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收拾了公野豬之後,再一起對付這隻母野豬,那就容易了許多。
單是張韓一人,就與這隻母野豬戰況激烈,殺的有來有往。
在蕭璟理,張大力還有其它隊員也參戰以後,很快就將母野豬擊殺。
母野豬:你們不講武德,這麽多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一群大男人,居然對著一隻母豬做這事,簡直令人發指。
那兩位被公野豬撞飛的隊員,在那位法修回春咒的治療下,很快就恢復了行動力。
“蕭小兄弟,這次多謝你出手救了我們小山。”
之前發生的一幕張韓也是看到了,但當時他被母野豬糾纏,難以脫身,沒法施以援手。
對於村子來說,每一位狩獵隊員都是相當珍惜的。
那位被救的叫做小山的隊員亦是走到夏天面前,朝著他鞠了一躬。
“謝謝蕭兄弟救命之恩。”
嗯,小山雖然是年輕的狩獵隊員,但他的年齡其實比蕭璟理還要大上一些。
“哪裡,我只是輕輕挑了一下,順手罷了,也沒花什麽力氣!”
蕭璟理淡定的說道。
“不管怎麽說,你都救了我的命,等回村後,蕭兄弟一定要來我家,我好好招待你。”
小山拉著蕭璟理的手,感激的說道。
蕭璟理抽了抽,對方拉的很緊,沒能拉出來。
???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莫不是在借著報恩的名義,覬覦我的身子吧。
“我妻子做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到時我們一醉方休。”
原來有老婆了啊,不過你好像不到二十吧?
這麽小就邁進婚姻的墳墓,真的大丈夫?
“會不會太打擾了。”
“不會的,多一雙筷子而已,蕭兄弟一定要來。”
對方一臉真誠的看著蕭璟理的眼睛。
“那好吧!”
蕭璟理點點頭。
正好,這小山也是他的目標之一,借著吃飯的機會去他家瞅瞅,或許能發現一些什麽線索。
再次加大力氣,終於將手從對方手中抽了出來。
蕭璟理心中暗自舒了口氣。
和一個男人手拉手,還拉的那麽緊,他總覺得有那麽點GAYGAY的。
因為這個插曲,狩獵隊員們對蕭璟理的好感大幅度提升。
很多隊員都對蕭璟理的實力表示了敬佩,希望能夠向他請教,得到他的指點。
蕭璟理自然是來者不拒,發揮他三寸不爛之舌,將狩獵隊員們吹得服服帖帖。
簡單休整一下,將兩隻大野豬,三隻小野豬一起帶上,眾人準備返程。
這次的收獲已經不小了。
眾人給了他一隻小野豬作為獵物,他也沒有拒絕。
“我和你們說啊,只有二十歲的少女才喜歡轟轟烈烈,三十歲的其實更喜歡偷偷摸摸。”
“還真是這個理,我家婆娘以前喜歡我給他送花送禮物,現在每天就想和我摟摟抱抱。”
“蕭兄弟才這麽小,怎麽會知道?難道上手試過?”
“咳咳,書中記載,書中記載!”
······
“你們說,這個世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啊?”
“啊?先有**,沒有雞怎麽下蛋?”
“不,我覺得是先有蛋,沒有蛋也孵不出雞啊!”
“這,好像怎麽說都有理,蕭兄弟,你覺得呢?”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千古謎題我也不知道答案,
但我知道,沒有蛋,雞肯定也是沒法用的。” 靜默三秒後。
“哈哈哈哈哈······”
“蕭兄弟大才!”
······
今日目標順利的完成,因此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比較放松,邊走邊聊。
蕭璟理的各種段子更是讓這些農村漢子們大開眼界,哈哈大笑,一個個覺得有趣無比。
不愧是讀書人,懂得就是多!
他們看著蕭璟理,越發的覺得順眼。
長得好看,實力強,沒有架子,懂得多,風趣幽默,除了矮點外,沒有任何缺點。
許多人已經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把他收為女婿了。
對於蕭璟理來說,獵物什麽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打好關系,旁敲側擊的打聽那塊令牌的線索。
嘻嘻哈哈間,他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那兩位年輕隊員的身世。
但很可惜,他的兩個懷疑對象似乎並不是祖傳獵人,他們祖上沒有修煉天賦,一直都是普通人,他們兩也是運氣好,到了他們這一代才擁有修煉天賦,成為了一位獵人。
沒有傳承,與之前論壇上的資料不符,那一塊令牌大概率不在他們手中。
看來這兩位都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再次與張小山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村裡那位退役的殘疾獵人,倒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消息。
那位的祖上倒是有過一代成為了不錯的獵人。
明天就去攻略他!
······
“蕭兄弟,能和我說說今天狩獵時的狀況嗎?”
在小山家吃過晚飯,躲過了他熱情的糾纏後,蕭璟理回到了張元家。
結果,又被張元給纏上,拉著他一起喝酒,詢問了一大堆關於妖獸和狩獵的的事情。
蕭璟理隻得耐著性子,與對方好好的聊了一會。
“同階妖獸的實力確實要比人類強上一絲,尤其是在低階的時候,戰鬥起來還是要靠身體, 法術威力太小,很難突破妖獸的防禦。它們的肉體力量遠比我們強大很多,今天的狩獵雖然很順利,但還是有幾位隊員受了傷,所以不是修煉者,真的不適合外出狩獵妖獸。”
蕭璟理看出了他的心思。
通過這兩天的接觸,還有從其它人那裡聽來的消息,他哪還能不知道張元問這些問題的原因?
所以,他的話裡,有委婉的規勸意味。
他對張元的感官很好,不希望他無故送命。
“哎,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對我這種沒有修煉資質的人來說,永遠都只能仰仗他人的鼻息生存,雖然在大家的照顧下,我現在生存無憂,但是,我不想一直這樣下去。”
張元似乎陷入了回憶,臉色憂傷。
蕭璟理默然。
一直寄人籬下,受人照顧,確實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事情,他對此感同身受。
小時候因為上學的原因,他從鄉下來到縣城,寄宿在舅舅家一段時間。
雖然他的舅舅一家對他都很好,但無論怎麽說都遠遠比不上自己家自在。
每天的生活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給別人添麻煩。
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十分難受。
只要自尊心稍微強一些的人,都做不到一直無端接受他人救助。
“我知道我這是我的癡心妄想,但是我家祖祖輩輩都是獵人,到了我這一代卻要斷送,這讓我以後死了如何有顏面去面見我的祖先。”
張元苦笑著說道。
一口苦酒下肚,心中的苦澀何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