本來就是事實,他聽到就聽到唄,我還怕他不成?”
“哦,要不我們來切磋一下?”赤井秀一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死死地盯著安室透。
諸伏景光額頭見汗,“那個,有任務下來了,你們兩個現在鬧矛盾不太好吧?”
赤井秀一完全沒聽進去他的勸阻,脫下外套扔到沙發上,“有些人就是欠教訓,不好好教育一下這任務沒法做。”
“我怕你不成?”安室透站起身來,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兩人視線碰撞間,似有電閃雷鳴。
“走,去訓練室。”
看這兩人動真格的了,諸伏景光那個無奈啊。
黑麥典型要跟零乾一仗,他完全沒法勸。
零也真是的,你演戲就演戲嘛,當真乾架做什麽?不痛嘛?
組織裡那麽多人,你怎麽就偏偏看黑麥不順眼呢?
諸伏景光頭痛地跟著去訓練室,看著前面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閑著的愛爾蘭湊了過來。
他的代號也是威士忌,跟著三個人也算認識,因此過來湊個熱鬧。
“他們這是要打起來了?”
諸伏景光捏了下眉心,“是啊,還要做任務呢,真讓人頭疼…..”
“人與人之間有矛盾再正常不過了,你應該慶幸,他們選擇用拳腳,沒有選擇用槍械。”愛爾蘭安慰了一句,然而並沒有什麽效果。
說是安慰,他其實也就是來吃個瓜。
訓練場中,兩個人拳拳到肉打來起來。
勸阻不了的諸伏景光和蘇格蘭兩人站在邊上,如同兩個吃瓜群眾。
不同於擔心的諸伏景光,愛爾蘭就差那把瓜子出來嗑了。
“他們兩個因為什麽原因打起來的啊?”
“黑麥新談了個女朋友,對前女友始亂終棄,波本嘲諷了幾句被他聽到了。”
“被後說人壞話被抓現成?”
諸伏景光扶額,“不,應該說故意陰陽怪氣說給黑麥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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