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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永劫》第23章 久別重逢
  夜黑風高。

  夜空之上,蕭承禦劍而行,身後則站著滿臉愜意的離小沫,經過幾次禦劍的經歷之後,離小沫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恐高感。

  “承兒,咱們這是要去哪啊?”離小沫伸出白皙的手指捋順著蕭承的墨發,柔聲道。

  蕭承怔了怔,對於“承兒”這個稱呼,蕭承剛開始是極為抵觸的,但接下來幾天裡離小沫還是堅持這麽叫,無奈,蕭承也只有默默接受了。

  “去九州界。師兄應該去找他那位心上人了吧。”蕭承淡淡一笑。

  幾日前蕭承與離小沫到那斷崖邊上,忽然之間一道竹片從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飛了上來,竹片上刻了四個字:“周一已離”。

  當時蕭承無比震驚,在他的認知當中,當今世上根本不存在擁有如此實力的人,連自己的師父,也不行!

  要知道,那崖底可是雲霧繚繞,深不見底!

  而此人,卻是硬生生將竹片從崖底擲到了崖頂!其內力的恐怖程度,恐怕天下沒有第二人再能媲美!

  蕭承不知道的是,這其實是周一當初在崖底下特意求刀魔的一件事。

  只要蕭承出現在崖頂,以大叔的修為,方圓百裡的事物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你師兄,他有心上人了麽?”離小沫喃喃著,忽然笑道:“你有沒有心上人?”

  “呃……”蕭承怔了怔,平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問這種問題,一時半會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她……”蕭承猶豫著,終究還是說不出口。自己的心上人麽……應該算是小婭吧,但她至今仍在天魔墜中沉睡。

  “說嘛,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咯,說出來,讓姐姐替你把把關。”離小沫噗嗤笑道。

  “她在一個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天空……什麽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片無盡黑暗的地方,說起來,我欠她好幾條命……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還的清,呵呵……但最可笑的便是,我至今連救她出來的能力都沒有……真可笑……小沫姐,我是不是很沒用?”蕭承言語間自嘲意味十足,卻又令人聽不出頹廢的感覺。

  離小沫有些神傷的看著蕭承,道:“她……在哪裡?”

  “在這。”蕭承將那黝黑無比的天魔墜從儲物戒中取出。

  離小沫輕輕從蕭承掌中拿過天魔墜,臉上忽然滿是震驚,“這是……天魔墜?”

  蕭承更加震驚,小沫姐怎會知道這墜子的名字?

  離小沫把弄著那天魔墜,道:“這二十多年來姐姐雖然一直都待在聖魔山,對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但這天魔墜我卻是認識的,在這二十多年中,一個奇怪的男人每隔一年便會來找我一次,他從來不告訴我他的身份,不過他沒有什麽惡意,每次來的時候總會給我帶一些禮物,然後和我聊天,有一次他帶來的禮物中就有這天魔墜,他說,這天魔墜乃是天魔族的鎮族之寶,一雄一雌,共有兩枚,據說兩枚合體後,方才是真正的天魔墜,具備毀天滅地的力量。這其中一枚便在他手中,而另一枚,則被天魔族族長當作聘禮送給了天凰族。”

  蕭承不禁有些咂舌,道:“那個男人,怎會知道莽荒界的秘密?莫非他也是莽荒界的人?”

  離小沫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給我的東西,用不著的我就鎖在一個櫃子裡了,那天魔墜便是其中之一,早知道你這裡有一枚,我就帶出來了,看看兩枚合體之後會怎麽樣……對了,

你是怎麽得到這天魔墜的?你枚這天魔墜可是已經被天魔族族長送給天凰族了。”  蕭承怔了怔,道:“這……也罷,對於你,我沒必要隱瞞什麽,其實這天魔墜便是她給我的。”

  離小沫略微有些震驚,道:“你是說你的心上人,被困在天魔墜裡的姑娘麽?”

