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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奇俠》第10章牢獄之災
  玉成見二郎已經跑出老遠,怕它再遇到其他獵戶,心中焦急,對著翟依江等人道:“躲開,我沒工夫與你們計較!”

  說著推開幾人,尾隨二郎而去!

  那徐小一對翟依江道:“翟公子,這小子對你忒也無理了,你不去打他,難道是怕他不成?”

  翟依江在他頭上拍了一下,怒道:“誰怕他?走、跟我一起追!”

  玉成跑了一陣兒,眼見二郎在前邊巷口處轉彎,也跟著跑來,轉過兩個彎後,來到村後的小河邊上,只見四野空曠,哪有二郎的蹤跡?

  不禁心中一陣沮喪,心想:“我打小與二郎形影不離,哪怕在遇到棕熊的生死關頭,它也不曾退縮,怎地今日只是被劃了一個口子,就要離我而去?

  莫非是因為那刀子是我爹踢到它頭上去的?

  可那也是無心之舉啊!”

  正在他苦思之際,翟依江帶著眾小孩追到跟前,對玉成道:“你剛才竟敢對我不敬,看我不教訓你!”

  玉成對他們連連擺手,說道:“我的兄弟跑了,我沒心思跟你們打架,你們要打,改天吧!”

  翟依江看他表情痛苦,說道:“那就改天,反正我不能饒了你!”

  說著要帶著眾小孩離去,卻聽徐小一道:“他跟剛才逃跑的獵犬叫兄弟,那他豈不也是畜牲!”

  眾小孩都是捧腹大笑,說道:“不錯,那還真是!”

  玉成傷心不已,也不想搭腔,只是低頭默默坐在地上!

  徐小一對翟依江道:“你看他那模樣,肯定是怕了咱們,才裝出來的,憑他一句話,你就放過了他,你也太傻了!”

  翟依江在他頭上重重的一拍,說道:“你罵誰傻?”

  又來到玉成面前道:“你是不是裝的?”

  玉成見他們沒完沒了,不禁心中惱怒:“你們快滾!別跟我囉嗦!”

  翟依江聞言大怒,對眾小孩道:“給我揍他!”

  語畢揮拳打向玉成,眾小孩也要一擁而上。

  玉成心中怒氣正沒地方施放,一下抓住他打來的手,用盡全力向旁邊一甩,那翟依江登時飛出老遠,頭撞在一塊大石頭上,當時沒了聲音!

  玉成也沒轉身看他,徑直往家中走去!

  到了家裡,見韓浣梅已經解去鎖鏈,與皇甫英南坐在若蘭堂內,門口人群也散去了,只是那頭死牛身上落著許多蒼蠅,還在門口放著!

  皇甫英南見玉成回來,心中稍安,對阿順道:“把門關了,今兒咱們放假,不營業了!”

  又轉頭看了玉成一眼,問道:“二郎呢?”

  玉成長歎一聲道:“他跑到後面,就找不到了!”

  皇甫英南在他頭上撫摸幾下,說道:“沒事兒,估計晚上就能回來了,若是它到時還不回來,咱們再上山去找!”

  經過這一場,一家人都是悶悶不樂,阿順一個人張羅午飯,薑聰全卻坐在院中的杏樹下悠哉悠哉的扇著扇子!

  過了中午,忽然大門連響,阿順打開大門,十數名捕快衝進院子,皇甫英南知道是因為自己打了官差,便出來向他們道:“我與各位同去衙門,還請不要為難我的家人!”

  這次領頭的不是羅思道,卻是另外一人,那人客氣道:“有勞皇甫郎中!”跟著作了個請的手勢!

  皇甫英南對滿面焦急的玉成、韓浣梅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去說明情況,稍後就回來!”

  便跟著眾官差走了,直到天黑也沒回來!

  玉成見韓浣梅憂心匆匆,

想要安慰她一下,卻又不知說些什麽,隻好默默的陪她坐著!  這時出去打聽消息的阿順回來了,對韓浣梅道:“夫人,官人已經被下了大獄啦!”

  韓浣梅聞言登時身子發軟,險些從椅子上跌下,顫聲道:“可是因他毆打官差?你沒打聽一下,白天來的官差有沒有被打壞的?”

  阿順從一個茶壺中倒了一杯涼茶,一口飲盡,說道:“據說不是因為毆打官差,而是咱家少爺打壞了翟通判家的少爺!”

  韓浣梅大吃一驚,忙問玉成是怎麽回事?

  玉成將自己如何去追二郎,如何甩開翟依江之事仔細講了一遍,韓浣梅滿臉焦灼的神色,問阿順道:“那孩子現在在哪?可有找人醫治?”

