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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島魔蹤》初入小島
  我在船上找到了一根船槳,一個人劃著船駛向小島,過程中雖然時不時它巨大的陰影飄過,但是卻沒有發動攻擊,我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小島外的淺水區域。前方海灘人群裡一臉焦急的澤川博士,哭的梨花帶雨的卡卡和滿眼通紅的晴子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我站起來,用手裡的槳朝他們揮舞,讓他們不要擔心。

  眼見危險過去,我也長松了一口氣,繼續坐下慢搖。眼睛不經意的瞄向海裡,發現依稀有幾個長條形黑影,根據我的經驗判斷,不是海豹海獅這些生物,那是什麽東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今天的遭遇太過於離奇,以至於我神經過於敏銳。我手在慢慢劃船,眼睛卻一刻也不敢離開這些黑影,我生怕他們也會突然衝上來,露出可怕的獠牙。也許是我想多了,這個過程中它們好似一動不動,我漸漸的離它們越來越遠,我都懷疑那是不是幾塊黑石珊瑚礁什麽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最後看向它們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點點紅光。

  直到腳踏足海灘的那一刻,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整個人一下失去了力氣,癱坐在地。

  卡卡衝上來抱住我一直哭,晴子關心的言語一浪接一浪,澤川博士則在一旁細細的檢查我身體受傷情況。我向澤川博士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我一點事情也也沒有。接下來一邊三分哄七分騙讓卡卡安靜下來,一邊細言細語安慰晴子。一番焦頭爛額下來,實在是身心俱疲,靠著旅行包一躺,睡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時,已是傍晚夕陽西下。睡了一覺,精神恢復了不少,站起來施展了一下筋骨,神采奕奕。

  我目光巡視周圍,不遠處集中了一大群人,剛準備過去尋找卡卡她們,就見晴子和澤川博士走了過來,他們手裡還拿著礦泉水和麵包餅乾等食品。澤川博士看我一副活力十足的樣子,讚許的說道年輕人身體好就是不一樣,一會不見就生龍活虎。晴子拆開餅乾遞給我問我餓不餓,我拿起一塊一看,就是普通的蘇打餅乾,吃起來味道還可以,我一連吃了好幾塊,邊吃邊問這些東西哪來的啊,我不記得你們帶了這些。

  澤川博士聽我問起,一臉欣慰對我說道:“你還不知道吧,這些東西都是大衛船長帶著一批船員,從遊輪倉庫裡面搶運出來的,他們一直堅持到最後遊輪沉沒,整整裝了五艘救生艇的食物和水還有一些工具。你看,他們現在正在一邊登記人員信息一邊分發食物和水呢?”說完,指向了我剛才看到的那群人。

  我倒是有點驚訝:“他們沒被海怪襲擊?”

  “那倒沒有,他們走在最後,救生艇上裝滿了物資,速度慢,遠遠落後你們,反而一路順順利利的到岸。”

  “他們運氣真好!”這是我由衷的感慨。

  命運天注定,半點不由人。前方和最後的救生艇都平平安安的,就我們中間這一波倒了血霉,死傷慘重,你說沒有運氣成分在裡面,我是不信的。

  卡卡從遠處人群中擠出來,邁著歡快的步伐朝我跑來,看見她高高興興的,我也放心不少。卡卡走到我跟前,眉開眼笑,“哥哥你看,我領了好多東西哦!”邊說邊向我炫耀她的戰利品:五瓶礦泉水,四盒餅乾,五袋麵包。

  晴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船長不是說一人兩瓶水,兩盒餅乾兩袋麵包的嗎,你怎麽這麽多?”

  卡卡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這是她和哥哥兩個人的。

  我忙說那也多了一瓶水和一袋麵包啊。

  卡卡神秘一笑,湊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兩能聽到的聲音悄悄對我說:“我就跟海員小哥哥撒了個嬌,他就偷偷多給了我一瓶水和一袋麵包。”

  我忍俊不禁,伸手擰了擰卡卡紅撲撲的小臉蛋,悄悄對她說:“乾得好,不過下次不許這麽做了,你這個小機靈鬼!”

