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還看到之前救我的那個男人和在飛機上坐我旁邊的健身教練也當了小劉的跟班。
這有些狗還當出人的感覺了,是不是才體會到做人的滋味呀?我陰陽怪氣的嘲諷。
“你…你罵誰是狗?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小劉很氣憤的說,他身後的小弟也擼起袖子,一副隨時準備乾架的樣子。
我一臉譏諷的說道:“如果你有腦筋,我相信你能聽懂,如果你沒腦筋,那就請對號入座。好了,我不和你廢話了,我是來找機長有要事相商。”
說完,我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朝著雷山所在的方向喊道:“機長,機長,我找你有要緊事商量。”
“就你,要緊事,勞資看你是來找事的,兄弟們,一起上,廢了這王八蛋。”小劉說完,率先朝我衝了過來。
“讓他過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過來。
“老大,不要上當,我懷疑這小子有什麽陰謀,”小劉停下動作,不甘心的說道……
“我說讓他過來,你們是不是沒事做?”雷山的聲音嚴厲了幾分。
小劉聽到雷山的命令,很不甘心的瞪著我。
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了一眼小劉,大步朝著雷山走去。
小劉看到我的表情更是恨的咬牙切齒……“走著瞧,我肯定找機會弄死你。”我沒再理會小劉,對於瘋狗,找機會打爆他的狗牙就好了。
“說吧,找我什麽事?”我還沒走到雷山面前,他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見眾人並沒有跟來,我靠近雷山,隻用我和雷山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我想和你換點東西,你看行不?”
雷山:“換什麽?用什麽換?”
我揚了揚手中的尿不濕,說道:“用這個,尿不濕,換一根針,一瓶酒精,一些消炎藥。”
雷山:“就你手裡這幾張尿不濕?憑什麽和你換?”
我說:“你看啊!你拿針來也沒用,酒精也是,你也沒受傷,也不需要,消炎藥也是,至於那些幸存者會不會用到,我想你不會太關心”
頓了頓,我接著道:“這尿不濕,那就不一樣了,你這裡女人這麽多,總有些女人需要?”說完我還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看著他。
“物資都在我這裡,你覺得我會缺女人?”雷山不屑的看著我,絲毫不為所動。
“草,泥,馬,這孫子一點都不好忽悠,這不像是反派的智商啊!”我心裡嘀咕,思索著對策。
“你會嫌錢多嗎?用最少的錢買最多的東西,難道不劃算嗎?東西給多給少你說了算。”我其實也找不到太好的理由,隨便找了句心靈雞湯忽悠道。說完我有些後悔了,因該硬氣一點.再換點食物和水也好啊……
雷山聽了,我以為他又要給我抬杠,沒想到的是,他略做沉思,就答應了..然後轉過身在物資堆裡翻找了一陣,拿著東西走到我面前伸出手,遞給我了我。
看著他那有點得意的笑容,我疑惑的朝他手裡看去,這一看,差點沒把我氣死。
只見他手裡拿著半截斷掉的針,針上還引有一根長長的黑線,就是縫衣服的那種針線,另外一個空礦泉水瓶子裡,裝有一點點酒精,可能佔瓶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你這也太摳門了吧!好歹多裝點酒精呀!”我語氣有些不滿。
雷山:“藥沒有,酒精只剩這麽多了,愛要不要,不要拉倒!你有句話說得很對,用最少的錢換最的的東西,
哈哈哈” 見雷山這副嘴臉,心知也只能這樣了,結果東西還打開瓶子聞了聞.確定是酒精,才蓋上蓋子準備離開。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看到離物資堆不遠的地方,有一副鏡片已經破損的眼鏡,我心裡一喜,但臉色依舊如常。
可憐兮兮的對著雷山說道:“地上那幅壞掉的眼鏡可以給我嗎?我500度近視,飛機失事,眼鏡也丟了,還受了嚴重的傷。我上有80歲老母,下有…….”
好了好了,不要再廢話了,拿著眼鏡趕快走,不要打擾我休息,一個大老爺們,唧唧歪歪,跟個女人一樣。說完只顧自的躺在幾個行李箱上,不再理我。
我撿起眼鏡,離開了雷山的營地,走到半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顧墨秋去那裡了,這次又沒看到她,如果她在營地應該會和我打招呼的呀!而且雷山的營地還少了一些人,有幾個重傷的沒在營地,難道是都掛了?看來得找時間偷偷潛伏過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
另一邊,光頭男坐在一棵樹下,對著黃毛二人一陣臭罵:“撻馬的,兩個廢物,一早上,就搞來這幾個眼屎這麽大點的野果,還特馬的是澀的,老子要你們有何用。”
說完又轉過頭,對著旁邊的鼻青眼腫女人罵道:“還有你這個賤人,昨晚竟然想跑,老子不就是摸了你幾下,要不是餓著肚子,老子非辦你不可!”說著手又向女人的胸摸去,女人往後縮了縮。
看到這女人還敢躲,正暴怒的光頭男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罵罵咧咧的說道:“嗎的臭婊子,還敢躲,既然這麽有力氣,你也去找食物好了。”
說著對一個黃毛說道:“野狗,下午你帶這女人去找食物,蝦子和我去找水,看住這女人,如果趕跑,直接往死裡打。”
徐一凌剛走回營地就看見坐在礁石上吃著藤壺肉的宋馨嵐。
她看見我回來,朝著我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尷尬,因為打臉了,現在她一點想嘔吐的跡象也沒有…
我也沒點破,走到她面前,假裝沒想起她之前的,表現問到:“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就我給你看看腿上的傷。”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一把掀起他的裙子,可能是用力有點猛,掀得太多,直接把黑色蕾絲小內內給她露出來了。她的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我乾咳了幾下,假裝不經意的把裙子往下拉了一下,正好可以遮住小內內。
“疼不疼”我問了一句廢話,受傷了哪有不疼的?
而她卻給我我一個很意外的回答:“不疼,就是感覺腿使不上力。”
聽了她的回答,我心裡一驚,“不疼,那就是沒知覺了,沒知覺,那後果。….”
我不敢耽擱,雖然不是醫生,但是自己也受過皮外傷,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叫她先坐著等一下,我走到礁石旁,開始磨針,磨好之後還把針給掰彎了一點,然後拿出眼鏡,拆下碎掉的鏡片,選了最大的一塊,還在石頭上敲了幾下,弄掉有可能脫落的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