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石板在沙地上挖了四個大約半米的坑,用來埋窩棚的主乾,然後把頂端都靠在一起,就像金字塔那樣.再用樹皮當作繩子給他捆起來,這樣主體就搭建好了。
接著用石塊在沙地上刨出四條溝,和四個坑連接起來,再用樹枝的一端並排放在溝裡,另一端和主體的頂部綁在一起。這樣就建好了一面樹枝牆。
期間,宋馨嵐吃完烤魚,也走過來,看我忙活,打起了下手,遞一些樹枝什麽的。
俗話說男女搭配乾活不累,這話果然不假,我感覺沒過多長時間,這窩棚基本就已經搭建得差不多了,還需要一些大一點的樹葉蓋在牆上用來擋風遮雨。
之前在雷山的營地看到他們直接用棕櫚葉當作牆,也給我了啟發,又去樹林裡砍了一些棕櫚葉和樹枝,還有一些樹皮,返回窩棚,把棕櫚葉用樹皮固定在牆上,又拿了一些樹枝,稀稀疏疏的把棕櫚葉給壓住,就像奧利奧中間的奶油一樣。
好勒,收工。我一邊拍著手上的沙土,一邊得意的說著。在我旁邊有唯一的觀眾,宋馨嵐,也滿是發出激動的誇讚。
“終於好了,一凌哥,你真棒,晚上再也不怕海風吹了。”
果然美女的誇獎果然很受用,我心裡也是小有成就,大腦也開始活躍了起來,又在叢林邊緣找了很多乾草和乾樹葉,把這個只有大約兩三平米的摸棚,直接鋪滿。
做完這些,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把火堆轉移到了窩棚附近,借著月光,又把白天曬的魚和烤的魚全都轉移到了窩棚裡,整個窩棚都掛滿了魚,這讓窩棚充滿了魚的味道。
還好魚經過一下午的暴曬,並沒有很濃的魚腥味,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
不過宋馨嵐卻有點不理解的問我:“為什麽要把這些魚收到窩棚裡來呀,難道晚上我們不睡在這裡面嗎?”
我卻是搖搖頭回答:“當然要睡這裡面啦!不過魚必須收進來,不然晚上會有露水在魚乾上,容易變質,再說萬一下雨怎麽辦,萬一有人來偷怎麽辦。”
說到這裡我也是愣住了,對呀,萬一有人來偷怎麽辦?這荒島上可不止我和宋馨嵐,雷山那邊可以20多號人,雖說他們有物質,可是這麽多人分能,還有光頭一夥人。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會發生,我直接在窩棚裡面刨了一個大大的坑,把兩瓶淡水給埋了起來。
看我這像藏寶貝一樣的騷操作,宋馨嵐掩著小嘴在一旁偷笑。
我也沒理她,藏好了了水,感覺肚子也餓了,直接把火堆移到窩棚門口,又開始烤起了海魚。
宋馨嵐和我相對而坐,也許是這兩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原因,我和她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說是男女朋友吧,這才認識沒兩天,說沒關系吧這又睡在一起了。我倆誰都不說話,只是都盯著手中的魚,氣氛有些尷尬……
我率先出聲打破沉默:“那個,馨嵐,你的傷口還疼不疼?”
宋馨嵐很溫柔的回答道:“疼!不過比昨天好多了,可能是你那草藥的原因。”
我說:“有用就好,等會我再幫你看看傷口”
宋馨嵐:“嗯!你說救援什麽時候才能來?我還能活著回到家嗎?”
感覺宋馨嵐情緒低落我出言安慰道:“你放心,國家肯定會派出大量的人力來搜尋,救援一定會找到我們的,肯定可以活著回去的。”
宋馨嵐點點頭,表示讚同我的話。緊接著說:“謝謝,如果不是你,
我可能已經死了,而我還老是拖你後腿,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我正準備接個你可以以身相許的一句嘴,卻聽到她小聲的呢喃:“你是除了媽媽以外,唯一一個關心我,照顧我的人。”
聽到她這話,我瞬間也沒有想要調戲她的意思,而是很好奇的問道:“你確定?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沒人關心你?照顧你?難道你沒有男票?”
我連珠炮式的問題,把宋馨嵐問得一愣一愣的,搞得她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始說起她的故事:“我還沒出生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在外面有了人,
但是孕期的女人脾氣很暴躁,母親和那個男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而那個男人依然不知悔改,竟然搬到那個女人家去住,母親也想過要打掉我, 但那時已經8個月了,醫生不建議打掉。
當我出生的時候,那個男人依舊沒來,是一個好心的大叔用板車把母親送到醫院的,當天生產的孕婦有好幾個,但是醫生只有兩個,母親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生下了我,生完後,並沒人送她回家,而是獨自一人抱著我回家”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打斷宋馨嵐的話問道:“獨自一人,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怎麽連一個親人都沒有?”
宋馨嵐解釋說:“因為我是早產,提前了一個月,所以他們並沒有來得及趕來。”
我哦了一聲,示意她繼續。
宋馨嵐看我沒再發問,就繼續講述“從那以後,母親也患上了抑鬱症,但是她是一個堅強的人,她沒有再嫁人,而是堅持打兩份工,為我掙學費,供我讀書。
她從小就教育我,要做一個堅強的人,靠誰都不如靠自己,而我也發誓,此生不嫁,隻陪伴在母親身邊。”
當我聽到此生不嫁,這四個字,我腦子嗡的一聲,像是有什麽被打碎一樣,後面她再講了些什麽,我都沒認真聽。
心裡一直默念,此生不嫁,此生不嫁…..看著手中的烤魚,感覺沒有任何食欲…..
此時雷山的營地裡十分的熱鬧,為啥熱鬧呢?原因是禦姐顧墨秋又帶著一幫殘廢的幸存者們和小劉的一眾狗腿子對峙了起來。
顧墨秋依然很是憤怒,對著小劉怒聲說道:“劉廖,你這個混蛋,說好今天我帶著他們去撿乾草,你就答應給我們水和食物,你怎麽又反悔了,你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