  蕭承沒有出言,微微點頭。

  “天呐,她是天凰族的人……”離小沫捂著嘴,有些不可思議的道。

  “天凰族?”蕭承心頭一熱。

  離小沫道:“姐姐平時無聊的時候也會看看書,一般都是那個男人帶來的,而他帶來的都是一些古籍,上面記載的都是一些遠古時期的事情。天凰族,乃是莽荒界為首的種族之一,他們的本體,乃是鳳凰!”

  “鳳凰?”蕭承怔了怔,小婭居然是……傳說中的鳳凰?

  離小沫笑了笑,道:“一看你就沒讀多少書,何止鳳凰,莽荒界中還有很多遠古種族,其中以龍族為首,不過很久以前,統治莽荒界的乃是天魔族,後來天魔族遭遇劫難,沒落了,實力大不如前,才淪落到遠古八族的尾部。”

  蕭承強行平定心中情緒,道:“小沫姐,你可知怎樣才能將小婭從天魔墜中救出來麽?當初她被一個道士打散了魂魄,肉身也毀了。多年來只有一縷神魂在天魔墜中修煉,可不久前又因救我而重新耗盡靈力,再度沉睡……”

  “這個麽……讓我想想。”離小沫思索了半響,終於道:“一般像鳳凰這種高等生物,肉身被毀而沒有顯露本體,那是因為還沒有修煉至一定程度,否則如果肉身毀了,還可以以鳳凰的形態繼續生存,看來你這位心上人,年齡太小了,應該還沒修煉個幾年……連鳳凰本體都還尚是雛形。至於如何救她出來麽……這個我不知道。”

  蕭承道:“沒事,謝謝你,小沫姐。”

  離小沫伸出白皙的手指撫摸著蕭承的墨發,柔聲道:“等下一次那個男人來找我的時候,我便求他幫你,雖然我已經離開了聖魔山,不過他想來找我,應該非常容易。”

  蕭承點了點頭,道:“小沫姐,你說的這個男人,很強大麽?”

  離小沫怔了怔,喃喃道:“可能是吧……至少,他不會老,自從我五歲懂事以來,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到去年的時候,他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個樣子。”

  “小沫姐,站穩了。”

  “啊……你慢點……姐姐要掉下去了。”

  ……

  翌日。

  九州界,天水城。

  天色已近傍晚。

  這一日,天水城一片沸騰。

  聞名天下的君家,幾天前一夜之間竟被人滅其滿門,而其繼承人君家大公子將於今日在孤鴻居大擺宴席,以祭奠死去的親人。

  這個消息,短短數個時辰便傳遍了整個天水城。

  籠罩在夜色中的天水城第一豪華酒樓孤鴻居,已被一幫形形色色的的人擠的水泄不通。

  這些前來赴宴之人,有君家從前的盟友,有天水城地位顯赫之人,有官員,有百姓,有土豪,有鄉紳,有窮人,有地痞流氓,有乞丐……

  “君兄,待會宴席開始以後,一切按計劃行事。”

  孤鴻居一處安靜的廂房中,周一與君獨行在屋子裡徘徊著。

  這次宴席,整整花了身上周一一半的銀子,不過他也沒要求君獨行再補償他什麽,畢竟之前人家給他的那枚天階儲物戒,可不是銀子就能買來的,即使再多十倍的銀子,都買不來!

  “我知道,周兄。”君獨行微微蹙眉,道:“只是不知那幫人,實力如何。”

  周一微微一笑,道:“怎麽?突然沒有自信了?”

  君獨行搖了搖頭,道:“家父修為已達地元境巔峰,卻依舊難逃一劫。”

  “什麽?”周一原本松散的表情頓時緊繃,拽著君獨行的衣服,聲音有些無力:“完了……你,為何不早說?我以為你父親是個沒有修為的商人,沒想到他是一位……這樣看來此戰……懸呐!”

