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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琴酒來敲門》第一百七十六章 琴酒你真可憐
,當琴酒來敲門
  “你在做什麽?”琴酒感覺明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沒做什麽,拍了張照片。”明決淡定的將手機揣進兜裡,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
  琴酒眼睛眯起,氣勢有幾分危險。明決抬頭望天,假裝看不到。
  還好伏特加及時從車裡出來,讓琴酒沒有執著去弄清楚明決剛剛幹了什麽。
  “我們進去吧。”明決一馬當先,跨進了淺草寺的大門。
  作為東京十分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淺草寺人不少,買了三張門票進入寺廟中,明決東瞅瞅西看看,對於寺廟裡的東西都有很大的興致。
  身後琴酒和伏特加兩個人穿著黑衣,神奇漠然,目不斜視,像極了明決雇來的保鏢。
  明決自然是不可能指望他們做講解的,不過他對這個寺廟的歷史倒也興趣不大,就是過來看個新鮮。
  琴酒和伏特加兩個人倒真像個保鏢一樣,明決走到哪他們就走到哪。
  他們也不逛,就跟著明決在寺廟裡亂走。
  “你們來過這裡嗎?”
  “肯定來過啊。”伏特加答到。
  他們能在遊樂園那種地方跟客戶交易,自然也能在淺草寺這種地方做交易。
  這種人流多多地方,最適合混在其中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了。
  “過來做任務的?”
  “差不多吧。”
  “我看旅遊指南上說這裡的簽很靈,你們有沒有去求過簽?”
  “我們又不信佛,求那玩意幹嘛?”
  “求個禦守保平安啊。”
  “指望這種東西保平安,還不如休息的時候多訓練……”琴酒開口,對這種東西嗤之以鼻。
  “那你們只能靠防彈衣保平安了……”
  琴酒對明決這話不可置否。
  他基本上是時時刻刻穿著防彈衣,只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脫下來。沒辦法,有太多想殺他的人了。
  伏特加和琴酒一起跟著明決在寺廟裡轉悠,淺草寺相當大,廟宇就有好幾個,除了用作求簽拜佛的殿堂外,還有不少售賣各種紀念品的小攤。
  伏特加對這種寺廟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們國家號稱有八百萬神靈,什麽亂七八遭的東西都能稱作神明。
  雖然這種寺廟裡祭拜的都是那種比較有名的神佛,但伏特加對這些神佛無感,也不想去祭拜他們。
  伏特加都是這種心態,那琴酒就更加了,連供奉佛像的殿宇都懶得進。
  明決買了幾個禦守作為紀念品,轉了一圈之後就前往下一個地點。
  他這種旅遊方式頗有點像旅遊團,走馬觀花似的把景點看一下,然後就算來過了。
  要是就他一個人,他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但身後跟著兩個煞神,明決覺得還是快點把這裡逛完比較好。
  快接近中午,外面太陽有點曬,明決從路邊的便利店買了幾根甜筒,自己拆了一根,另外兩根遞給琴酒和伏特加。
  說真的,他真的挺好奇琴酒吃甜筒冰淇淋是個什麽樣子。
  他實在腦補不出來琴酒吃甜筒的樣子。
  他平時應該也不會吃這種東西吧?
  伏特加接的很乾脆,拆開包裝就咬了一口,一口直接就咬掉了一半。
  “我不要。”
  琴酒並不想吃這種東西。
  明決保持著遞冰淇淋的姿勢沒動,“怎麽?怕我在裡面下毒?”
