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煉和陳露露的帶領下,我們走了三天終於出去了,他們還用車把我們送到附近的縣城,羽兒給了他們解藥,然後我們坐上火車回了齊州。
我們把扎西和胖子送到醫院療養了幾天,扎西倒是不久就恢復健康,而胖子時不時會屍毒發作,痛得死去活來。好在不發病的情況下與常人無異,仍然身強力壯。
扎西差不久也回XZ了,而我和羽兒也開始計劃結婚的事。
只不過結婚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羽兒剛從外面買菜回來做飯,誰知才進門我就嚴肅得說道:“羽兒,飯先別做,我們先聊聊。”
羽兒一臉詫異得看著我把她拉到沙發上,還端了杯茶給她,弄得她很不自在。
“沒發燒吧?”羽兒擔心得問。
“別跟我開玩笑,這麽嚴肅的場合。”我沒好氣道。
“那怎麽了嘛?”羽兒奇怪了。
“你跟我說說你去XZ的一切。”我道。
羽兒想了想,緩緩道來。
丘墟祖師掌管著一個十分厲害的機構,那個機構於古代設立,級別與六部相平,只不過是秘密設立的不對外公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機構就是至廟。
至廟的人都是醫術、煉藥皆有非凡造詣之人,與至廟一起設立的還有尋院,士閣。這三者都為一個終極目標而運作著。
尋院負責組織策劃整個探秘工程,包括去各種古墓遺跡的路線,寶物信息,墓主人背景,物資準備,人員配置等方面,羽兒這次去喀黎王墓就是尋院暗中改了羽兒身份背景,讓她假扮成盜墓賊混入那個隊伍,而目的就是找到三龍丹,至於尋院找三龍丹是為什麽羽兒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三龍丹能救我的命。而後來羽兒遇險被困蠶蛹,她猜測也是尋院策劃了我去救她,還給我配備了一名士閣的“影”一琴音做幫手。
對於士閣,分兩部分組成,曉和影。影就是掘地底、破機關、解危難、戰群敵的代表,而曉是知天文、曉地理、看山勢、尋龍脈的代表。尋院為什麽會選擇我,很可能因為我就是曉。
“什麽?我是曉?”我驚愕道。仔細回想起我的家世以及天星風水訣,我不由得發冷。甚至我的名字都暗示了些什麽。
“很有可能。”羽兒道。
“那你說的他們的終極目的是什麽?”我問。
羽兒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這個終極目的甚至我老師也不清楚,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或許超自然研究會的會長知道,因為他們一直處心積慮想在我們之前達到那個終極目的。”
我現在忽然回想起了那廢棄圖書館地下室的研究資料,以及那個怪物,難道是在人身上做了什麽實驗才使得他變成那般模樣?
“那西神司是什麽?”我問。
羽兒想了想答道:“哦,忘記跟你說了,還有一個神秘機構,為了那個終極目標一直在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西神司就是那個機構的一個分支,專門研究華夏西邊神秘力量的機構,還有東北司,中原司。”
我聽得直冒冷汗,這裡面的門道也太多了。不過,羽兒所說的跟我托防禦局的前同事查到的大致對得上,甚至信息量更大,看來她對我還是比較坦誠的。而對於那什麽終極目的,我可沒那麽多精力去探尋,眼下和羽兒結婚,幫胖子治好病才是首要。
選了個好日子,我去陳家登門提親,羽兒父母知道我對羽兒有救命之恩,
自然也同意這門親事,但羽兒的弟弟陳梓澤卻道:“我姐乃是千金大小姐,和你門不當戶不對,你雖然救了她,我們給你幾百萬就是,還不至於你能娶了她。” “住嘴,我的事情你也敢管。”羽兒對陳梓澤生氣道。
這個陳梓澤我也有所了解,是個出了名的敗家子,從小嬌生慣養,遊手好閑,前不久聽說賭博輸了上千萬,要不是陳老爺子出面償還,羽兒父母未必能拿出錢來。
當然羽兒就另當別論了,以她那煉藥的本事,上千萬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小數目,只不過是她不當扶弟魔罷了,對於陳梓澤的賭債是一分錢也不出的。
“你是我親姐,你的婚姻大事我怎麽能不管?那孫家的少爺比這小子強多了,家裡又有錢,你嫁給他難道不好?”
確實,孫家少爺傾慕羽兒已久,而且為了得到羽兒也從陳梓澤身上下了許多功夫。
羽兒的父母也勸道:“女兒,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孫少爺家境確實不錯,對於曉月這邊我們可以給他兩百萬以做報答。”
看來陳梓澤也對羽兒父母下了不少嘴上的功夫,羽兒今早和我高高興興來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羽兒此時氣得眼角含淚, 說不出話來。
我則說道:“叔叔阿姨,我覺得吧,我和羽兒的感情絕不是兩百萬的事情。”
陳梓澤一聽似乎有戲,急忙道:“那你說多少?我們盡力滿足你。”
我搖搖頭:“無價。”
我心想,這陳梓澤也太小看我了,光是我們帶出來的凝水珠,如今就有人要花3個億求購,兩百萬算什麽東西?即便是給我兩百億我也不會把羽兒拱手讓人。
“你們都別說了,還是聽聽爺爺的意見吧。”羽兒道。
不一會,陳老爺子就過來了,並笑著和我打了招呼。
等他聽說了事情的原委後,本來祥和的臉上頓時嚴肅了,只聽他冷冷說道:“那孫少爺算個什麽東西?羽兒的婚事我來定,你們沒意見吧?”羽兒父母當然不敢有意見。
“羽兒必須嫁給平丘曉月,這是我們陳家做人的本分,處世的信義,就這麽定了。”只聽陳老爺子氣勢如虹得說道。
“我不同意!”陳梓澤叫道。
“這兒還輪不到你說話。”陳老爺子淡淡說道。
羽兒道:“我也把話說明,我隻嫁曉月,我隻愛他。”
陳梓澤大叫了一聲,跑了出去,沒了蹤影。
羽兒道:“陳梓澤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她母親卻道:“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的親弟弟。”
“我沒這樣的弟弟。”
羽兒父親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別說了,梓澤我以後一定好好教育他。”
“唉,這敗家玩意兒。”陳老爺子歎了口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