  君獨行道:“周兄莫慌,君某從不做沒有把握之事。”

  “你再怎麽有信心,可你終究……莫非,你還有底牌?”周一忽然定睛看著君獨行,似乎要從他眼中看出什麽,不過很遺憾,君獨行的眸子依舊深邃,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個……”君獨行微微抿唇,似乎欲言又止,不過最終仍是歎了口氣,道:“你可知我君家身為天下第二家族卻為何被人如此輕易滅門麽?”

  “這七大家族不就是仗著錢多麽?你君家……也不例外吧?”周一淡淡一笑。

  君獨行微微搖頭,道:“你錯了,若真如此,那七大家族早便不複存在了,甚至天下根本不會出現七大家族這種東西,你可知道,在那些修者如雲的大宗大派中,錢財,如同糞土,唯有各種珍貴的修煉資源才是最重要的,但這些資源大部分卻是錢財買不到的,可以說,銀子這東西,在九州界還有點用,但到了修界,卻是用處不大,在修界,都是用自身的實力去爭搶修煉資源,再用這些東西去換取自己需要的修煉資源。而七大家族,錢財自然是多的用不完,但最重要的是它們自身實力也很強,甚至可以與天下那些大門派相比,只是家族與門派不同,家族是由嫡親子弟組成,而門派則是魚龍混雜。至於我君家,其實是由兩部分組成,一便是我父親在此處建立的君家,除此之外,我君家在修界仍有根基,三叔十多年前將君家大部分實力高強之人帶去修界立足發展,只剩下一幫老弱病殘以及資質平庸之人留在九州界。我父親原是一名大道境巔峰修者,五年前被幾名魔宗之人重創,導致修為下滑至地元境巔峰。不過家族中修為最高者並非父親,而是大長老與二長老,但他們二位年事已高,十多年前便已雙雙退隱深山,他們二位前輩,修為可能已至涅槃境。父親身邊,甚至連一名天元境的修者都沒有,高手盡數都在修界三叔那邊……”君獨行說到此處,眸中已是一片血紅。

  周一聽罷,若有所思,道:“如此看來,當天晚上對方來了不止一位地元境修者,甚至可能還有天元境修者,你還有什麽底牌?不妨現在說出來……”

  君獨行道:“你可知我君家最擅長的領域是什麽?”

  周一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是暗器。”君獨行微微一笑,道:“不瞞你說,在下最擅長的也並非劍,而是暗器,這柄劍,只是一種掩飾罷了。”

  “暗器?”周一微微一怔,道:“你的暗器很厲害?暗器?何為暗器,暗中使用的武器罷了,光明正大的打鬥你的暗器怕是派不上用場。”

  君獨行道:“你對君家暗器並不是很了解,別的暗器,的確是暗器,也僅僅只是暗器,但我君家的暗器……其中子由,日後有機會再與你說,你相信君某便是,君某……不會讓你這位朋友死在這裡。”

  周一微微一怔,卻是重重點頭,道:“得,我周一這條命,便壓在你身上了。”

  君獨行望了望窗外,只見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

  “咱們準備一下,宴席馬上便開始了。”

  ……

  “承兒,你看,下面好熱鬧啊,姐姐肚子也餓了,要不咱們下去吃點東西吧?”

  夜空之上,離小沫扯著蕭承的衣袖,興奮無比。

  蕭承往下方這座大城望去,的確熱鬧非凡,關鍵是後面這位姐姐肚子餓了,沒辦法,蕭承只有禦劍往下而去。

  二人在城中一處客棧後的楊樹旁從劍上跳了下來,隨後上了街道。

  “小沫姐,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走在路上,蕭承有些難於開口的道。

  離小沫視線被城中眼花繚亂的東西吸引住,完全沒聽到蕭承的聲音,直到蕭承將臉移到她面前,她方才反應過來。

  “承兒,我想要吃那個。”

  “我正想說,我身上沒銀子。”

  “銀子?就是所謂用來交易的貨幣麽?”

