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而二十萬大軍的糧草,和一天的消耗,可是一個極大的數目,縱使之前因為抄家,原本空虛的國庫變得充盈了起來。
但新皇登基不久,接手的又是一個爛攤子,一切百廢待興,各處需要用錢。
因此,調度二十萬大軍所需要的軍費,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不過最遲明天就得準備好,畢竟時間緊,任務重。若是沒有準備好,負責後勤的人,就得掉腦袋了。
而陳墨回到陳府,填飽了下肚子後,便是前往了兵營,將二十萬大軍給點好了,隨時準備出發。
點好兵後,陳墨又去拉攏了下李未裘他們,問了問他們考慮的怎麽樣了。
李未裘和張烈拒絕了,但表示願意給陳墨交個朋友。
陳墨雖然有些失望,但能交兩個二品武者的朋友,也沒有壞處,點頭答應了。
戴溪山同意了。
十九歲的一品武者,跟著他,將來一定會獲得巨大的回報。
而且進入先天后,戴溪山的修為進展就變得緩慢了起來,突破到二品後,更是進入了瓶頸一樣,再難存進,或許進入軍中歷練,能找到缺口。
另外,就算找不到缺口,反正自己的修為難以寸進,回去閑著也是閑著,何不加入軍中出去闖闖,萬一搏了個青史留名呢。
陳墨很是高興,讓他做自己的副將。
下午的時候。
趙福金出宮找他了。
她得知陳墨這兩天估計就會出征離開汴梁,若是今日不見的話,以後,就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
“這是母后讓我給你的天罡護心甲。”趙福金讓隨行的宮女從車架上搬出一個精美的箱子,交給了陳墨。
陳墨隨手接了過來,心中卻是莫名的一暖。
天罡護心甲乃地階上品寶具,是前朝大將軍王離的戰甲,內有八卦乾坤玄機,能抵禦極強的傷害。
當初陳墨出征南陽的時候,蕭芸汐便打算將這戰甲給自己。
只是當時因為身份、地位的緣故,還不夠資格穿戴這戰甲,但現在,有了。
晚上才欺負完她,現在就把戰甲送來了,可想而知蕭芸汐對陳墨有多麽關心。
“多謝太后,也多謝殿下。”當著眾人的面,陳墨對著趙福金拱了拱手,把箱子讓春蘭收好,然後邀請趙福金進府。
趙福金點了點頭,壓下心中再見陳墨的激動,跟著陳墨進了府,一路來到了陳府後院,兩人很默契的都將下面的人支走。
“師弟。”走廊裡,見四下無人後,趙福金直接撲進了陳墨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情緒卻有些低落的說道:“我好想你...”
說完便是抬頭都起嘴來。
不用說,陳墨都知道趙福金想做什麽。
不過晚上才欺負完太后,現在就...
但若是不親的話,她指不定又會胡思亂想什麽,低頭吻了下趙福金的薄唇。
原本陳墨的打算是蜻蜓點水,觸而既分的。
可是趙福金卻主動的進攻了起來,並且抓著陳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膽子上。
如此大膽的舉動,反而讓陳墨有些拘謹了,輕輕的推開了她。
趙福金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墨。
“師姐,你怎麽了?”陳墨道。
“師弟,再過幾天,我...我就要隨師尊離開這裡,徹底和你分開了,我...我舍不得你,要不...要不我把身子給你吧,師弟,我要做你的女人。”趙福金大膽的說道。
之所以說這話,趙福金出宮前是深思熟慮過的。
分開後,兩人不知多久才能相見。
趙福金怕師弟會忘了自己,
所以打算把身子先給他,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行。”陳墨嚇了一跳,倒不是嫌棄趙福金,而是怎能為了一時的歡愉,耽誤了她的未來呢?
林素雅說過,在趙福金未築基前,不能破了她的身,這樣會耽誤她的修煉。
他鄭重的對趙福金說道:“師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也舍不得你,放心,等我解決我手頭上的事,便會過去找你的……”
“那你...會不會忘了我,不...要我了。”趙福金眼睛有些泛紅道。
“怎麽會呢,你這麽漂亮,我怎麽可能會不要你。倒是師姐你,根骨這麽好,聽師父說,那邊的修煉環境可比滄瀾大陸好多了,我倒怕師姐修為超過了我後,嫌棄我,不要我了呢...”陳墨開起了玩笑。
“哼。”趙福金抹去眼角的淚水,嬌聲嬌氣的說道:“你若是不來找我,我就找一個比你還俊的,不要你了。”
“好啊你,竟然想要甩我,我撓死你...”陳墨在趙福金的腋下撓起了癢癢。
“就不要你,就不要...哈哈,別撓了,我開玩笑...嗚嗚...”
趙福金的話沒說完, 便被陳墨抱了起來,後背抵在走廊邊的柱子上,雙腿環在陳墨的腰間,雙手圈著陳墨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
良久,唇分。
陳墨深情的看著趙福金的雙眸:“卿不負我,我定不負卿。”
趙福金看著陳墨,眼裡盡是對他的愛意:“就算你負我,我也絕不會負你的。”
趙福金話語很是認真。
哪個男人受得了這句話,陳墨直接粗魯的扯開了趙福金的衣服,她大片的肌膚就這麽裸露在外面。
陳墨親吻著她的鎖骨...
趙福金抱著陳墨的腦袋,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反而鼓勵陳墨更進一步。
好在陳墨該有的定力還是有的,只是佔佔她的便宜,並沒有真要吃她的意思。
...
因為衣服被陳墨給扯壞了,陳墨把趙福金帶到尹瑤的房間,讓尹瑤拿件衣服給她換上。
看著臉色通紅,衣衫有些不整的趙福金,尹瑤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後臉色紅了起來,找了件新裙子給了趙福金後,便是把空間留給了兩人,走出了房間。
趙福金知道尹瑤肯定猜到了什麽,對著陳墨就是一陣拍打:“都怪你,都怪你,現在好了...”
“我哪知道那衣服的質量這麽不好。放心,都是自己人,不會傳出去的。”陳墨笑著,抓著趙福金拍打自己肩頭的玉手。
趙福金嗔了陳墨兩聲,方才作罷。
但緊接著又想到了什麽,說道:“師弟,你和大姐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