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蜥蜴都在孜孜不倦的恬噪。
“我很遺憾,穿山甲,沒有人會去預料不幸的事情的發生,即便世事總是弄人,但是,我們還是要保持樂觀,對吧,樂觀是世界上最難得可貴的東西,他又想了想:就好比孩子可以永遠不用長大般珍貴。”
“不用哄我,沒有人可以不用長大。”
“但是,你可以幻想你長大後,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
她不禁笑了笑,說:“蜥蜴,你真幼稚!”
“我們都可以是幼稚的!你知道嗎,沮喪的孩子只需要一個誇讚或者一個挑逗,甚至是一個拐騙,就可以讓他恢復燦爛的笑容。”他微笑著說,像一株在陽光下搖晃的向日葵。
“可是,沮喪的孩子不在了!”
“你真的相信大叔的片面之詞嗎?穿山甲。”他問。
鳳吹落了掛在樹上的葉子,恰好落在蜥蜴的肩膀上。他注視著穿山甲說:“小孩一定還活著!”
“你有注意到自己的頭髮嗎?照理說已經燒沒了才對,可是,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繼續說:並沒有,反而還長了些。”
“我們E組五人一同出動,已經說明了事情的重要性,再加上小孩又與縱欲派沾有關系,這更說明他的不簡單。”
“再者,樹林裡的那塊草地。如果森林裡本來就有這塊草地,它應該被昨晚的大火燒沒了才對。所以說,草地是因為某種力量而產生的,再結合我們身體被治愈的方式,這足以說明小孩欲望的力量和生長有關。”
“一個具有生長力量的人,如果耗盡精力,首先會化為墮落種。”
經過蜥蜴這一番分析,穿山甲恍然大悟的說:“如果他已經化為了墮落種,他就不可能死,而我們大概也會被他吃掉。”
“對啊,我們還活著,那麽他就不可能是因為耗盡精力而死。蜥蜴分析說:只有他還活著才能解釋的通。”
“那大叔為什麽要騙我們?”
“我只能猜測他對小孩也起了興趣,不過,真相究竟如何,我倆現在也無法得知,蜥蜴嚴肅的說:而且也不要莽然去追尋真相,他不是我和你能對付的,甚至連老大都…”
有時候,困難不是產生了就能解決。
蜥蜴繼續說:“算了,走吧,回去吧。”
…
幾個小時後,穿山甲和蜥蜴走到一個簡陋且偏僻的村落,這裡鮮有人煙。
“以前的中落鎮就是在這個地方?”蜥蜴環顧四周問。
得到的回答是穿山甲沉默的背影,她向前走去。
蜥蜴連忙致歉:“抱歉抱歉,我不該問。”
隨後,他們來到一個超市面前。超市佔地不過三十平方,裡面除了老板外別無他人,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顧客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然而,超市的貨架上卻依然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蜥蜴抬起頭,看到門牌上寫著四個大字——為仁超市。
老板是個白發蒼蒼的男子,他微笑的問他們:“要買什麽嗎?”
“這裡有動物賣嗎?”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你們想要買什麽動物?”老人用他那飄渺虛無的嗓音又問。
“穿山甲。”,“蜥蜴。”
他點了點頭,朝超市南面的牆壁方向指去,說:“那邊。”
於是,他倆便朝著老人指的方向走去,直至從牆壁穿鑲而過,看到了一扇門。
把門推開,是一個大廳,大廳裡有一群人在正襟危坐。
他倆瞥到一個熟悉的人,一同喊到:“老大!”
“噓!”猛獁示意他倆安靜。
眾人正認真的守候在電視機面前。
“特別新聞報道,昨天晚上,於無欲城郊外的生物研究所裡發生了盜竊,失竊的是研究所裡一件重要的實驗體…”
…
“馬警官,請問,案情的進展如何?”
“目前,根據已有的線索,初步判斷嫌疑人有三個,而且三個都不是普通人,以研究所的守衛們目擊情況來看,嫌疑人有不同尋常的能力,很可能是縱欲派一方的…”
…
“趙博士你好, 能透露一下您對案件有什麽看法嗎?”
“其實案件已經查清了,犯人是幾位縱欲的狂徒,不屬於任何一派。”
“您這麽說有證據嗎?”
“當然有,縱欲派的執行人已經捉住了犯人。”
…
“大家好,我是縱欲派的代表許普諾斯,首先感謝趙博士給我們一個袒露自己心聲的機會。昨天晚上,在犯人行竊後,我們難以預料地收到了趙博士的求助。在得知犯人可能與縱欲派有關聯後,我們十分憤怒,我們縱欲派從不濫用力量去做一些違法的事。群眾一直都在誤解我們,就因為一個無法查清真相的歷史謎團,我們就被貼上危險的標簽,這不是很可笑嗎?我們追求力量更多時候是為了守護平民,為了人類社會的進步而走上了極端的道路,這應該被人歌頌而不是一味地曲解。於是,我們決定將犯人捉住,結果很順利,這就是我們派的優勢。經我們調查,犯人並未在縱欲派內注冊身份,顯然,他不屬於我們這一邊。”
“這很好解釋了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悲劇,造成悲劇的罪魁禍首不一定非要歸類於我們,不過,這依然是我們的過失,我們本該有約束一切欲望使徒的責任。我想群眾是不會這麽輕易地原諒我們,所以,我們決定一定會捉住那個造成全世界恐慌的凶手。至於這三個犯人更確切的身份,我想將他們遣送去平欲派,讓你們所認為正義的一方去查明真相,以表明我們相誠以待的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