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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工作B錄之無極之陣》第77章 血跡
  凌雲湛的話仿佛點醒了我們,我突然想起初到此處遇見的那個獸樣行走的男人!

  池月似乎也想到了那個人,她走近觀察:“顏色對。可這是夯土,表面土層根本看不出有異,挖掘機都不見得能挖開,這人是怎麽進去的,還能和夯土融為一體了!?”

  “你們先回去吧,這得清理出來才能知道。”辛陽哥哥邊說邊打電話。沒一會兒,他的兩個助手就過來重新拉線立標識。海若配合做了記錄後,辛陽哥哥就叫我們回去了。

  下午,我照例去村委會教小阿姨們跳舞。

  排練結束已是黃昏,始終沒有夯土層那人的確切說法。

  我和池月一起返回墓葬,池月教我掐金橋訣超度亡靈,又教我念淨天地神咒,我虔誠隨念:“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凶穢消散,道炁長存。”我們一遍遍地念下去,直至太陽落山,夜幕低垂,乾冷的風吹著大地,有冰凍三尺之意。

  我回神,見帝君大人站在不遠處。

  “丁靈。”他聲音如沉寂的海水,將我所有的恐懼與悲傷吞沒,“生命弱小,也強大。有些事情不要過於追求答案,心魔最難攻克。”

  我向他跪禮,唯願他慈悲永存。

  “詢一切安好,你且放心。他坐忘還需一些時日,我會親自守著。”這句話算是一個和他有關的最新消息。

  恭送帝君大人後,我和池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每個路口都有陰兵把守,我心裡突然覺得格外溫暖。軍人總是帶給別人平安,自己面對戰爭,這大概就是他們偉岸的原因吧。無小我,唯大家。

  走到小院門口,一陣寒意騰起。我和池月很默契地向後躲了躲,什麽東西擋在門口?正疑惑,一匹馬的身型逐漸清晰起來。著馬兒我見過,就是它又踢又叫的。此刻它站在我們小院門口,不知何意。我盯著馬看——是白天那匹!

  與人溝通易,與動物溝通難。我們想進院,它擋著不讓,往後退,他又朝我們搖頭,害得我們進退兩難。我叫門口的陰兵把它拉走,可那小戰士拚盡全力也拽不動它。

  “親,請用普通話與我們交流,我們不懂馬語。”池月開始對著這匹馬哭訴,“我倆還沒吃晚飯呢,餓啊!”

  那馬兒原地踏步敲響了馬蹄,就是不肯挪窩。凌雲湛許是聽見了,走出房間看著我倆,他好像猶豫了很久,才走出門來說:“它想帶你們去古墓。”

  “我們剛從那邊回來。”這大晚上往古墓跑,我這是當自己是肥肉的節奏。

  “去吧,我隨你們一起。”他說。

  我和池月互相換了個眼神,然後拚命搖頭,異口同聲:“怕。”

  凌雲湛牽起馬韁:“回來到我屋裡吃飯。”他的邀請很符合我倆饑餓的狀態,可是我們好想現在就吃啊,不然打架都沒力氣。

  他似乎看出了我倆已經餓到饑不擇食了,沒好氣地回房拿了幾塊點心給我倆。我倆跟在他和馬身後,美美的吃著。

  “靈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凌雲湛有些眼熟?”池月小聲問。

  我搖搖頭:“沒有。”

  她皺起眉:“我是不是在冥府見過他?”

  我又搖搖頭:“萬一是在天上見過呢!”我打趣她,

“你們地府可沒有這麽沉默的小哥哥。”我在想地府裡的鬼差也許都讓無常給帶壞了,除了袁將軍算一本正經,其他我見過的幾個鬼差基本上都是演藝圈刊狗仔的底子。  “我兄長大人啊!他多正經!”池月邊吃邊說,“他話也很少的。”

  “冥府八卦橫行,他都不節製。難說。”我玩笑道,然後把最後一塊豆沙餅放進嘴裡,“是不是餓了吃什麽都會覺得好吃?”

  池月也吃完了,她拍拍手:“元氣滿滿,耶!”年輕人果真活力無限。

  說話間,那匹馬停下腳步,對著前方一片黑暗點頭哈腰。

  凌雲湛在胸前掐了指訣,天上便降下無數銀白色的燈籠,照亮了眼前漆黑的一大片。

  “這個指訣……我沒見過。”池月愣愣地看著那些燈籠,“這是他自創的,我書上沒有!”她聽上去很激動,可見是真沒見過。

  凌雲湛沒搭理我們,而是徑自走上那片空地。這裡距離白天出事的地點還有一段距離,池月在下午休息時告訴我,出事的是個開挖掘機的小哥,由於禹州戰國墓在後期勘探過程中被確定為“墓葬群”,所佔范圍較廣,所以他們用石灰在土層表面繪製完輪廓、又用洛陽鏟確定了古墓的大概深度後,由挖掘機對表層土地清理。

  這位小哥操控的是本次前期作業序號中最後一台挖掘機,他負責在今天完成余下的所有前期古墓外圍渣土清理收尾工作。眼看著就要完工拿錢了,小哥自然有些激動,所以速度比往日略急躁了一些,沒想到這最後一鏟挖到了“反彈”感,以他多年的工作經驗來判斷,他覺得機器挖到了什麽硬物。

  如果是陪葬品,那他還不知如何負擔這筆賠償費,於是好奇心驅使他下車查看。

  從水平范圍上講, 他們現在挖的地方是古墓的外圍,有可能挖到夯土層。夯土層不會有類似於金屬的反彈感,但陪葬品,應該在槨室裡,槨室是不可能劃錯的,所以不會有理由挖到挖掘機覺得的那種硬物。

  就在操作員小哥走到鏟頭位置查看時,挖掘機的鐵鬥突然動起來,一收一甩,借著寸勁,當不當正不正地正好砍在這位小哥的身上。那小哥被砍到了肋骨,其實不是大傷,奈何他站的地方正好有塊石頭,趔趄中沒站住被絆了一跤,這一摔,剛才受傷的肋骨倒地斷裂,插進了肺髒,等送到市醫院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

  此刻凌雲湛立在那些銀白色的燈籠裡,要是穿上一身白色的衣服,我一定說他是下凡的神仙。

  “過來。”他聲音好聽,但是語氣一點也不友善。相比較看,無常說這倆字總是暗含著深情,果然有比較才能知道差別。

  我倆走進那銀色燈籠的照明范圍,發現此處是一小段水渠,剛掃出來的樣子。根據前期探地雷達的報告推測,這裡應該屬於“曲水流觴”結構的一部分。剛被掃出來的這一小段,在夜色中與黃土混在一起,很難辨別。

  凌雲湛攏來一盞燈,明亮的光線下,我看到水渠的邊緣有一些墨色的痕跡,順著水渠邊緣細細查看,這種痕跡一直延伸至被黃土埋住的地方。

  “是什麽?”池月湊上前問。

  “好像……”我心裡有猜測,不太敢說,“我不十分確定……”四下漆黑,蟲聲微弱,有輕風吹過。

  “血跡。”凌雲湛倒是乾脆,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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