  晴子不明所以,問我笑啥呢。我趕忙收起笑意,乾咳兩聲,說沒啥呢,卡卡說發物資的船員數錯了,我笑他們一二三四五都數不清。

  “真是這樣?”晴子似乎有點不相信我的言辭。

  我說當然是了,不然你以為怎樣,心裡卻暗道你要是稍微發揮一下你的性感魅力,起碼能多得到2瓶水2袋麵包。

  澤川博士一邊掐指計算,一邊侃侃而談2瓶水2包餅乾2袋麵包,可以維持2天的生存必須。

  我說澤川博士你隻算了吃,穿怎麽辦,澤川把自己的衣服一拉,說就這樣隨便穿上一周不成問題。

  我扶了扶額頭,指著晴子說道:“就晴子妹妹身上這幾塊布料,跟沒有一樣,晚上還不被凍壞啊,卡卡這丫頭也好不到哪裡去。”

  澤川博士一拍大腿,說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拔腿就往船長那邊跑,說去給晴子找點衣服禦寒。我心裡有點無奈,澤川博士天天沉迷學術研究,對晴子的關懷差老遠了,要不是我經常去陪晴子,開導她,指不定父女兩關系哪天就分裂了。

  我從包裡拿出塑料袋,讓晴子卡卡把水和食物裝好,又摸出一支彩筆,挨個挨個的打上記號,晴子大為不解,問我這是在幹什麽。

  我向她解釋道,現在情況特殊,我們被困島上,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救援到來,食物和水是我們的重要生存物資,難保一些自私自利的家夥不會打這些物資的主意,做一手防備總是好的。

  晴子詫異的說我怎麽老把別人想得那麽壞。

  我一邊打記號,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去年你在我家洗澡我不小心看見了,你不也打了我一巴掌,還罵我壞蛋,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你當時不也不信,別忘了我們之間關系可遠非周圍那些人可比。”

  晴子聽我這麽說,一臉通紅,梗著脖子低聲細語說那不一樣。

  我看晴子一臉窘迫的樣子,噗嗤一笑,說跟你開玩笑呢,不過理還是這麽個理,防人之心不可無,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看見卡卡在一邊掩口暗笑,我順手敲了她一記頭栗,怒道都是你這丫頭惹出來的事,人家晴子來咱家玩了在洗澡你也不給我說一聲,要不哪至於發生這種尷尬事。

  卡卡一臉無辜說:“誰讓你當時給我帶那麽多好吃的,我一高興其他事情就全忘了。”

  我嘴角一歪,呵呵一笑。對卡卡的說辭不置可否。

  卡卡見我態度模棱兩可,又抱著頭喊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搖搖頭,沒好氣的指著她說你就裝吧,我就輕輕的一下,你這演的也特誇張了,你這演技不去好萊塢可惜了。

  我本以為這樣一說,卡卡應該就消停了。可是她還是喊疼,晴子連忙上去幫她揉捏,但是也不起作用。

  這演的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我讓晴子趕緊把食物和水收好,別搭理她,這丫頭就喜歡來這一套。

  晴子看看卡卡,又看看我,最後還是蹲下開始收整物資。

  “好了好了,哥哥向你認錯,不該打你,行了吧。”我看這丫頭演得這麽賣力,也不想她不開心,索性自己先舉白旗。

  卡卡一邊捂著頭一邊說是真的疼。我說不能吧,這麽輕輕一下,難不成還敲了個包。

  輕輕撥開卡卡的頭髮,沒有包啊,嗯!這是什麽。略顯昏暗的暮光之下,我看見有一個黃豆大的小圓點覆在卡卡的頭皮之上,我用手輕輕的撥弄了一下,紋絲不動。我再用指甲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翹,這小東西終於脫落下來,掉在海灘上,我忙俯下身去尋找,哪裡還有蹤影。我再看看剛才小東西呆過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傷口,正冒出點點血珠。

  卡卡問我剛剛從她頭上弄了個什麽下來,我也沒有看清,只能打趣她說她肯定太久沒洗頭,都長虱子王了。晴子也在一旁煽風點火說就是就是以前就有好多呢,沒兩下她兩就打鬧在一起,我低著頭到處看,心說這小東西怎跑這麽快呢。

