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柳城陽向薑封說了許多關於林光謙追求太叔穎華的事跡。
薑封一開始還以為是舔狗的故事,但後來越聽越感覺不對勁。
這林光謙對於太叔穎華好像不止是單純的愛慕這麽簡單。
當然這只是薑封的個人感覺
從柳城陽的訴說中,柳城陽給人的映像就是一個癡情種。
但感覺這種東西並不是多數人想得一樣,它就是那樣。
往往是少數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不一樣。
所以薑封可以憑著感覺認為林光謙對太叔穎華圖謀不軌。
不過這都不關薑封的事,薑封自然也不會說什麽。
畢竟薑封現在關心自己都還來不及,哪裡還有那閑工夫關心外人,更何況是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
“這詩會快要開始了,咱們也出去吧,這樣我也好跟薑封你指指誰是林光謙、錢歸仁和楚作雲。”柳城陽邀請道。
對於如此邀請,薑封沒有拒絕,反正他就是本著詩會來的。
於是所有人移動到了廂房門前的看台處。
柳城陽指著左手處的看台,說道:“那個在扇扇子的人,他就是錢歸仁。”
順著柳城陽指的的方向,薑封看見了一個滿臉是汗,一直給自己煽風的胖子。
薑封有些錯愕,這個自己想象中的錢歸仁有些不太一樣啊!
才子不應該,更加苗條一點,跟更加瀟灑一點的嘛?
為什麽這個錢歸仁會有一種商人的感覺?
柳城陽看出薑封內心中的疑惑,便解釋道:“錢歸仁所屬的錢家,是六大世家裡最有經商頭腦的。”
“錢歸仁耳濡目染,自小便精通於這經商之道,然後因其在文學上的天賦卓越,遂將二者結合在一起,沒想到結果卻非一般的好,不僅賺得盆滿缽滿,還靠著文學讓自己入了文道,成為了一名五品武者。”
薑封聽後,不禁怎舌。
這錢歸仁這麽牛逼的嗎?!
那剩下的林光謙和楚作雲豈不是更加的不得了?
哇!突然有點害怕起來了呀,兄弟!
柳城陽不知道薑封現在在想什麽,只是指向錢歸仁的右邊不遠處的另一桌說道:“哪位一直與人談笑風生的就是楚作雲了。”
薑封望去,發現那楚作雲衣服的花式大多以金色為主調,這倒也符合了皇室宗親衣著基調。
對於楚作雲,柳城陽沒說什麽,只是簡單的說了下楚作雲和林光謙之間的不對付。
雖然柳城陽沒有作過多描述,但薑封倒是對楚作雲有些許留意。
因為這楚作雲極有可能和薑封爭奪詩會的第二名。
“那林光謙呢?”薑封詢問道。
柳城陽環顧一周,發現法並沒有林光謙的身影,隻好回道:“他還沒來。”
“像林光謙這樣的家族子弟,不到最後是不會出來的。”
劉成靠著圍欄一隻手扶著腰說道。
聽著劉成那厭惡的口氣,薑封側身到柳城陽的身旁小聲問道:“這劉成是不是和林光謙有過節,為什麽聽他這話感覺好像很有怨氣?”
薑封一說到這個,看起來有些嚴肅的柳城陽居然笑了起來。
“劉成的愛慕之人就是與一個世家子弟結親的,所以劉成才對世家之人有所意見。”
柳城陽這麽一解釋,還沒等薑封說什麽,劉成就已經炸毛了。
“城陽!你怎麽當著外人的面揭我的呢?!”
“有什麽揭不揭的,
人家那才是情投意合,你這個屬於死纏爛打,你知不知道他們宴請賓客的那天,人家連我這個只見過幾次的人都邀請了,就是唯獨沒有邀請你。” “你......我......”
劉成被柳城陽懟得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得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的看著下面的布置的情況。
就這樣幾人有閑談了許多,彼此變得熟絡了一些。
薑封還從柳芝蘭的口中得知,寒若雪為什麽要外出歷練,也就是走鏢的原因。
就是她的母親給她找了幾門親事,但寒若雪很反感這些,於是便借著走鏢來躲避這些。
見自己隱瞞之事被柳芝蘭說出來,寒若雪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薑封看著如此害羞的寒若雪,內心不由吐槽。
“果然逼婚這玩意,不論那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待到詩會準備快要結束的時候,就如劉成說的那樣。
林光謙來了。
他一進到這明月樓,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
無數人紛紛湧到林光謙的面前爭先恐後的向其問好,生怕被別人搶先一般。
看著林光謙如此陣仗,讓薑封想起了自己世界裡的明星與狂熱的粉絲。
如果他們能說點什麽“謙謙我愛你!”或“謙謙你最棒!”之類的話, 那麽效果就更好了。
林光謙面帶微笑的回應著他們,只是他突然抬起頭望去。
原來是他察覺到了楚作雲在看著自己。
楚作雲眼中戰意高昂,而林光謙卻只是一笑,隨後繼續與他人一邊交談,一邊走上樓來。
林光謙上到三樓,隨行的人少了很多,只有七八個人還跟在林光謙的後面。
聽著他們的奉承之語,林光謙很是受用。
當林光謙來到自己廂房前時,錢歸仁也過來和說說話了。
“光謙兄,你終於來了啊!”
“是啊,也是語氣好,剛好趕上詩會快要開始。”
“那這詩會的時候,還望光謙兄手下留情,不要讓在下輸的太難看了。”錢歸仁笑著說道。
錢歸仁此次並不止是詩會的參加者,更是這場詩會的投資者。
他想借著太叔穎華的名聲,認識更多的青年才俊和在詩會中賺取大量的銀兩。
如果林光謙出手太狠的話,那錢歸仁可就賺不到什麽錢了,甚至還有可能會虧錢。
所以錢歸仁才會如此請求林光謙。
“歸仁哪裡的話?”林光謙先是謙虛,然後看著四樓說道:“我來這場詩會是為了太叔穎華,我知不會讓穎華難做。”
“哦!那就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這詩會快要開始了,我還得為詩做些準備呢。”
說罷,錢歸仁對著林光謙抱拳,就要離開。
林光謙沒有攔錢歸仁,只是看著錢歸仁那肥胖的背影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