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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第245章:叔叔呀
馬蹄錚錚,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換了一身淺紅色長衫的秦堯腳踩馬蹬,坐在一匹純白無瑕的高頭大馬背上,手持暗紅色馬鞭,居高臨下地望著這一群人。
 “是他。”族老轉身,一眼就認出了這在葬禮上陪伴於施施左右的男人。
 “叔叔。”施施喚道。
 秦堯點點頭,衝著擋在自己馬頭前的施家人說道:“讓開。”
 那青年昂首挺胸, 寸步不讓,以此在族老面前表現自己。
 “啪。”
 秦堯揚起馬鞭,一鞭子重重抽在青年臉上,瞬間抽出一道血痕。
 “啊!!!”那青年被抽倒在地,抱臉痛呼,淒厲聲音直衝雲霄。
 “讓開。”秦堯唰的一聲收回鞭子,淡漠地望向前方。
 但凡是撞上他目光的人, 就像被針扎了一般,連忙低頭,悄悄移開腳步。
 秦堯驅馬來到施施面前,平靜說道:“落鎖,上馬。”
 “叔叔呀……”施施動容,帶著一絲情感喚道。
 “別擔心,沒事兒。”秦堯沉靜說道:“些許宵小,不算什麽。”
 ‘哪裡不算什麽啊!’施施在心頭想,‘若非是有人護著,自己就算是想跑,想要遠走高飛都做不到。’
 當人心如鬼蜮時,那麽周遭就是吃人的環境。
 “你是什麽人,為何要插手我施家之事?”族老怒喝道。
 秦堯俯視著他,勾了勾手:“你過來。”
 族老:“……”
 他瘋了才過去。
 這家夥如果一鞭子抽在自己臉上,他一世英名都要毀於一旦了。
 “慫比!”見他連走到自己面前的膽子都沒有,秦堯輕啐了一口,絲毫不給這位族老留顏面。
 族老臉頰瞬間被氣成豬肝色,厲聲吼道:“施家人,上, 給我把他從馬上摔下來。”
 數十名施家子弟摩拳擦掌,迅速向秦堯靠攏。
 “啪,啪,啪,啪,啪……”
 秦堯一臉冷漠,不斷抬臂,揮臂,落手,鞭影如風,竟將所有襲擊向自己的青壯盡皆抽翻在地,不一會兒地上就多出一片抱著臉慘叫的傷者。
 沒錯。
 所有鞭子都落在了臉上。
 打出的傷痕恐怕要帶一輩子。
 為虎作倀,或許身不由己,但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抵消所做壞事的罪惡嗎?
 身不由己,就是一塊免罪金牌??
 “報官,我要報官!”看著躺倒一地的子弟兵,族老怕了,連連後退。
 秦堯輕笑:“無能鼠輩,縱然報官, 又奈我何?”
 說著, 他舉起鞭子,驅動白馬向前,嚇得族老轉身就跑,很快便沒了蹤影。
 躺在地上哀嚎的施家族人:“???”
 親眼看著他把施家族老打走了,施施松了一口氣,轉身走進院子裡。
 那三名買家同樣松了一口氣,目光敬畏地朝向秦堯拱了拱手,攜手而去。
 地面上,一個距離秦堯頗遠的施家青年試探著起身,見他沒有阻攔的意思,頓時爬起來就跑,腳丫子帶起一道風塵。
 其余施家人有樣學樣,連滾帶爬的離開這裡,大宅門前終於徹底安靜下來……
 “就這麽放過他們了?”又縮小了很多倍,幾乎是豆粒般大小的夏魚從秦堯左肩繞了一個圈,遊到他右肩上,磨著牙說道:“剛剛見他們這麽欺負人,我恨不得衝過去把他們都咬死。”
 “那你為什麽沒衝過去呢,又不是沒這實力。”秦堯問道。
 夏魚一頓,悻悻地說道:“我這不是怕橫生枝節嗎?萬一影響到殺嚴嵩的事情豈不糟糕?”
 秦堯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夏魚:“……”
 呸。
 你就是怕有損陰德!
 虛偽!
