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羽兒去了酒吧,我教了她吹牛,瘋狂十點半等玩法,羽兒呢因為不怎麽會玩,經常輸,經常喝酒,幾瓶啤酒下去,臉上都微紅了起來。但是玩得卻很開心,畢竟以前沒有來過酒吧。
這時只見一女子喝得酩酊大醉,走路一晃一晃的,一名男子過來扶著她就往外面拖。
“那美女的朋友為什麽要拖她走啊,不應該扶著走嗎?”羽兒不解。
“這種叫撿屍,意思就是一些男人會專門找一些酒吧裡喝醉的女子拉著去開房。”我說道。
“那他倆認識嗎?”
“一般不認識。”
“那美女好像是段寧哎。”羽兒驚訝道。
“什麽!媳婦你自己喝著,我去看一下。”我說道。
“好。”羽兒點頭答應。
我於是離開了酒吧追了上去,才出來就發現幾個男子拿起酒去找羽兒了,估計是因為羽兒太美,都想去認識一下,我心想也好,有人陪著她也不至於我不在的時候太孤單了。
我追上了拖段寧的那個人,從他手裡搶下了人來,段寧一看是我,笑著說道:“月爺,你怎麽在這?哈哈哈。”說完就在地上吐了起來。
那撿屍的男人說道:“你是她什麽人?管什麽閑事?”
我怒道:“你這種人渣專門挑喝醉的女人下手,現在還有理了?”
男子說道:“這女人,來酒吧好幾天了,經常喝醉,不知道跟多少人開過房,都出了名了,老子不能嘗個滋味?”
“滾!”我吼道。
男子嚇了一跳,惺惺得走了。
我神情複雜得看著段寧,忽然回想起之前她是那麽冷豔,現如今居然成了這般模樣。
我把她送到一家酒店,讓大醉的她躺在床上,而當我要走時,她卻拉住了我,央求道:“別走,留下來陪我,我一個人好孤獨。”
“不了,羽兒還一個人在酒吧呢,你快休息吧,我也勸你以後不要去酒吧了。”
我拿了一顆羽兒的煉的安神丸給她吃下去,這藥既能解酒也有助於入睡,段寧不一會就睡著了。
然後我去酒吧找羽兒了,此時她坐在四五個男人中間,除了一個男子端著杯酒站在那兒,其他人都爛醉如泥。
那男子倒滿了一杯酒,搖搖晃晃對羽兒說道:“今天,我們哥幾個不能…不能被美女看不起,所以…這…這杯酒,我敬你,我幹了。”
“乾杯乾杯。”羽兒微笑著把手中滿滿的酒一飲而盡,那男子一看,豪情也上來了,同樣一飲而盡,喝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倒地不起。
我心想不會喝死人了吧,誰知那男子不一會打起來呼嚕,我才松了口氣。
跟會煉製解酒藥的人比酒量,顯然沒有可比性。
這麽多人估計都想灌醉羽兒,看來都失敗了,我走了過去,羽兒看見我回來了,很高興,問:“老公,段寧怎麽樣了?“
“已經安頓好了。”我微笑著說。
“那咱倆繼續喝?”羽兒問。
看來媳婦還沒喝高興,我於是又叫了許多白蘭地,兩人喝了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我怎麽感覺像在灌羽兒酒一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十瓶白蘭地,只因為我問服務員喝十瓶白蘭地是否免單?他說免。
酒吧裡的服務員端來第十一瓶的時候都傻了眼,生怕鬧出人命,都勸我們別喝了。
“沒事,拿來!”雖然吃了解酒藥,但羽兒此時還是說話都不順暢了,
我倒是還好,畢竟比羽兒少喝了許多酒,再加上男人總比女人能喝一些。 喝完第十一瓶酒,我還是結了帳,服務員已經傻眼了,沒想到我們能喝十一瓶白蘭地,恐怕不是人?
