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居然還跟小叔鬧起脾氣了,也不知道小叔會不會很傷心?
一定是會的吧!
阮綿想此,更懨懨了。
系統就……
沒救了!沒救了!
宿主徹底沒救了!
阮綿把肖庭給她做的早餐都吃光了。
她轉頭看向廚房。
今日她沒跟小叔去實驗室,也不知道小叔有沒有給自己帶飯?
阮綿往廚房走去,果然看到了她們兩人平日用的食盒。
她抿了抿唇,要、要不她給小叔做頓午飯吧?
想著,阮綿已經打開冰箱,拿了兩顆西紅柿、四顆雞蛋,還有一些蝦和牛排!
嗨,她勉強就會做西紅柿炒蛋,煎雞蛋,水煮蝦和煎牛排……算算也四個菜呢!
還是可以的。
說乾就乾,阮綿擼起袖子。
結果某人這頓午飯從早上九點做到下午十一點,才勉強做好,不說味道,就是賣相……煎蛋裡是不是還有雞蛋殼來著?
不過,蜜汁自信的某位女主覺得自己很棒,都沒燒了廚房呢。
她裝好飯盒就離開家裡往肖庭的實驗室方向走去。
而阮綿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實驗室……
肖庭看著被封鎖的房間,神色清冷淡然,毫無半點波動。
四周漸漸升起詭異的白煙……
立教授在實驗室門外高聲嚷嚷,“肖庭,現在我們懷疑你是高階喪屍混入基地中,企圖毀滅人類,識相的就趕緊束手就擒接受檢查,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沒想到,昨晚跟唐棠戰鬥到一塊的立教授今日居然還能來搞事情?
身體確實不錯呢!
不過,正因昨晚那樣,厲鐸才決定要今日動手,打肖庭一個措手不及。
呵,這春風得意的男人絕不會想到他們今日會向他動手吧?
肖庭薄唇微勾,笑意不達眼底。
他抬手,那些白煙凝聚在他的掌心,“喪屍啊!”
也好,他就讓如他們所願。
肖庭任那些白煙侵蝕他,很快他原本雖然蒼白但依舊屬於人的皮膚開始變成了青灰色,雙眸也漸漸失去人氣,變得麻木殘忍……
他淡漠地抬手。
轟!
號稱導彈都打不破的實驗室門被瞬間給破開。
外面穿著防護服的立教授是滿臉的驚悚。
“快……快攔住他,保護我啊!”
然而立教授身後的異能者們剛動,就在瞬間被炸成了血花,鮮血噴得立教授滿身都是。
他驚恐萬分地慘叫,整個人摔在地上,邊往外爬去邊不斷地喊著救命。
哢擦!
“啊!”
一隻修長優雅的腳踩在立教授的脊背上,直接就將他的脊椎給踩斷了!
立教授痛苦地嘶叫。
肖庭卻難得露出溫和的笑容,卻隻叫人感覺無限的恐怖。
“我說了,再有下一次,就殺了你呢。”
立教授恐懼到極點,不斷地求饒,“不、不要,饒了我,饒了我吧!”
肖庭欣賞了一下他的恐懼,隨即,優雅地抬腳,就這麽輕飄飄地將立教授的腦袋給踩碎了。
厲鐸派來的部隊一上來就看到這恐怖至極的場景。
“肖、肖博士,你真的是喪屍?”
“司令說的沒錯,他真的是喪屍,是怪物,快,殺了他!”
這些人已經忘了之前肖庭給他們提供的藥物和異能升級法子了。
肖庭眸色冰冷殘忍,抬手間,那些人射過來的子彈全部反彈回去。
“啊!”
“快,快通知司令,派人增援,肖庭是喪屍,他發狂了!”
……
走在路上的阮綿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
她腳步頓了頓,隨即幾乎是往實驗室的方向跑去。
只是她還沒跑幾步遠,就被人給圍住了。
唐棠眼神陰冷憎恨地盯著她,“阮綿,你沒想到有一日你還會落在我的手上吧?”
阮綿握著餐盒包帶子的手收緊,但她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唐棠,你又想做什麽?”
唐棠哈哈大笑,“阮綿,你裝什麽鎮定?我能帶人圍了你,你應該猜到什麽吧?你以為肖庭還能來救你不成嗎??”
阮綿眸色冷了下來,“你什麽意思?我小叔是末世最偉大的科學家,他為人類做了那麽多,你們敢對他動手?”
“什麽偉大科學家,他就是一隻居心叵測的喪屍!”
唐棠高聲喊著。
阮綿心裡咯噔一下,“你胡說八道。”
唐棠冷笑,“阮綿,我奉勸你,老實說出肖庭的真實身份,如果你能坦白一點,
基地還能對你從寬處理,否則……”
又是這個戲碼。
沒想到她和小叔這一世做了那麽多,還是避不開。
但,“唐棠,你妄想,我小叔不是喪屍。”
唐棠見小賤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語氣陰森下來,“也對,你不知羞恥地跟那喪屍苟合,你當然會替他說話了。”
額,這女人怎麽知道的?
阮綿冷嗤,“總好比你跟那立教授狼狽為奸的好。”
唐棠仿佛被踩到什麽痛腳,突然暴跳如雷,“小賤人你給我閉嘴!”
阮綿微怔,其實她是真的不知道昨晚唐棠和立教授的事情,只不過隨口反擊了回去。
但看唐棠這樣子……我去!
阮綿一言難盡地看著她,“立教授那種醜……長相不太符合人類審美的老蛇精,你居然也能看上,唐棠你的口味什麽時候這麽重了?”
“賤人,我都叫你閉嘴了,你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唐棠衝過去就打算打她, 阮綿眸中劃過一絲狠色,出其不意地製住了她,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
唐棠沒想到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賤人居然還會格鬥術?
阮綿威脅其他人,“都讓開,否則我就殺了她!”
然而,跟著唐棠一起來抓她的異能者臉上卻沒半點波動,依舊是圍困著她。
顯然這些人並不在意唐棠,只是想抓她而已。
阮綿:“……”
曾經在男主身邊,地位超然的女配現在居然混得那麽慘?
唐棠臉漲成豬肝色,她眼神那叫一個扭曲,“都是你這個賤人!”
要不然她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阮綿淡淡地說:“你的嘴再不乾淨,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原話返回!
唐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