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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第一美少年》第163章:白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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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弦稚生坐上專車前往跟森美畫約定好的地點。

地點就在她家裡。

其實一開始定的地點並不是她家,而是在學校的訓練室裡,羽弦稚生也願意去那裡,畢竟兩個人正是在那裡相遇的,正好可以了解一下當初的恩怨。

但不知為何,森美畫臨時做了更改。

羽弦稚生突然心裡沒了底。

倒不是害怕大提琴比拚,這兩天他一直在酒店的訓練室裡練習,手感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不說跟前世一樣能碾壓全場,但用來教訓一個青春期少女還是足夠的。

他就是怕別的。

特別是聯想到那個裝滿紅色液體的小瓶子。

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昨天他找到澤野和樹,要來了森美畫的個人資料。

森美家族在東京中央區地位相當高,家中的長輩橫跨政商兩界,可以稱得上是家大業大,而森美畫是森美家的長女,頗受家中長輩們的關注。雖說目前只是東大藝術旗下的學員,但聽澤野校長說,她將來要走的路很有可能會是商界。

簡而言之,這也是一位頂級門閥裡的大小姐,學藝術只是為了消遣,平常跟中央區S班的學員們也不溝通,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十分任性。

就連中央區的校長大和田光壽也是無奈地撓著頭,說自己管不住她。

不同於別的學員在目標欄裡所寫下的‘想考上東京藝術大學表演系’‘將來要成為千代田區的議員’‘做夢都想成為世界巨星’等憧憬,她在目標一欄裡填寫的是:活夠了就去死。

可什麽才算是活夠了呢?跟喜歡的人結婚?生好多孩子?還是成為商界叱吒風雲的富姐?這其實算不上一個目標,而是一個不算樂觀的人生態度。

這方面,羽弦稚生倒是不在意,反正與他無關。

唯一擔心的就是......她別給自己整什麽刺激的東西就好。尤其是那天她把瓶子掛在自己脖子上時,靜暗的眼神深處綻放著奇異的色彩。

總覺她好像很興奮。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羽弦稚生撐著下巴,陽光透過車窗照耀著他的眼睛,風把他的頭髮吹亂。

至於網上傳的她想要蹭自己的熱度,他感覺可能性也很低,森美畫作為中央區S班的王牌,再加上她那張清雅的容顏,她的粉絲受眾量相當高。

而且在上次的公演賽上,她拿到了也是S級,目前位於選手榜第三十名。

這樣性格孤傲的姑娘,不可能會抱著蹭熱度的目的來邀請自己。

車子很快到了地點,一棟低調奢華的豪宅別墅。

別墅前的院子裡擺放著娛樂設施,還有一套專門的水療設備,庭院裡的樹木鬱鬱青青,陽光透過樹葉照射下來,在青草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羽弦稚生透過車窗看著,不禁想起了一部名為《寄生蟲》的韓國電影,森美畫家的別墅跟那裡面的還蠻像的。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也有陰暗小閣樓什麽的。

站在門口迎接的是森美狐,旁邊還站著一位女生。

攝影師板倉走下車去,替羽弦稚生打開了車門,扛著攝影機跟在他的身後。

頻道還未開啟,等正式比拚時才會開。

看到站在森美狐旁邊的女生,羽弦稚生不由得一怔,沒記錯的話,這個女生也是東大藝術S班裡的學員,好像在開幕式典禮那一天被森美狐給罵哭過。

此時那女生正摟著森美狐的胳膊,一臉甜蜜,見到羽弦稚生到來,笑嘻嘻地跟他打了招呼。

“我女朋友。”森美狐懶洋洋地介紹道,

“來吧,姐姐已經在等你了。”“阿狐,那人家先去開播啦?”女生卷戀道。

“趕緊滾。”森美狐不耐煩地擺手。

女生的臉色並沒有變化,像是已經熟悉了與森美狐的相處方式,笑嘻嘻地跳上車,走之前嬌嗔了一句:“真是的,來了客人,都不能寵寵人家嘛?”