其實我也就逗服務員玩呢,吃了羽兒的解酒藥可以把酒當水喝,但今天喝太多,解酒藥都壓不住了。我扶著搖搖晃晃的羽兒走出了酒吧。
“老公,這是哪?”羽兒醉醺醺得問我。
“人間啊,你不記得你仙女下凡了嗎?”我說道。
“我不想做一個月家務。”羽兒忽然失魂落魄道。
“好好好,咱不做,回酒店睡覺。”我笑著回道,這可愛媳婦,現在都還記得做家務的事情。
“但是我輸了,不做不行。”羽兒又說道。
這女人可真是實在,還知道願賭服輸。
“家務的事以後再說,我們先回酒店休息好不好?”我溫柔的說道。
“好。”羽兒乖乖的回答。
“真乖。”
“不好,你陪我去看星星。”羽兒央求道。
我不去,羽兒還不答應,也沒別的辦法,既然她想看,那就看吧。
我帶著她到了海邊的燈塔頂上,海風微微得吹著,四周傳來潮水拍打礁石的聲音。晚上,海的顏色很深,月光照在上面使氛圍格外寧靜,今天恰好繁星似錦。
流星雨劃過,我趕緊指著天空讓羽兒看。
“好美。”此時羽兒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流星很愜意,她斜靠著我,一定要我的頭挨著她的頭,只不過一會兒流星雨散去,羽兒靠在我懷裡睡著了。此時的她睡得很安寧,我不想吵醒她,於是就這樣一直抱著,直到天明。
“老公,我們怎麽在燈塔上呀?”羽兒醒來後好奇的問。
我醒了,說道:“這不是你非要來的嗎?難道不記得了?媳婦。”
“哦,我想起來了,我好像看見了流星雨。”羽兒想了想說道。
不得不說,昨天其實還挺浪漫的,放別人眼裡我倆應該是情人,而不是結婚了的夫妻。
“話說我們上一次看星星看月亮是什麽時候?”羽兒問。
“幾千年前吧。”我回想了一下說道。
羽兒道:“那看來我們是千年之戀了。”
“那當然。”我笑道。
我和羽兒從燈塔上跳了下去,手挽手又走去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街道是中式的複古樓閣,只不過樓閣裡是現代的咖啡廳,奶茶店之類的店鋪。我拉著羽兒進了一家貓咖。
這家咖啡廳有意思的地方就在於貓身上了,幾乎每一桌旁都放了一隻胖乎乎圓滾滾的貓,有加菲貓,波斯貓等,品相極佳,並且很乖很討人喜歡。
羽兒自然是被桌子旁的一隻波斯貓所吸引了注意力,連咖啡都不喝了,抱著可愛的波斯貓愛不釋手。
那波斯貓也乖,任由羽兒抱著,也不掙扎,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話說,昨天酒吧裡這麽多男人到你媳婦面前灌酒,你不在意呀?”羽兒忽然問道。
“在意什麽?”我問。
羽兒見我這個反應,一時語塞,看得出有點生氣,又說道:“比如說他們對我圖謀不軌之類的。”
我滿不在乎道:“你對他們圖謀不軌我信,他們要是能對你圖謀不軌,那你還是自己把自己逐出師門吧。”
羽兒聽了我的話忍不住笑了。
“好吧,你說的對,老公,我們接下來玩什麽呀?”
“玩真心話大冒險。”我想了想笑著說道
“嗯?怎麽玩?”羽兒一臉認真得看著我。
“就是我倆石頭剪刀布,誰輸了,就說一句真話與指定做一件事情中選一個。玩不玩?”我說道。
“玩啊。”羽兒饒有興致道。
第一局,羽兒輸了,我於是讓她在真心話和大冒險中選一樣。
羽兒選了真心話,我於是想了想問道:“說,除了我你有沒有喜歡過別的人?”
羽兒搖搖頭說道:“沒有。”
下一局,我輸了。
“除了我你喜歡過別的女人沒?”羽兒問了相同的問題。
“那可太多了,數不過來。”我道。
“我就知道,你個花心大蘿卜,錘死你。”羽兒一聽氣得嘟起了小嘴,抬手錘了我幾下才解氣了。
再下一局,還是我輸了。
“那你說你最愛的人是誰?”羽兒又問,看得出問這個問題讓她有一絲緊張,生怕答案不是她。只見她輕咬著嘴唇,一臉期待又惶惑不安的望著我。
“你,you。”我說道。
羽兒一聽終於微笑了一下,松了口氣。我心想,這女人者輩子是栽我手裡了。
再下一局,羽兒輸了,她選了大冒險。
“看到對面那小姐姐沒?”我笑著對媳婦說道。
“看到了。”羽兒順著我指引的方向看了看說道。
“去要個聯系方式,就說是幫老公要的。理由就是我覺得小姐姐長得太美。”
“好討厭啊你這人!這種事情都想得出來,並且還是讓媳婦去!”羽兒當場拒絕了這個提議,還錘了我幾下。
“我又不是傻子,自己給自己找情敵。”她繼續道。
最後,迫於願賭服輸的規矩,羽兒還是去了。只見她優雅得走到那小姐姐前面的椅子坐下,此時羽兒更加的楚楚動人。似乎是要證明自家就有一個更好的,還要去別處找什麽?
“請問可以把你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我老公想要,因為他覺得你長得很漂亮。”羽兒紅著臉說道。
那小姐姐看著羽兒很驚訝,道:“像你這種比明星還要漂亮的美女,簡直仙女下凡,你老公居然還想找別的女人?還讓你來要我的聯系方式?”
結局就是羽兒十分尷尬得回來了。
“你這神人,天天不知道想些什麽餿主意坑媳婦呢。不耍我玩就不舒服是嗎?”羽兒吐槽道。
我只是嘿嘿得笑。
這時,羽兒突然表情有點異樣。我有點奇怪,問道:“怎麽了?媳婦”
“親戚來了,每個月那個。”羽兒說道。
“原來如此。”我道。
“原來如此?你這兩天最好給我乖一點,不然姨媽狀態的我情緒很不穩定的。”羽兒看我一句關心的話都不說,撅著嘴說道。
“有多不穩定啊?”我笑著問。畢竟一個神醫自己解決不了這種問題?
羽兒不理我了。
“為什麽別人的老公都是提醒自己媳婦少吃涼的東西。”羽兒自言自語道。
“多喝點冰水,以毒攻毒,媳婦。”我道。
“你就不怕越攻越毒?”
“不怕呀,反正又不是我毒。”我道。
“你…我…氣死我了你這個大壞蛋。”羽兒道。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氣死了誰陪我到天荒地老?”我說道。
“天荒地老是什麽時候?”羽兒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
“這……”我一時答不上來。
“海枯石爛的時候吧。”
“嗯,永遠陪你。”羽兒道。
“真的?”
“絕對是真的。”
“那麽絕對?”
“那你覺得我該怎麽說?”羽兒反問。
“不知道。”
“那就自己琢磨。”羽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