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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玉珩》第15章、戮力同心
  十五、戮力同心

  鄭天霸看到虛影淡去,略顯尷尬,面色通紅的說道:“你說的還挺對,這小東西有點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喂,破軍將,你找的這個幫手可是比你還呆哦。”

  眾人尋著聲音看到那兩丈長的漁船棚頂坐著一個人,玩樂的晃著雙腳,身後背著一個包裹,正在發笑,而誰也沒能發覺那人是何時坐上去的。

  鄭天霸聽到那大師兄這麽說,便向顧笑寒問道:“你是破軍將?軍魂三星宿的破軍顧笑寒?”

  顧笑寒點了點頭。鄭天霸看到顧笑寒點了頭便說道:那剛剛生意不作數,你倆的仇,你倆人結,船家,拉我出海。”

  “嘿嘿,剛剛你一口一個小東西,一口一個小東西,聽的我可是很不開心呐,今天這裡只能有一個人活著。喂,船家,你說,誰死?你指誰,我殺誰,當然,你指自己也是可以的哦。”那大師兄陰森森的說著。

  那船夫,呆了呆,看了看鄭天霸,剛想指,鄭天霸一瞪眼,隨即指向了顧笑寒。

  那大師兄大笑著跳到碼頭上,一個起落躍到了船夫身前,也就在同時,發生了一聲慘叫,但見船夫的整個右臂齊根飛起。鮮血散了一地,船夫慘叫了幾聲暈死過去。

  那大師兄舔著手上冰凝短刃上的鮮血慢悠悠的說道:“嘿嘿,真不扛疼,我還真怕你剛剛指我呢,那樣的話我該說什麽好呢,我說這裡只能有一個活著的那肯定就是我咯,想什麽美事呢,真是的。”

  顧笑寒看著那船夫有心去搭救,但如此勁敵當頭,怕是不可分心,只能全身心的戒備那大師兄。

  “接下來該你了,好菜當然是要留到最後了,對吧。”大師兄戲謔的對著鄭天霸說道。

  “媽的,小東西,你真以為老子怕你,只不過沒有十全的把握,不想趟這渾水罷了,姓顧的,這人濫殺無辜,咱就別管什麽道上的規矩了,一起上吧。”鄭天霸對著顧笑寒喊道。

  顧笑寒心想:“你這莽人,竟說別人濫殺,著實好笑。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又不是什麽草莽英雄,本來就不用管什麽規矩,就算有規矩,生死關頭,有幾人守著,白來的幫手不用白不用。”

  想罷,一甩右手,破軍槍幻化而出,右手單握,來到鄭天霸身邊,盯著那大師兄。

  那鄭天霸看到顧笑寒來到身前,低聲問道:“這矮子叫什麽名字?看著有點本事。”

  顧笑寒答道:“我也不知道。”

  “喂,你這侏儒,姓甚名誰,老子從不手撕無名鬼。”那鄭天霸,嘴是真損,對方只是較常人矮一些,還不至於被列為侏儒的程度。

  果然,那大師兄一聽暴跳如雷,平生最恨別人叫他侏儒,隨即破口大罵:“我x你祖宗,你祖宗我行不更名,坐不改號,流影狐鰍任豹,就是我。”

  “任爆?噫.......,你可真訥,怪不得叫任爆,自己還能x自己,老子佩服,這方面你第一,你絕對第一。”那鄭天霸笑罷,還翹起了大拇指。

  顧笑寒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裡想:“這個鄭天霸,嘴是真缺德,簡直太缺德了,就這點你也第一。”

  那大師兄也是一下沒反應過來,就聽鄭天霸接著說道:“你是隻小狐鰍,你看這不正好栽我手裡了。”說完,鄭天霸雙手結了幾個兕印,然後向自己胸膛一拍,只聽“嗷~”的一聲,一隻三尺多高,七尺來長,

白肚花背,淡灰色的猞狸從鄭天霸身上一躍而出,落在了他的身前,向著任豹呲著牙。  任豹一看,說道:“看來剛剛是小覷你了,想不到,你還是個馭獸師。”

  “你想不到的事多了,來,叫聲祖宗聽聽。”鄭天霸笑道。

  其實這句話,倒不是鄭天霸佔人便宜,據傳人類出現的第一位可以調動五行之力的五行術士,就是因為馭獸師的緣故。

  在不知多少年前的蠻古時代,統治大陸的是尖牙與利爪,慢慢地,一些開智種族馴化了一些野獸,接著有奇人創下了馭獸訣,再後來發展到可以駕馭珍獸猛禽,以及駕馭那些與生俱來擁有調控五行之力的五行獸甚至五行聖獸了。

