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殺人了,不過這一次我很開心,為我終結這些惡人開心,不過,他們的家人呢,該怎麽辦,真實煩惱,我又不是上帝,他們的死活於我何乾呢,我手中的筆還在,雖然染上了鮮血,我找到他了。
“這次你該露出你的面紗了吧!”
一如既往的墜向黑暗,他出現在我身後,沒有任何聲響,就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也沒眨動一下,直到我突然的轉身,我看到了他的雙眼,漆黑,比周圍的黑更加深邃。
“你找到答案了麽?”
“在我手中。”
我驕傲的舉起了筆,他搖了搖頭,“錯誤,”我揪住他的衣領,只有那件黑袍,他消失了,我松開了手,他再次出現,他並沒有生氣,
“與我對視。”
我的頭不由自主向他轉過去,我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將我眼中的光都吞噬掉了,我看著他的眼睛。
我忘記了時間的存在,任何對於現實的認知,都消失了,他的身體逐漸透明,只有眼睛在那裡,他眼中的世界越放越大,直到黑暗徹底消散,周圍出現白晝,外面的太陽照了進來。
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在一個很乾淨的臥室中,面前電腦屏幕還在亮著,床上一本唐納裡的《亞特蘭蒂斯之謎》,我的腿上放著那本《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手機還在放著薛之謙的陪你去流浪,外面一個女人推開門,“無所依,出來吃飯了。”
“你是誰?”
我茫然的看著她,看著四周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它摸了摸我的頭,又放到自己額頭上。
“沒發燒啊。孩子他爸來看看!”
兩個陌生人圍著我,我看著他們,問道:“你們見過我的筆麽?”
“媽媽昨天想用它記下帳,發現沒墨水了丟到垃圾桶了。”
我推開他們,向著那個垃圾桶而去,瘋狂的翻找,“早上已經倒過垃圾了,它對你很重要嗎?”
我沒有回復那個女人的話,我跑出門去,看到了電梯,到了一層,下面有三個綠色的垃圾桶,我跳進去,翻找著那支筆,裡面有臭襪子,丟了不知多久的剩飯,過期的牛奶,還有許多痰,煙頭更是數不勝數,第一個沒有,第二個沒有。
我看到遠處的垃圾車,裝著那些垃圾桶的垃圾,我向他跑去,他或許沒注意到我,
“回頭,回頭看看我,停下,停下。”我追的筋疲力盡,身後那兩個陌生人,那個女人哭了,“我的兒子,他怎麽了,是我的錯,逼他太狠了,對不起,小依。”
那個男人抱著她,看著我,眼角也有了一滴淚水,但他忍住了沒有讓它流下,流入了口中,我想一定很鹹吧。
我問著路人最近的垃圾站,他們看著滿身髒汙的我,很多人亂指了方向,但是有一個人用紙巾擦了擦我的臉,告訴了我在哪裡,他對我笑了,我沒時間去看他,我看到了那輛垃圾車125號。
我看著他把垃圾倒下來,我跳了進去瘋狂的翻找,身後所謂的父母討論是不是要帶我去見見心理醫生,我找到了一個筆蓋,我吐了口水在上面,用身上唯一乾淨的一處衣服擦了擦它。
回家的路上看著那個小姑娘罵罵咧咧,“一個乞丐怎麽有資格上大街?”那輛蘇AZ215G從我身邊開過,坐著一男一女,剛好身邊有個水池,澆的我一身水。
“你不要試圖顛覆我的認知,我定會戰勝你。”
我和所謂的父母去見了醫生,是她,我鼻子有些酸,只是她也有茫然的樣子。
“我會不會在別的世界見過你。”我聽到她的話語,閉上了眼睛,什麽話也沒有再說。
我回了學校上課,語文課老師講著李白,將進酒,和惜樽空區別,我覺得後者更符合李白桀驁不馴的性格,果然,愛因斯坦,物理,都是,“難度一次比一次高麽,我記得你給了我一張免死券,我可以用它來交換你的生命嗎?”
我終究沒有找到筆身,那所謂的父母不知為我流了多少淚水,“你們偽裝的真的很像!”
我一個人待在櫃子裡,“對不起,我這次還是沒法找到答案,我無能為力,我可以退出麽?”
“我允許你止步於此,忘記我。”他開口了,讓我猝不及防。
“那死去的那些人能複原麽?”
“覆水可收?你去過的每個世界,當你到了那裡,你就替代了那個維度的他,除非你殺掉我,我擁有創造生命和時光倒流的能力。”
“那麽,你等著吧,我會殺掉你,你沒資格主宰我。”
“願你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