 “叔叔,我收拾好了。”這時,簡簡單單挎著一個包袱的施施走出大門,落鎖後來到白馬身旁。
 秦堯微微俯身,對著她伸出右手:“把手給我。”
 施施抿了抿嘴,心跳驟然快了幾分,抬臂握住那隻大手,隻感覺渾身一輕,便被提到了馬背上,擁進寬闊的胸膛中。
 “駕。”
 秦堯一手攬著她,拉著韁繩,另一隻手握著馬鞭,輕輕拍了白馬一下。
 馬蹄聲嗒嗒響起,踏碎午後明媚的陽光,由泥潭般的施家大院走向金光閃爍的光明大道……
 是夜。
 月黑風高。
 一個身披金甲,頭戴金盔,腰間斜跨著兩柄鬼頭武士刀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緩緩來到施施家門前,魁梧的身軀輕而易舉的穿過大門,走進院子,深情的呼喚道:“愛姫,愛姫……”
 呼喚良久,見始終無人應答,扶桑鬼王眼中凶光
一閃,厲吼道:“來る人。”
 地面上緩緩冒出一個腦袋,張口道:“ゴーストキング(鬼王)。”
 “私のえひめはどこへ行ったのか(我的愛姬去哪了?)。”
 “白馬に乗った男に連れ去られた(被一個騎白馬的男人帶走了。)”
 扶桑鬼王大怒:“君はどうして彼を止めないのか(你為什麽不攔著他?)”
 鬼腦袋做出哭泣表情:“部下は彼のてではない(屬下不是他對手)。”
 “なぜ報告に行かないのか(為何不去通稟)?”
 “ここに居てくれと言われました(您讓我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裡。)”
 扶桑鬼王:“……”
 “嘭!”
 片刻後,越想越氣的扶桑鬼一腳踢爆那小鬼腦袋,放聲呐喊:“貓又,骨女!”
 風塵中走出曼妙身影,黑暗下行來持傘妖姬。
 二女身後,各自跟著一片陰影。
 “おそれいります(拜見鬼王大人)。”來到鬼王近前,二女同時行禮,一個說的扶桑話,一個說的明朝官話。
 扶桑鬼王瞥了一眼說官話的貓又,同樣以官話講道:“你們兩個,親自帶人去追,誰能將施施帶回來,本王必有重賞。”
 “是。”二女同時應命,各自帶著一片陰影離開。
 三更時分。
 荒野中。
 一男一女坐在一堆火焰前,輕聲閑聊;不遠處的草坪上,白馬在低頭吃草。
 “呼,呼,呼……”
 突然間烏雲遮月,陰風陣陣,吹動起塵土與草芥。
 “嘩,嘩,嘩。”周圍的大樹上,樹葉在狂風中碰撞著,發出仿佛鬼拍手般的聲音。
 “叔叔。”施施身軀一顫,下意識靠近到秦堯身上。
 秦堯輕輕拍了拍她後背,翻手間取出高斯槍,對準席卷而來的滾滾黑霧:“站住,再往前走,別怪我不客氣!!”
 黑霧一頓,旋即一陣翻湧,自其中走出一隻手持紅傘的和服豔鬼,微微抬頭,眺目望向二人:“遠走高飛,浪跡天涯,真是令人羨慕的愛情啊!”
 秦堯緩緩起身,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妖姬——骨女??”
 “你竟知曉我是誰?”骨女驚詫道。
 秦堯想了想,到底是沒有透露出有關於貓又的信息:“扶桑鬼王座下的兩大妖姬名動一方,在下怎能不知?”
 骨女那雙仿佛冰湖般的眼眸盯著秦堯看了許久,冷漠說道:“你對我們如此了解,應當知曉,鬼王不是你能招惹的。搶了鬼王內定的妖姬, 你是嫌命長嗎?”
 秦堯注視著她的眼眸, 忽然放低了槍口:“我怎麽感覺你不是來抓我們回去的?”
 “何以見得?”
