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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修仙從鹹豐年開始》第三章 我的委屈你們知道嗎?
  昨天趙景嶽剛穿越到大清;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為了紀念,他想拍個照,以此紀念大少爺在萬惡的舊社會第一餐。

  就在此時,他第一次發現盜版手機作妖了!

  有短信提示聲音響起:“系統發現菜有異常,是否分析?您將消耗三兩銀子話費......”

  三兩銀子?

  三兩銀子夠我買260多斤大米,30來隻鴨子;這種檔次的酒席,可以換三桌!

  死要錢的手機!

  但是處於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和探索欲,趙景嶽還是點下了確定鍵!反正話費使用的是信用度。而且誰讓自己以前就沒有見過這麽妖的手機呢?

  照片上直接顯示:“香腸炒蛋,配料香腸、辣椒、雞蛋、夾竹桃花粉......(注:別以為量少,可以讓你好好吐上兩天)”

  噢馬雷!夾竹桃花粉?

  作為一個黑貓警長資深科普粉,趙景嶽當然了解:此物劇毒!

  但是,這樣過於玄幻,單是給這些頭頂拖著辮子的叔伯們解釋手機的來歷都是件麻煩事。所以,趙景華直接把長順叫了出來。

  “......前幾日,小的做錯了事情,被少爺責罰。帳房的旺財就要小的勤快些,主動去廚房給少爺取酒菜,討好少爺......”

  按理說,趙景嶽還差幾個月方才成年,平素該與陳氏一起吃飯。但他向來就對小媽有成見,借口要專心讀書做學問,要單獨吃飯。陳氏雖說答應了,但分夥不分灶,每天吃的喝得還是從大廚房做好了送過來。

  這一送就送出問題來了!

  “剛好,酒菜裡的毒是夾竹桃花粉......”趙景嶽接過了話頭:“前段日子我院子裡移種了一排夾竹桃樹,太太可還記得?”

  “有問題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夾竹桃花粉有毒。”陳氏有些驚疑不定。

  “當然有問題,夾竹桃樹也是旺財提出種的。”

  趙邦存忍不住插嘴:“就算酒菜裡有花粉,也不能肯定有人害你,說不定是風吹過去的......對,一定是這樣。”

  趙景嶽冷笑:“有沒有鬼,去問問旺財不就可以了。”

  “好!那就把旺財叫來!”趙邦存來了火氣:“如果真是這狗奴才下的手,老夫剝了他的皮。”

  他見長順不動,怒罵道:“還不快去!”

  “可是,旺財已經跑了......”

  長順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臉色變得愈發蒼白。

  大少爺在飯菜裡發現了毒藥,立刻安排人把旺財給綁了。連積蓄帶公帳2500兩銀子,全部都進了大少爺的口袋。臨了,還讓長順一起將旺財給活埋了。

  直到現在,長順都還清楚地記得刀架在脖子上的冰冷和旺財撕心裂肺的哭求聲!

  大家都是趙家的家生子,從小一起廝混;長順和旺財的關系還分外好些,但他不做又怎麽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聽說旺財卷款私逃,幾個人一齊坐蠟,只有趙邦林吼了一聲:“定然是怕事情敗露了,那應該趕緊報官!”

  “現在就不是報官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嶽哥兒的身體怎麽樣了,來人,快點去請大夫!”終究還是陳氏最先關心起趙景嶽的身體。

  趙景嶽終於動容,陳氏的神態不似作偽,但他還是不敢放松。

  五講四美好醫德的大夫教訓徒弟的話還言猶在耳。

  “少年不知精寶貴......你看看趙府那公子,

夜夜新郎笙歌燕舞的,惹了病連家裡人都不敢讓知道。”  慢性中毒,深入骨髓,至少已經被人下毒半個月了,還能站著都是運氣。

  或許是本主早已被毒死了,自己還要來受這份苦。

  堂屋裡的氣氛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興師問罪的變成了噓寒問暖,個個都為趙大少爺憂心忡忡。

  呵呵,我能告訴你們昨晚我吃了根萬年黃精,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嗎?

  趙景嶽已經掌控了局面,大大咧咧地說道:“報官和找大夫都是後面的事情,我現在想提醒各位長輩,你們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

  幾人面面相覷,總不能說是為了懲治趙景嶽,端正趙家家風。

  “各位長輩,不要再猶豫了,二十板子對吧?我受得了......”

  趙景嶽找了條長凳;脫掉外套趴了上去。

  兩分鍾後,趙景嶽坐起來,痛心疾首地批評所有人;

  “你們糊塗啊!父親官運亨通,剛剛赴京上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嫉恨,等著下絆子背後插刀;家裡有個風吹草動,別人如何不知?下人謀害主子的事情很快會傳得滿城風雨,治家無方的帽子就會落在父親的頭上......你們再不動手,我們趙家的聲譽就完了!”

  趙景嶽咽了口口水,稍微停頓了一下,等著眾人消化:“不管怎麽說,我確實去妓院讀了一夜的《論語》......”

  趙景嶽慷慨激昂,說得口水亂濺;在他的示意下,長順拿著家法一個個給長輩們遞過去,把他們弄得狼狽不堪。

  不是哥張狂,不挨頓打,幕後黑手怎麽會跳出來?不挨頓打,大少爺的金鍾罩功夫怎麽進階?