  蕭承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啊?你這麽窮啊弟弟?那咱們豈不是吃飯都吃不成了?”

  蕭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不過走著走著,兩人發現周圍許多人都往同一個方向而去。

  “這位大叔,你們這麽匆忙的是去何處?”蕭承隨手拽住一個大漢。

  “當然是去蹭飯啊!你不知道君家大公子今天大擺宴席啊?哎不說了我得趕緊過去佔位置了,估計二毛子那幫人都已經去到孤鴻居了……”大漢說罷便急匆匆的走了。

  “孤鴻居?小沫姐,咱們不如也去這孤鴻居蹭蹭飯吧?”蕭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蹭……蹭飯?”離小沫微微一怔,忽然笑道:“好啊!”

  蕭承苦笑一聲,隨即率先走在前面。

  蕭承拉著離小沫,利用輕快的身法極為輕松的混入了孤鴻居,並且還找到了一個居中的位置坐了下來,旁邊已是坐著一對老夫妻,正用驚訝目光看著二人。

  “好多人啊。”

  離小沫望著四面八方林立整齊的桌椅,整個偌大麽孤鴻居已被形形色色的人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沫姐,咱們吃完東西便趕緊離開吧。”蕭承在離小沫耳旁輕聲說道,不知為何,心裡忽然升起幾絲擔憂,仿佛有什麽事要發生一般。

  “什麽時候開餐啊?”離小沫捂著肚子,顯然已經餓的不行。

  整個孤鴻居分為三樓,中間通空,從三樓邊緣可以看到一、二樓的光景,三樓坐的大都是天水城中地位較高之人,而二樓則是君家從前的盟友家族,一樓則比較混亂,各個階層的人都有.

  “各位,麻煩靜一靜。這次各位能來捧場,君某感激不盡。”

  眾人的嘈雜之聲頓時大減,目光齊向那高台上開口之人。

  此人身材魁梧高大,模樣瀟灑卻又不失冷酷,眸子透徹卻又不失內蘊,臉龐似是雕刻般完美,長發披肩,言語間從容不迫。

  “幾日前,君某家族之事,想必這天水城中……已是無人不知了吧?……呵呵,今日,宴請各位,說是祭奠,實則不然。”

  君獨行話落,下面頓時一片議論紛紛,但大多是一些同情之言,顯然君家平日裡極受百姓擁戴,這全受益於君家家主平日裡的仁義慈心。

  “不瞞各位,出事當晚,君某本欲同族中父老一同共赴九泉,但一想到仇人仍在世上快活,君某心中便絞痛萬分,於是便在家父及族中父老遺體前立下毒誓,此生必將仇人頭顱割下,以祭亡靈。若不然,君某此生又還有何意義?”君獨行語氣鏗然有力,卻又夾雜著悲憤,任由何人聽了,都會忍不住生起敬慕之意。

  “君公子你放心,你盡管去報你的仇,君老爺子生前對我們天水城的百姓不薄,君家亡人的陵墓以及君家府邸,我們天水城的百姓定會好好保護,不讓任何人靠近。”

  “是啊是啊,你便盡管撒手去報仇便是……我們天水城雖然不算什麽大城,但卻永遠是你君獨行公子最靠譜的後盾。”

  “君公子,若實在撐不住了,便回天水城坐坐,這裡,永遠是你的落腳之處。

  ,”

  ……

  “謝謝……君某實在感激不盡!”君獨行眼眶忽然有些濕潤,不過還是立馬將這股情緒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好了,各位想必也餓了,咱們先開宴吧。”君獨行朝著某個地方揮了揮手,便轉過身往後面的屋子走去,面色頗有些沉重。

  “如何,有沒有看到一些異樣之人?”

  周一見到君獨行失神般的走了進來,趕緊走向前去問道。

  君獨行看著周一,道:“我有點後悔。”

  “後悔?”周一微微一怔。

  “他們如此待我,我卻將他們視為魚餌,萬一他們出事,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君獨行眸子微閉,拳頭緊握。

  “原來你還在擔心這個,放心吧,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事。”周一笑了笑,旋即在君獨行耳旁輕聲附語.