 “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說廢話的樣子……如果真想抓我們回去的話,沒必要和我們講這些。”秦堯說道。
 骨女點了點頭:“你猜得不錯, 我沒有要捉你們回去的想法。我現在考慮”的是,怎麽處置你們。”
 “我能不能給你一個建議?”秦堯微微一笑。
 “說來聽聽。”
 “就當我們沒見過。”秦堯一臉誠懇模樣:“因為你選擇動手的話,最多能擊殺施施,根本留不下我。屆時,只要我將是你殺了施施的消息透露出去,扶桑鬼王很難說會放過你啊,骨女小姐。”
 “你就這麽有自信,我留不住你?!”骨女自傘柄內抽出一把細長軟劍,輕輕一振,軟劍頓時繃緊,閃爍出耀眼銀光。
 秦堯神色不變,淡然視之:“我會遁地術!”
 “甚麽?”骨女有些愕然。
 哪怕是最低級的遁地術,在法術等級上面都無限靠近於仙術了。
 怎麽隨隨便便冒出來一個人,就會這種級別的法術呢?
 是裝腔作勢, 還是真有其事?
 “看來我需要證明一下自己。”
 秦堯說著,身軀刹那間消失在原地,而後自骨女身後破土而出,槍口輕輕抵住她後背:“眼見為實, 現在能相信我了嗎?”
 骨女抬起軟劍,一寸寸的壓回傘柄:“鬼王生前,在扶桑是大名鼎鼎的陰陽師。
 死後,雖然很多陰陽術都沒法用了,但如果長時間找不到施施,或有可能以犧牲某種東西為代價,使用禁忌手段,佔卜出你們的位置。
 甚至是,你們要去的地方……你們可有什麽應對手段?”
 對於骨女來說,放過他們沒什麽,但如果自己放了他們,轉眼間他們又被鬼王捉住了,那麽天知道會不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施施,此地距離京城還有多少路途。”秦堯沉吟片刻,詢問道。
 施施從懷中拿出地圖看了一眼,說道:“少說還有千裡地,以我們的速度來說,最快也得兩天兩夜。”
 “選擇的地方不錯,鬼王不敢入京。”骨女道:“但你們的時間不夠,鬼王不會給你們兩天兩夜的趕路時間。”
 秦堯詢問道:“那鬼王是什麽實力?”
 “按照你們人類的境界劃分, 大抵是無限接近天師的程度。”骨女說道。
 秦堯:“……”
 這玩意,明顯打不動啊。
 “夏魚,你這麽強,打個鬼王應該不在話下吧?”未幾,秦堯低聲問道。
 夏魚:“我謝謝你能看得起我,不過,超過地師八段,我就只能為你收屍了。”
 “你沒有我想象中的強啊!”秦堯道:“這實力一點都不配你從死海中走出的這身份。”
 夏魚無語:“我竟不知,什麽時候地師級都能被稱為弱者了?這裡是人間啊,不是……等等,這裡是明朝啊,那沒事了。地師級在這時空裡面,就是弱雞。”
 秦堯:“……”
 多好的魚啊。
 就是多了張嘴。
 “時間不夠的話,只有化被動為主動了,先乾他一波,爭取將他乾殘了再走。”秦堯不再理會這廢魚,喃喃自語。
 “你有什麽主意,可以說出來,我給你參詳一下。”骨女說道。
 秦堯:“???”
 扶桑鬼王這關系到底是怎麽圍的?
 攏共就倆妖姬,結果私心一個比一個重,背刺和喝水一樣。
 “怎麽,莪都要放過你們了,你們還不信任我?”骨女臉色瞬間陰冷下來,虛空中激蕩起陣陣陰風。
 秦堯擺了擺手,說道:“我是在想一個問題,你,也希望鬼王去死嗎?”
 骨女幽幽說道:“沒人願意做鼎爐……如果你有殺死鬼王的機會,我可以暗中幫你。”
 秦堯:“沒人願意做鼎爐的話,你為何不選擇與貓又聯手,弄死鬼王呢?以你們妖姬的身份來說,只要你們聯手,應該不會太困難罷?”
 “貓又?”

