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嘴角含笑,把蕭芸汐放在了軟榻之上,然後便想堵嘴。
蕭芸汐還有一些話還跟陳墨說呢,可不想剛開始就被弄的暈暈乎乎的,所以偏頭躲避,抬手撐著陳墨下壓的身子,道:“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你說你的,我玩我的,別挨事。”陳墨放棄了堵她嘴的想法,大手放在了蕭芸汐的美腿上,順勢而上摸去。
蕭芸汐沒再拒絕,道:“前兩日巫祿在早朝上,向我和陛下要求賜婚,我給婉拒了,你到底對巫馨兒有沒有想法?”
蕭芸汐覺得若是陳墨能娶到巫家的嫡女,對他的幫助,一定很大的,很想給陳墨做了這個主。
陳墨搖了搖頭,但對蕭芸汐腿上穿的黑絲,很是歡喜。
還說他急,結果自己絲襪都穿上了。
“那巫馨兒怎麽同你一起回來的。你們之間沒發生什麽事?”蕭芸汐撐的手累,乾脆不撐了,任由著陳墨的身體壓著自己。
聞言,陳墨翻身躺在一旁,然後將蕭芸汐摟進了懷裡,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完完整整的跟蕭芸汐說了一遍。
《基因大時代》
蕭芸汐撐著身子,看著身下那英俊的臉龐,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她被巫祿騙了。”
“應該是。”陳墨道。
蕭芸汐將臉貼在陳墨的胸口,然後抬手撫摸著陳墨的臉龐,輕聲道:“雖然是被騙,那這也能說明其實她對這婚事也不抗拒,要不然也不會過來的,而且巫家也有意,你真不試試?她也生的貌美。”
“怎麽,你就這麽希望我娶她嗎?”陳墨沒有去管臉上的手,而是讓她正視著自己。
蕭芸汐輕輕嗯了一聲:“你若是娶了她,就能得到巫家的支持,到時以你現在的實力和地位,在整個大宋,都可以橫著走了。”
陳墨面含笑意,坐起身來,腦袋抵著蕭芸汐的額頭,柔聲道:“可我有更想娶的人。”
聞言,蕭芸汐以為說的是自己,頓時霞飛雙頰:“我...我是不可能嫁...嫁給你的。”
自己可以當他的女人,但絕對不能當明面上的。
陳墨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道:“我已心有所屬。”
聽到這話,蕭芸汐當即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認為他是想將正妻的位子始終留給自己,哪怕不娶,道:“巫家是不會讓嫡女給人做妾的...”
陳墨:“……”
他也不好跟蕭芸汐多說:“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不能在你的寢宮多待,還是抓緊辦正事嗎?”
說到正事二字時,陳墨特意換了一種別的語氣。
蕭芸汐的臉色頓時通紅。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腰帶不知何時已被人解去了。
裙擺只是被陳墨往下一拉,那淺青色的紗裙,便是順著雪白的香肩褪下。
這時陳墨方才發現,她居然沒穿肚兜。
“別…別看。”蕭芸汐用手護著身前,但面積太大,豈是雙手能夠護住的。
“好像又大了一丟丟,讓我瞅瞅...”
“別...”
...
蕭府。
風紀將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不論大事小事,全都事無巨細的跟蕭雲齊講述了起來。
勇猛、料事如神、用兵如神、膽大心細、體貼手下等等,都被風紀拿來形容陳墨。
最後道:“老爺,若是不能讓他完全成為我們的人,就不能把他留給別人。”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蕭雲齊沉著眸子,風紀所說的,他如何不知道。
確實,相比於他哥哥陳洪,他,更令人忌憚。
畢竟陳洪是能夠控制的,
而陳墨,是無法控制的。而且從他的表現來看,也不是一個甘居人下的人。
“你剛才所說的火罐炸彈,真有你說的那麽大的威力?”蕭雲齊想起他剛才提的火罐炸彈,說道。
風紀點了點頭:“正因為有火罐炸彈的存在,第一次決戰的時候,陳墨他方才能夠取勝,不過威力更大,還要屬高爆雷,那威力,恐怕是先天武者,也不敢硬抗。”
蕭雲齊一驚:“這火罐炸彈和高爆雷,一片從未聽聞過,他是怎麽得來的,可有製作方法?”
“之前屬下就問過他,他說是在一個山洞裡所得,存量已經不多了,可是在最後時刻,又拿出來一些,顯然他在說謊,對我是有所保留的。”風紀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了蕭雲齊。
蕭雲齊雙眸當即微眯了起來,保留這種大殺器,他是想做什麽?
沉思了片刻後,道:“派龍衛的人去給老夫好好查查。”
“諾。”
...
陳墨離開時, 發現蕭青兒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讓陳墨都有些以為蕭青兒知道了什麽。
但蕭青兒之所以這樣看他,是疑惑太后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麽,居然能聊這麽久。
都快一個時辰了。
回到陳府,看著早已在府上等候的洛甄等女,陳墨心裡頓時有些過意不去,正準備好好哄哄的時候,發現尹瑤不在。
“瑤瑤呢?”陳墨問春蘭。
“夫人她...”春蘭吞吞吐吐了起來。
陳墨面色一變,還以為出事了,聲音都著急了幾分:“瑤瑤她怎麽了?”
“夫人看到她師父了。”春蘭道。
“那好事呀。”陳墨一愣,這好事為什麽要吞吞吐吐的。
“老爺,你不知道?”看到陳墨的反應,春蘭也是一怔,老爺不知道薑若晴和夫人的師徒關系?
“知道什麽?”陳墨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大人,瑤瑤姐的師父就是若晴姐。”一旁的洛甄遲疑了片刻後,說了出來。
“什麽?!”陳墨大驚:“真的?”
“真的。”洛甄點了點頭。
“咕嚕。”陳墨不禁的吞了吞唾沫,然後趕忙道:“瑤瑤現在在哪裡,可不能讓她做傻事了。”
“老爺,放心吧,秋蘭和冬蘭在陪著夫人呢。”春蘭說道。
“快帶我去看看。”
...
“嗚嗚...”
後院裡,尹瑤坐在床上,抱著膝蓋,輕聲嗚咽,淚如雨下。
她無法接受師父也是老爺的女人的事。
對於遭受過母親背叛的她來說,師父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超過了血脈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