  “我不吃這種東西。”
  “不吃這種東西,那你平時吃什麽東西?吃快餐?不會品嘗美食,人生的樂趣直接少了一半啊!”明決的目光帶著些憐憫,好像著看著一個沒有品嘗過美食的可憐人。
  “連冰淇淋都沒有吃過,真可憐……”
  琴酒額角青筋繃起,明決這個人真的一次次在挑戰他的忍耐限度。
  伏特加默默在心裡豎了個大拇指,在大哥面前這麽勇的,明決當真是第一個。
  琴酒知道明決這是故意在陰陽怪氣,想要激他。
  他強忍著想要把這冰淇淋摁到明決臉上的臉上的想法,伸手拿過了他手上的冰淇淋。
  他不得不承認,明決這激將法很成功。
  冰淇淋這種東西它很久以前吃過,已經快忘了是什麽味道了。
  拆開包裝,放進口中,絲絲涼意和甜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為這有些熱的天氣帶來了幾分涼意。
try{mad1('gad2');} catch(ex){}  明決頗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吃冰淇淋,可惜不能拿手機拍下來。
  他要是在琴酒面前拿出手機把它吃東西的話面錄下來,他的手機怕是當場就會報廢成一快破銅爛鐵。
  琴酒先是淺嘗了一下,試了下味道,然後跟伏特加一樣,一口將冰淇淋咬掉了大半。
  並沒有出現明決想象的那種舔甜筒的場景。
  在琴酒沒吃之前,明決想不出來他吃的冰淇淋是什麽樣子。
  但當他吃的時候,明決感覺也就這樣。就跟他們尋常吃冰激淋沒什麽兩樣。
  想要在他臉上看出對冰淇淋的喜惡或是讚歎,那都是不可能的。
  “味道怎麽樣?”他主動問道。
  “還行吧。”琴酒這麽說著,但那跟冰淇淋卻是吃的一口沒剩。
  明決又去買了三跟。
  這一次琴酒接的相當痛快。
  三個人手裡拿著冰激凌,一邊吃一邊往停車場走。
  這樣的場景明決以前想都不敢想,要是讓波本或者是琴酒的哪個熟人過來,看到這一幕估計要驚掉大牙。
  前方的路人迎面走來,看到琴酒和伏特加這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跟他們拉開距離。
  這兩個人的氣勢太盛,瞪一眼能直接嚇哭小朋友。
  但當目光落到他們手上拿著的冰淇淋時,凶惡的感覺好像一下子減淡了不少。
  琴酒將吃完的冰激凌和包裝袋扔進垃圾桶裡,好像已經帶入了導遊的身份,主動問道:“接下來去哪兒?”
  “不知道啊,你們有什麽建議嗎?”
  “東京塔?”伏特加給了個地點。
  “東京塔昨天去過了。”
  “快中午了,去吃飯吧。你們知道哪個餐廳好吃嗎?”
  “這個我知道。”伏特加不加思索的給出了目的地。
  他可不像琴酒那樣不在乎什麽口腹之欲,對於一些玩樂的地方,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那就去吧。”
  明決跟著倆人在東京逛了一天。
  這一天怎麽說呢,還算愉快吧。
  雖然大部分都是在車裡度過的。
  他跟伏特加介紹了幾種不同類型、不同風格的小說,不過由於伏特加沒有看過,所以伏特加還是最喜歡像鬥破蒼穹那種玄幻類型。
  至於琴酒,大部分都是聽著他們兩個說話,偶爾才會開口說兩句。
  他並沒有詢問兩人有關於組織的事情,兩人也沒有過問他的事情。
  雙方保持著一種默契和尺度,就真的只是單純的玩了一天。
  看著明決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伏特加靠坐在駕駛座的椅背上,單手抱頭打了個哈欠。
  又開了一天的車,累死他了。
  不過馬上就可以回去看小說了,明決給他傳了好多小說喲,三四十本!他真的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過在看小說之前,還有一個事情要做。他看向坐在副駕駛的琴酒。
  “大哥,要我送你回去不?”
  “嗯。”
  汽車發動,緩緩始離這條街道。
  “大哥,你說明決會在這裡待多久?”
  “誰知道呢?”
  “要是立場相同的話,說不定能跟他成為朋友……”伏特加唏噓。
  他真的好想擁有一個可以跟他一起分享小說的朋友啊。
  但他很清楚的知道,明決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而且他只是一個過客,並不會在這裡逗留多久。
  “走吧……”
  對於琴酒來說,這只是一次尋常的休息而已,只是多了個明決,便讓這一次休息變得那麽不尋常了。
  伏特加將車停在琴酒的一處住所前,琴酒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沒下車。
  正當伏特加不明所以的時候,琴酒把手機拿了出來。
  “你們說的小說傳給我幾本。”
  伏特加目光瞪大,完全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他還在想要怎麽把大哥拉入小說這個坑呢,結果大哥居然主動的找他要小說!
  天呐!
  見伏特加呆愣地不動彈,琴酒不耐煩的道:
  “傳不傳?”
