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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衛道》老板娘被殺案(八)
  衛道又來到了死者楊麗敏的服裝店門口。

  “我們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複勘現場了,樓上樓下已經查了個遍。還能找到什麽線索呢?”跟著衛道一起來現場的技術人員邊帶手套邊對衛道說。

  衛道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自顧自帶著手套。

  技術人員見衛道沒有回應,自知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再說什麽,率先進入了服裝店大門。

  衛道並沒有跟著進入案發現場,而是獨自在服裝店的四周轉了起來,走到服裝店兩側和後面的時候,衛道會先向上看看,然後低頭掃視地面,仿佛在找什麽東西,然而衛道沒有任何發現。

  隨後衛道又回到了服裝店正門,走了進去。

  衛道走上了2樓,在臥室裡來來回回地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同樣一無所獲。

  “不可能,如果那個東西我能發現的話,這個應該也還在案發現場。在哪裡?在哪裡?……”衛道的眼睛不停地在臥室裡遊弋。

  “衛道,這裡很難再有什麽發現了。不如……”技術人員說道。

  衛道靠在臥室窗戶旁邊的牆上,一籌莫展。就差一步可,難道真的只能就這樣放棄了嗎?

  “行了,我們走吧。”衛道似乎接受了現實,起身就要離開。

  衛道下意識地往臥室窗戶外面看了一眼,突然發現窗戶外面有個飄台。

  衛道打開了臥室窗戶。這個飄台就在窗戶以下1米左右的位置。因為窗戶裝了欄杆,衛道幾次試圖將頭伸出欄杆以外,想對飄台進行全方面的觀察,均已失敗告終。

  “麻煩幫我找個梯子。”衛道對技術人員說道,自己則快速跑下了樓,衝出了服裝店的大門。繞到服裝店的後方,抬頭往上看去。

  這個飄台距離地面大概有3米5左右的高度。

  “沒錯,就是這裡,之前王浩宇所說的偷聽的地點,應該也是這裡。”衛道自言自語。

  “衛道,拿來了。”技術人員從別的地方搬來了梯子。

  “謝謝。”說完,衛道把梯子擺好,便順著梯子爬上了飄台。

  衛道在飄台上掃視著,不一會,眼睛就被某件東西吸引住了。

  “終於找到了。”衛道如釋重負般地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又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有什麽發現嗎?”技術人員問道。

  “上去取證吧,剩下的交給你們了。”衛道說。

  “嘿,還真有發現。你小子可以啊。”技術人員隨即爬上梯子,翻上了飄台。

  技術人員驚喜地發現,飄台上躺著一個用過的安全套。

  “衛道,大發現啊。”技術人員邊把安全套放進證物袋,邊向站在下面的衛道說。“我們馬上拿去送檢。”

  “辛苦了,希望能夠有所發現,畢竟……”衛道似乎有些忐忑,“現在距離案發有段時間了,能否檢出有效的生物檢材也是未知數。”

  “這個你放心,交給我們吧。”技術人員伸出手,擺出了OK的手勢。

  衛道看著他,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服裝店。

  當天晚上檢測結果就出來了,安全套的外側檢測出了死者楊麗敏的生物檢材。而從安全套內側檢測出的男性的生物檢材,與死者楊麗敏指甲縫裡所提取的生物檢材同屬一個人。

  “這個案子終於看到點希望了。”廖天說。

  “是,不出意外,這個人就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檢測結果也證實了,方凱不是那個對死者進行侮辱的人。

那麽這個人到底是誰呢?”衛道說。  “鈴鈴鈴……鈴鈴鈴……”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趙潔接起了電話:“喂,市局刑偵隊……有什麽事,你說……什麽?……真的嗎?……好的好的,非常感謝,我們馬上就到。”

  “廖隊,金項鏈的下落找到了。”趙潔掛上了電話。

  “今天有一男子在金順典當行典當金項鏈。該男子由於神色驚慌,引起了典當行經理的注意。典當行經理讓該男子填寫典當信息。當填寫到個人信息時,該男子拒絕填寫,並離開了典當行。典當行經理見其形跡可疑,便報了警。派出所民警根據典當行內的監控,發現該男子身高大約170CM左右、年齡20多歲、體型偏瘦,與咱們發布的楊麗敏案的犯罪嫌疑人體貌特征基本吻合,而根據典當行經理確認,該男子意圖典當的金項鏈與死者楊麗敏所遺失的金項鏈完全一致。”

  “該男子身份確認了嗎?”廖天說。

  “已經確認了。通過對視頻的分析、比對排查,該男子名叫黃明亮,23歲,未婚,本市平陽區人,去年7月剛剛大學畢業,之前一直在外地打工,案發前不久才剛剛回到平陽區。”

  “你終於出現了。”衛道暗自說道。

  “抓人。”廖天說。

  最終,黃光亮在自己的家中被廖天,白建明等人逮捕。經過審訊,在證據面前,黃明亮承認了自己殺害楊麗敏及對其屍體侮辱的事實。

  案子雖然破了,但是卻有很多疑問縈繞在大家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1.黃明亮並不是白河鎮本地人,也不是死者的網友,死者的丈夫何華和朋友也都說死者楊麗敏並不認識黃明亮。那麽黃明亮為什麽要對素昧平生的楊麗敏做這樣的事呢?