  不多一會,澤川博士兩手空空失落的回來了,對此我也早有預料,安慰他說:“老師你不必過分擔心,我包裡還有一點禦寒之物,先保證兩丫頭不凍著,我們兩個都好說,老師你先去樹林邊上撿些柴火,晚上我們生個火,不至於太難過”

  澤川博士連連說對,轉身就去搜集柴火了,我則開始翻看包裡東西。

  我翻開我的旅行包,裡面證件錢包壓縮餅乾牛肉干和水都有,還有電筒,打火機指南針等野外生存必備之物,由於我常年喜歡探險,這些東西都是習慣性隨時帶著,最底下有一張毛巾,我也把它翻了出來,反正聊勝於無。另外一個包裡面是我的一件灰夾克和一件黑色T恤,還有最重要的是一條灰褐色羊毛毯,這個東西對於當前的處境簡直太有用了。

  我把T恤給了晴子,夾克給了卡卡,卡卡一臉嫌棄,說又大顏色又難看,穿著好醜。我說你現在嫌醜,一會降溫了,狗皮你也當成香饃饃,看她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我說有本事晚上別喊冷。

  這時船長的聲音傳來,遠遠望去,大衛船長手持喇叭正在召集大夥集中講話,我們幾個背上東西緊趕慢趕的走到,站在人群外圍,大衛船長早已不複當初西裝革履光鮮亮麗的樣子,微破襯衫,糟頭亂發,但是依然雙目有神容光煥發。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是個不幸的日子,我們啟航的時候有六百八十八名乘客和三百九十名船員,現在幸存下來的只有四百零七名乘客和三百零一名船員。請大家一起為逝者默哀一分鍾。”

  我們都低下頭來,人群中傳出陣陣啜泣之聲,有人輕輕的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澤川博士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小捆枯樹枝。我毫不吝惜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一分鍾時間很快過去,船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美好的旅程提前結束,對此我非常抱歉!”大衛船長面對我們這群或期待或傷心或麻木的臉,並沒有沮喪,而是信心滿滿。

  “我們的求救信號已經發出,大家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在這裡等待救援,請大家放心,不會太久,預計最多48小時內,大家就能回家了。”

  “接下來,我們首先要安全的度過在這裡的第一個夜晚,為方便管理和提供幫助,請大家按照自願原則每五個人左右組成一支小隊,請組隊完成後到指定船員這裡進行登記,然後我們會安排船員幫助大家搭建臨時帳篷,教大家進行柴火收集、生火、警戒、安排睡處等各種事宜。接要來我講一下一些重點注意的地方……”

  他洋洋灑灑的講了好幾分鍾注意事項後,最後抬起雙手,對著我們比了一個代表幸運的手勢,最後說道:“我希望各位今晚都能有個好夢!”

  大衛船長講話結束,周圍稀稀拉拉的響起幾個掌聲。我對澤川博士商量道:“老師,我和卡卡加上晴子,現在有4個人了,按船長的要求,組成小隊還需要臨時邀請1人才行,其他人我是都不認識的,老師你還有認識的人嗎?不管怎麽說,相識的人一起更好互相照應。”

  澤川博士聽我這麽一說,昂首略微一思索,一拍腦袋道:“有一個叫曾亮的,曾經是我的同事。”

  我一聽有熟人太好了,趁著現在人都聚在一起,我大聲呼喊道:“曾亮在嗎,曾亮在嗎!”

  喊了幾聲,卻是無人回應,這時旁邊一個船員指了指手裡的本子對我說:“別喊了,他沒在名單上,估計已經遇難了!”

  聞言我只能對著澤川博士雙手一攤。晴子對我說要不就咱4個人吧,你去跟船長說下,他應該會同意的。

  我想也是,就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正在給幾名船員訓話的大衛船長,向他征詢我們這組4個人的意見。大衛船長倒是很和氣,連說當然沒問題,又問了一番我們人手不夠安排有沒有問題之類的話,都被我都一一忽悠過去了。

  澤川博士帶著我和晴子卡卡在一名叫陳珂的中年女船員那裡進行分組登記,澤川博士被登記為組長。陳珂對我們說後面船長有什麽新的指示和安排或者我們需要尋求幫助,組長前去接洽就好了,不用大夥擠在一起,紛亂嘈雜。我問她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會有船員在周圍警戒嗎,她說到時候圈定范圍後會安排人手的叫我放心。