  他一開始確實是對小說沒什麽興趣的,但誰讓這兩個人在車裡聊了一路的小說,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麽玩意能讓這兩個人聊的這麽起勁。
try{mad1('gad2');} catch(ex){}  “這就傳!這就傳!”
  ……
  明決回到了工藤新一的住所,裡面並沒有人。明決猜工藤新一要麽就是在毛利小五郎那裡,要麽就是在妃英理那裡。
  結果他在隔壁的阿笠博士那裡。
  阿笠博士正在給工藤新一研製他想要的東西。
  工藤新一手上多了一塊手表,裡面有一跟據說能馬到大象的麻醉針。
  只要按動手表的開關,表蓋就會彈起,上面的十字架可以用來瞄準,按動發射,麻醉針就會朝著手表蓋準心的方向射出去。
  他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黑框眼鏡簡單的給他的臉做了下遮擋,讓他跟工藤新一區分開來。
  除此之外,在他小西裝的領口上,多了一個紅色的蝴蝶結。
  這是一個蝴蝶結變聲器,可以通過調整後方的旋鈕,改變說話聲音的音色。
  這麽一套下來,交通工具,新一想要的裝備差不多都配齊了。
  阿笠博士正在給他做的是一個便攜的通訊器。就像一個鑰匙扣一樣大小,上面有一些小帶著數字的小按鈕,不需要電話線就直接可以撥通電話,很方便。
  這樣一來,一旦遇到了什麽事情,也方便了他聯系人,與報警。
  阿笠博士雖然對工藤新一變小了這件事情感到不可思議,但他也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工藤新一可以說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沒有孩子,早就把新一當作了自己的親人。
  新一所提的要求,他都是盡可能的去滿足。
  明決過來的時候,工藤新一正在調試他的蝴蝶結變聲器。
  “這是什麽?”看到他手上的東西,明決明知故問。
  對於他知道他變小了這件事情,工藤新一已經在跟阿笠博士說自己是怎麽變小的時候,順帶跟阿笠博士說了。
  所以,阿笠博士對於他的到來,倒也沒有特別緊張。
  只不過對於陌生人,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
  “一個小玩具。”阿笠博士笑呵呵地答道。
  “是嘛……”明決雖然很想拿這蝴蝶變成蝴蝶節變聲器來玩玩,但他知道他跟現在就跟一個陌生人差不多,貿然提這個要求容易降好感度。
  “你在東京玩完了?”工藤新一將蝴蝶結變聲器放好,仰起頭來看他。
  “去各個景點轉了一圈,算是將一些有名的地方都參觀了一遍……”
  “倒是你,不是打算住在毛利先生家裡嗎?毛利先生怎麽想的,同意了嗎?”
  “已經跟他說了……叔叔倒是沒拒絕……”
  就是罵罵咧咧的抱怨個不停,還說要讓他爸媽付住宿費。
  “至於我在背後幫忙,讓叔叔變成名偵探這個想法被叔叔否定了……”
  工藤新一想起當時的情景, 嘴角抽了抽。
  他記得毛利大叔是這麽說的:
  “還要你幫忙?難道我毛利小五郎沒有你我就破不了案子嗎?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名氣就了不起了啊!想當年,我可是警校的王牌……之所以現在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偵探,只是因為我沒有認真罷了……”
  然後他說了這番話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小案子,推理了半天全是錯的,最後還是在他的提醒下找到了真正的凶手。
  可以說打臉來的又快又迅速。
  所以工藤新一對他靠自己推理成為一個名偵探已經不指望了,手表裡的麻醉針就是為他準備的。
  等到實在推理不出來,他就把他麻醉了,用他的聲音將事情推理出來。
  “啊切!”
  遠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噴嚏。
  “怎麽無緣無故打噴嚏了?肯定是有人在罵我!”他罵罵咧咧的將桌子上的空啤酒瓶掃進垃圾桶裡。
  小蘭不在,家裡還即將多一個討厭的小鬼。
  真是哪都讓他不爽。
  優作那家夥也真是的,就那麽放心兒子放在他這裡,也不怕那個莽撞的小鬼遇到危險……
  他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父子兩心大,兒子變小這麽大個事兒,也不見他馬上說回來看一下。
  工藤新一那小鬼也一點不在意的樣子。
  他明天還得去給他辦入學的手續,想想真是更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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