  孰不知他這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在眾人的眼裡都變成了委屈、冤屈、六月飛雪。

  多好的孩子,受了毒害還不肯聲張,就怕影響了趙家的聲譽。讀書上進,躲在妓院裡自汙名聲,還不忘記好好讀《論語》。

  這樣的好孩子,誰敢上手誰就是趙家的罪人,百年之後是進不了祠堂的!

  就在趙家大堂雞飛狗跳,人人尷尬的時候,外頭突然有人大喝一聲:“你們不打我來!”

  大家循聲看去,只見是清遠縣令帶著一群人從外面進來,便宜舅老爺陳永興也赫然在列。

  清遠縣令曠鶴軒是本地父母官,更是趙邦遠的至交好友,在趙家歷來是暢行無阻的。陳氏和族老們見了,趕緊迎上前去見禮。

  誰知曠鶴軒根本就沒理這個茬,冷哼道:“慈母多敗兒!你們不管這小子,本官就代之江兄管教管教你!”

  說完,他越過眾人,直奔趙景嶽。

  趙景嶽腆著臉從凳子上爬起來,笑道:“學生見過老父母。”

  “不必了,”曠鶴軒冷著臉從長順手裡接過棍子:“你躺好咯,當心姿勢不好被我打斷了腿!”

  趙邦存生性耿直,剛才對趙景嶽喊打喊罵,現在卻率先攔住曠鶴軒:“大人,您這麽關心景嶽,我們趙家老小都很感激,但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

  陳氏也跪倒在地:“嶽哥兒是做的不對,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錯,曠大人還請手下留情。”

  “是啊,請大人手下留情。”

  堂上諸人紛紛求情。

  這個時候,陳永興也托住知縣大人的棍子,叫道:“大人,嶽哥兒不懂事,不就是嫖了回妓,把人帶回家了嗎?算不了什麽大事......”

  陳永興表面上在說情,其實每一句話都是在提醒曠鶴軒,每一句話都在強調趙景嶽所犯的錯誤。

  果然,曠鶴軒大怒:“先帝去年大行,趙景嶽身為秀才,夜宿妓館,當罰六十大板。”

  說完,就揮動手裡的板子,狠狠地打了下去。

  曠縣令長得矮小黑瘦,力氣卻頗大,幾板子下去,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趙景嶽感到屁股一陣疼痛,趕緊運起金鍾罩,一股氣流從丹田升起,流轉之處疼痛全消,接下來的每一下震動都能加快真氣流轉,讓他感覺短短時間內真氣就壯大了幾分。

  這是他剛剛開始習練武功,正處於快速上升期;體內又有一絲先天之氣,好比先天武者習練普通啟蒙武功,自然一日千裡。

  堂中諸位被曠縣令氣勢所迫,不敢再勸他,沒料到趙大少爺感覺到妙處,突然高聲大叫:“痛快!痛快!”

  曠縣令向來器重趙景嶽這個得意門生,又是好友之子,開始還有些收著;待聽見這小子嘴硬,不願反悔的樣子,不由得怒從心來,暗暗又加了兩分力道。

  陳氏心軟,急得直跺腳,眼淚都下來了,好容易等到板子打完,趕緊上前攙扶。

  曠縣令落座,淡道:“留宿妓館,本要革除你的功名;但本官念你年幼,著你好好閉門讀書,禁足三個月。”

  趙邦存等人都頻頻點頭稱是,偏偏有個不合時宜地聲音響起:“嶽哥兒,聽見了沒?還不感謝曠大人對你的愛護?等下馬上出去把那個什麽頭牌趕走,聽說連脫籍文書都沒有吧?這件事情若是傳到學政大人的耳中,那是要革去功名的啊!”

  陳永興滿臉關心,反覆地提及大清律。

  “哼!”曠縣令果然重重地把茶碗敲在桌上:“還有此事?把人都帶家裡了?胡鬧!要不把人給我送回去,要不我除了你的秀才功名,你自己考慮吧!”

  話音剛落,石破天驚!

  眾人紛紛看向趙景嶽,誰知道趙大公子冷笑一聲:“不必了,世叔,我是不會把人送回去的!”

  大少爺的任性清遠城哪個不曉,吐沫成釘;若這次負了翠翹,從此哥的名頭在會所界就算倒了牌子了。

  趙大少爺自曠大人進門就“老父母、大人”叫來叫去,現在終於叫了一句“世叔”;誰都沒想到寧折不彎的趙大少爺最終為了花魁低了頭。

  衝著這點,曠縣令終究還是給了趙景嶽時間去處理此事;

  趙家出錢給翠翹贖了身,卻不允許她進門。

  趙景嶽乾脆將脫籍文書給了翠翹,讓她從此獲得了自由。

  趙家大少爺尚未娶親,就有了外室,名聲已經臭了。未來再想找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可就不是件簡單的事了。

  當天晚上,在城南的一個小院子裡,趙大少爺指點文字,吹牛打屁。

  今日興致太好,豪飲兩斤沒倒;胡話說了不少,花魁臉臊紅了。

  喝盡興了,還是得回趙家大院,這是他對趙家人的妥協,明天必須去縣衙等候學政大人。

  他一個人帶著酒意穿行在巷道裡弄中,突然有人用麻繩套住了他的脖子,背了便走。

  “新娘背”!

  寓意和背新娘一樣,情定終身,不死不休。

  這是城狐社鼠謀財的常見手段,甭管你什麽身份,只要繩子套上了,必死無疑。

  旺財離奇失蹤,下午針對他的手段失效,已經讓對手失了分寸。

  晚上就是圖窮匕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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