  然而隨著時代的更迭以及各種族之間的戰爭,不知毀了多少歷史文獻和功法印訣。所以具體的內容沒有實質的證明,只有寥寥無幾的口口相傳。

  而現在的馭獸師莫說駕馭五行獸,就連有能力駕馭珍獸猛禽的馭獸師,在帝國都屈指可數,而五行獸更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就更別提那些傳說中的聖獸了。

  任豹陰森的盯著鄭天霸說道:“小兒勿逞口舌之利,看我待會兒撕爛你這張臭嘴。”

  “你來撕撕看,從來都是我撕人。”言罷,鄭天霸吹了一聲口哨,那花背白肚的猞狸,一躍撲向了任豹,而鄭天霸也是緊隨其後衝了上去,顧笑寒當然也是不遑多讓,挽了一個槍花迅速跟進。

  好一個流影狐鰍,當真滑的緊,在兩人一獸的進攻下,邊閃邊退,幾個來回就退到了碼頭上,向後一躍鑽入海中。

  從剛剛簡單碰撞中,兩人均已發現,鄭天霸與其寵獸配合的是天衣無縫,攻防有序,這自然是心意相通與長期的經驗所致。但再加上破軍將,反而顯得有些滯礙,若不能將任豹圍攻在中,兩人齊上反而不美。

  就在兩人站在碼頭上一面尋找任豹的蹤跡一邊商討對戰策略時,忽然一把冰凝匕首從木質的碼頭下刺出,直奔鄭天霸的左足,好在二人一直提防,沒有著道,而破軍將更是一躍而起掉轉槍頭,直刺碼頭地板,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這杆破軍槍不知比那冰晶匕首長了多少,在當前的環境下這槍佔盡了優勢。但那賊人當真滑溜至極,這一槍什麽也沒刺到,無功而返。而後又接連幾次突襲都被顧笑寒一一反擊。

  “快上岸!”顧笑寒突然收回破軍槍喊道。

  鄭天霸也是摸爬滾打多年,立即明了,倘若落入水中與這水術士拚殺當真找死。立刻向岸上奔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就在這時,兩人稍有動作碼頭便是吱吱嘎嘎的晃動,而且愈晃愈烈,沒幾下就塌了,兩人不顧他想,盡最大速度向岸上衝去,待二人上了岸身上已經濕了大半,只聽猞狸嗷嗷怒吼,一瘸一拐的跟了過來。碼頭的殘骸中還有浮現著一片染紅的海水。

  原來,就在剛剛二人在碼頭上商討時, 任豹潛下水底破壞了碼頭的根基,隨後誘使顧笑寒在上面大肆破壞,直到顧笑寒發現不對,才暴起發難。對任豹來說,效果雖不盡如人意但也頗具收獲。

  鄭天霸罵了一聲,檢查了猞狸的傷勢。看到右後爪被割了一刀還在流血,已經不能受力了。

  就在這時霧氣開始彌漫開來而且愈發的濃鬱。那猞狸三腳支撐,衝著樹林的方向怒吼。鄭天霸說道:“我這伏獸嗅覺極其敏銳,那隻滑狐鰍就在這個方向。”

  顧笑寒點點頭,兩人一獸慢慢的向樹林推進,隱約看到了那人影,顧笑寒當機立斷,舞起長槍,緊接著嗖、嗖兩聲,兩枚玄色槍頭疾射而出,直奔那人,然而玄色槍頭刺穿那人之後,兩人才明白,那不是任豹,而是任豹的衣服,也就在此時,猞狸在身後又是一聲慘叫,這回鄭天霸眼睛都紅了,自己的猞狸還是傷了右後爪,這次整個爪子都被切掉了,居然連對方的身影都沒看清。

  鄭天霸瞪著眼睛看著顧笑寒,怒道:“你乾麽非得跟我坐一趟船出海。”

  顧笑寒自知理虧,苦笑了一聲答道:“抱歉了,我也沒想到還有人一同出海,這樣吧,鄭兄,他的目標是我,你走,憑你的本事走還是走得掉的。

  “放屁,他傷了我的猞狸我豈能與他善罷甘休。”鄭天霸怒道。

  那鄭天霸掐了阡訣把猞狸收回體內又說道:“我非把他撕了不可。”

  破軍將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不說,這若是在往常可能,還算是一兵一匪,兵戎相向也未可知,而現在反倒成了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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