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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土之上,他與他們的流亡》第26章 哈姆西的意志
  瑩瑩好像總能在關鍵時候發揮點作用,這一招催眠粉塵讓戰局瞬間扭轉,不僅救下了貝緹絲也給昌老板解釋誤會的時間。

  “他們一直睡著,好像也解釋不了。”白椰突然說了一句。

  “你不要緊吧?”唐鼎有些吃驚,白椰雙耳出血倒在牛背上的情景就在幾秒前啊,怎麽這麽快就恢復了?

  “沒事,不知道怎麽了,耳朵好像不是那麽痛了。”白椰晃了晃脖子,而他的胸口散發出的湛藍色微光卻吸引了伊薇拉的注意。

  “這是?”伊薇拉覺得這光亮有些眼熟。

  “這不是我給你的冬女皇之淚麽,謝天謝地,你沒把它扔掉。”昌老板有些驚喜,他當時也沒有和白椰說自己給他的就是真貨,被土原抓住的時候他還擔心白椰會把這個玩意當作廢品給扔了呢。

  “哦?你說這個啊。”白椰先是一愣,隨後有些尷尬地笑著從懷裡取出了那枚閃著湛藍色微光的淚珠狀的寶石,“這可是我們友誼的見證,我當然有好好保存了。”實際上他早就把這東西忘記了,可它似乎像是有著自主意識,每次白椰換衣服的時候都莫名其妙地藏到了白椰看不見的地方。白椰眯著眼,將寶石捏在了手裡,他似乎看到了一條裂縫。有縫也在所難免啊,這是他剛到東部城邦就拿到的,之後經歷了一系列事,沒碎已經是萬幸了。

  “這東西挺貴的吧。”白椰小聲地問。

  “當然,你以為我給你報的價錢是假的啊。”昌老板笑了笑,“不過我都說送你了,自然也不會找你要錢了。”

  白椰心虛地用手指擋住了那條裂縫,重新把這枚寶石放到了上衣的口袋裡,“昌老板大氣,大氣。”

  “他們怎麽辦?”唐鼎指了指被催眠的巡山者和流晶級狩獵者。

  “我算算。”瑩瑩掰了掰手指,“最好的情況是會在五分鍾之後醒過來。”

  瑩瑩的話音剛落,又是一陣號角聲,被催眠的哈姆西突然有了動作,他握著長矛朝著瑩瑩直刺過來,還洋洋得意的瑩瑩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白椰眼疾手快連忙將腰間的匕首擲出,隨後強化腿部,他的速度比匕首還要快,瞬間來到了哈姆西面前,一腳踩住槍尖,反手接住匕首,猛地朝著哈姆西刺去。

  由於白椰前半場戰鬥全程處於一種掛機狀態,哈姆西根本不知道他的能力,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類貓感染者顯得有些愣神。可當白椰朝他揮出匕首時,這位老練的獵手仍很輕松地用長槍把白椰挑飛,隨後揮舞長矛一躍而起對著空中的白椰猛地刺去。

  “來的好,看我···”白椰剛準備和哈姆西硬碰硬,他的雙腿便被芙拉用藤蔓纏住猛地拽到了地上,他的臉和北境的山路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哥你放手一搏吧,我來協助你!”芙拉朝著白椰比了一個大拇指。

  “你協助的個毛啊。”白椰被摔的苦不堪言,“姑奶奶您消停點吧,戰鬥交給我和你唐鼎叔就行了。”

  唐鼎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抓住了哈姆西滯空這一絕佳的時機,秉持著不對感染者下死手的原則,他索性扔下了長矛,飛身一拳捶在了哈姆西的臉上。他本以為自己的全力一拳命中,哈姆西不被擊昏至少也應該吐點血,可事與願違的是後者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反手一掌便將唐鼎打飛,讓他整個人都陷進了山壁上。

  “你沒事吧?”瑩瑩驚慌失措地跑到了唐鼎的面前,

她驚訝地發現唐鼎胸前那堅硬的甲胄上赫然有著一隻手掌的印子。  唐鼎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碎石,他重新拾起了長矛對瑩瑩說:“想辦法把流晶級的狩獵者弄醒,這個巡山者的力量在不斷增長,短短幾分鍾內他的實力已經提升好幾個檔次了。”

  瑩瑩噘著嘴,一臉為難地看向唐鼎:“可是,可是催眠粉塵,除了受到強大的外力刺激,都是需要一定時間後才能解開啊。”

  “給。”昌老板撿起白椰掉在地上的匕首,“你去給他們三人一人一刀。”

  “眼下只有這個辦法了。”唐鼎很嚴肅的點了點頭,“我和白椰還能牽製一會他,你下手注意點,別捅到要害就行。”

  “唐鼎,你發現了麽,每當有號角響起的時候他就會變強。”白椰說,“你讓昌老板找一下號角在哪···”白椰的話還沒說完,哈姆西的下一波攻擊又來了,情急之下他隻好開啟本能狩獵狀態,用外骨骼的利爪擋下了一槍。

  “號角麽?”唐鼎朝著山上望去,果然在一些樹木遮擋處發現了一些拿著古怪號角的巡山者。

  “芙拉小妹,你能把他們都拉下來麽?”唐鼎問。

  芙拉壞笑著說:“那是當然嘍。”她伸出雙手化作藤蔓,這些墨綠色的藤蔓沿著山壁悄悄地往上爬,到達目的地後又很靈巧地分成了許多小枝條,它們準確地纏住了山頂所有巡山者的腳踝,緊接著芙拉卯足力氣一拉,拿著號角的巡山者全都摔了下來。

  “該死!”哈姆西怒吼一聲,他將長矛狠狠地擲向芙拉,“你們這些外鄉人,必須被驅逐出去!”