“沒想到我倆能搞到一起吧?”走進別墅後,森美狐洋洋得意道,“跟你說啊,還是她先告白的。”

羽弦稚生點了點頭,確實沒想到,能被罵哭成那樣,還能搞到一起,或許是有什麽奇怪的屬性也說不定。

不過他也不關心,人的XP是自由的。

“嘛,都是互相利用罷了。”森美狐笑道,“她饞我在天才少年俱樂部的領袖地位,我饞她的身子,早晚會分手的。”

“你跟我姐姐也可以這樣試一下,你覺得呢?”森美狐猥瑣地舔了舔嘴唇,“哦對了,她這兩天身體有恙,等會比拚時你多照顧一下。”

“沒興趣。”羽弦稚生推開了試圖對他勾肩搭背的森美狐。

這群少爺們怎麽生活的他並不在意,森美畫身體舒不舒服也跟他無關,釣魚竿就放在車裡,比拚結束他就會立刻離開這裡去釣魚。

女人,只會影響我釣魚的速度。

不過森美狐太自來熟了,好像把他當成了小姐夫,什麽話都往外抖,一路上喋喋不休,關於他姐姐的話題說個沒完。

“你知道為什麽我姐姐要這個時候發起比拚麽?”森美狐走在懸梯上,回頭看羽弦稚生,“老實說,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羽弦稚生嗤笑道。

“幼,先別笑嘛羽弦君,你仔細想想就知道了,之前你被罵的那麽慘,如果那個時候她找你比拚,關於你沒實力的黑料豈不是不攻自破了?”

“嗯?”羽弦稚生歪了歪頭。

“我們倆都看出來了,你在釣魚嘛,所以姐姐沒有打擾你,盡管她很早就想跟你比拚了。”森美狐微笑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麽?”

“什麽日子?”羽弦稚生問道。

“神繪靈的個人演唱會,就在中午10點。”森美狐低下頭看了手腕上的卡西歐手表,“還有半小時就到了。”

“那家夥不是經常在競選日舉辦演唱會的,而是每隔幾天,就會開一場來拉動人氣投票。”森美狐澹澹道,“姐姐知道這一點,所以把時間定在了今天這個時候。”

“原來如此。”羽弦稚生點了點頭。

中央區王牌VS成田區王牌。

這個比拚有著足夠的懸念,能夠和神繪靈的演唱會一較高下。

森美畫應該是衝著這一點來,所以才會大張旗鼓,而不是兩個人私下找時間把比拚結束掉。

“你不驚訝麽,不驚喜麽?”看著他一臉平靜,森美狐反倒是一副驚訝的模樣,“姐姐這可是在幫你從神繪靈那裡搶人氣啊。”

羽弦稚生輕輕一笑。

森美狐這家夥瘋瘋癲癲的,整一個文學瘋子,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羽弦稚生是一個字都不信。

要比拚就比拚,何必扯這些。

真那麽覺得了,豈不就是欠森美畫一個人情了麽?

但誰知道她是真情還是假意?

這對姐弟能看穿自己在釣魚,都不是簡單角色,羽弦稚生懶得跟他們玩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互相利用罷了。”羽弦稚生笑著走進了寬闊的內廳。

森美畫端坐在陽台的長椅上,見到他到來,平靜地站起身來,對他微微點頭,表示打招呼。

她今天像是特意打扮過,頭髮梳理成了蝴蝶結術發,墨色的長發在在頭部後方編成麻花辮,接著卷起來用蝴蝶結固定,一側的耳畔吊著鮮花般的耳環。

她的身上則是穿著華麗的十二單,這是日本平安時代後期時貴族女性的正裝,前身來源於唐朝的裳唐衣,這衣裳穿起來十分繁瑣,裡裡外外可疊上十幾層,一般都是貴族小姐用來接待最高級別的貴客時才會穿。

除此之外,也會用在婚禮上。

“請坐在這裡。”森美畫從振袖中伸出素白的手掌,示意羽弦稚生坐在她的旁邊,“您要喝茶麽?”

“啊,不用了,謝謝。”羽弦稚生坐了下來。

“您別客氣,我泡茶的手藝尚可。”森美畫跪坐在長桌前,拿起精致的裂紋茶碗,旁邊的爐火上坐著一把青瓷色的鐵壺,咕咕冒著熱氣。

她從懷裡掏出繡著彩鳳的手帕,拎起鐵壺倒進碗裡,然後把水倒掉,等茶碗溫熱時,她拿起茶葉放進茶碗,用梨花木條輕輕攪拌,手臂帶動振袖,彷佛蝴蝶般在陽光下狂舞,爛漫無聲地湧入少年的眼簾。

森美狐猥瑣一笑,將寬敞陽台上的木門鎖上,晃悠著手指上的鑰匙走下樓去。

“請您用茶。”森美畫將茶碗遞到羽弦稚生的手裡。

“還有您。”她如法炮製了一碗,遞給了攝影師板倉。

板倉受寵若驚地接了過來,舔了舔嘴唇,能讓森美家的大小姐親自泡茶,羽弦稚生的面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離譜。

看她那副乖巧柔順的樣子,就像是個待嫁的小媳婦一樣。

板倉一飲而盡,被燙的吸溜吸溜,舌頭打滾,直稱讚道:“好茶!真是好茶!”