骨女冷笑道:“那女人才是真正的冷血,蛇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腸。
 主動與其合作,就像與虎……不對,應該是與狐謀皮,最終會被她吃的一點不剩。
 如果你將來不幸遇見她,想要活命就記住一點,千萬不要相信她的鬼話,你所看到的,只是她想讓你看到的。”
 秦堯:“……”
 這倆妖姬真有意思。
 貓又讓他小心骨女,說骨女冷血無情,不講情面。
 骨女讓他小心貓又,說貓又狡詐如狐,詭計多端。
 突然覺得那扶桑鬼王實際上也挺慘,終日生活在陰謀詭計與別有居心之中,或許,還要加上同床異夢,恨其不死!
 “如果你實在沒轍了,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建議。”目光流轉間,骨女冷幽說道。
 “請指教。”秦堯拱手一禮。
 “施家鎮東面,近百裡處,有座道場,道場內有個老道士帶著一個小徒弟,如果你能請動他們出山,或許還有擊敗鬼王的可能。”
 骨女傳音入密,細細的聲音直接灌入二人耳朵裡:“話盡於此,怎麽選,在你們自己,不過如果你們日後真被鬼王抓住了,記住別供出我就行,否則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目光注視著她轉身消失在黑霧裡,秦堯暗道:老道士帶著一個小徒弟……這說的就是草廬居士吧?
 兜兜轉轉,破局點還是應在了天地玄門的主角身上。
 或許……
 這就是系統當初說的,以天地玄門為‘磁鐵’,將更多的故事吸附過來??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主角,才是故事展開的起點!!
 次日,清晨。
 朝陽初升,金光萬丈。
 一身黑色師爺服,頭戴黑色師爺帽,下巴上長著一顆大痦子的男子走在前,笑得不見眼,引領著身披金甲, 手握金刀的馬尚峰來到一座草廬前,啪的一聲合上手中折扇,指著草廬小小的房門道:“大人,這裡就是草廬了,您對屬下說的那草廬居士,便居住在此間。”
 “這麽小的地方,還是用茅草蓋起來的, 夏日炎炎,豈不是要被捂死?”馬尚峰默默吐槽道。
 “大人進去就知道了, 裡面可是別有洞天。”師爺洋洋得意地開口。
 就和拿來裝逼的草廬和他有什麽關系似的。
 “賣什麽關子啊,你先進。”馬尚峰揮手道。
 師爺不以為意,率先走進草廬,入門後,眼前場景陡然一變,瞬間由草廬門前變成了一個有假山,有池塘的古樸庭院。
 馬尚峰提著金刀,緊跟著踏入庭院,看著這截然不同的場景,呆滯了足足十多個呼吸的時間。
 “怎麽樣,大人,我沒說錯吧。”師爺與有榮焉地說道。
 “你驕傲個屁,和你有什麽關系?”馬尚峰心裡不爽他這副表情,一腳將其踹到在地。
 “你們是什麽人,誰讓你們進來的?”個子矮小,頭上扎著兩個發包的白衣男子猛地跳了出來, 大聲問道。
 “本官乃是馬尚峰,當朝一品武將。”馬尚峰居高臨下地望著這小個子,喝道:“你就是草廬居士?”
 “你看我像居士嗎?”白衣男子挺起胸膛道。
 “我看你像個土行孫。”
 “像神仙?”
 “像矮子。”
 白衣男子大怒,瞬間握起拳頭:“你欠揍……”
 “小輝,不得無禮。”這時,一襲黑色道袍,披頭散發,滿嘴胡須的道人騰飛而來,沉聲說道。
 “是,師父。”白衣男子恭敬說道。
 “你就是草廬居士?”馬尚峰問道。
 “見過馬大人。”草廬居士拱了拱手,快人快語:“馬大人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乾?”
 “施家鎮如今鬧鬼鬧得厲害,我聽一個惡漢說,你草廬居士有消滅鬼王的辦法,所以來找你出山除鬼。”
 “惡漢?”草廬居士詫異道:“我降妖除魔向來不報家門,江湖上很少有人知曉我名諱,敢問大人口中的惡漢是什麽人,緣何知曉我有降妖除鬼的本領?”