  2.王浩宇的脖子上的那兩道抓痕又是怎麽回事呢?

  3.死者丈夫何華案發當晚為什麽也去了服裝店方向呢?

  對此,衛道說出了真相:

  “大約在案發前十幾天,黃明亮乘坐公交車經過死者楊麗敏所在的白河鎮,坐車的時候不慎把錢包丟失,裡面有他打工時好不容易積攢下的3000多元現金。黃明亮當時懷疑自己錢包的丟失是公交車上的一個年輕女人所為。”

  “案發當天,黃明亮來到白河鎮上辦事,晚上在臨河商業街閑逛的時候,看到了楊麗敏的服裝店,黃明亮便鬼使神差地進去了。”

  “當他看見楊麗敏後,就覺得這個服裝店的老板娘跟當天他坐公交車時懷疑的那個年輕女人長得很像,但是因為沒有證據,黃明亮也只能自認倒霉,離開了服裝店。”

  “剛出門不久,黃明亮接到了家裡急需用錢的電話。接完電話,黃明亮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接著就被報復的心理衝昏了頭腦。於是轉身又進入了楊麗敏的服裝店。”

  “黃明亮衝進店中,直奔正在整理貨物的楊麗敏。在二人搏鬥的時候,黃明亮的耳朵被楊麗敏抓破了。黃明亮先把楊麗敏弄倒在地,然後掐了幾下脖子,反身把服裝店大門關上,回去後又看到本來倒在地上的楊麗敏又坐了起來,黃明亮沒有多想,又繼續掐楊麗敏脖子,直到把楊麗敏掐死。”

  “然後黃明亮把楊麗敏的屍體拖到了2樓,本來想隱藏起來,無奈自己力氣耗盡了。於是黃明亮進入死者楊麗敏的臥室,在床上、櫃子裡翻找值錢的東西。”

  “這時,原本只是想找一些財物的黃明亮恰好看到了木桌上的安全套,這激起了黃明亮的欲望,也中斷了對財物的繼續尋找。在對死者楊麗敏的屍體進行侮辱後,黃明亮把安全套扒了下來,隨手往窗外一扔,恰好掉在了窗戶外的飄台上。本案就是靠著這個關鍵證據鎖定最終犯罪嫌疑人並排除其他可疑人員的。”

  “因為害怕待久了會被人發現,黃明亮摘下了死者楊麗敏的金項鏈,揣上了被害人的手機。臨走之前他本想帶上一樓的電腦主機,拔了線以後又覺得不方便,隻好作罷。這就是本案的全部經過。”

  “那麽王浩宇脖子上的抓痕又是怎麽回事呢?死者的丈夫何華為什麽又去了案發現場的方向?他們為什麽要說謊呢?其實王浩宇案發當天去見了一個剛剛認識的女網友,因為求歡未遂,被女方暴打了一頓,他脖子上的抓痕就是那個女網友留下的。像這樣的事,王浩宇顯然不好意思說,同時也怕自己女友知道後,與自己分道揚鑣。”

  “而死者丈夫何華,其實一直都對自己的妻子楊麗敏不放心,所以在網上找了一個所謂的‘私家偵探’,案發當晚,何華是把這個‘偵探’帶到楊麗敏的服裝店附近,讓‘偵探’認清楊麗敏的長相,以便日後能夠調查。”

  ……

  “我說你也是夠愚笨的,這麽半天才想明白我給你的提示。“那個聲音說。

  “想明白又怎麽樣?還是要靠證據說話。 ”衛道說,“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這個案子也算給我上了一課。”

  “不客氣,要說我也應該謝謝你,”那個聲音說,“因為這個案子,我現在變得更加強大了。合作愉快。哈哈哈。”

  “行呀你,”衛道的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衛道一回身,看到了笑盈盈的趙潔。

  “得虧你把那麽關鍵的證據找到,”趙潔說,“要不就算抓住了黃明亮,恐怕要定罪也不是那麽容易。你可真幸運。”

  “幸運?幸運這東西我還是留給別人吧,我有頭腦就足夠了。”衛道說。

  “嘿,剛誇你兩句,你尾巴就翹上天了。這話虧你說得出口。”趙潔翻了個白眼。

  “這話不是我說的。”衛道說。

  “那是誰說的?”趙潔問。

  “赫爾克裡·波洛,阿加莎筆下的名偵探,”衛道說,“不過這句話我認同。”

  “喲,沒看出你這個悶葫蘆還是個自大狂。”趙潔說,“現在你沒事了吧,那我問你,你怎麽知道我相親的?”

  衛道看著趙潔,笑了起來。然後起身,走開。

  趙潔先是一愣,等趙潔回過神的時候,衛道已經消失不見了。

  “誒……怎麽回事,怎麽不說清楚就又跑了?這個人……自大狂”趙潔小聲罵道,罵著罵著,趙潔也笑了起來。

  (刑警衛道—老板娘被殺案完)

  有的時候,案發現場沒有線索,會讓人非常頭疼;但有的時候,現場出現的線索過多,也有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衛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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