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環境清雅,裡面擺放的都是一些道典書籍和文房四寶,還有一個茶桉。
為了方便陳墨折騰,這床榻製作的也比尋常人家的床榻要大上許多。
陳墨坐在寬大書桌後的,趙福金坐在他的腿上。
聽到她的問話,陳墨放在她美腿上撫摸的手,頓時頓了一下。
趙福金也是感受到了陳墨這輕微的變化,旋即說道:“大姐是不是也知道你和陳洪其實就是一個人的事?”
趙福金知道大姐的性格。
師弟治好了她的病,對大姐是有恩。
大姐怎麽可能謀害師弟,還捅了師弟一刀?
趙福金猜測,大姐肯定也是知道了師弟的事,酒樓刺殺事件,或許只是一場戲而已。
陳墨知道,對於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來說,這事根本就瞞不了多久的,陳墨也不想瞞,點了點頭。
看到陳墨承認,趙福金露出了一些驚慌的神色,咬著下唇,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你...是不是也和大姐好上了。”
“你...”趙福金有些坐不住了:“你明知道她是我大姐,你...你還...你們誰先主動的?是不是你,還讓大姐當你的侍妾...”
趙福金咬牙切齒的。
誰先主動?
陳墨想了想,好像是趙薑寧說喜歡自己的,也就是她主動。
不過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麽能把鍋推給她,當即攬了過來,臭不要臉的說道:“是我,薑寧又不是你親大姐,有什麽關系,這樣你們反而能親上加親...”
“你還想我們姐妹倆共侍一夫?”趙福金氣急敗壞了起來,張嘴就要咬陳墨。
然後陳墨就更不要臉,說了和蕭芸汐之前對趙福金所說的差不多的話。
什麽德寧殿下這麽可憐。
給她治療的時候,也是佔了她的清白。
現在她孤苦伶仃的,自己應該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呵護她,照顧她。
趙福金甚至覺得陳墨的話有些道理。
當初自己誤會他的時候,可是看到他對大姐做出那麽親密的舉動的,理應要負責。
趙福金有些惱怒的說道:“那你以後要我如何...面對大姐?”
“反正你不是要離開...”
“嗯?”趙福金瞪著陳墨。
“咳咳。”陳墨乾咳了兩聲,連忙改口:“這個簡單,你們兩各論各的,明面上你叫她大姐,暗地裡她叫你大姐。”
“呸。”趙福金當即啐了陳墨一口,他怎麽能說出這麽無恥的話。
陳墨也不想,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遲早要面對的,所以陳墨乾脆無恥一點。
結果說曹操,曹操到。
房門敲響。
趙薑寧磨磨蹭蹭的一隻腳踏入了房屋裡,偷偷瞄了一眼,又連忙低下頭:“福金。”
“大姐?”趙福金看到趙薑寧,當即做出驚訝神色,猛的從陳墨身上下來,站起身來:“大姐...你怎麽來了?”
“我...我就在陳府。”
自那晚酒樓的事發生後,趙薑寧先是在酒樓住了一晚,然後回到了府上,在上面商量要自己給陳墨做侍妾後,陳墨把她接到了陳府。
如此,趙薑寧徹底成了陳墨的人了。
今日得知福金來了,趙薑寧又從陳墨的口裡知道福金要離開的事,本就對福金心存愧疚的她,知道再不說,可能就沒機會說了。
猶豫再三,趙薑寧找了過來,打算跟福金坦白。
聞言,趙福金也是明白,大姐都給師弟做侍妾了,可不住在陳府嗎。
趙福金回頭瞪了陳墨一眼,旋即對趙薑寧說道:“大姐,是不是師弟逼迫你了,我...給你做主?”
“沒有。福金,其實...”
趙薑寧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又因為難以面對低下頭,低聲道:“福金...我對不起你,是我...我...福金,你要打要罵,就...就來吧。”
聞言,趙福金豈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原來是大姐勾引了師弟。
“大姐,你...你...”面對這個從小就過得痛苦的大姐,趙薑寧一句話也說不出。
“福金,是大姐對不起你...”
看到趙福金悲傷的模樣,趙薑寧再也克制不住,抱著小了自己快九歲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嗚嗚哭了起來。
趙福金本就不忍,此刻趙薑寧又哭的這麽傷心,她用手扶著趙薑寧的後背,柔聲安慰:“大姐你別哭,我...我又沒怪你,都是師弟的錯,若不是他沒忍住你的誘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大姐,你放心,有我在,以後我一定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陳墨:“……”
“不,不怪老爺,都是我的錯...”趙薑寧忙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
自從那日被陳墨一番要棄她離開的調教後,趙薑寧對陳墨可謂是唯命是從,並且處處顧著他,生怕惹他生氣,害怕他不要了自己。
此時也怕趙福金為記恨上陳墨。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你們有什麽氣,都朝我身上發吧。”男子漢大丈夫,陳墨怎麽能讓薑寧為自己承擔。
而且見師姐也不是一副知道此事就要與自己決裂的表情,加上她之前對自己袒露的話,陳墨覺得事有可為,當即走上前去,一手攬住一個。
趙福金掙脫了開來:“別碰我。這事當然怪你。”
“嗯,怪我怪我。 ”陳墨又去攬。
趙福金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便由陳墨摟著了,不過看著同樣被陳墨摟在懷裡的大姐,還是有些尷尬。
為了掩飾尷尬,也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趙福金紅著臉道:“這次...就原諒了你,以後若是讓我知道你欺負了大姐,我...我跟你沒完。”
“說什麽呢。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欺負她。”
說著,便低頭親了趙薑寧一下。
趙福金看得臉紅撲撲的。
結果這還沒完。
陳墨親完趙薑寧後,轉而又吻住了趙福金的紅唇。
這不就等於她們兩也間接的親吻了嗎?
兩女的臉色都羞紅了起來。
趙福金想要逃。
可陳墨力氣大,直接一手一個夾在腋下,一把扔在了床上。
一陣欺負後,趙福金抱著被子,無比羞怯的說道:“便宜你了。”
而趙薑寧則害羞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既然已經這樣了,趙福金也沒有避著陳墨,對趙薑寧說道:“大姐,我去了那邊後,就麻煩你照顧師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