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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上密大的我隻好去當調查員了》一十二 掮客
  “1907年啊......”

  有些迷茫的看著剛剛從街旁販報小童手裡花費5美分買來的報紙,上面明晃晃的1907年幾個粗體印刷大字駐留在陳濁的眼睛裡。

  還真就穿越到100年前了啊......

  他抬眼看著眼前這片陌生的城市。

  已經初步有後世規模的大型高層建築聳立在街道周圍。

  嘈雜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走在街上,各種止不住的吆喝聲從街邊一個個小攤傳來。

  道路上無數來來往往的出租馬車濺起點點泥土,而那造型別致的福特電車每次駛過都能引起路人們的一眾歡呼。

  還有那些站在周圍建築閣樓窗台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郎們對著來往的行人們拋著媚眼。

  車馬輻輳,繁華異常。

  ......

  這些原本只是保存在老照片裡的風光,如今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陳濁眼前,頓時一股不真實感湧上了心頭。

  天上升起的太陽好像是那麽的明亮,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看著四周的行人都用詫異的眼神盯著自己,還時不時的和同行的夥伴竊竊私語著,陳濁連忙將帽子帶上,低下了頭。

  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膚色和髮型太過顯眼的緣故,畢竟這個年代的人的中國人可不是自己這個髮型。

  好在羅瑟夫船長了給了自己一套符合這個時代的衣服,還資助了自己一些錢財,要不然自己怕是得一路走去大學了。

  含糊著向一個在街邊擺攤的小販問過去往車站的路後,陳濁快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剩下的路程倒是十分順利,似乎是陳濁將自己包裹的太嚴實的緣故,一路上根本沒有幾個人從他身邊走過。

  一路順著街邊的指示牌穿過擁擠的工人市場,再走過中心公園,陳濁終於看見了遠處那濃煙升起的建築,中央火車站。

  他松了一口氣,總算到了。

  用著眼角的余光向後瞟了幾眼從剛下船就一直跟著自己的幾個中年白人,陳濁不爽的嘖了下嘴。

  這是被盯上了啊......

  有三個,哦不,四個嘛......

  看著最後那個從拐角處鑽出,隱隱約約一副頭領風范的人影,陳濁有些詫異。

  雖然隔得太遠有些看不清楚,但那被風衣勾勒出的曼妙身材還是讓少年知道了那是一個女人。

  這年頭打劫都要老大親自出馬了?

  這是要劫財還是劫色啊!

  使勁搖了搖腦袋,將自己滿腦子胡亂的想法驅逐出去,陳濁直接一頭走進了火車站。

  不管身後跟著的是什麽人,他就不信他們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況且自己已經恢復了大半的魔力也可以支撐自己釋放些許法術,所有陳濁自認是不怕的。

  火車站裡十分擁擠,人山人海,基本上沒有空余的地方。

  數不清的旅客擠在售票窗口前爭先恐後的朝著售票員嚷嚷著,聲音嘈雜得擾人心煩。

  陳濁有些傻眼了。

  這要是一個一個等要等到什麽時候去啊,但如果要他去擠得話......

  看著那一個個膀大腰圓,互相推搡著面紅耳赤得大漢,陳濁咽了咽喉嚨,還是算了吧。

  沒有辦法,他隻好將目光看向了四周,搜尋著那些在所有歷史中一直經久不衰的職業,黃牛。

  ......

  這小哥好眼力啊!

  看著站在大廳裡四處觀察了好一會後朝著自己走來的少年,

蒙格拉頓心裡不由得說著。  自己的地盤雖然說因為入行時間早的原因並不算偏僻,但也不是急需車票的旅客們的首選。

  況且現在是清晨,火車票便宜,有很多人購買,晚來的人不耗個半天根本買不到。

  所以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的都是真正的顧客!

  這單成了!

  他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皺,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然後露出了一副自認為最和藹,最禮貌的笑容迎了上去。

  “請問這位小哥您是要買票嗎?”

  “鄙人蒙格拉頓,算是一名最資深的掮客,小哥無論有什麽需求都可以跟我說。”

  “對,買票。”陳濁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名片淡淡的說道。

  眼前這個滿臉笑意的男人是他環視了周圍大部分他看上去像是掮客的人中找到的最滿意的一個。

  老練的氣質讓他看上去十分專業,像是入行已久。

  有些破舊但看得出非常整潔,一定是精心準備過了的服裝讓人知道這個男人對待自己的工作很認真。

  最主要的則是他看向每一個人顧客的眼神都是一樣的,沒有因為對方的穿著或者是其他原因而有所變化。

  “請問您是要去什麽地方呢?”蒙格拉頓笑著打開了自己一直放在手邊的手提箱,展示出裡面那一張張紙質車票。

  “我這裡基本上什麽地方的車票都有。”他自信的說:“就算沒有給我十分鍾我也能弄來。”

  “阿卡姆。”

  話音未落,陳濁就看到眼前滿臉那笑意的男人瞬間呆住了,臉上那因為施展笑容而堆積出來的溝壑也僵硬的如同雕塑一樣凍在了那裡。

  什麽情況?

  陳濁心中閃過萬般疑惑,但他還是維持著表面上的樣子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掮客。

  “怎麽,沒有票?”

  淡淡的留下了一句嘲諷, 陳濁轉身就朝著別的掮客走去,但他的余光開始還是一直看著男人,等待著他的阻攔。

  果不其然,蒙格拉頓只是僵硬了幾秒鍾就反應了過來。

  他連忙將跨出幾步的少年拉到身邊,一臉驚慌的四處看了看,然後拉著陳濁就朝著門外面走去。

  一直走到了火車站一旁的小巷裡,男人才松了口氣。

  他擦了擦額頭滲出的冷汗,然後一臉無奈的對著陳濁說到:“小哥您現在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要去那個地方啊!”

  “哦?”陳濁聽著有些好奇,“為什麽?”

  “小哥是從外地來的吧,”蒙格拉頓說,“那地方這幾年可不太平。”

  他說著頓了頓,然後看了看四周繼續開口:“前兩年阿卡姆鬧傷寒,不曉得死了多少人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可如果只是普通的傳染病的話,沒必要這麽興師動眾吧。”陳濁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都已經時隔兩年了還是如此忌諱?”

  “估計這裡面另有隱情吧。”

  “小哥果真聰明!”

  蒙格拉頓朝著陳濁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一臉唏噓的看著陳濁,悄咪咪的說:

  “不瞞您說,我也是阿卡姆本地人,要不是傷寒爆發那年運氣好不在老家,我估計也已經沒了......”

  “官方的報道都是說是傷寒引發的傳染病導致整個阿卡姆鎮的近乎重創......”

  “但後來我們卻發現真正的原因可能並不是因為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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