  得到滿意的答覆後,澤川博士對我說我們跟著船員們,他們一劃定范圍,我們就先搶佔中間有利的位置。我並沒有對此表態,因為我覺得如果靠搶,勢必引起很多紛爭,肯定會隨機安排。

  我們又在原地休息了一會,看著登記的人群,才發現我們這船人可真不簡單。既有大明星錢曉月,也有出名的紈絝富二代趙霖,有參加船上舉辦選秀活動的模特,也有企業家的保鏢團,更別說還有船務公司的高管等等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不管他們之前有多光鮮亮麗,現在都只是一個落魄的逃難者。

  不一會船員們在森林和海灘之間選好了一塊較大的鹽鹼灘作為臨時營地,依次插上木條作為標識。大副李平拿著我們登記的小組名單,叫著一個個組長的名字,叫到的人去到李平身邊,從旁邊船員那裡抽簽,長中短三截樹枝,分別代表位置從裡到外。抽完後便有其他船員帶著組長到指定地點,我心說這種抽法明顯不公平,先抽比後抽佔優勢,也不知道是誰想的餿主意。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去抽,抽到中間位置的都是一臉欣喜,分到邊上的則是一臉無奈。人類在陌生自然環境中對於安全感的訴求還是離不開“屏障”,對於中間人群來說,周圍人群形成的人牆就是一道安全的屏障。澤川博士“幸不辱命”的抽到了邊上,他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最近運氣不好應該我去抽,我說我也沒運氣,我要運氣好就不會今天流落孤島。說完我兩相視一笑,彼此臉上的豁達一覽無余。

  抽簽完畢後,船員們在船長的帶領下開始在森林邊上砍一些樹乾樹枝藤蔓等,這些東西用來搭建簡易篷子。由於刀具數量較少,主要是幾個船員負責砍樹枝,我們這些乘客和另外一些船員,將砍下的樹枝樹乾等撿回自己的劃定地點搭建臨時篷子。

  我和澤川博士來往搬運幾次後,一個屬於我們的臨時篷子便搭建起來了,我還專門找了些防風性更好椰子樹的枝葉覆蓋在上面。篷子弄好後,我拿出手電,讓卡卡和晴子守住東西,我和澤川博士去多拾點柴火,卡卡和晴子一臉不樂意,說她們也要去,要見識見識孤島叢林的神秘。我說就你們這光胳膊光腿細皮嫩肉的,去了分分鍾被咬一身膿包,這哪裡是去撿柴火,分明是去給林中蚊蟲鼠蟻送福利的, 你們就別添亂了。澤川博士也附和我的話說你們就聽小王的,安心呆在這,我剛剛才去過林子,裡面環境複雜真不適合你們。

  看著卡卡晴子不相信的樣子,我歎了一口氣,對澤川博士說:“老師,你看她們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以為我們是去玩呢”澤川博士對此深以為然,說晴子被他慣壞了,不知道大自然的險惡。

  我們一邊閑聊,一邊尋了一處雜草較少之地作為切入口,撿尋旁邊地上的乾草和一些乾枯的灌木叢和樹枝,倒是沒看見有啥昆蟲和小動物,整個林子死一般的寂靜,此時另外好幾十號人也逐漸加入了進來,不一會便人聲鼎沸,熱鬧起來。

  人一多林子外緣的這些可燃物很快就被撿光了,再要找就只能深入森林,不過現在夕陽即將逝去,可見度很差,深入的話有可能會碰到危險,澤川博士也跟我有同樣的憂慮,因此我們打算就手上現有的柴火,先勉強支撐一夜,明天白天再做安排。我找了根藤蔓,將拾來的柴火捆好,便和澤川博士準備回到我們的據點。

  嗖的一聲破空急厲之聲在我身後響起,只有一聲,雖然很小,而且跟周圍人聲混在一起,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這個特別的響聲,我問澤川博士有沒有聽到夾雜在人聲之中的一聲利箭破空的聲音。他說沒有啊,我又問旁邊一位尋柴火的男子是否聽到,他則一臉茫然的搖頭,澤川博士問我是不是白天經歷生死壓力太大出現幻聽了,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聽錯了,畢竟白天的一番生死驚魂確實令我現在還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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