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親後,日子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我和羽兒正式結婚的日子。
婚禮上,五湖四海的朋友都來了,都是社會名流,且大多是陳家的朋友,都來恭喜陳老爺子孫女出嫁,並且誇我和羽兒真是郎才女貌。胖子則放出豪言,今天大喜之日,必須一醉方休。
羽兒今天穿上一身婚衣倒也美得不可方物。看著我那嬌羞的眼神,既可愛又嫵媚。
而陳梓澤作為羽兒的親弟弟卻是一副別扭的樣子。在席間,陳梓澤說道:“今天來的怎麽都是我家這邊的朋友,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家那邊怎麽還沒來人啊?”
羽兒本來自己今天婚禮,很是歡喜,嘴上隨時都不自覺掛著微笑,誰料陳梓澤一點事都不懂,在公眾場合說出這樣的話,羽兒笑容直接就僵住了。
我父親平丘風聽了卻不以為意,說道:“鄙人也有幸結識了一位朋友,知道我兒子大婚,百忙之中也要過來祝賀一下,讓大家久等了,還望見諒。”
陳老爺子笑呵呵道:“親家,你這說的哪裡話,你的客人也是我陳家的客人,他來了我第一個歡迎。”
“我倒要看看能是什麽人物。”陳梓澤不屑道。
此時陳老爺子瞪了陳梓澤一眼,臉色已經不是太好了。
不一會,門外還真走進來了一個人,我一看,原來是張師伯。
眾人一看都愣住了,連陳老爺子都趕忙放下碗筷,親自上去迎接,隨後很多人都圍了上去,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我和羽兒的婚禮。
羽兒隻得和我無奈得相視一笑,我摸了摸她的頭,她感歎道:“沒想到今天就是我結婚的日子,以前總是想著我結婚那天會怎樣怎樣,沒想到真的來了。”
“是啊,所謂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笑著說道。
這時胖子也湊了過來,此時他已經喝了個七成醉。
胖子敬了我們一杯,然後說道:“舅…舅母,你別以為成了三歲媳婦就可以欺負他,我跟你說,這不成,你要是欺負他,我不饒你。”
羽兒微笑著說道:“那要是他欺負我怎麽辦呢?”
胖子醉醺醺道:“那我也不饒他!”
我和羽兒哈哈一笑,又敬了胖子一杯。
而陳老爺子那邊,看到張師伯來了,過去笑著拱手道:“張書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張師伯作為一大官,難免不被這些有頭有臉的人追捧。
張師伯笑著說道:“聽說今天嫁的是你孫女?”
陳老爺子笑呵呵道:“是的。”
這時我爹才慢悠悠迎了上去,道:“師兄到了,我說你本來你事務就繁忙,來不了就別來了,耽誤了你的事我可承擔不起。”
張師伯一看是我爹笑容更加更親切:“師弟你這話說的,你兒子結婚我豈能不來?”
說完還看向了我,我揮了揮手道:“師伯好。”
不過我爹看起來還是很高興,招呼著李師伯就上座了。
此時我發現眾人看我爹的目光都不一樣。
這時我朋友們也來了,一個個帶著墨鏡穿起西裝,男的帥氣,女的嫵媚。
我連忙上去招呼他們。其中一個顏值身材都極佳的帥哥,代號霜雪捶了我一拳道:“厲害呀明月,都結婚了。”
我道:“我不像你,有那麽多女孩搶著要,碰巧有個喜歡我的就趕緊結婚得了,以免夜長夢多,以後沒人要。”
這時美女晚夕笑著調戲道:“誰說沒人要?我要。
” 我笑罵道:“得了吧你,找你老公玩去,我就不伺候了。”
然後我的老搭檔清風,還有小姐姐秋雨都給了我一個擁抱,畢竟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這時張師伯也看到了防禦局的人,他於是過來敬了他們一杯酒。
在座的的人都看呆了,沒想到張師伯能去給幾個年輕人敬酒,大家雖不明所以,還是一一過來敬酒。
“那帥哥我好像在新聞上看到他與某國家總統握手。”席間有人議論紛紛。
我心想防禦局的人執行某些國際安全任務時這種情況不是很正常的嗎?
