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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哲學史》第2章 祭品
  拉格城的老鼠街,一隊身著白衣的司門者正押送著大量身著襤褸的人向中央監獄走去。

  那些人神情萎靡,像是被什麽抽走了精氣神,一步一步的蹣跚著。

  “蘇克利特先生,那個被當作祭品的人並沒有死去。”司門者的小隊長向著一個身穿老舊紳士西裝的中年人報告著。

  蘇克利特敲了敲手中的煙鬥,露出了疑惑表情。

  “儀式成功了不是嗎?”

  “這個……先生,按照手冊來講是成功的,舉行儀式的邪神信徒身上的詭異的氣息十分的濃厚,有些人甚至出現了精神畸變,嗯乃至身體畸變。”小隊長拿出筆記認真的回答著。

  “可是,艾格,祭品並沒有死去,邪神也沒有降臨,這已經是第幾次遇到這種儀式了?”

  “先生這已經是第五場祭祀了,但是除了對在場信眾有一些汙染外,並沒有什麽效果發生,甚至……”

  “甚至不如我的口水中的詭秘氣息濃鬱是嗎,哈哈哈哈艾格。”蘇克利特笑著送走艾格小隊長,這種又輕松又安全的活所有的司門者小隊可都求之不得。

  處理了那麽多非凡事件的蘇克利特也沒有看出絲毫不對的地方,只能暫時作罷,看看被當作祭品的人蘇醒了會不會有什麽線索,希望他不會瘋掉。

  ……

  在聖心醫院裡,陳鬱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整個腦子仿佛被放在洗衣桶裡高速旋轉甩幹了水分後從高空拋了下去。

  陳鬱嘗試睜眼,卻被一陣強烈的白光刺激到無法睜開,那白光就好像一面純白的鏡子,能驅散一切詭異。

  “蘇克利特先生,病人好像醒了,希望你好運!”

  “哦我的小甜心,下次再來找你。”蘇克利特把小護士逗的面色羞紅的離開了。

  陳鬱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中年紳士的臉,嗯也許叫老比登更合適,一看就是表面紳士的老流氓。

  “羅格斯,你醒了,需要威士忌還是啤酒?”

  “啊?”陳鬱的腦子還沒有從抽離撕裂感中回過神來,想要動彈的胳膊感受到了束縛感。

  “去他的幸運女神,果然還是瘋了。”蘇克利特喃喃道,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摁到了桌子上。

  “該死,這是哪裡?”陳鬱壓了壓腦中的疼痛。

  “嘿,哥們你沒瘋?這是聖心醫院。別著急,來喝杯水。”蘇克利特把剛抬起的屁股落下,遞給了陳鬱一杯啤酒。

  陳鬱接過啤酒一飲而盡,接著“咳咳”的噴了出來。

  “草。”陳鬱頓時發現發出的音節和漢語完全不一樣,讓他頓覺環境的怪異。

  “嘿!哥們這可不是草,這麽好的啤酒,真是的。”蘇克利特仿佛還在心疼他的啤酒。

  這時一個面目清冷的文職人員進來,厲聲喝止了蘇克利特。

  這件邪神事件的特派官員狄奧提瑪走了進來,“蘇克利特,你太沒規矩了,怎麽可以給病患喝啤酒。”

  狄奧提瑪狠狠的剜了蘇克利特一眼,把水遞向陳鬱。

  “克裡爾·羅格斯先生,您還好嗎?”

  “我怎麽了?”陳鬱慢慢的壓下腦海中混亂的記憶和該死的咳嗽,一邊回憶,一邊試探性的問。

  “南城區老鼠街的暴民,不知道聽信了什麽邪教傳教士的蠱惑,綁架了無辜的市民的做祭祀儀式,誤傷了您,您還記得些什麽嗎?”

  “祭祀儀式?什麽祭祀儀式?”陳鬱這時屬於克裡爾的混亂記憶已經逐漸歸正,

但沒有絲毫關於祭祀儀式的事情,記憶戛然而止在一個雨夜。  “不過是些窮瘋了的老鼠發泄心中欲望找的借口罷了。”

  狄奧提瑪又嘗試問了幾個問題,可是陳鬱確實在這裡記憶有些空缺,倒是日常之事尚還是符合暗中調查的,不得已只能先離開。

  狄奧提瑪和蘇克利特走出聖心醫院上了一輛馬車。蘇克利特把煙頭扔向窗外率先開口,“清醒之鏡照射下沒有任何的畸變被顯現,他可能就是個平凡的小老弟。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蘇克利特別忘了,獻祭物也確實汙染了一些參與祭祀者,身在祭品位的普通人不可能沒有收到任何影響。”狄奧提瑪把眼鏡摘了下來放到了別到了胸前的衣服上。

  蘇克利特歎了一口氣,“你的直覺和我一樣,要麽那小子本身是一個非凡天賦極好的小子,要不然就是一個超過清醒之鏡極多的存在。你的直覺是什麽謎面?”

  “嚴格意義上說我的直覺沒有給出答案,他既不清白也不濁黑,既不是無辜受害者,也不是祭祀所召喚的存在,但是他一定與這場祭祀有很大的關系,只不過善惡面我暫時看不清。”狄奧提瑪也是少有的歎了口氣。

  “到目前為止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但還是牽扯盡量少的平民吧,你懂我的意思吧蘇克利特先生。”說完狄奧提瑪就在一個十字街口從馬車上下去,瞬間消失在了人流裡面。

  “這錢掙得真鬧心。“蘇克利特把玩著手中狄奧提瑪臨走前遞過來的古銅色徽章,不住的歎氣。

  聖心醫院裡的陳鬱也終於從記憶的整理中恢復了過來。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克裡爾·羅格斯,是一個哲學學員。

  在記憶中這個時代是偏支的蒸汽時代, 在平民之上蒙著一層詭秘的幕布,而在哲學視角裡應該是真實與虛無,理性與無序的邊界爭端。

  回想到這裡,陳鬱再也不能相信下去,不住的咒罵之前該死的消息,但過了一會心中的戰栗逐漸的戰勝了憤怒。

  陳鬱目前掌握的信息很少,但很恐怖。

  一.唯物在這裡不是唯一的世界觀,也許是最差的愚民世界觀。

  二.自己確實被未知的存在扔到了這具軀體裡,也許是因為自己不信仰的……報復。

  三.語言被扭曲,漢字發音也會被扭曲成古老的拉丁文發音。

  四.自己卷入了某種詭異的,大規模的祭祀事件,凶手並沒有被抓住。

  五.自己可能是唯一的清醒的幸存者。

  陳鬱在心中暗暗思考,按推測詭異的邏輯成立可能性是必然,不然不會在尋找清醒的人。

  其次我可能已經陷入到了風暴眼的位置,夾在了祭祀行為的幕後者和剛剛走的兩個調查員的中間。

  在按照以往的習慣仔細思索各種可能性和破局猜想後,陳鬱詢問了護士可以出院時間。

  護士回答隨時可以出院,並且醫療費用蘇克利特先生已經付了。

  這個回答讓陳鬱很驚訝,便一邊感謝蘇克利特先生的救命之恩,一邊向護士小姐打聽著蘇克利特。

  憑著風趣的人格魅力,在開心的交流後,陳鬱得到了自己想知道信息。

  隨即陳鬱辦理了出院,並朝著家裡走去,在克裡爾的記憶裡,家中的某件東西可能是可以解開疑惑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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