  “小妹妹當心!”昌老板一把握住槍杆,可這力量太過強大,他咬緊牙關,他的身上長出了棕色的毛發,手臂也粗壯了數倍,可即便動用感染者的能力也沒能握住這柄長矛,最終還是脫手了,它朝著芙拉的胸口直刺過去。

  “砰砰砰。”三聲槍響,長矛被打飛了出去,與此同時貝緹絲的尾鉤纏住了它,旋轉了一圈後又擲向了哈姆西。

  “情況緊急只能用這種辦法叫醒你們了”唐鼎看向捂著自己大腿的貝緹絲,他的臉上絲毫沒有歉意。

  “這確實是最優解了,畢竟光憑你們對付不了這個家夥”貝緹絲說。

  “他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西孟海冷冷地說,“我第三槍才打中他扔出的武器。”

  “還有一個呢?”唐鼎看向瑩瑩。

  “那個大塊頭···匕首捅不進去。”瑩瑩委屈地說。

  “以為沒了號角我就會怕你們?”哈姆西冷笑道,“還沒完呢,我還有幾招沒用呢。”

  “哈姆西,你冷靜一點。”伊薇拉站到了哈姆西的身前,她不能看著自己的同胞和狩獵者們繼續戰鬥下去了。

  哈姆西愣了會,但隨即繞過了伊薇拉仍是朝著眾人的方向發起了衝鋒。

  “以奧索斯德雷帕的旨意,退下!”伊薇拉那純淨的眸子變為了冰冷的深藍色,那空靈的話語也變得極具壓迫感,就連她腳下的地面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伊薇拉大人···”哈姆西死死地攥著拳頭。

  “我的話,即是祂的意志。”伊薇拉向前走了一步,冰霜迅速蔓延,幾乎在一秒之內就凍結了哈姆西的下半身。

  “是,我謹遵神靈的旨意。”哈姆緊握的雙拳松開了,他虔誠地雙手合十放在了胸前。他那一直高昂的頭也終於低了下來。

  這就是信仰麽。白椰恍惚間記得老塞克和他說過,荒野上有著這麽一群人,他們分散在各地,老塞克稱他們為朝聖者。朝聖者的心中都有信仰,它不同於武力,而是一種精神上的統一。無論何時,朝聖者都不會違背自己所信奉的事物。不過白椰對這種人很不齒,畢竟老塞克說過這荒野之上沒有任何可以信奉之物,所謂的朝聖者也只不過是這些苟活在廢土之上的某些生靈所臆想出的圖騰,一種活下去的動力。用想象出的東西才能活下去,這不是一種軟弱的表現麽?白椰一直這麽認為。可每到這時,老塞克都會搖頭,然後拄著拐杖慢悠悠地朝著荒野的遠方走去。

  “帶我們去鎮上吧。”伊薇拉的語氣柔和了很多,凍住哈姆西的堅冰也隨之退去。

  哈姆西相當不情願地點了點頭,隨後指著眾人說道:“能和我過這麽多招,你們還算有些實力,但保障伊薇拉的大人和北境的安全有我們就足夠了。”

  “他還真是嘴上不饒人。”貝緹絲叉著腰看向西孟海,“他和你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好歹是不用接著打了,雖然我早就聽說北境有些排外,沒想到這麽嚴重。”西孟海摸了摸下巴,他將槍收了起來,“冷漠都算好的了,他們對外鄉人甚至都抱有很大的敵意。”

  在催眠粉塵的效果結束後,哈姆西領著眾人緩緩向山下走去,可昌老板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他的神色嚴峻似乎想到了什麽很可怕的事情。

  “這不是去鎮子上的路吧。”昌老板看向兩邊愈來愈多的松樹,在他的記憶裡夜色鎮的前方是白色平原,那裡光禿禿的一眼就能看到很遠的地方。

  “哼。 ”哈姆西冷笑了一聲,“特魯索夫,你離開北境這麽久自然不會知道。五年前,白色平原不知從哪來了一群變異冰蠍,咬死了我們不知道多少的犛牛,前往討伐的獵手和巡山者也都一去不回,在損失了十幾個人之後,去夜色鎮的路就改成這條了。”

  “你們會怕?”唐鼎問,“憑你們的實力還解決不了的變異生物估計也只有S級的了吧。”

  哈姆西不屑地笑道:“我當然能解決那東西,可無論我殺掉那東西多少次,用不了多久那群蠍子又會成群結隊地從雪地裡冒出來,像是會死而複生一般,走這條路也是保證了伊薇拉大人的安全。”

  “死而複生?”白椰忽然想到了不久前的沙蟲狩獵,“會不會是你們根本沒有解決蠍子的源頭?”

  “你什麽意思?”哈姆西問。

  “我的意思是,你們殺的很有可能是冰蠍的幼崽。”

  “不,我們也試著搜尋過,沒有發現你說的這種情況。”哈姆西果斷地否定了白椰的觀點,“這件事動靜不小,在出動巡山隊精銳消滅了所有冰蠍後,我們把白色平原甚至是永凍林地的各個角落都搜尋了一遍,都沒找到你說的那種冰蠍影子,可過了幾個月後又陸續有犛牛和人失蹤在了白色平原上,久而久之,我們就不再去白色平原了。”

  “真是怪事。”瑩瑩嘟囔著。

  眾人穿過永凍林地的小道,來到了一處結著厚冰的湖上。冰結的很厚,根本看不到湖底。

  “這就是永封湖了,穿過它再走上二十分鍾就到鎮子裡了。”哈姆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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