羽弦稚生有點搞不清她的想法了。

說好來比拚的麽,這姑娘到底想幹嘛?

不過盛情難卻,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雖然他對森美畫並沒有什麽好感,但也絕沒有什麽惡意,人家穿著最華麗的衣裳來接待,還親手泡茶,不喝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稍微抿了一口,確實是好茶,清香甘冽,回味無窮。

“您覺得這棟房子如何?”森美畫走到寬敞平台的中央,注視著不遠處的風景。

鳥兒在天空翱翔,東京塔如同巨人般坐落在高樓大廈之間,CBD商業群大樓的玻璃反射著光芒,遠處傳來江輪的汽笛聲,到這裡聲音就小了下來。

“很好的房子。”羽弦稚生說。

“您想要麽?”森美畫回頭展顏一笑,風情萬種,“您要的話,明天我便讓人把產權憑證轉到您的名下。”

“你在開玩笑麽?”羽弦稚生皺眉道。

森美畫重新回過頭去,雙手按在白色的欄杆上,輕聲道:“怎麽會拿這個開玩笑呢,只不過是一棟房子,您想要的話我也很願意送給您。”

“羽弦君,人死了什麽都帶不走,房屋也不是泥土的另外一種演變,如果能夠讓它在您的身上重新變得有意義起來。”森美畫平靜道,“這不才是它真正的價值所在麽?”

“這是什麽路數?我看不懂。”羽弦稚生問身後的板倉。

“沒有路數,她好像真的打算送房子給你。”板倉低聲在羽弦稚生耳旁言語。

羽弦稚生有點懵了。

明明是來比大提琴的,按理說刀光暗影,雷動無聲,應該是殺個你來我往的才對,怎麽突然就變成合家歡了。

而且坦誠的說,他就是衝著那把琴來的,他現在手頭緊,能把琴拿去典當行賣了能賣不少錢,這事兒他能做到心安理得也無需覺得慚愧,反正是兩個人約定好的。

可眼下這姑娘跟神經病一樣,大提琴沒比,反倒是要把房子先送了。

“不用。”

“那個......我們開始表演吧?”羽弦稚生撓了撓頭,有點手無足措了,他不怕別人對他狠,越狠他就能越無情地反擊回去,可他怕這種沒有理由的溫柔,這讓他難以接招,古話說的好‘英雄難消美人恩’,人家客客氣氣的,你再說狠話那就沒意思了。

“好,時間也快到了。”森美畫看了一眼桌上的銅鍾。

“可以開頻道了麽?”板倉確認道。

“可以了。”羽弦稚生道,接著他看向森美畫,“你的頻道呢?”

“我就不用了,我們一起就好。”森美畫柔聲說,忽然她的雙腿一顫,清麗的秀眉微微皺起,似乎下面傳來了什麽異常。

她垂著微紅的臉蛋,歉意道:“抱歉,這兩天不太舒服。”

羽弦稚生咽下心中的緊張,你那是不太舒服的樣子麽,別的女生來大姨媽那都是鬧翻天,為什麽你卻一臉舒爽的樣子。

不對勁,很不對勁。

比拚結束我得趕緊跑,這地方一秒都不想多呆。

但看樣子森美狐沒有騙自己,森美畫是真的為了自己才挑的今天,就是衝著爭搶神繪靈的人氣來的,她根本沒有打算蹭所謂的熱度,不然不會連頻道都不開。

隨著板倉‘3、2、1’的倒計時,頻道正式開啟。

一瞬間,頻道收視率以恐怖的速度上升著。

板倉擺好鏡頭,拿出手機調出後台,躲在一邊,找到神繪靈的演唱會頻道,觀測到這兩個頻道的收視率幾乎不相上下。

羽弦稚生開的晚,但過不了多久就能追上去。

這代表著好多人就坐在電視前等著,看到頻道信號一啟動,就瘋狂地湧了過來。

兩個人沒有在說話。

“我先來吧。”森美畫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她的那把大提琴。

這把大提琴很棒,全身由昂貴的百年雲杉木製作,紋理細直而密,琴弦是新換的,琴板上的小印痕浮現著歲月的氣息。

“大提琴曲《白婦人》,T4級別曲。”她輕聲報完曲目,低垂眼瞼,如同平安時代的貴族女子般姿態華貴,將琴弓放在大提琴的琴弦上。

羽弦稚生一動不動,靜靜得聽著,並未感覺到什麽。

但一旁的板倉卻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為《白婦人》這首曲子多麽複雜,而是這首曲子非常怪,是完全不能拿上台面的那一種!

這是一首經典的......求歡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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