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劉廖這話引得他身後的小弟哈哈大笑。
劉廖嘴角上揚,高聲對著顧墨秋說:“我們老大說了,只要你晚上主動去找他說說話,談談心,他就答應給你想要的食物和水。”
顧墨秋聽了心裡卻是冷笑,她早就知道雷山什麽心思,豈會上他的當?
就在這時,顧墨秋身後一個左手受傷的紅裙女人,因為實在是餓得不行,昨天到現在隻吃一塊麵包,喝了一點點水,所以忍不住接話:“顧美女,你就去和雷山談談心嘛,這樣我們大家都有食物了。”
就是就是,你就去吧,你看我們大家都受傷了,基本上都沒什麽勞動能力,有的還在礁石下躺著,奄奄一息。
人群中有人也跟著那個左手受傷的紅裙女人附和起來。
“是啊,你就好人做到底嘛!”
顧墨秋詫異的轉過身來,看著跟著她身後的幾個幸存者,你一言,我一句的接著話,她的心裡很是失望。沉默了幾秒,她神情平靜的看著幾人,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你們知道,雷山為什麽要叫我去談心嗎?”
“不就是叫你去陪他嘛,男人就這點心思,你就滿足他,然後我們大家都有食物了,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不是嗎?”那名手受傷的紅裙女人再次迫不及待的開口。
顧墨秋看著這紅裙女人,身材高挑,也算是凹凸有致,中等相貌,看她的穿著打扮,就是從小嬌生慣養,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像是那種見利忘義,忘恩負義的人,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大跌眼鏡,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然而人群裡接連響起的不滿聲,很快就肯定了她的判斷。
“大家都是成年人,雷山叫你去的目的,誰人不知?”
“誰叫你生得這麽漂亮?”
“你就去嘛,和雷山好了,大家以後都有好日子過了”
“難道你就沒和男人*過,裝什麽裝?”
越來越多不堪入耳的話從人群裡傳出。站在顧墨秋身後的劉廖一行人則是面帶笑意,看的津津有味。其中一個小弟,在劉廖的耳邊低聲的說:“劉哥,老大這招真是厲害。我對他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劉廖則是Y側側的笑了幾聲,一副陰險小人的嘴臉:“她去了正合老大的意,她不去,嘿嘿嘿,老大還有妙計。”
站在周圍看熱鬧的幸存者們,聽了劉廖這笑聲,身上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大家心裡都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能得罪雷山和這姓劉的小人。
人群中,本來還有一些有良知的人想幫顧墨秋說好話,但是都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還一本正經的勸說不要多管閑事。
看著一言不發的離開人群的顧墨秋,雷山不免有些失望,他導演出這麽多戲就是想讓顧墨秋心甘情願的和她那個,你說這女人一點都不道。看來得用備用計劃了,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徐一凌根據他他多年的經驗,又加上一些小說裡忽悠人的知識,他決定把燃燒的火堆用沙子掩埋起來,據說這樣,可以讓炭持續燃燒很久,當然他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行,只能試試看。
然後又檢查了一下窩棚,弄來很多濕沙子,把窩棚的底部加固一下,讓窩棚更加牢固,又把一些自製武器全都收到窩棚裡。
這才扶著宋馨嵐,小心翼翼的躺進窩棚。
由於材料有限,所以窩棚搭的並不高,而宋馨嵐的大腿受傷,
根本不能用力,只能是先幫她坐在窩棚入口,慢慢的給她挪進去。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身體非常柔軟,不管是腰,還是那啥無意碰到的部位。她還不時的發出一聲嚶嚀。整個人也不重,所以並沒有費多少力氣。
我估計她現在肯定滿臉羞紅,但是天太黑,我也看不清。我沒有很做作的要說出去睡,這個窩棚讓給她睡之類的廢話。
這窩棚本來就是我辛辛苦苦搭來擋風遮雨的,沒理由讓我一個人到外面去睡,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她身邊。
宋馨嵐也沒有開口要求,讓我出去睡或是怎麽樣的,只是靜靜的躺在,略微急促的呼吸聲,讓我得知她並沒有睡著。
而我也不好受,俗話說,保暖思盈玉,這話果然不假,這不像前兩天,渾身無力,又累又餓,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吃飯睡覺以外的事。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這吃飽了,喝足了,該睡覺了,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汗臭味,魚乾味,烤魚味,還有一絲淡淡的女人體香,當然汗臭味肯定是我的。
但作為一名正常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有屏蔽味道的天賦,我的鼻子裡隻存留著那絲淡淡的香味。
腦海中浮現出宋馨嵐的那句此生不嫁的話來。我反覆的琢磨她今天說過的話,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咕咕..咕咕…一聲聲鳥叫把我從睡夢中喚醒,睜開眼睛,用手撩開擋住窩棚的樹葉簾子,發現天已經大亮。
我小心翼翼的把宋馨嵐的手的大腿從我身上拿開, 卻是不小心碰到了她大腿上的傷口,她秀眉緊簇,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弄疼你了。”手依然保持著挪動她大腿的姿勢,呵呵的乾笑了兩聲。
她白了我一眼:“不怪你,下次輕點,你把人家弄疼了。”
聽了她這回答,我簡直了,這是遇到老司機了,她不是說永遠不嫁嗎,那這開車是和誰學的,駕校?
她見我只是直愣愣的盯著她看,並沒有其他動作,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小臉一紅,迅速的低下頭去:“還不放開,你要抓到什麽時候?”
氣氛有些尷尬,也有點曖昧,但是我也不是慫蛋,這種情況要趁熱打鐵,我把頭慢慢的向她耳朵靠近。
她像是感應到了我的動作,把頭埋得更低,都快埋進山溝裡了,像個鵪鶉一樣一動不動。
我很適適宜的朝她耳朵吹了一口氣,故意用很慢的語調,輕柔的聲音:“來,我幫你。”
她聽了我的話,身體僵了一下,一臉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我,眼神有些複雜。
看她這眼神,很明顯是誤會了,我知道,玩笑開過了,就不好笑了,當即定了定神,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麽啦,我幫你看看傷口啊,有什麽問題嗎?”
聽到這話,她小臉又是一紅,趕緊又把頭埋進山溝裡。
很明顯她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以為我要把她那啥,結果不是那啥,只是那啥,這讓她情何以堪。
嘴裡還小聲嘀咕了一句:“你這個榴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