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卻失眠了。腦子裡一直在想晚秋很可能是防禦局出來的人,同我一樣。由於防禦局的保密機制,不在一個組的人員一般是互不知道身份,除非合作任務,這樣就導致有些防禦局的人我並不知道是誰。
晚秋以前可能是防禦局的人,只不過現在出來效力於某個組織。
如果它真的是防禦局的人,且要與我作對,那麽我會很麻煩。
而晚秋說的凌駕於明月會和飛鷹會之上的組織會是什麽?防禦局?尋院?
我覺得尋院的可能性很大,防禦局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晚秋還提及了一個地方,沙城。新州沙漠腹地的沙城,那裡離傳說中的楔羅古國很近,她的意圖已經很明確了,找到西域圖,然後帶到沙城,再去尋楔羅古國。
找西域圖的事情沒有進展,只知道在這群島的某個地方,而且這也是晚秋的一面之詞。我對此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找不到西域圖又如何?我又不是非得知道她是誰。我也不是非得知道他們有什麽目的。
就這樣,混了幾天日子。
我正在玩遊戲,羽兒到我面前,直接坐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道:“天天就知道玩遊戲,不知道陪媳婦。”
講道理,像羽兒這種超級美女坐你腿上,你能不心動?我於是摸了摸她的頭,她也乖乖的順著我的手把頭靠我肩上。這樣終於不擋我的視線了,左手立馬回歸鍵盤,還好沒有坑隊友。
羽兒見我沒摸她的頭了,回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正聚精會神的打遊戲,一時沒好氣的看著我。倒也乖得很,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
我打完遊戲才發現身上坐了個人,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媳婦。正氣呼呼得盯著我,那雙眼睛卻是楚楚動人的。
“媳婦,你怎麽坐我身上了?”
“你說呢。”
羽兒走到房間的沙發上生悶氣,我隻得想想要怎麽哄媳婦了。
“咱倆去島上的逛街怎麽樣?”我問。
“好。”羽兒答應道,臉色好了許多。我忽然有點後悔,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麽好哄,我再開一把遊戲。
我於是帶她到街上玩,我找了家高級的餐廳,和羽兒共進晚餐。
吃著吃著,我看見一個打扮精致的男子走了進來,並在一個比他大了將近十歲的女人面前坐下。那女人看起來十分有錢,但論長相絕不及那男子。兩人在那十分曖昧。
羽兒也看見了,好奇得對我問道:“老公,你說那帥哥這麽年輕,怎麽會跟一個老女人在談情說愛呢?”
我於是解釋道:“那男子是個鴨。”
“什麽是鴨啊?他不是人嗎?”
看著羽兒那天真無邪的眼睛,我很想知道從小到大她都經歷了些什麽。
“妓女你知道吧?”
“知道。”
“鴨就相當於男人從妓的意思,看那男子,應該是被那女人包養了。”我道。
“哦…原來是這樣。老公你可不能做鴨。”羽兒認認真真對我說道。
我差點被氣的一口飯吐了出來,對羽兒道:“我現在想做也沒機會了,有媳婦了。”
但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遊戲,可以坑她一下。
“媳婦,咱倆打個賭唄?”
羽兒一聽打賭來了興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問:“賭什麽呀?”
“咱倆看看結婚的人還會不會從妓做鴨,我去找一個結了婚的女子開房,
她答應了,我輸,不答應,我贏,怎麽樣?” 羽兒聽了點點頭,又問:“那賭注是什麽?”
“要是我贏了,回家你做一個月家務,我輸了,我做一個月。”
“一言為定。”羽兒微笑著說道。
我倆於是出了餐廳,島上旅遊的人很多,我攔住了一個年輕的美女,問:“你好,美女,請問您現在結婚了嗎?”
那美女點了點頭,一臉困惑得看著我。
“那太好了,我倆去開個房,給你五千睡你一晚怎麽樣?”我輕浮道。
“神經病。”美女丟下這句話走了。
“看,我贏了,一個月的家務歸你了。”我笑著對羽兒說道。
“不行,再來一局,我輸了就做兩個月,你輸了咱倆扯平。”羽兒有點上頭道。
“好,公平起見,這次換你去,還是一樣的規則,你去找一個男子開房,他答應了,你輸,不答應,你贏。”
“就這樣。”羽兒想了想沒問題,於是把視線放入人群中。
羽兒這次也找了個帥哥,問道:“帥哥,請問你結婚了嗎?”
那帥哥看見羽兒這個美女一時也是心花怒放,微笑著說道:“還沒有,小姐姐。”
“那算了,我再找吧。”羽兒道。
那帥哥一聽急了,慌忙說道:“結了結了,你看我手上還有戒指呢。”
然後羽兒剛想說話,又覺得不好意思,最後還是說道:“我倆去開個房,五千睡一晚怎麽樣?”
我心想,羽兒這種容貌,這種身材,五千睡一晚那可太便宜了。
那帥哥一聽,二話不說答應了:“五千就五千,走,附近那家酒店看到沒?”
說完拉著羽兒就要走。
“完了。”羽兒絕望道,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怎麽了,小寶貝?”帥哥心疼道。
“兩個月家務,我的天。”羽兒自言自語。
“別廢話了,咱倆趕緊去完事了。”帥哥道。
“完屁的事,放開我媳婦。”我出現了。
“她是你媳婦?”帥哥一臉驚訝。他看向羽兒,羽兒點了點頭。
“這不怪我啊,她提出的要跟我睡一晚,不信你問她。”帥哥有點驚慌。
“我知道,我倒是無所謂,只不過不知道你媳婦怎麽想。”我說道。
其實帥哥的媳婦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已經跟她說明了我和羽兒在打賭而已,就是試試已婚之人對愛情的忠貞程度。
結局,帥哥被她媳婦揪著耳朵走了,羽兒要承擔兩個月家務。
我牽著羽兒的手走在燈火通明的馬路上,看著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我說道:“好了,媳婦,家務給你減半個月行了吧?”
“哦。”羽兒還是無精打采。
“減一個月,不能再多了。”我道。
“真的?”
“那不然,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羽兒好像又重新有了活力,之前那可憐樣子我都看不下去。
羽兒親了我一下,說道:“老公最好了。”
我其實暗地裡已經笑出了聲,這媳婦也太單純了,或者說不識人間煙火。
“走,媳婦,再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羽兒這下總算是高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