陳老爺子本來因為陳梓澤弄得很尷尬,現在見我的朋友們來歷非凡,賺足了面子,現在高興得合不攏嘴,估計覺得自己孫女嫁了個對的人。
但事實上,我覺得陳老爺子或者羽兒的父母都可能遠遠低估了羽兒,羽兒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大師,只要她隨便煉個金香玉都足以掀起軒然大波。她的力量強大到她的家族都無法管制她,所以陳梓澤反對羽兒嫁給我時我一點都不慌,因為陳梓澤根本沒有改變羽兒決定的能奈,甚至整個陳家都沒有。她喜歡我,其實是我的幸運。
婚禮結束後,入了洞房,就只剩我和羽兒兩個人了。
她坐在床上,可以看出還有點害羞,而我白天弄得太累,卻想倒頭就睡。
至於羽兒的身子,我以前到現在也沒有動過,今天本來想動了,卻困了。
“媳婦,你困不困啊?”我打著哈欠道。
“困。”羽兒答道。
“那咱睡覺吧。”我道。
羽兒聽了身子一僵,呆呆坐在那裡,看來今晚期望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我看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心癢,直接就把她往被子裡一拉。
“啊。”羽兒輕輕叫了一聲,隨後就任我擺布了。
第二天我醒來,發現羽兒靠在我肩上,一隻腿跨在我腿上,羽兒的腿確實是一絕,勻稱美觀,大方得體,小腳丫更是纖纖玉足。
一周後的早上,我和羽兒都起了床,我去買菜,她做家務,可我剛要出門,門鈴就響了,我心想誰這麽早就上門來了?
開門一看,是陳梓澤,只見他一臉慌張,問道:“我姐在哪?”
我道:“早啊小舅子,她在裡面呢。”
陳梓澤連忙跑了進去,羽兒看到他眉頭一皺,知道準沒好事。
“姐,我開車撞了人,現在人躺醫院裡,正等錢救命呢,你快借我點錢吧,要是人死了我麻煩就大了。”
“什麽?平時叫你開車開慢點你就是不聽我的,現在出事了吧!”羽兒生氣道。
其實我媳婦一向性格很好,溫柔善良, 這天下唯一一個能讓她總生氣的人應該就是陳梓澤了,確實讓人頭疼。
羽兒緩了緩,告訴自己不生氣,然後說道:“你要不是我弟弟我都想把我的五毒七日絞心丹給你吃下去,說吧,要借多少?”
“三十萬。”陳梓澤道。
“這點錢你不會找父母要去嗎?”羽兒淡淡說道。
“之前我欠了賭債才被教育了,現在不敢向他們開口了。”陳梓澤道。
“還知道不去氣父母了。”羽兒說完找了張銀行卡給他,說密碼是父母生日。
陳梓澤見錢到手,二話不說,走了。
我奇怪:“媳婦,平時陳梓澤來借錢你都不給,今天怎麽給了?”
羽兒歎了口氣道:“平時他都是來借錢去賭博,我自然不給他,但今天他撞了人,人家等著錢救命呢。”
我點了點道:“有道理,但如果他騙你的怎麽辦?”
羽兒微笑道:“看他那慌張樣應該不是他演得出來的,如果真被他騙了,那我就要用五毒七日絞心丹給他嘗嘗了。”
我笑道:“對自己親弟弟都這麽狠?”話雖這麽說,即便羽兒被弟弟騙了,以她這種善良性格,也不會真給她弟弟吃毒藥。
羽兒道:“不然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陳羽兒和陳梓澤之所以人品差這麽多,或許很大原因是因為陳羽兒從小就在南聖身邊修習,醫者仁心,看遍世間疾苦,養成了良好的三觀,而陳梓澤自小就是富家子弟,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加上父母溺愛,也難怪會混到今天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