  君獨行聽罷,面色頓時釋然。

  ……

  “承兒,聽剛才那位君公子所言,他們家族被人滅門了嗎?那他豈不是很可憐,一個人孤零零的……”離小沫臉上滿是愁容,顯然也是極其同情那位君公子。

  蕭承微微搖頭,道:“的確……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我的師兄,其他的事……怕是無暇顧及。”

  如今蕭承並非孤身一人,身邊多了一個不懂武功的小沫姐,他自然顧慮的要多一些。

  不一會,一道道菜肴徐徐上桌,整個孤鴻居香氣撲鼻,熱鬧非凡。

  離小沫望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頓時胃口大好,不等蕭承動筷便先吃了起來,不過吃相卻是依舊透著動人優雅,不急不緩。

  蕭承微微一笑,也是動起了筷子。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孤鴻居中大多數人皆是酒已喝足,菜已食飽,有的家族趁著這次機會拉起了盟友,有的各自聊起了家族間的瑣事,有的聊起哪家的姑娘長的水靈,八卦的不八卦的,有的沒的好的壞的……整個孤鴻居便如同一個大雜燴般無比熱鬧。

  而此時此刻,身處廂房的二人卻是嚴肅無比,各自都不再開口,因為該計劃的已經都計劃了,剩下的,便只有聽天命,盡人事。

  “時辰差不多了。”周一緩緩站起身,道。

  君獨行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點頭,看了周一一眼,便往外面邁去。

  ……

  “再次感謝各位能來捧場,既然大家皆已盡興,君某也便不好再強留各位。各位,從現在起,諸位隨時都可離開。”君獨行話剛落下,下面已是走了一片人,顯然都是一些蹭吃蹭喝之人。

  一些人離去之時還象征性的向君獨行表示哀悼及感謝之言,有的則仍然坐著不動,各自聊著,似乎還未盡興。

  很快,整個孤鴻居便已空了大半。

  “小沫姐,咱們也走吧?”蕭承欲要起身,卻發現離小沫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不遠處站台上的那位君公子身上。

  “那個人長的真好看。”離小沫喃喃著。

  “呃……”蕭承隻得苦笑,正欲開口時,卻聽見站台上那位君公子忽然開口.

  “想必那幾位特殊的朋友今日也到場了吧?”

  只見君獨行眸子忽然一冷, 朝著四周掃了一圈,此刻孤鴻居只剩下幾十余人,其中包括蕭承與離小沫。

  “如果到場了,也便不用藏著掖著了,明人不說暗話,你們要的東西,在我這裡。”

  伴隨著君獨行的話語落下,一道人影忽然在下面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哈哈哈……我等此行果然沒有白來,兄弟們,既然這位君公子如此爽快,我等也不必藏頭露尾了。”

  此人身材中等,相貌桀驁,語氣古怪,待他話語落下,只見下方共有七人緩緩起身。

  君獨行苦苦一笑,道:“你們只有八人?”

  “君公子,他們這是?”

  孤鴻居剩下的幾十人面面相覷,顯然不知發生了何事。

  君獨行朝著這些不相乾的人微微一笑,正欲開口,後面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這幾位乃是君公子的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談,敢問各位可否……”

  君獨行往後一看,周一緩緩從後面的廂房走了出來。

  “原來他們是君公子的朋友,既然如此,我等便不打擾了,告辭。”

  伴隨著此人的帶頭,剩余的幾十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孤鴻居,不一會,偌大的孤鴻居便只剩下那幾位特殊的“朋友”,以及蕭承與離小沫。

  君獨行略帶疑惑的看向蕭承與離小沫,道:“二位為何還不離開?”

  蕭承忽然笑了,這一笑,帶著欣喜,帶著激動,帶著複雜,但更多的,是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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