  阿順道:“就在他舅舅家的達眾堂救治,我哥哥阿福在那兒學徒,我打聽過了,羅大夫診斷為顱內出血、衝擾神氣,已經連服了幾劑止血藥,可還是沒有醒過來!”

  韓浣梅皺眉道:“羅大夫診斷是沒錯的,可一旦血止住了,就不能再服止血藥了,否則顱內積血不化,更加麻煩!”

  她在房中來回走了幾步,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語畢拉著玉成向達眾堂走去,來到達眾堂門口,只見裡面的夥計們熬藥煎湯,裡外忙活!

  韓浣梅請人通傳後,才帶著玉成走進達眾堂,只見一個約麽五十多歲的男的慢慢走來。

  玉成見這人與那個羅思道有幾分相似,不過眉宇間卻比羅思道多了幾分安詳!

  這人便是羅思瑾,翟通判的大舅哥,他見到韓浣梅微微拱手,跟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皇甫夫人此來有事?”

  韓浣梅回禮道:“小犬今日不慎打傷翟家公子,聽說在這救治,不知傷勢如何?”

  羅思瑾坐在診桌旁邊,用手捋著胡子,沉吟一陣兒道:“已經服過藥了,只是還沒有醒!”

  韓浣梅道:“羅大夫,若病人外傷致顱內有血,不可連服止血藥!”

  羅思瑾聞言眼珠一亮,跟著又小聲重複幾句韓浣梅的話,一下拍桌而起,叫來夥計阿福,問道:“這副藥煎好了麽?”

  阿福道:“這就去點火!”

  羅思瑾焦急的道:“加上六錢當歸,以增強活血之力!快去!”

  韓浣梅正要開口說話,卻聽玉成道:“當歸不如三七!”

  羅思瑾望了這個將自己外甥打暈的小孩,眼中卻有佩服之意,點頭道:“不錯!”

  叫住剛走出不遠的阿福道:“換成三錢三七!”

  原來這羅思瑾從醫數十年,自然也是醫術了得,只是他的達眾堂所醫治的病人,多數都是達官顯貴,個個養尊處優,很少有跌打損傷如家常便飯的貧苦之人,是以他開方多以溫補見常!

  但他剛才一聽韓浣梅說顱內有血,登時領悟其中差別,他自己的診斷是顱內出血,所以要多用止血藥,而這顱內有血,則是說血已經止住了,腦袋裡邊有瘀血,應該多用活血藥,看著兩種說法只有一字之差,實則相差甚遠!

  韓浣梅又道:“羅大夫,我………!”

  還不待她把話說完,就被裡邊出來的一個婦人打斷:“這是達眾堂,嘉州最大的醫館,不用你在這多嘴多舌!”

  這婦人正是翟依江的母親羅氏,她呵斥幾句,見韓浣梅沒有還嘴,接著大聲道:“今兒我兒子治好了還好,若是治不好,哼哼!我要你們一家陪葬!”

  跟著更是不顧自己通判夫人的身份,汙言穢語滔滔不絕!

  韓浣梅無奈, 隻得領著玉成來到嘉州大牢,賄賂了牢頭二兩銀子,才見到皇甫英南!

  見他正低頭坐在牢中,她想起這無妄之災從天而降,不禁心酸,用衣袖拭了拭眼角,說道:“你……你還好吧?”

  皇甫英南起身來到二人跟前,說道:“沒事的,不要傷心,只是不知那翟家公子現在怎樣?”

  韓浣梅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他們那般治法,只怕…!我去看過了,可惜她們不讓我靠近!”

  跟著將她與玉成到達眾堂之事講了一遍,皇甫英南在牢中來回踱了幾步,說道:“這般治法,保命是沒問題,不過以後肯定會落下殘疾!說不定是半身不遂什麽的!”

  韓浣梅接著道:“他家就這一個獨子,若是醫不好,肯定不會跟咱們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

  皇甫英南沉吟一陣,說道:“別怕,等下你帶玉成回去,將發生之事寫成書信,讓阿順星夜兼程,送到峨眉山五嶽丈人觀,交給大哥皇甫坦途!請他來幫忙!”

  又囑咐玉成不要傷心,等他出來就去找回二郎,還有這事全由那些人而起,不乾他的事兒!

  韓浣梅這才帶著玉成回到家中,將皇甫英南交代之事一一照辦,便在家中等待消息!

  一轉眼過了兩日,可是阿順還沒回來,不禁心急如焚,剛要開門到門口看看,卻見隔壁張屠戶的老婆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對韓浣梅道:“不好啦!你家官人在牢裡打死了獄卒,現在被打得遍體鱗傷,正在遊街示眾,說是要打入死牢,秋後問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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