 “我哪知道,那廝神神秘秘的, 還把我給戲弄了一頓,想想就糟心。”馬尚峰罵罵咧咧地說道。
 草廬居士掐指一算,結果卻一點頭緒沒有,隻好說道:“大人口中的那鬼王我知道,甚至與其交過手。對方實力強勁,唯有組成三才八寶鏡陣,才有可能將其消滅。”
 “那還愣什麽,趕緊組啊。”馬尚峰急切道。
 “不是我不想組。”草廬居士緩緩說道:“而是八寶鏡有了,就缺一個左護法了。我看大人伱孔武有力,又有皇命皇氣護身,剛好做這護法。”
 “怎麽做?”
 “斬斷前塵,放棄榮華,拜我為師,我傳你門中秘術。”草廬居士道。
 “你腦子有問題。”馬尚峰揮了揮手:“我熬了幾十年才熬到一品,你讓我說丟就丟,你當我有病啊?”
 “不丟官,就丟腦袋,你怎麽選?”居士平靜說道。
 “茅山派傳人秦堯,有要事求見草廬居士,還望居士一見。”馬尚峰剛要破口大罵,身後的大門口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他,是他!這聲音我永遠都忘不了。”馬尚峰激動地說道。
 草廬居士一臉懵逼:“他,是誰?”
 “他就是我剛剛給你說的那惡漢。”
 馬尚峰說著,提著刀就跑出庭院,跨出草廬,刀鋒指向身前的兩人一馬,大喝道:“你竟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秦堯一臉愕然的望著這二百五,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笑道:“看來你是將我說的話聽進去了。”
 馬尚峰臉頰一抽,厲聲說道:“別顧左右而言他,你知道你那天的不辭而別,給我帶來了多少麻煩嗎?”
 秦堯伸手推開面前的金刀,淡淡說道:“我現在不是來給你解決麻煩了嗎?馬大人!”
 馬尚峰:“……”
 這些修行中人是不是都不知道一品大員是什麽意思?
 這廝也好,那草廬居士也罷。
 本官怎麽從未從他們眼中看到過一絲敬畏,更別說恭維了。
 “馬大人,秦道長,我師父說請你們進去喝茶。”這時,小輝從草廬內走了出來,呼喚道。
 “小馬,你在這裡乖乖等著,主人我很快回來。”秦堯拍了拍白馬的腦袋,輕聲說道。
 馬尚峰:“……”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那句小馬充滿了歧義。
 少傾,小輝將三
人帶到一座涼亭外,行禮道:“師父,人帶來了。”
 秦堯微微抬眸,看清這居士的容顏後,頓時心神一震。
 像。
 太像了。
 除了頭髮長點,胡須多點之外,這位九叔……呸,是這位居士與九叔幾乎一模一樣。
 嗯……
 大抵都是“英叔”的感覺。
 “閣下是茅山弟子?”草廬居士目光狐疑地望向秦堯。
 不是他想懷疑,實在是這位距離仙風道骨的茅山門徒形象差的太遠,你說這位是殺人狂魔他都信。
 秦堯點點頭:“我乃茅山靈符派傳人,居士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找來紙筆,我能當場證明。”
 草廬居士擺了擺手:“不必了,我信你便是……馬大人,秦道長,還有這位不知名的小姐, 請入座飲茶。”
 秦堯三人走進涼亭內,相繼落座;草廬居士手中提著茶壺,為三人一一斟茶倒水,以盡地主之誼。
 “好茶。”馬尚峰喝了一口,當即誇讚道。
 “好在哪裡?”秦堯隨口問道。
 馬尚峰:“……”
 如果就說一句好喝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很沒有文化?
 “咳咳。”好在草廬居士用乾咳為他解了圍,張口道:“”秦道長,敢問你光臨寒舍,有何指點?”
 秦堯右手握著茶杯,閑定從容地說道:“馬大人應該給您說過扶桑鬼王的事情了吧?我想為這件事情貢獻一絲力量。”
 草廬居士恍然大悟。
 在他印象裡,不知從何時開始,茅山就開始大舉‘入侵’地府,瘋狂‘搶奪’地府官職。
 而在地府中,陰德就是功績,這位秦道長十有八九就是來蹭陰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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